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3章 月之眼（62）
「你確實不會做自欺欺人之事。」千手柱間道。
「哥哥，猴子等人找你時，我希望你什麼都不要說。」千手扉間道。
「好吧。」千手柱間想了想，答應道，「猴子等人找我時，我會保持沉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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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天後。
傍晚。
火之國北方。
某戰場。
宇智波帶土一行人與日向一郎一行人南北對峙。
宇智波斑先掃視一眼日向一郎一行人，然後對日向一郎（日向一郎一行人以日向一郎為首）道：「日向一郎，沒想到你們居然能在十幾個小時內全殲十萬白絕大軍。」
「宇智波斑，火之國忍者部隊能在十幾個小時內全殲十萬白絕大軍，多虧了大蛇丸。」日向一郎對宇智波斑道。
「日向一郎，你覺得你的挑撥離間有用？」大蛇丸朝日向一郎問道。
「我可不是在挑撥離間。」日向一郎回答道。
「你的行為就是挑撥離間。」大蛇丸道。
聞言，日向一郎輕聲一笑。
把日向一郎的輕笑聲聽在耳中的宇智波帶土朝日向一郎問道：「日向一郎，什麼叫做『多虧了大蛇丸』？」
「倘若大蛇丸掌控的穢土轉生忍者協助十萬白絕大軍進攻火之國，火之國忍者部隊勢必無法在十幾個小時內全殲十萬白絕大軍。」日向一郎回答道。
「是我不讓穢土轉生忍者出沒各個戰場。」宇智波帶土道。
「宇智波帶土，你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日向一郎一臉好奇的問道。
「站在我的立場，集中力量勝過分散力量。」宇智波帶土回答道。
「說到集中力量勝過分散力量——宇智波帶土，你任由十萬白絕大軍被火之國忍者部隊全殲是集中力量？」日向一郎質疑道。
「十萬白絕大軍被你們提前發現了。」宇智波帶土解釋道。
日向一郎想了想，問道：「因為失去了出其不意，你便放棄十萬白絕大軍？」
「不能說我放棄了十萬白絕大軍。」宇智波帶土回答道。
「你任由十萬白絕大軍被火之國忍者部隊全殲不是放棄是什麼？」日向一郎問道。
「在我眼裏，放棄是指我捨棄用十萬白絕大軍進攻火之國。」宇智波帶土回答道。
「在我眼裏，你任由十萬白絕大軍被火之國忍者部隊全殲就是放棄。」日向一郎道。
「日向一郎，我知曉你發現我方擁有十萬白絕大軍后，便再未指望十萬白絕大軍能攻克火之國。」宇智波帶土道。
「就算我沒發現十萬白絕大軍，十萬白絕大軍也不可能攻克火之國。」日向一郎道。
「不見得。」宇智波帶土道。
「火之國不是不堪一擊的紙老虎。」日向一郎道。
「你不要小瞧出其不意的效果。」宇智波帶土道。
「你不要高估出其不意的效果。」日向一郎道，「要知道，近些年的火之國一直處於警備狀態。」
這一刻，宇智波帶土的目光一閃。
「算了。」宇智波帶土道，「日向一郎，你我之間的交流，就說到這裏為止。」
「看來，動手的時候到了。」日向一郎道。
「是的。」宇智波帶土道。
宇智波帶土話音一落，戰場頓時殺機四溢。
日向一郎一邊盯着宇智波帶土一方的成員，一邊對身旁的火之國強者道：「諸位，接下來，我們就按照戰前定下的行動方案行事。」
對於日向一郎的話語，火之國強者無一反對。
見此，日向一郎低聲道：「行動。」
下一秒鐘，日向一郎身旁的火之國強者從日向一郎身旁直奔宇智波帶土一行人所在之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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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之國。
某地。
入定中的日向一郎的影分身突然睜開雙眼，喃喃自語道：「是時候了。」
言畢，日向一郎的影分身的身前出現一個時空間漩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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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之國。
火之州。
木葉村。
某院落。
客廳。
正在欣賞院中景色的日向一郎的影分身突然看向身側的野原琳，開口道：「野原琳，本尊一行人與宇智波帶土一行人正式交手了。」
聽見日向一郎的話，野原琳身心一震。
「這一刻，終於到來了。」野原琳喃喃自語道。
「是啊。」日向一郎道，「這一刻，總算到來了。」
「日向大人，你該帶我去戰場了。」野原琳道。
「再等一等。」日向一郎道。
「等一等！？」野原琳質疑道，「你不會是反悔了吧？」
「我怎麼可能會反悔。」日向一郎回答道。
「那麼，為何要等一等？」野原琳問道。
「你在恰當的時候出現在宇智波帶土面前，價值最大。」日向一郎回答道。
「需要等多久？」野原琳問道。
「這一點，我不清楚。」日向一郎回答道。
「如此，你我更應該在此刻前往戰場。」野原琳道。
「為什麼？」日向一郎問道。
「戰機稍縱即逝——你我繼續呆在這裏，不可能抓住戰機。」野原琳回答道。
「你說錯了。」日向一郎道。
「我說錯了！？」野原琳問道，「也就是說，你能抓住稍縱即逝的戰機？」
「我能抓住稍縱即逝的戰機。」日向一郎回答道。
「你確定？」野原琳問道。
「我確定。」日向一郎回答道。
聽見日向一郎的回答，野原琳深深的看了一眼日向一郎。
「希望你真能抓住稍縱即逝的戰機。」野原琳道。
「從你說的話可知，你對我的信任是有折扣的信任。」日向一郎道。
「要是我沒猜錯，你對我的信任應該也是有折扣的信任。」野原琳道。
「確實如此。」日向一郎道。
「既然你對我的信任亦是有折扣的信任，我相信你不會介意我對你的信任是有折扣的信任。」野原琳道。
日向一郎先點點頭，然後開口道：「野原琳，關於抓住戰機一事，我需要你的協助。」
「我該如何協助你抓住戰機？」野原琳問道。
「戰機來臨時，我會帶你去戰場。」日向一郎回答道，「你抵達戰場的瞬間，立刻喊『帶土』二字——不管那一刻的你有沒有看到宇智波帶土。」
說完，想到什麼的日向一郎補充道：「你喊『帶土』二字時，一定要用力喊。」
「你是不是希望我的喊聲能響徹整個戰場？」野原琳問道。
「可以的話，我自是希望你的喊聲能響徹整個戰場。」日向一郎回答道，「只是，你沒辦法讓你的喊聲響徹整個戰場。」
說到這裏，日向一郎頓了頓，繼續道：「野原琳，你喊『帶土』二字時，不要留力。」
「我知道該怎麼做。」野原琳道。
「你知道就好。」日向一郎道。
野原琳想了想，問道：「此時此刻，在戰場上與帶土交手的人是誰？」
「猿飛顧問。」日向一郎回答道。
「我的喊聲應該能讓帶土出現一剎那的恍惚。」野原琳問道，「日向大人，年逾古稀的猿飛大人能抓住帶土的恍惚？」
「本尊在戰場。」日向一郎回答道。
「原來你是把希望寄托在你的本尊身上。」野原琳恍然道。
「只有本尊才能完美無暇的配合你我的行動。」日向一郎道。
「這倒也是。」野原琳道。
「日向大人，若是你的本尊抓住了稍縱即逝的戰機，帶土應該會被你的本尊一擊必殺吧？」野原琳問道。
「是的。」日向一郎回答道。
從日向一郎嘴裏得到自己想要知曉的答案，野原琳的臉色頓時複雜起來。
日向一郎看着臉色複雜的野原琳，語氣莫名的問道：「野原琳，你是不是不願宇智波帶土死亡？」
「我可不可以不回答你提出的這個問題？」野原琳問道。
「你當然可以不回答我提出的這個問題。」日向一郎回答道。
「謝謝。」野原琳道。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日向一郎道，「野原琳，你沒必要感謝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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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之國北方。
某戰場。
猿飛日斬與宇智波帶土的戰鬥區域。
經過數分鐘的高強度戰鬥，此刻的猿飛日斬漸露疲態。
把猿飛日斬的疲態看在眼裏的宇智波帶土一邊乘勢加大攻擊力度，一邊對猿飛日斬道：「三代火影，火之國做了一件錯事。」
「你嘴裏提及的錯事是指什麼？」猿飛日斬朝宇智波帶土問道。
「火之國不該讓你來對付我。」宇智波帶土回答道。
「由我對付你一事，錯在何處？」猿飛日斬問道。
「你終究是老朽了。」宇智波帶土回答道。
「宇智波帶土，你是不是覺得自己能在一時半刻間重創或擊殺我？」猿飛日斬問道。
「要是沒人助你，我自認我能在未來的幾分鐘內擊殺你。」宇智波帶土回答道。
「你殺不了我。」猿飛日斬道。
聽見猿飛日斬的話，宇智波帶土迅速看了一眼站立在戰場邊緣的日向一郎。
「三代火影，你是不是把自身生還的希望寄托在一直觀戰的日向一郎身上？」宇智波帶土問道。
「你覺得是就是。」猿飛日斬回答道。
「看來，你是把自身生還的希望寄托在一直觀戰的日向一郎身上。」宇智波帶土道。
宇智波帶土話音剛落，一個呼喊『帶土』二字的女聲在宇智波帶土的不遠處響起。
（宇智波帶土察覺猿飛日斬出現疲態時，一直關注整個戰場的日向一郎也察覺到了猿飛日斬出現疲態。）
女聲進入宇智波帶土耳中的那一刻，正在發動猛烈攻擊的宇智波帶土身心一顫。
隨之，宇智波帶土攻擊猿飛日斬的力度大減。
「宇智波帶土，身處戰場的你不應該分心的。」閃現在宇智波帶土身後的日向一郎一邊用不快不慢的速度把右手掌心的大玉螺旋丸推向宇智波帶土的後頸，一邊對宇智波帶土道，「再見了。」
日向一郎的聲音似是提醒了宇智波帶土——在螺旋丸觸及自身後頸的前一霎那，宇智波帶土反應過來。
下一刻，日向一郎的大玉螺旋丸穿透宇智波帶土的後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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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帶土的異空間。
看到宇智波帶土的後頸出現在宇智波帶土的異空間，手持查克拉光刀的日向一郎的影分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前橫掃。
（日向一郎的影分身利用宇智波帶土的左眼潛入了宇智波帶土的異空間。）
（通過宇智波帶土與猿飛日斬的交手，日向一郎的影分身確定了宇智波帶土在自身異空間的神威坐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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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之國北方。
某戰場。
猿飛日斬與宇智波帶土的戰鬥區域。
「噗通——」
一聲輕響，頭顱與身體分離的宇智波帶土倒地。
猿飛日斬先看了看身首分離的宇智波帶土，然後一臉疑惑的朝日向一郎問道：「一郎，你是如何殺死宇智波帶土的？」
（宇智波帶土的死法讓猿飛日斬明白宇智波帶土絕不是死於日向一郎的大玉螺旋丸。）
「我的影分身已然潛入宇智波帶土的異空間……」日向一郎回答道。
「原來如此。」猿飛日斬恍然道。
「猿飛顧問，宇智波帶土已死，你去戰場邊緣休息一下吧。」日向一郎道。
「現在不是休息的時候。」猿飛日斬道。
「磨刀不誤砍柴工。」日向一郎道。
「我不需要休息。」猿飛日斬道。
「你真不需要休息？」日向一郎問道。
「我真不需要休息。」猿飛日斬回答道。
「你既認為自己不需要休息，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稍作思索的日向一郎開口道。
「一郎，我去幫其他人對付敵人了。」猿飛日斬道。
「小心些。」日向一郎道。
「我會小心的。」猿飛日斬道。
言畢，猿飛日斬走向戰場的其他戰鬥區域。
數秒鐘后。
發現宇智波帶土的野原琳跑到宇智波帶土的屍體旁。
確認宇智波帶土死亡的野原琳神色複雜的對日向一郎道：「日向大人，你居然真的抓住了稍縱即逝的戰機。」
「野原琳，你可以回木葉了。」日向一郎對野原琳道。
「我不回去。」野原琳道。
「這裏的戰鬥不是你能參與的。」日向一郎道。
「我說了——我不回去。」野原琳堅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