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7】哪個遭天譴的?

【1737】哪個遭天譴的?

季家老宅。

安琪躺在季非離的胸膛里,撒嬌的說着,「明天我想回家看看我的父母。」

季非離伸手摸著安琪的髮絲,將下顎挨着她的頭頂,富有磁性的聲音溢出薄唇,「好啊,正好我明天有時間和你一起回去探望一下丈人和丈母。」

「真的嗎?」安琪抬眸看着季非離,激動的問道。

「你在哪我就在哪,只要有你的地方就有我的存在。」季非離點點頭,曖昧的語調傳在了安琪的耳朵里。

「那我現在就定票。」

話音剛落,安琪離開季非離的懷抱,立馬拿起手機,急忙定了兩張票。

隨即又給安母打了個電話,將明日的行程告知他們。

便鑽在季非離的懷抱里進入了夢鄉。

翌日清晨,暖暖的陽光從窗口上照射進來,落在了床上。

正在熟睡的季非離被刺眼的陽光吵醒,一個翻身,發現身邊空蕩蕩的。

迷迷糊糊的將身體靠在床頭柜上,低沉的身邊傳遍了整個房間,「安琪……」

隱隱約約的聽見浴室里傳來稀稀拉拉的水聲,心這才變得踏實起來。

他從床頭柜上拿起一支煙放在嘴邊點燃,閉着眼睛盡情的享受着煙草的味道。

十分鐘后,安琪過着一條浴巾走出浴室。

「你醒了?」

「怎麼你醒來也不叫我一聲,萬一我睡過頭耽誤了飛機怎麼辦?」季非離的聲音隱隱的透著些許的起床氣。

「我這不是看時間還早所以就沒忍心打擾你么。」安琪讀著嘴唇,一臉委屈的看着季非離。

「我疼你還來不及,又怎麼忍心看着你難過。」季非離起身將安琪緊緊的擁在懷裏,聞着她那淡淡的洗頭膏味道。

垂下雙眸,順着浴巾往下看去,漸漸的燃起了他的火苗。

他俯下身體看着懷裏的女人,聲音漸漸的變得喘息起來。

安琪離開了季非離的懷抱,起身朝衣櫃旁走去,笑了笑說,「抓緊時間,別一會耽誤了飛機。」

她將季非離的衣服隨手扔在了床上,繼續說着,「趕緊穿衣服,飛機在一個半小時以後起飛。」

她便尋找自己的衣服,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走在了梳妝台旁邊。

拿起眉筆在臉上畫着淡淡的妝容。

收拾好行李挽著季非離的胳膊朝大廳走去。

正在吃早餐的季母,看着他們拎着行李箱,好奇的問著,「你們要去哪裏?」

「我陪安琪回趟她家,過幾天就回來了。」季非離的嘴角不由的向上揚起,乾脆利索的說着。

「呦,你這是要拐走我兒子了?」季母起身,斜睨了一眼安琪,咬牙切齒的說着。

「媽,瞧您這說的是什麼話,我怎麼會拐走非離呢,再說我們只是回家探望一下我的父母而已。」安琪唇角微勾,依舊挽著季非離的胳膊沖着季母說着。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就先走了。」

季非離說完,便拉着安琪的手大步的朝門口走去。

「不吃飯了嗎?」季母看着他們的背影大聲的喊著。

「不吃了,我們在飛機上吃。」季非離伸起手伸在空中輕輕的晃了晃,冷冷的拋出一句話。

他們坐在車上,一路朝機場趕去。

到了機場的時候時間還早。

季非離便帶着安琪來到快餐店吃着早餐。

早餐還沒有吃完,就聽見喇叭里喊著,「前往A市的乘客們請注意,現在請到3號閘口進行檢票。」

安琪嘴裏還塞著麵包便拉着季非離朝目的地駛去。

季非離看着安琪的樣子,將水遞在她的面前,忍不住心疼的說着,「先喝點水吧,小心噎著。」

安琪接過季非離手裏的水大口大口的喝着,許是喝的太快,微微有些喘息的說着,「有你在我的身邊真好。」

「下一位!」

安琪拿着自己的機票朝裏面走去,一切安檢順利便站在原地耐心的等待着季非離的到來。

飛機上。安琪帶着耳機依偎在季非離的懷裏,閉上眼睛問着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道隱隱的還夾雜着一些古龍水的味道。

聞着這兩種味道,她漸漸的昏昏欲睡。

等在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飛機已經下落。

他們拎着行李箱剛走出機場就看見安父和安母早已在外等候。

安琪下意識的朝安母的懷裏撲去,撒嬌的說着,「我好想你。」

「都結婚的人了,還望你媽懷裏鑽。」安父那嚴厲而又思念的聲音說着。

「我這不是想你們了么。」安琪無辜的嘟起小嘴,傷心的說着。

「好了,坐了一路的飛機,我們先回家吧。」安母拉着安琪的手,看着站在以偶昂的安父直接命令道,「幫他們把行李拿好。」

安父剛看向季非離,他就委婉的拒絕,「岳父大人,您是我的長輩,是安琪的父親,我怎麼敢讓您幫我拿行李,還是我自己拿着就好,」

安父鼻腔冷哼一聲,「那你就自己拿着吧。」

回到家,安琪帶着季非離回到自己的卧室,將身體的重量全部支撐在大床上。

季非離再三思考,拖口而出,「我總感覺你父母好像不太喜歡我。」

「怎麼可能,他們也許是看見許久未見的女兒所以一時激動難免有所忘記,所以你就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了。」安琪生怕季非離誤會,急忙解釋道。

「好好好,誰讓我喜歡你這個人呢。」

季非離修長的手指輕而易舉的勾起她的下顎,在她的唇上落下了吻。

「安琪,你們下來,我們出去吃飯。」安母在大廳里朝着安琪的卧室喊著。

「好咧,等一下。」

安母帶着他們來到了附近一家餐館,點了當地最有名的小吃。

她拿着勺子給阿尼盛了一碗雞湯,「這是我特意為你點的,孕婦要多喝些營養品。」

「媽……」安琪偏頭看向了安母,整個臉立馬拉了下來,伸腳踢了一下她的腳。

安母急忙反應過來,沖着安琪笑了笑,「瞧我這記性,竟然忘記你最討厭喝雞湯了。」

安琪將碗裏的雞湯遞在了安母的面前,給她使了個眼色,「我知道您是為了我好,所以您還是替我喝了吧。」

「這怎麼可以,你媽都多大年紀了,還能和你搶營養品。」

「我不愛喝,不然您喝?」

季非離拿起碗盛了一碗雞湯遞在安父的面前,「您和媽呀,一人一碗,你們長輩正式需要補身體的時候,所以就不要在拒絕了。」

「還是女婿好啊。」安母感嘆道,「非離,快吃菜,千萬別客氣。」

「好。」

安母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的注視着季非離的一舉一動,關心的問著,「最近一段時間是不是很忙,看見你好像比結婚那會瘦了。」

季非離這麼長時間完全就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反問道,「是嗎?」

安母點頭應了一聲,「嗯。」

「也許是最近因為公司的事情所以有點費心。」

「公司難道是遇到什麼問題了嗎?」安母的臉上掛着少許的擔心。

季非離暗暗的嘆了一口氣,蹙了下眉頭,老實回答著:「有人調換了公司的廣告案,所以最近一段時間我和安琪都在為這件事情煩心。」

「是誰竟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情,難道就不怕遭到天譴嗎?」安母壓根就沒有往安琪身上想,心裏只是擔心季氏集團的收益。

安琪聞言整個人頓時慌了一下,臉色變得蒼白起來。

也許是太過緊張,竟然緊張的臉手裏的筷子掉在桌子上都全然不知。

季非離問道,「你怎麼了?」

「沒事,也許是昨晚沒有休息好吧。」

安琪找了個理由搪塞著,雖然已經有人替自己頂罪,但是她生怕一不小心被季非離發現任何的破綻。

她不能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大好前途被毀掉。

她更加不能讓季非離知道,此次回來探望父母是假,陪張巍騰是真。

「還好真兇已經認錯,不然的話……」

季非離戛然而止。

安母的神色明顯有些緊張,「不然的話怎麼了?」

季非離再三猶豫下,最終還是忍不住的說了出來,「沒想到他們竟然懷疑在安琪的身上,還好現在真相大白,否則的話,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安母眼底下有些緊張的慌亂,「那你有沒有怎麼樣?」

「我沒事,我這不是好好的坐在你的面前嗎?」

「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再說現在我身邊有這樣疼我,愛我的非離保護著,誰敢欺負我?」

安琪故意將疼我,愛我咬的重重的,就好像在給安母傳遞什麼情報似的。

「也許是我想的太多了。」

安父拍了下安母的手,心疼道,「你呀,辛辛苦苦為我們操勞一輩子,如今安琪已經找到自己的幸福,也是時候該享享清福了。」

「我這一輩子呀,註定是操不完的心。」

季非離看着他們一家如此關心着彼此,心裏忍不住有一絲絲羨慕。

安琪給季非離夾了一塊牛肉遞在季非離的碗裏,「別光顧著敘舊,趁熱趕緊吃。」

飯局就在這樣的環境下進行着。

季非離這頓飯吃的很是尷尬。

飯局終於結束,他本想着可以回家躺在床上好好放鬆一下。

可是,一陣悅耳的鈴聲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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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新妻,老公晚上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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