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2】我就是我,誰也無法代替
白沫說完,就要伸手朝張巍騰的臉上揮去。
沒想到,一把卻被他攔下,「怎麼?想打我?」
白沫的手舉在空中,眼神充滿殺戮,「都因為你們,老娘才會和一個陌生人結為情緣,可是現在你竟然還想着將那五十萬吞在自己的肚子裏。」
沒錯,都是因為他。
所以,這件事情沒那麼容易解決。
「沒想到你兩的胃口竟然一樣大。」張巍騰想到他們的舉動,神色變得難看起來。
「別跟我說這些沒用的,你究竟給不給我應得的那份?」白沫看着張巍騰那一言不語的樣子,氣惱的饒過她的身邊,從茶几上到了一杯水一飲而盡。
張巍騰勾唇笑了笑,絲毫沒有因為她而改變任何主意,「是你自願的,好像沒有人強迫你。」
白沫的手緊緊的攥著杯子,「這麼說,你是不打算給我了?」
「我只給你當初我們說好的東西,其餘的,你就不用惦記。」張巍騰態度堅決。
「噗」的一聲,白沫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
張巍騰面對白沫那突然轉變的態度,心裏頗為好奇。
白沫緩了幾秒,才漸漸的調整好自己的情緒,「笑你傻。」
張巍騰步步緊逼在白沫的身邊,「把話給老子說清楚。」
白沫起身,臉色頗為得意的說道,「獎勵會根據遊戲者提供的銀行賬戶和地址而頒發,所以這所有的一切都在老娘的名下。」
張巍騰有些吃驚,「什麼?」
「你若不信可以問問你的好基友。」
白沫說完再次走在電腦旁,打開PK界面,沖着張巍騰喊了一聲,「看你那一副不相信的樣子,你不放過來子看看。」
等了他幾秒都沒有反應,索性點開那熟悉的頭像。
私聊寂寞的狼:離婚特娘的還有條件,老娘真是跟着你上當了。
私聊法西斯:姑奶奶,這壓根不關我的事,我還有事,先撤了。
白沫頓時火冒三丈,雙手敲了下鍵盤,低喃道,「都特娘一些坑人貨。」
「我倒要看看你說的是真是假。」
張巍騰不管白沫是否同意,直接奪過她面前的滑鼠,點開界面,認真的翻閱著。
一圈下來,終於找到。
原來,她說的是真的,原來所有的獎品全部打到她的賬上。
隨即,火冒三丈,「你誆老子。」
「你是傻,不是老娘誆你。」
白沫退出遊戲,轉身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完全沒把自己當外人。
張巍騰似乎有些不耐煩,關掉總閘,「你究竟什麼時候才離開?」
白沫揉了下腦袋,想起他下藥和對自己的虐待,面不改色的說道,「我記得好像是你把我帶回來,又是你把我綁在一起,而且我還記得你不讓我出去搞男人。」
「老子現在反悔了,你可以離開了。」張巍騰一把拉住白沫的手朝門口走去。
顯然,他這是在趕她走。
「你是在趕我走?」白沫停下腳步,目光對上張巍騰的視線,問道,「你確定讓我走?」
「帶你回來,是我做過最後悔的事情。」張巍騰將白沫推在門外,就在他關門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制止了他的原有的動作。
「那你的獎品全部歸我了?」
「痴心妄想。」
張巍騰這時才想起自己竟然忘了一件大事,她伸手索要著,「給我拿出來。」
「晚了。」
言畢,白沫轉身離開。
張巍騰看着她的背影,臉色一點一點的變得幽深起來,「以後別讓我看見你。」
啪——
一聲清脆的聲音傳出。
幾秒后,他再次開門,將行李箱扔出去。
***
接下來的幾天,白沫沒有再來找張巍騰。
這天,天下着淋淋漓漓的小雨。
張巍騰站在窗枱看着窗外的風景,突然,眼前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眉間下意識的緊皺了下。
幾分鐘后,傳來了敲門聲。
他踏着沉重的步伐,開門,看着那熟悉的面孔,毫不客氣的問道,「你竟然還有臉出現在我的面前。」
女人帶着一臉的疑惑,「張巍騰,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我告訴你,你少在我的面前裝。」張巍騰一把揪住女人的衣領,咬牙切齒的說道,「還不趕緊把屬於老子的東西拿出來?」
咳咳——
女人輕咳兩聲,艱難的說着,「你好端端的在抽什麼風,我是安琪啊!」
「安琪?」
張巍騰輕咦了一聲,顯然有些不信,「別想打着安琪的幌子來瞞天過海。」
怎麼可能?
究竟是怎麼回事?
一個人怎麼可能有兩個名字?又怎麼能有兩種性格?
他立馬否決掉以前的思維。
她不是失憶,難道是雙重人格?
可是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出現在她的身上?
「你怎麼越說我越糊塗了?」安琪越聽越搞不懂。
「你究竟是誰?」張巍騰手腕的力道不由的加大了幾分。
安琪嗤笑了下,目光沒有任何的退縮,「我是誰,你難道不知道嗎?」
張巍騰揪著安琪,一把將她扔在了地上,隨即蹲在她的面前,一字一頓的問道,「你究竟是白沫還是安琪?」
安琪頓時有些懵逼。
白沫?
白沫是誰?
難道是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可是她壓根就沒有任何印象。
看他的樣子,並不像開玩笑。
只是,她搞不懂,更搞不懂白沫和自己究竟有什麼關聯,帶着好奇的心問道,「白沫是誰?」
張巍騰攥著拳頭,再三叮囑著,「你最好別挑戰老子的忍耐性。」
安琪睜著無辜的雙眸,可憐兮兮的說着,「我真的是安琪。」
「你怎麼證明?」
安琪朝着張巍騰吼道,「我來A市是找你一起探討怎麼回到季家,可是來了這麼長時間,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你說什麼?」
張巍騰問道。
難道回到季家?
她難道真的是安琪?
才幾天不見,她怎麼來了一個三十六度大轉彎?
她心裏捉摸不透,白沫和安琪究竟是什麼關係?
「我說我是安琪,只是我對這幾天的行蹤一點影響都沒有。」安琪的大腦一片空白,看着那漸漸放鬆的張巍騰,起身拍了下身上的灰塵,「白沫到底是誰?」
張巍騰老實交代著,「前幾天有個跟你長的一模一樣的女人自稱是白沫,我跟她相處了幾天,她跟你完全是兩種性格。」
「怎麼可能,肯定是搞錯了。」安琪伸手摸了下張巍騰的額頭,感覺並無異樣,「你沒發燒啊,怎麼好端端的說胡話呢。」
「你不相信我?」安琪的眼眶不由的泛起了紅暈,就連聲音也漸漸的變得不對勁起來。
「你再哪醒過來的。」
「我怎麼感覺你好像變了一個人。」
安琪認真的打量了張巍騰好一會,卻依舊沒有發現任何的端倪,轉移話題,「這麼長時間,你倒是幫我想出怎麼回季家的方法了嗎?」
張巍騰不死心看着那到手的錢在眼前飛走,「查一下你的銀行卡記錄,最近有沒有一筆五十萬的收入。」
安琪有些捉摸不透,「你瘋了,我都已經被趕出來了,從哪裏來五十萬的收入?」
張巍騰一聽,質疑道,「怎麼?你該不會和那個女人是一夥的吧?」
「季非離這些天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我究竟怎麼才能回到季家?」安琪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倒了一杯水大口大口的喝着。
「想讓我幫你,你恐怕還忘了些什麼。」
「答應你的,我不曾忘記,全部記在這裏。」安琪一邊說着一邊伸手指著自己的太陽穴。
張巍騰為了以防萬一,只能提議道,「為了以防萬一,我們還是先立一張字據吧?」
「你這麼說還是不相信我。」安琪努力保持着自己原有的平靜。
「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
張巍騰從抽屜里拿出一張紙和筆遞在安琪的面前,「諾!」
安琪接過,果斷立了一張字據。
幾分鐘后,她重新遞在張巍騰的面前,「現在你能說出你的想法了吧?」
張巍騰貼在安琪的耳邊,用了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你可以利用季非離對你的愛再懷一個孩子。」
「胡鬧。」安琪顯然有些不情願。
想到上次不幸懷上張巍騰的孩子,如果不是自己陷害顧恩恩,不然下一個目標就是她。
他竟然又想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你該不會以為我想讓你給我懷一個孩子吧?」
他們相處這麼久,她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了解安琪。
安琪冷不丁丁的呢喃了一聲,「我如果能懷孕的話早就懷孕了,也就不會面臨這種局面了。」
張巍騰嘴角不由的向一側勾起,「我相信不久就會懷孕。」
安琪的心頓時有些不安,「你什麼意思?」
張巍騰聳了下肩,隨口說了句,「沒什麼,我記得白沫跟我說,她要搞遍世界上所有的男人。」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再說我壓根就不認識她。」
「你們完全就是一個人,可是卻有着兩種性格,難道你一點都不好奇嗎?」張巍騰繼續說着。
「我們是一個人?」安琪的思緒被張巍騰帶動起來。
「所以我不敢保證這幾天她是否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發生些什麼事情。」張巍騰嘴角不由的抽搐了下,「也許她是在品味人生吧。」
安琪壓根不相信,「不可能,我就是我,誰也無法代替。」
張巍騰總覺得這其中有什麼端倪,「不妨我明天帶你唔看一下醫生?」
「不去。」
安琪拎着包包丟下兩個字便選擇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