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2】滕少桀,救命啊!

【452】滕少桀,救命啊!

薄安安抬起腳,高跟鞋跟狠狠的跺在陳奇的腳趾上。

「啊——媽的——」陳奇痛呼一聲,本能的放開薄安安,伸手去摸自己的腳趾。

薄安安見一個男人的拳頭打在了音音的臉上,心裏着急,下手發了狠,抄起吧枱上的酒瓶就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後腦勺。

現在不動手,她相信,她和音音兩人一定會死的很慘。

「痛死了!」音音被打,被酒精麻痹的意識稍稍清醒了一些。

臉頰的疼痛刺激了她的情緒,她也學着薄安安,抄起酒瓶就死命的對着面前的男人揮動着,阻止了他們的拳頭再一次落在自己的身上。

混亂之際,薄安安沖着還在揮舞著酒瓶的音音喊道:「快跑……」

音音拔腿就跑,但因為還有些醉意,身體有些趔趄,差點摔倒。薄安安不得不伸手拽住她,一起往人多的地方跑去。

身後,是罵罵咧咧的追着他們的五個男人,還有跟在後面大吼大叫的陳奇。

他們所到之處便瞬時亂成一團。

眼見一群男人追着兩個女人,會所中的人卻只是讓開一條路,卻也沒有人敢來阻止。

「救命啊……」薄安安一邊跑着,一邊大聲呼喊著,「滕少桀,滕少桀,救命啊……」

經她這麼一叫,被她抓着逃命的音音也徹底清醒了。

她回頭看身後那麼多人在追自己,也知道現在情況很緊急,她一邊加速跑着不再拖累薄安安,一邊對薄安安說道:「我拖住他們,你去叫人。」

薄安安直接拒絕:「你是想被打成豬頭嗎?」

那些人真不是男人,竟然對女人下拳頭,還專程打女人的臉,她哪裏敢把音音留給那幫禽獸……

她一邊跑着,一邊扯著嗓子繼續喊著:「救命啊……滕少桀……」

現在,也只有滕少桀能夠救她了。

滕少桀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便順着那微弱的聲音轉過頭去。而正被鍾情纏着喝酒的龍章,也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喊滕少桀的名字,他也在滕少桀之後轉過頭。

鍾情繼續給他倒滿酒,小腦袋靠在他的肩上,紅唇不斷的擦過他的耳廓,語氣分外委屈,「章哥哥,我好難過。」

「滕少桀……救命啊……」

那個聲音依舊在繼續,像極了薄安安的聲音。

滕少桀起身的同時,龍章也猛的推開鍾情,站起身,隨在滕少桀身後,迅速的邁著修長的雙腿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微醉的鐘情被他突然起身閃了一下身子,她皺着眉頭抬頭,懊惱的起身,跺跺腳,循着龍章的背影,追了上去。

而此刻的薄安安,已被身後的男人追上。

五個男人上前分別擒住薄安安和音音。

「放開我……」薄安安死死掙扎,大聲叫着:「放開我……」

奈何抓着她的男人力道大的很,她掙扎無效,反而弄了一身勒痕。

「真賤!」薄安安吃疼,掙扎的更放肆了。

陳奇拐着腳走上前,伸出大掌捏住薄安安的下巴,將她的臉扳向自己,惡狠狠的說道:「你丫叫個P!少爺我本來想着好好疼疼你,可你不識抬舉,就別怪我了!」

他說罷,就看着那三個抓着音音的男人,說道:「那個妞,就賞給你們玩了。」

「放開我!死男人,不準碰我!」音音瘋狂的掙扎著,身上冰冷悍然。

薄安安瞪向陳奇,掙脫不開,忽然就張開嘴,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虎口。她的牙齒深深的刺入陳奇的手掌,立即見血。

陳奇痛的鬆開手,狠狠的甩給薄安安一巴掌。

他捂著自己的傷口,惱恨過後,眼神卻越發的曖昧迷戀起來,而後大笑出聲:「越野的女人,我越喜歡。」

從小生活條件優越的男人,走到哪裏都有人捧著,看上的東西,不管是東西也好,還是女人也罷,爭奪的過程從來都是不折手段。

被打了一巴掌,薄安安差點崩潰,但看着音音的衣服被那些人幾乎要扯開,想到她對自己的好,她沉下了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死死的盯住撐起,突然說道:「放了她,我跟你走。」

先救音音,再讓他們放鬆警惕,她才能再尋找機會逃生。

她總不能看着那麼脆弱的音音受到欺負。

陳奇齜牙咧嘴的撫著自己虎口的傷口,火燒般的疼侵襲着他,他兇狠狠的冷哼一聲,全身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怒氣:「你們兩個,誰都別想離開!」

被人用這樣屈辱的方式在大庭廣眾之下凌-辱,薄安安的手指緊緊的攥著,眼中的倔強甚是分明。

「呵,有這麼一場好戲,也不請我看看?」一道清冷凜冽的聲音穿過人群而來。

圍觀的人們自動讓開了道。

聽到如此熟悉的聲音,薄安安綳著的身體終於放鬆了一絲。

她側首望去,就見滕少桀高大的身影緩緩映滿眼帘。

絢爛奪目的燈光下,他雙手插入兜中,以救世主的姿態就這般高傲的走了過來。他高大的身上披着五光十色的璀璨光芒,任誰看了也會經不住沉淪。

「滕……滕少桀……」陳奇的聲音已見顫抖。

他狠狠的按了下被薄安安咬上的虎口,用疼痛蓋過心裏驟然而生的恐懼,在炫目的燈光下盡量擺出一張故作淡定的臉:「沒想到滕少也在,倒是掃了你的興緻。」

滕少桀修長的腿幾步來到薄安安身邊,一把拽着她的手臂,把她從擒着她的兩個人身邊拉到懷裏,聲音細膩輕柔:「去趟洗手間怎麼這麼久?」

終於險中求生,薄安安的心裏酸酸的,她的聲音也悶悶的:「有人想讓我陪他喝兩杯,陪他玩一玩。」

挨了一巴掌,差點被欺負,薄安安絕對不會息事寧人。

她的性子本就是那種受不欺負,受不得委屈的人,自從王石那件事後,她又更加知道,這世上能讓她以德報怨的人根本就寥寥無幾……

陳奇的臉色明顯的陰沉了下去。

他抿著唇,瞪了一眼薄安安,半天才憋出一句:「我不知道她是滕少你的女人,冒犯之處,還請滕少和姑娘海涵。」

他也稱得上一號人物,能屈能伸,欺軟怕硬,真是個小人!

滕少桀把薄安安摟在懷裏,高大的身影在光華璀璨中投下一片陰影,他垂眸晲著陳奇,聲音平淡無奇:「我以為,上次你應該會明白,看來,你還真是個不長記性的東西。」

陳奇眯眼,眼中的恨意濃烈。

他原本想服軟息事寧人,但沒想到,滕少桀居然如此咄咄逼人,他顯然是沒打算就這麼放過他的吧?!

陳奇本來就不爽滕少桀,上次若不是他,他又怎麼可能被他家老頭子暴打一頓,停了銀行卡。更何況,現在有這麼多人看着,在被對方挑釁之後,如果他在這個時候表現的太軟,以後他陳氏少爺豈不是會被人當成軟蛋?

他的眸底染上了陰鷙。

他扯下嘴角,卻是皮笑肉不笑:「滕少桀,不過就是個出來賣的女人,你確定要為了她和我、和陳氏作對?」

滕少桀滾燙的掌心貼上薄安安的下頜,勾起她的小臉,看着她臉頰上紅紅的巴掌印,眼中的風暴驟起,冰冷的視線未至,語氣卻先一步砸向陳奇:「你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和我對立!」

居然敢打她……

陳氏?別說陳奇這個沒出息的東西,就是他老爹,又算什麼!

被如此侮辱,陳奇被他諷的變成了豬肝臉。

龍章跟了上來,也看到薄安安臉上紅紅的巴掌印,他心裏的怒氣驟然澎湃,眼中甚至有着殺氣。

「陳氏?陳氏是什麼東西!」他的聲音無比狂傲,冷眼直直的射在陳奇身上,而後,他的視線落在薄安安身上的時候,卻瞬間變得溫暖柔和:「安安,別怕,有我在,我看誰敢欺負你。」

陳奇沒想到,不禁惹出一個滕少桀,居然還惹來了一個龍章。

難道,他今天死定了?

不,不會的!龍章的身份光鮮,他不敢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和自己硬碰硬的。

對!就是這樣!

陳奇這樣安慰著自己。

「章哥哥。」這時,鍾情從人群中走過來,看着龍章的注意力被滕少桀懷裏的薄安安所吸引,她的眼中閃過厭惡,精緻的臉上卻維持着屏幕前的落落大方。

剛才,他就是為了這個女人,推開了她!

龍章!我跟在你身邊清清白白,竟然還比不上一個窩在別的男人懷中的女人!

你置我於何地?!

鍾情紅遍了影視圈,誰人不識,她的出現自然引起了許多人的閑言碎語。

「那不是鍾情么?」

「是啊,沒錯,肯定是她。」

「聽說她和龍少很曖昧啊!」

「豈止曖昧啊,聽說快要訂婚了。」

「咦?可是,剛剛龍少分明就是替那滕少懷裏的女人出氣啊?他和那個女人又是什麼關係?」

「對啊,他對那個女人好溫柔啊,從來沒見龍少對哪個女人這麼溫柔過。」

「龍少和滕少,該不會都喜歡那個女人吧?」

「哇塞,好強大的三角關係啊!」

周圍人的議論之聲連綿不絕的傳入了鍾情的耳中,這些話,就好似一顆炸彈似的在鍾情的腦海中炸開,炸的她理智全飛。

「章哥哥。」在眾人的注視下,鍾情勾起精緻的嘴角,伸手纏上滕少桀的胳膊,「薄小姐在迷情呆過,說不準和陳少爺有些交情,許是你誤會了。」

鍾情的話投入人群,就像在大海之上掀起了一大片巨浪……

「還以為是哪家的大叫小姐呢,卻是個出來賣的。」

「呵呵,說不定是她低三下四勾搭上了以前的金主,現在還在滕少和龍少面前裝白蓮花呢……」

「我最討厭白蓮花了,真是個噁心的女人。」

周圍的議論之聲傳入薄安安耳中,她的神色明顯一怔,很是難看。

滕少桀看向靠在龍章身上的鐘情,眼中閃過一道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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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新妻,老公晚上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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