【2224】人格問題?

【2224】人格問題?

阿嚏——

安琪打量個噴嚏,腦袋而有點懵。

張巍騰有些嫌棄,「你可千萬別把我弄感冒。」

安琪聲音有些悶悶的,「快幫我倒杯水。」

「你敢命令老子。」張巍騰有些不滿。

像他這樣黑社會老大,又怎麼會輕易聽別人的差遣。

「順便再給我拿條被子。」安琪渾身不由的顫抖起來。

「你有沒有搞錯,我才是這個家的主人。」張巍騰臉上綳著一條線,聲音透著滿滿的不情願。

「你不想要季家的財產了嗎?」安琪威脅著。

「別……」

張巍騰剛開口就將後面的話全部咽在了肚子裏。

忍了忍,最終還是按照安琪的吩咐拿了一條被子和一杯水。

安琪將被子緊緊的包裹在自己的身上,就連手端著被子都微微顫抖著。

喝了幾口,身體依舊緩和不下來,抬眸,深邃的看向了張巍騰,「你家有沒有感冒藥?」

「我家什麼葯都沒有。」

「你能不能幫我去買點回來?」

「你少給我蹬鼻子上臉。」張巍騰微不可見的輕蹙了下劍眉,最終還是淡淡的說道。

安琪平躺在沙發上,緩緩的閉上眼睛,就連說話都變得有氣無力起來,「如果我就這樣死去,你的計劃豈不是要泡湯?」

張巍騰鷹眸深邃的看着安琪拋出六個字,「你少威脅老子。」

「……」

張巍騰看着那沉默寡言的安琪,心頓時覺得不安起來。

伸手摸了下她的額頭,她居然發高燒了?

怎麼可能?

不就淋了一點雨,怎麼可能就這樣發燒?

他想了想,還是說道,「你在這裏等著,我去給你買葯。」

他沒有再說什麼,拿了把傘,轉身離開。

就在他轉身的那一刻,耳邊隱隱約約再次傳來安琪的聲音,「……別離開我……」

「真特么心煩,你以為老子願意出去受凍?」張巍騰停下腳步,回眸瞪了一眼躺在沙發上的安琪。

「非離……別離開我……」

張巍騰本就綳著一肚子火,可是被她的這句話搞得更加惱火了。

季非離?

她竟然在這個時候還想着他。

他大步流星的走在她的身邊,咬牙切齒,「安琪,有種讓你心心念念的男人去給你買葯。」他掀起被子,「老子不伺候你了。」

突然,一個冰冷的手緊緊的抓住他的手,「別走……」

下一秒,整個人跌在她的身上,怒吼一聲,「安琪,你搞什麼鬼,別以為這樣老子就對你手下留情。」

「我知道你捨不得離開我,可是你為什麼要答應他們和我離婚。」安琪半眯着眼睛,意識不清的說着。

張巍騰這時才明白過來,原來她這麼傷心是因為季非離。

離婚?

他們竟然要離婚。

他一把揪起安琪的衣領,「都火燒眉毛了,你竟然還打算瞞着我。」

她半睜半閉的看向了張巍騰,笑着說道,「非離,我就知道你捨不得離開我。」

張巍騰驀然瞪大雙眸,她竟然把自己當做季非離。

真是發燒燒糊塗了。

他掙開安琪的手,朝浴室走去。

等到再次出來的時候手裏端著一盆水,瞄準目標,毫不猶豫的潑在她的身上。

啊——

一聲尖叫聲傳來。

安琪驀然清醒,看着那熟悉的面孔手裏端著盆子,吼道,「張巍騰,你瘋了!」

張巍騰將盆子順勢扔在了地上,「我看是你燒糊塗了,竟然把我當做季非離。」

「……」安琪聽到季非離的名字,所有的話全部咽在了肚子裏。

她不敢說,更不敢提他的名字。

「季非離最終還是選擇了季家,拋棄了你。」張巍騰嘴角抽搐了下,強調的說着。

「你胡說,他沒有拋棄我。」安琪接受不了現實。

「他在你和家庭的位置還是選擇拋棄了你。」張巍騰眼底有着嘲諷。

「你胡說!」安琪雙手捂著耳朵,情緒漸漸的變得激動起來。

「你現在也會淪為被家人和男人掃地出門。」

張巍騰停頓了下,繼續說着,「想當初耀武揚威的季太太,現在竟然能淪到讓我收留的地步。」

安琪是個識時務的人,起身站在地上,弱弱的說了句,「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說完,轉身離開。

剛邁出步伐,身體順勢朝後跌去。

她緊緊的閉着雙眼,似乎已經接受好任何後果。

誰知,她跌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大腦猛然清醒過來,睜眼看着眼前人,「你究竟想幹什麼?」

「難道你就不想重回季家嗎?」張巍騰扶着她站穩,反問道。

「想,當然想,那裏有我畢生的目標。」安琪點頭如搗蒜。

張巍騰坐在沙發上,找了個很舒服的姿勢,「既然知道自己的目標,那你還在我的面前耍什麼瘋。」

安琪的心漸漸的平穩下來,將所有的一切全部拋在腦後,平靜的說道,「我氣不過,我真心真意為他們付出一切,可是他們卻壓根沒把我放在眼裏。」

「看來你一開始並沒有選好目標。」

「你什麼意思?」

「如果季非離真的愛你,他又怎麼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安琪親自為張巍騰澄清,「是我告訴他無論如何都要想盡一切辦法回到季家,所以他絕對不會跟我離婚。」

張巍騰端了一杯水放在嘴邊大口的喝着,「既然如此,那你又何必把自己折磨成這副鬼樣子。」放下手中的杯子,伸手指著安琪,「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簡直就是人不人,鬼不鬼。」

安琪笑了,「是我自作自受唄。」她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我要的葯給我買回來了嗎?」

「我不去。」張巍騰乾脆利索的回答著。

「你想看着我死去?」

「我看你現在挺好的,又怎麼會輕易死去。」

「沒良心的臭男人。」

安琪渾身有些發冷,斜睨了一眼張巍騰,轉身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幾秒后,裏面傳來稀稀拉拉的水聲。

張巍騰不曾理會,打開電視看了起來。

***

半小時后,安琪穿着張巍騰的襯衫走在她的面前,心思沉重的問道,「你想出什麼辦法了沒有?」

張巍騰拉回思緒回眸哼了聲,「嗯?」

安琪不甘心這樣離開季家,更不甘心和季非離離婚,「你想到讓我回去的辦法了沒有?」

張巍騰微不可見的蹙了下劍眉,目光繼續落在電視上,「都這個時候了,你竟然還想回去?」

「你什麼意思?」

「你說我什麼意思?」

安琪心裏有些不舒服,但是聲音卻聽不出任何情緒,「季家的股份你不想要了嗎?」

張巍騰拿起遙控器,鷹眸深邃的看向了安琪,「為什麼不要。」

安琪原本要拿遙控器的手突然停下,「那你就要幫我重返季家。」

「我記得上午已經跟你提出了建議,可是卻被你否決了。」張巍騰冷漠的說道。

「你那是什麼狗屁建議,分明就是將我往火坑裏推。」

「哦?只不過是讓你懷個孩子,又怎麼會把你推在火坑裏。」張巍騰一本正經的說着。

「現在我和季非離相隔兩地,又怎麼可能懷上他的孩子。」安琪咬了下唇,「我告訴你,我是不可能在再你懷孕的。」

張巍騰挑了下眉尾,「看來你很不願意為我懷一個屬於我們的孩子。」

安琪是已經看穿阿張巍騰的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鬼心思,想利用孩子套住我,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張巍騰眉尾都已經挑了起來,「沒想到你生病腦子還挺好使的。」

安琪將自己的態度擺的很明確,「想糊弄我,我告訴你,壓根就不可能的事。」

「那沒辦法,你就等著簽署離婚協議書吧。」張巍騰輕輕的滑過安琪的肌膚,聲音卻透著滿滿的無情。

「你……」

安琪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再說,你想給我生孩子我還不稀罕呢。」

安琪問的順其自然,「那你是什麼意思?」

張巍騰站在窗口,任由風輕輕吹散他鬢角的髮絲,「懷孕可以造假,但是接下來該怎麼辦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又要造假?」安琪問道。

「難道你以前造假過?」

「嗯。」

「蠢貨!」張巍騰開口罵道。

安琪不甘心的繼續問道,「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有是有……」張巍騰剛剛開了口,卻又停了下來,過了幾秒后,方才說道,「但是你肯定會不同意。」

安琪有些意外,「說來我聽聽。」

「可以把我們之前的床照發出去,我就不相信他們季家會對你無動於衷。」張巍騰回答。

「你是說那段錄像?」安琪被帶回過去的回憶中。

「怎麼?是不是很懷念我們過去在一起的時光?」張巍騰的手輕而易舉的就勾起了安琪的下顎,調侃著。

「流氓!」安琪抽搐了下身體,有些煩躁。

張巍騰面無表情的說着,「既然他們都不給你留任何情面,你又何必給他們留情面?」

「萬萬不可,那樣只會對我不利。」

安琪不想因為此事而在生出事端。

張巍騰的臉色有些不好看,「想重回季家,自己想辦法吧。」

他突然想到什麼,隨即問道,「你想好要去看心理醫生了嗎?」

「嗯?」

「我總覺得上次的事情沒那麼簡單。」張巍騰一臉認真。

安琪的視線不由的深邃了幾分,「我的人格真的出現了問題?」

張巍騰話中有話,「如果你的人格真的出現了任何問題,那事情或許會有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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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新妻,老公晚上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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