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0】他一定是屬狗的!

【490】他一定是屬狗的!

他的語氣是明顯的懷疑。

明牌都能發這麼爛,四張底牌怎麼可能有三張A……

可是……

結果很意外,該死的出乎滕少桀的意外!

龍章噙著張狂的笑容翻開兩張底牌,竟然果真如他所說的那般,兩張底牌都是A,而滕少桀是一張A,一張10。

雙A對拼,10拼10,9勝8。

結果,是龍章贏。

這個結果,龍章輕笑出聲,對着薄安安遞去一個曖-昧的眼神,像誇獎一個乖巧的孩子:「安安,真乖。」

這樣的局面,連薄安安都覺得詭異。

哼,四張底牌竟然出現了三張A,她的手氣也沒有那麼差嘛……

接下來的四局,每一局都險象環生,牌面異常的詭異。

龍章三勝,滕少桀兩勝。

贏了賭局,龍章心情大好,把贏得三千萬籌碼全賞給了薄安安,挑挑眉,笑得異常風-流:「安安,你應得的。」

這點籌碼,他根本沒有放在眼中,他要的,可不止這些。

而後,他又笑道:「安安,給我倒杯酒。」

薄安安本不想聽他的吩咐,但想到他屢次出手救了自己,還因為自己的關係驅逐了鍾家姐妹,他對她的心意,她多少還是能看懂一些的。

想到這裏,她就拿起水晶茶几上的酒,給他和滕少桀分別倒了一杯紅酒。

薄安安把倒好的酒先遞給龍章,而後又端起一杯,順直坐在了滕少桀身邊,遞給他。

滕少桀並沒有接手,而是側過頭湊到杯口。

薄安安微微把酒杯傾斜,看着杯中的紅酒滑入他張開的唇齒之間。

他輕抿一口,淺嘗則止,伸手摟住薄安安,低頭,薄唇便封住了她的紅唇。

他沒有給薄安安反應的時間,抵開她的牙關,把口中的紅酒盡數灌入他的口中,見她臉色微紅,被他親得措手不及,他心中的不爽這才稍稍平息了一些。

嗯!她是他的女人!是他的!一直都是他的!

他在堂而皇之的向龍章展現了他對懷中女人的佔有權后,他眉眼輕挑:「既然你贏了賭局,泰國的軍火線,自然給你。不過,你這麼搞,不怕有人抓住你的把柄捅到上面?」

龍章並沒有表面的那麼安分守己,他雖然龍家的少爺,但這幾年,在背地裏的動作可不小,甚至有迎頭想要趕上他「Q先生」的架勢。

「有你頂着,我怕什麼。」

「呵呵,那你就最好祈禱,我能這麼一直給你頂下去。」

他們手中,交手多了,彼此都有彼此的把柄,一個若捅出去了,另一個也絕對跑不了。

薄安安的眼中劃過一抹訝然。

軍火線?!

她沒想到,這場賭局的堵住竟如此之大……

龍章的眼底劃過一抹凜然,身子靠在沙發背上,身上的氣息依舊張狂霸氣,他瞥了一眼薄安安,眼中閃過一抹勢在必得,看着滕少桀,笑得很是狂傲:「滕少桀,我也很想知道,你能給我頂多久。王家最近的動作可是越來越大了呢,聽說你和邵氏地產合作的那個樓盤出了問題,被很多人盯着,連開工都開不了。」

薄安安明顯感覺到滕少桀摟着她腰身的胳膊微微使力。

她竟然不知道,和邵氏集團原本談妥的事兒,竟然遇到了多方阻力……滕少桀狹長的眸子輕眯,他朝薄安安瞥了下,卻是回應龍章,「你的損失也不比我少,王家胃口大的很,他門要吞下的,可不止我一個。怎麼,你打算就這麼算了?」

龍章哼笑一聲:「王家再怎麼說也是有頭有臉的人,黑白勢力盤根錯節,牽一髮而動全身,為了社會安定和諧,我就大人有大量,不和他計較了。」

「你什麼時候這麼大方了。」滕少桀姿態散漫,態度卻不敷衍,「有些人,不見棺材不落淚,姑息不得。」

他說罷,又看向薄安安,輕笑着問道,「安安,你以為呢?」

薄安安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

她和王家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關她什麼事……

滕少桀伸手撫上她的臉,另一手攬住她腰際,薄唇貼到她耳邊:「安安,你忘了嗎,你之前多次受傷,那些人的幕後主使都是王家。」

「媽的?都是他?」薄安安瞪大眼睛。

她一直以為,是兄弟會那幫王八蛋呢……

「該死的!他們都不好死!」薄安安也咬牙切齒。

滕少桀很滿意她的答案。

龍章目光深深的看了薄安安一眼,那高深莫測的情緒,看的薄安安冷不丁的身子一顫。

她輕咳一聲,說道:「你們繼續玩哈,我朋友還在外面,我出去了……」

說完,她就推開滕少桀,連忙離開了一號包間。

回到大廳的身後,溫暖跳完了舞,正在和曹西西喝酒,看到薄安安,她笑了笑,地給她一個酒杯。

酒的度數很低,屬於那種喝一些沒什麼事兒的那種酒。

薄安安接過,一口喝下。

溫暖笑了笑:「謝謝你們今天來給我捧場,我再干一杯。」

說完,她又給薄安安倒了一杯酒:「安安,謝謝你。」

薄安安知道她說什麼,輕嘆一聲:「事情都過去了,不要再想了。」

幾個人一邊喝酒,一邊說話,氣氛,很熱鬧。

沒過半個消失,大堂經理就噙著禮貌的職業笑容,走了過來,他走到薄安安身邊,原原本本的傳達着滕少桀的話:「薄小姐,滕少說,『天黑了,外面不安全,他在車上等你回家。』」

薄安安儘管心裏惡狠狠的念叨著滕少桀真是法西斯,但面上還是識大體的沒有遷怒旁人。

她點點頭表示明白,而後抬眸看着四人:「那個,我先回了,你們繼續玩。」

和他們道別後,她便一人走出了會所。

迷情會所的門口,霸道的停著滕少桀的車,旁邊,他那些小弟們氣勢如虹的站成兩排,分外矚目。

薄安安腳步頓了頓,走到車前。

一個小弟眼明手快的幫她打開車,她剛跨進去一條腿,就被車裏那個霸道的男人拽了進去。

薄安安跌在車裏,身心不爽,她看着車外的小弟關上車門,扭著頭不想搭理他。

滕少桀也不在意她鬧脾氣,腳下猛地踩下油門,車子就瞬間飆出十多米。

薄安安還沒來得及繫上安全帶,就被甩向了擋風玻璃,若不是她還有些身手,懂得自保,只怕早就被撞成了皮青臉腫。

她正要表達內心的不滿,就聽得耳邊傳來他猶如魔魅的聲音:「怎麼樣,見到龍章有什麼心情?」

這人……說話總是這麼夾槍帶棒的……

被他一次次刺激,薄安安的心情就更不好了,她冷颼颼的哼道:「見到老朋友,當然很開心啊!」

她頓了頓,決定拿話激他,「我看你見到他也很開心啊!」

「薄安安,龍章不是個好人,你理他遠一點!」他可沒忘記,她一直都想着搬出去去找龍章,若不是他看的緊,這丫頭指不定送他一頂綠帽子……

薄安安冷然掀了掀眼皮:「你是男人嗎?」

「我是不是男人,你每天都在體驗,如果你還有懷疑,今天我不介意讓你再體驗一次。」

下-流!

薄安安在心裡冷冷的甩給他兩個字。

「如果你是男人,麻煩你大度一點好么!宰相肚裏能撐船呢,你怎麼連只繡花針都撐不下啊!」

滕少桀眉頭不可見的皺了起來。

他討厭薄安安身邊除了他以外的所有男人,尤其是龍章!他能放大度些就奇了怪了!

滕少桀一腳踩下剎車,側過身子看着倔強反駁他的薄安安,想起小弟稟告的,她在迷情會所門前先前親密的舉動,他目光一沉,身子前傾,靠過去,鼻尖緊挨着她的臉:「薄安安,大肚的那是孕婦,不是我。」

「小心眼子!」

滕少桀勾唇,帶着霸道的氣息咬上她的鼻尖,狠狠的咬了一口,而後,居高看着她:「我的心是很小,但還能裝下一個你,地方足就夠了。」

「你……」薄安安神思莫測的看着他,心裏,不知道劃過一抹怎樣的感覺。

反正,很陌生,她不懂……

看着她眼中的迷茫,滕少桀的唇角漾出高深莫測的微笑,踩下油門。

薄安安伸手撫上火辣辣的鼻尖,眼中一股刺刺的澀意,眉頭緊皺着。

媽的,實在是疼得厲害啊!

他是狗嗎?

……

看着鏡子裏鼻尖的傷口,薄安安撇撇嘴,拿了個創口貼貼在鼻子上。

滕少桀收藏的傷葯都很靈,是薄安安從未見過的神奇,幾乎都是藥到病除的靈丹妙藥。但昨天,他分明是決計讓她破相,在車上咬傷她后不僅沒半點打算搭理她的傷口,甚至,昨夜在床上的時候還刻意補了一口,讓她傷上加傷……

這次,薄安安確定了他的屬性:狗!一條惡犬!

一夜,自然是深深淺淺的探索。

震撼人心的曲調,引人入勝的姿態,無一不將熱潮氤氳成相交的炙熱……

第二天,薄安安和滕少桀一踏進公司,薄安安就覺得,公司人的今日很是怪異。

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平日裏,公司的人也難免湊在一起八卦,說些是非,但甚少像今天這樣,所有的是非都在針對她……

她蹙著眉頭走向總裁辦公區,看到臉色依舊有些蒼白的池安安和一臉驚訝的曹西西,以及陳慧、李平安正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了。

所有人都沒有在工作,而是一個個盯着電腦屏幕,神色怪異。

曹西西見她進來,連忙站起來在走向她,而其他三人,則紛紛把目光投向她,目露譏諷。尤其是池安安,看着她的眼神除了不屑,還帶了幾分得意。

雖然她平日裏和辦公室的這三隻關係並不融洽,所有的交集也僅限於工作上的任務交接,但她們卻從來沒有這樣明目張膽的集體鄙視她……

薄安安鎖起眉頭,走到自己的座位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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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新妻,老公晚上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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