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2】梁子結大了

【422】梁子結大了

「呵呵……」滕少桀突然低低的笑出聲,而後,俯視着薄安安的神色立馬變得冰冷,他湊近她,笑的比格格巫還惹人討厭:「薄安安,你以為你像她,你就真的是她?除了她,我沒那個定力包容任何在我面前囂張的人,你信不信,不出這個屋子,我就能弄死你?哦,還有你帶在身邊的那個『兒子』!」

「你威脅我?!」薄安安磨牙,空氣里瀰漫的都是煙火的味道。

「我就是威脅你!」滕少桀笑了笑,突然離她遠一些,邪魅的靠在沙發上,挑眉,「拿了賞錢,不說謝謝嗎?」

這個王八蛋!

薄安安在心裏怒罵不止!

很好!這下,他們的梁子結大發了!這個仇,她一定會報的!

哼,美女不吃眼前虧,等日後,有他好受的!

薄安安把滕少桀列為了人生頭號死敵,心裏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個遍,待心情稍微平復了一些,這才再抬起頭時,咬着牙說到:「謝謝。」

滕少桀的殘忍在於他毫不收斂的惡作劇。

他的笑容柔和,就像鄰家陽光的大哥哥,說出來的話卻冷颼颼的射向薄安安:「你謝我什麼?是打賞你的錢?還是謝我剛剛那樣對你?」

謝你個毛線!

一把烈火突然在薄安安的胸口火辣辣的燃燒,燒的她非常難受。

她突然笑了,帶着虛偽的笑容,只是在眼底深處,卻漾起了兩汪濃烈的恨意:「只要是來迷情的客人,不僅是我,會所的每個人都非常感謝他大駕光臨。對滕先生你,自然也不例外。」

他牛掰什麼!不過也就是長了兩個眼睛,兩個鼻孔,難不成他還能再長出兩個鼻孔啊!

媽蛋的!

氣氛再次陷入沉寂,沒有人說話,有些壓抑。

坐在滕少桀身邊的模特是風-月高手,見現在的氣氛有些僵,她連忙對薄安安遞過去一個眼神,指指酒杯。

薄安安心領神會,端起一杯酒遞給她。

她纖長的手指托著高腳杯,和滕少桀的酒杯輕輕碰了一下:「都說滕少是京城四少之首,少年英才,貴氣的不得了,今日一見,果真如此。滕少,我敬您一杯,您千萬要賞臉哦。」

說罷,她就抿著烈焰色紅唇,把杯中的葡萄酒盡數喝下,同時嬌笑道:「果然是好酒,滕少的品味果然非同一般。」

滕少桀沒有搭理她,把手中的酒杯遞到薄安安臉跟前,涼涼的說道:「喝了它。」

薄安安很想回他一句:我喝你個頭!

但她不想讓那個替她解圍的模特難看,所以,她接過,在這個時候,也顧不上她手中的酒杯是滕少桀剛剛用過的,張開嘴,任由那紅色的液體一滴滴湧入她的口中。

她的心情很不爽,心緒很煩躁,完全是把杯中的葡萄酒完全當做了白水在喝,咕嚕咕嚕。

所幸,一杯酒下肚后,接下來的時間內,滕少桀也沒有再刻意為難她。

薄安安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陳奇摟着一個模特在房間里大跳貼身舞,他的上衣不知道丟去了哪裏,兩人擁抱着,彼此磨蹭著。

極盡曖-昧。

滕少桀身邊坐着兩個漂亮的模特,只是他卻始終沒有理會她們。他一個人靜靜的又喝了幾杯酒後,就自顧站起身來。

陳兵見狀,趕緊推開靠在他身上說着情話的模特,對着滕少桀笑得一臉諂媚:「不知滕總還有什麼吩咐?」

滕少桀優雅的轉頭,對跟在身邊的米莎莎說道:「去結賬。」

陳兵趕緊攔下:「滕總,今天是我請您的,怎麼能讓您結賬。」

他說的有些急,語氣里還帶着忐忑。

滕少桀他高大的身軀緩緩轉過,一陣壓抑感臨近,低頭,高高在上的晲著陳兵:「那個工程,就不用你費心了。」

陳兵的臉頓時綠了:「滕總,滕總,如果我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

他喋喋不休的求着情,而滕少桀卻不理會他,彎腰拽起薄安安的小細胳膊,就大步走出了包間。

米莎莎想要跟上來,卻被陳兵匆匆攔下:「米助理,你可是滕總和宮總都信賴的紅人兒,您看,您能不能幫我在滕總和宮總身邊說說話,如果這個工程下來了,至於您的好處,我一定不會少了您的。」

「滕總的決定,就是宮總也改變不了,我一個小小的助理,能改變什麼。這個世界上,除了她,恐怕沒人能改變得了了……」說道最後,米莎莎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她?她是誰?還勞米助理提點。」陳兵想,不論那人是誰,他都要登門拜訪。

「她?」她已經失蹤五年了啊,如果能找到,滕總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了吧……

米莎莎搖搖頭,眼睛恢復了清明:「我勸陳總還是不必在那人身上打主意了。」

說完,她不顧陳兵的阻攔,毅然離開。

大廳里,曖-昧的燈光下,DJ放着最動感的音律,挑起舞池內尋求放縱的人們扭腰擺臀,勁爆的回應。

一路上,薄安安都推着他,掙扎著,為了不引起太多的關注,她不得不低聲抗議著滕少桀的強盜行徑:「你要做什麼!快放開我!我還在上班!」

滕少桀不理她,自顧的拉着她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出了迷情會所。

特么的……

薄安安想罵娘。

怎麼一個是這樣,兩個還是這樣?龍章那個王八蛋也有綁架人的癖好,滕少桀和丫根本就是如出一轍啊!

這京城的大人物們到底是怎麼了,不知道綁架人是犯法的啊!

可惡!

他丫的手勁兒真大,她居然掙脫不了……

薄安安就這樣被他強行拖下台階,被她扔進副駕駛。

她咬牙切齒,轉過頭,目光不善的瞪着坐在駕駛座上的滕少桀:「你現在的綁架行為已經構成了犯罪!」

滕少桀看着薄安安,雙眼微微眯起,薄安安的心微微顫了一下,總覺得他這個眼神有些陰鷙。

「薄安安,你是有多賤?」良久良久,滕少桀才緩緩開口。

他的臉異常完美,渾然天成的霸氣給人以一種無形的壓力,周身瀰漫着冷然的氣息,偏偏,語氣柔軟的不像話。

薄安安咬着牙,心裏罵道:你才賤!你全家都賤!你全家都是小賤賤!

「呼……」她吐著濁氣,告訴自己現在清醒不利於她,不能再惹這個男人,否則,她命休矣……

他的眉角突然變得鋒利,「在迷情伺候男人,你覺得爽嗎?」

薄安安本不想理他,因為她怕自己一開就就忍不住罵他,但自尊心作祟,她還是忍不住悶聲提醒他:「是酒促!是酒促!是酒促!」

重要的事說三遍!

滕少桀忍不住冷冷的笑場,深深的輪廓散出嘲諷:「在迷情,酒促賣的不是酒,是色。你來多久了,今天這樣的事你又遇過幾次?」

滕少桀說的不假。

可是,她有什麼辦法?

她找了十三個工作,每一個能勝任……而她已經冒險賣了一個戒指了,總不能流落街頭吧……

「我的事和你沒有關係!」薄安安冷哼。

「薄安安,你是不是想的太簡單了?!」滕少桀冷哼:「我是誰?你又是誰?我有足夠的能力弄死你!更更何況是管你!」

是誰准你頂着錢小迷的聲音對別的男人低聲下氣?

是誰准你持着錢小迷的性子在別的男人身邊撒嬌?

我不準!

「你……你混蛋!」

「你現在知道也不晚。」

「你……你無恥!」

「這個用不着你提醒。」

「你……你變態!」

「……」滕少桀的眼睛一亮,閃過的不是柔光,而是寒光,他的聲音很低沉,看着她,意味深長的眼神:「你到底是誰?」

「我……什麼我到底是誰?我就是我,還能是誰?難不成還能變成你?!」她的眼神有些閃爍。

這個該死的男人,他該不會發覺她的身份了吧……

如果真的是這樣,小洛洛估計會發飆的……

看到她閃爍的眼神,滕少桀的眼中劃過失望。

果然,她是司延派來的。

滕少桀突然冷笑一聲,下一秒,毫無預兆的看着她,視線特別的溫柔,聲線柔軟,「薄安安,我的世界很大,但能在其中隨意蹦躂的卻沒幾個,別挑戰我的忍耐力。」

薄安安被他這樣的笑容弄得有些精神緊張。

怪異怪異的,好驚悚……

「誰稀罕在你的世界裏蹦躂!」

討厭!她還嫌棄他的世界臭烘烘的呢!

滕少桀無所謂的輕笑:「我突然覺得,我們之間不應該就這麼分道揚鑣。」

「你……你什麼意思?」薄安安的情緒有些激動。

滕少桀欣賞着她破功的表情,突然打開的車門,一把把她推了下去,在發動引擎之前,意味深長的說道:「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薄安安被他推下車,差點就跌在馬路上了。

她咬着牙,想要發飆,卻看到他的車子一溜煙的消失不見了,她氣的直跺腳,大聲罵道:「滕少桀,我詛咒你丫的喝水掉牙!吃泡麵只有湯木有面……」

薄安安罵完,繼續跺了跺腳,氣急敗壞的向著迷情走去。

丫的,拉她上車的人是他,推她下車的還是他……

簡直就是混蛋的鼻祖!

穿過大廳,入耳的是喧囂紛擾狂躁,入目的是男女貼身熱舞。

一具具陌生的肢體自以為脫離世俗、釋放身心,享受極致歡樂,可展現出來的,卻是一出出迷、亂的放縱……

「喲,長的漂亮就是本錢啊,第一天來上班就是一號包間。」薄安安剛剛走到酒水室門口,就聽到幾個小酒促在一邊酸溜溜的議論着她。

薄安安剛剛受了氣,沒心情和她們說話,一個人走向沙發,把所有人的議論之聲全部屏蔽在外。

一個酒促走上前,俯瞰著薄安安,臉上的妝容濃艷至極,緊身包臀連衣裙制服衣下的身材更是火辣辣的惹眼:「我說,你是不是惹了滕少?」

薄安安在一號包間內發生的事幾個模特都看到了,難免會有些閑言碎語傳出來。

一時間,所有的酒促都知道了薄安安和滕少桀在包間內發生的事。

滕少桀是迷情的熟客,從來沒有過刻意為難誰的歷史,而薄安安,「榮幸」的打破了滕少桀的為人處世。

薄安安沒有理會他們,依舊靜靜的靠在沙發上。

「哼,別以為長得好看些就有囂張的資本!我告訴你,但凡趕在會所惹事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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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新妻,老公晚上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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