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6】你還太嫩

【2216】你還太嫩

安琪靠在車椅上,被這安靜的氣氛搞得渾身難受,開口打破。

「喂!」

張巍騰開着車,冷然開問道,「什麼事?」

安琪透著窗戶看着窗外的人群,「我要下車。」

「下車幹嘛?」張巍騰下意識的將安琪的手緊緊的包裹在自己的掌心,生怕她逃跑似的。

安琪抽搐了下手,雙臂環胸,狠狠的瞪着張巍騰,「你不停車的話,老娘在哪解決?」

張巍騰的臉上,冷的一點溫度都沒有,「解決什麼?」

安琪完全不顧自己的形象,果斷拋出兩個字,「老娘尿急。」

張巍騰眼睛裏透著無奈,沒有說其他,「馬上就要回去了,你再堅持一會。」

「流氓!老娘真的堅持不住了。」說着安琪的手就放在扶手上,下一秒似乎要做出什麼危險的動作。

流氓?

她竟然敢說自己是流氓?

張巍騰臉上綳著一條線,應道,「你確定要在眾目睽睽之下解決嗎?」

安琪再三猶豫,手又緩緩的縮了回來,平淡的問道,「還要多長時間才到?」

張巍騰視線看着前方,回答著,「五分鐘。」

車廂內再次陷入安靜的氣氛。

五分鐘后,安琪見車子停下,來不及多說,憑着僅有的記憶朝某個地方跑去。

張巍騰後腳緊跟着安琪,而她親眼目睹了安琪竟然拿卡子就可以輕易將他的門打開。

這要是給了以前的她,絕對做不到這樣的事情。

現在跟以前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一個只為打到自己的目標可以不惜一切。

一個要搞遍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這還不說,竟然還會做出驚人的舉動。

等到他回過神的時候才帶着沉重的步伐踏進公寓,才發現安琪已經坐在沙發上等候。「你是不是非得攪黃我的事情才甘心?」

「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好。」

「少在老娘面前貓哭耗子假慈悲。」安琪看了眼張巍騰,「說吧,你對我究竟有什麼目的?」

「你覺得你身上有吸引我的地方嗎?」張巍騰抽搐了下嘴角,指了下安琪的腦袋反問道。

「難道老娘的身材吸引不了你嗎?」

安琪一聽,頓時坐在張巍騰的大腿上,手很自覺的勾起他的下顎,「還是說你對老娘壓根就不感興趣?」

「……」張巍騰沒有說話。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對我有沒有興趣。」安琪的手在張巍騰的身上來回滑動着,見他原封不動的樣子,隨即皺眉,起身跨著馬步,手拎着他的衣領,「老娘第一次遇到你這麼難以馴服的男人。」

「告訴我,你叫什麼?」

這個問題一直徘徊在張巍騰的心中,最終還是問道。

「等你成為我的食物,我自然會告訴你。」安琪肆無忌憚的笑道。

「那你說,我叫什麼?」張巍騰不死心的繼續追問著,

「你怎麼一點情調都不懂,老問我這麼無聊的問題做什麼。」安琪手腕的力道不由的加大了幾分,神色顯然有些不耐煩,「我記得你說過跟你走,你會讓我搞,可是你的行為說明你在撒謊。」

她繼續說着,「老娘這輩子最討厭撒謊的人。」

張巍騰被安琪的話噎的夠嗆,這絕對不是他平日裏認識的安琪。

安琪拽着他的衣領毫不猶豫的朝大床旁走去,一把將他推在床上,下一秒,直接坐在他的身上,一顆顆紐扣在她的面前解開。

張巍騰驀然瞪大雙眼,看着眼前的安琪,她竟然身穿情趣內衣。

腦海里想到剛剛的場景。

難道她剛剛和那個男人在酒店所有的一切都是認真的?

她究竟是被什麼什麼鬼魂附身?

「怎麼樣?老娘的身材很豐滿吧?」安琪的嘴角向一側勾起。

張巍騰淺笑一聲,「豐滿?」頓了下,接着說道,「知不知道你的渾身上下沒有我不認識的地方,而且,就連你那裏我都喜歡的很呢。」

「既然如此,那我們還等什麼?」安琪附身就要與張巍騰融合在一起,可誰知卻被他當即攔下。

「你這麼做就不怕季非離知道嗎?」張巍騰依舊不甘心的試探道。

「季非離?」安琪有些疑惑。

「季非離。」張巍騰點頭。

「老娘才不管誰是季非離。」

安琪一邊說道,一邊解著張巍騰的衣扣。

張巍騰見狀,脫口而出,「季非離是你的男人。」

「老娘的男人遍地都是。」安琪撕碎張巍騰的衣服,直接丟在地上,命令道,「起來,老娘咬的不是一具屍體。」

她又命令自己。

這已經是昏迷后的第二次命令了。

他堂堂一介男人豈能輪到女人來命令自己?

張巍騰的臉色一點一點的變的難看起來,但聲音卻聽不出任何情緒,「既然你這麼想搞男人,那我躺在這裏任你搞還不行?」

「老娘要的是兩情相悅。」安琪的聲音不由的拔高了幾分,「媽的,兩情相悅你懂不懂?」

「我還是第一次遇到你這麼火辣的女人。」張巍騰瞬間恢復,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除了搞我,你誰都不許。」

安琪看着張巍騰一臉認真的樣子,「老娘說過,我要搞遍世界上所有的男人,所以你只是萬分之一的其中一個罷了,又何必這麼認真。」

「你如果再大張旗鼓的搞男人,對你的以後會大不利。」

「你是想將我困在你的身邊。」

張巍騰沒有回答,附身,薄唇堵住她綱要開口說話的嘴,趁機而入抵達最深處。

安琪雙腿纏在張巍騰的腰間,身體來回擺動着。

張巍騰的腦袋突然清醒,立馬結束了他們那熱火朝天的吻。

轉身坐在床邊,拿出一根煙,點燃,有一口沒一口的抽著。

「真他媽掃興。」安琪披了件衣服,起身瞟了一眼張巍騰,罵道。

「你當真不記得季非離是誰?」張巍騰吐了個煙圈,抬眸冷然問道。

「……」

「安琪,你回答我!」

「你剛剛不是說他是我的男人。」安琪奪過張巍騰的手中的煙頭,學着他的模樣抽著,「這個人該不會就是你吧。」

張巍騰簡直快要吐血了。

她處心積慮待在季非離的身邊,她竟然可以輕易忘記。

他輕嘆道,「你當真不記得?」

安琪的聲音沒有音調的傳來,「區區一個過路人,何必放在心中。」

這句話……她壓根就沒有思考,只是隨心所欲的一說。

「你知不知道他是你名正言順的男人。」

張巍騰之所以這麼說,一來是為了繼續試探安琪。

二來是為了她曾許諾自己的一切。

「搞什麼鬼。」安琪拉攏了肩膀,質疑道,「我壓根就沒有結婚,哪來什麼名正言順的男人。」

「你知道嗎?你是S市前十強季氏集團的兒媳婦,而你的男人是未來的接班人。」張巍騰盯着安琪,一本正經的說着,似乎想要幫她換回記憶。

「那我們之間是什麼關係?你又為什麼知道我的臀部有一塊桃心的胎記?」

「因為你我本是合作關係,你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所以讓我幫你,不惜與我……」

張巍騰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傳來安琪的聲音,「等等……」

她好奇的說着,「你是說老娘捨身與你在一塊?」不等張巍騰開口,她繼續說着,「這壓根就是你胡編亂造。」

張巍騰繼續安撫著,「安琪,你這樣只會惹來更多的禍端。」

安琪一臉黑線,「安琪?你叫我安琪?」

「你叫安琪,你的男人叫季非離,而我叫張巍騰。」

安琪的臉已經黑的很煤炭似的,「老娘不是安琪。」

「你不是安琪?那你告訴我,你是誰?」

張巍騰一臉吃驚,瞪着眼睛。

她不是安琪,那她是誰?

安琪扔掉手裏的煙頭,「老娘告訴你,你是不是就會幫我治病?」

張巍騰有些昏頭昏腦的問著,「你生病了嗎?」

「少在老娘面前裝瘋賣傻。」安琪下意識的撇了下最,「我叫白沫。」

白沫?

明明是同一個人,她為甚說自己是白沫?

她為什麼不承認自己是安琪?

他的大腦里立馬排除失憶,懷疑她是被鬼婦附身。

眼下,他只能生出一個膽大的想法,生怕被她識破,他只好隨機應變着,「我去找點紅酒,緩和一下我們之間的氣氛。」

「還算你說話算話。」安琪淡淡應了一聲。

張巍騰在轉身的那一刻露出了邪惡的笑容,知道走在酒櫃,他才收斂起笑容,回眸看了她一眼。

發現沒有任何異常,從抽屜里拿出一包白色的粉末倒在了一個酒杯中。

隨後又端著杯子輕輕搖晃了下,便朝她的身邊走去。

「諾!」張巍騰遞在安琪的面前,說道,「這可是我這裏最好的紅酒,你今天可有福了。」

安琪接過,搖晃了幾下,一股香氣撲鼻的味道撲在自己的鼻尖,「果然是好酒。」

「你懂酒?」

張巍騰很是驚訝,她竟然跟安琪有着同樣的愛好,那就是酒。

「當然。」安琪一臉得意。

「那先嘗嘗我這酒味道如何。」

話落,張巍騰一飲而盡。

安琪沒有說話,一口氣全部灌在了嘴中。

一秒……

兩秒……

直到五秒的時候,她的眼前突然一黑,暈了過去。

砰的一聲傳來那清脆的聲音。

張巍騰的思緒突然被打斷,「跟老子斗,你還太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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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新妻,老公晚上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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