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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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白天和顧燦燦一起體驗了拍婚紗照的原因，王笑瀟此時面如桃花，雙目含春，顧燦燦稍微一挑逗讓她晚上一起過夜，她就默許了。

「嘿嘿，笑笑老婆，我們一起洗澡吧。」顧燦燦試圖要和王笑瀟鴛鴦浴。

很多閨蜜之間一起洗澡是很尋常的，以前顧燦燦和王笑瀟也一起洗過。

不過自從顧燦燦和王笑瀟挑開了那層窗戶紙，兩人有段時間反而有了距離，畢竟是深受華夏傳統文化的熏陶，同性之間的感情哪怕隨着本心，理智上接受起來也要有一定的過程。

顧燦燦就更複雜了。

從靈魂上說，她是異性戀……

只是現在擁有的卻是女性的身體，現實里說，她和王笑瀟的感情是同性戀。

原時空裏王笑瀟對顧燦懷有感情的，只不過兩人越走越遠最終形同陌路。

但在這個時空裏，王笑瀟喜歡的是女性的顧燦燦。

所以顧燦燦也沒辦法深究王笑瀟喜歡的是她的身體還是她的靈魂，她的性取向很迷，反正從生理上，兩人百合沒錯。

至少可以肯定一點，自己是很喜歡王笑瀟的，其實這也就夠了，有些事沒有必要深思呀。

顧燦燦胡思亂想着，然後看到王笑瀟裹着浴巾從浴室出來，一邊走一邊擦拭著頭髮，頭微微側着，露出的肌膚滑膩可人，溝壑深邃，白兔呼之欲出，風情萬種。

顧燦燦看的目不轉睛，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心中身體俱有一陣燥熱傳來。

「你，你也去洗澡吧。」王笑瀟被顧燦燦盯着四肢發軟。

在威尼斯逛了一天，顧燦燦也出了一層細汗，當即也不推辭，笑嘻嘻的在王笑瀟胸口摸了一把，擠擠眼睛：「等我呦。」

隨即顧燦燦在王笑瀟嗔聲中笑着跑進浴室，嘩嘩嘩嘩，用了十分鐘快速的洗完，也裹上浴巾走出浴室。

王笑瀟早已經躺在鴨絨被之中，看着從浴室走出的顧燦燦身形高挑彷彿一隻優雅的天鵝，同樣的浴巾裹在她的身上，下擺只到大腿根，兩條骨肉勻稱纖細的大長腿在燈光的照耀下反射著象牙般的光芒。

這個在別人眼中絕對的女神是自己的戀人啊。

王笑瀟心中突然滿是驕傲與情義。

顧燦燦急急地吹乾頭髮，掀開被子一角，嘿嘿笑着擠了進去。

「笑笑。」

「嗯。」一聲細如蚊訥的應答聲傳來，帶着旖旎的味道。

手輕輕的搭在了王笑瀟滑嫩的肩膀上，顧燦燦輕輕摩挲著，浴巾早已軟塌塌的散開，顧燦燦的手緩緩滑向了那團豐潤。

王笑瀟呼吸急促起來，左手順勢摟住了顧燦燦的細腰。

兩顆心慢慢的靠近，唇齒交融。

「秀香住桃花徑。算神仙、才堪並。

層波細翦明眸，膩玉圓搓素頸。愛把歌喉當筵逞。

遏天邊，亂雲愁凝。言語似嬌熒，一聲聲堪聽。

客房飲散簾帷靜。擁香衾、歡心稱。

金爐麝裊青煙，鳳帳燭搖紅影。無限狂心乘酒興。

這歡娛、漸入嘉景。猶自怨鄰雞，道秋宵不永。」

（此處省略八千字）

在一聲似啼似哭的長吟聲中，王笑瀟雙腿緊緊的夾住顧燦燦右手，上身彷彿八爪魚一樣纏繞着顧燦燦，身體無節奏的顫動着。

好一陣兒，她緩緩癱軟下來，嚶嚀一聲將頭埋進顧燦燦懷中，貝齒不輕不重的咬了蓓蕾。

顧燦燦身體一僵，好半天才長長呼出一口氣。

半晌，王笑瀟幽幽的說：「你手法為什麼這麼嫻熟？」

「……，大概是本能？」

「呸，壞人。」王笑瀟頭枕在顧燦燦懷中咯咯嬌笑兩聲，

在顧燦燦腰間掐了一下。

顧燦燦最怕人碰到她的腰，科科笑着扭動着躲避，抱住王笑瀟不讓她亂動。

兩人已經赤袒相見，在異國他鄉，兩人都放開了許多，當然，哪怕是已經探索了最隱秘地方，兩人也小心的保持着對方的完璧之身。

御手洗紅豆，也可以得到極致的快樂。

……

威尼斯電影節顧燦燦是當成了休假放鬆的機會，但和她一起前來的王謙源和璀璨時代隨行人員很是重視，這兩天一直在組委會那邊，了解詳細的章程。

尤其是王謙源，他作為《活埋》的唯一主演，更是認真，不僅打聽了很多參賽作品的資料，甚至還跟來自香港的另一個參賽隊伍交換了資料。對於能否獲得威尼斯電影節的大獎，很顯然王謙源遠比顧燦燦要重視的多。

威尼斯、戛納跟柏林三大電影節中有個不成名的潛規則，一部電影只要獲得了三大電影節中的其中一項大獎，基本上就很難再在另外兩個電影節上有所斬獲。

這是一項相當不錯的規定，既保證了更多優秀電影的獲獎機會，也令某些成名電影，怒刷大獎的妄想落空了。

第65屆威尼斯國際電影節，是在8月的倒數第二天開幕。

8月30日這一天，顧燦燦他們起了個大早，本以為自己趕在開幕式到來前抵達會場時會人很少呢，只是他們還是太小看了這個世界三大電影節之一的威尼斯電影節的影響力.

當顧燦燦他們坐着在酒店租來的保時捷抵達會場時，密密麻麻的人流跟長槍短炮架起來的龐大陣容，饒是顧燦燦他們有所準備，但也是嚇了一跳。

正所謂星光燦爛，威尼斯電影節絕對當得這個詞，跟威尼斯電影節比起來，就算是被認為華語電影盛宴的金像獎頒獎典禮也是小巫見大巫。

作為歐洲舉辦的三大電影節之一，威尼斯電影節上歐美電影人云集，尤其來自歐洲的電影人多不勝數。

當然，對顧燦燦他們而言，這些人都是老外，但對於歐洲電影人而言，他們這些來自東方的面孔才是真正的外來者。

威尼斯電影節上出現華語電影，諸多電影人已經習慣了。

事實上，因為由來已久對華夏的偏見，華夏演藝圈的人並不受西方媒體的待見。

不過當顧燦燦和王笑瀟出現在紅毯會後，倒有不少外國記者都拿着相機來拍攝了幾組照片，顏值即正義，顧燦燦王笑瀟的顏還是吸引了一些國外的記者媒體。

出現在威尼斯電影節的亞洲面孔不多，除了香江那邊的杜琪峰，內地只有顧燦燦和一個名為周耀威的不知名導演，再就是倭國的幾名演員導演，其中就有北野武。

顧燦燦向來對香江那邊的人不感興趣，杜琪峰由出了名的高傲，乾脆連湊都沒有湊一起。

倒是和周耀威聊了幾句，不過周耀威是那種純粹的文藝青年，兩人也沒什麼話題可說。

開幕式很快開始了，比起到場的眾多歐洲電影巨星又或者大導演，顧燦燦、周耀威等來自東方的面孔也迅速失去了關注度，鎂光燈的照射之中，來自歐洲的眾多導演、明星走起了紅地毯，讓人既是羨慕又是嫉妒。

威尼斯電影節的前兩天，幾乎並沒有什麼安排，幾乎都是導演跟電影人交流的時間，第一批趕來淘金的歐洲發行商也趕到了地方。

作為世界三大電影節之一，就算是標桿著『藝術至上，的威尼斯電影節，背後也離不開商業跟交易。與戛納電影節、柏林電影節一樣，威尼斯電影節同樣也是世界最大的電影版權交易盛會，其實任何電影節都免不了這樣的事，都一樣成為各地片商尋求利益的地方。

之前在美國璀璨時代只賣出了美洲的版權，其他版權還沒有運作賣出去，威尼斯電影節是很好的機會。

璀璨時代試着接觸了不少家發行商，可惜給出的價錢都是太低了。

最高是一家來自法國的發行商，也僅僅只願意給出二十萬法郎的價錢，約莫100萬軟妹幣。

這個價格顧燦燦其實也算滿意了，畢竟現在《活埋》已經大賺一筆了，再賣出的每一筆收入都是純利潤。

而且對方並沒有並沒有獅子大張口，僅僅只要去了《活埋》的法國發行權。

威尼斯電影節到了第三天，組委會開始放映每一部入圍的片子，意外獲得了威尼斯電影組委會青睞的《活埋》，也獲得了放映資格。

《活埋》之所以受到青睞，顧燦燦推測正是因為影片中諷刺了美國政輔的原因。

入圍影片有一周放映時間，《活埋》被安排在了意大利一家名為外索克的電影院內。

這是一家小型的電影院，當然這個所謂的小型也僅僅是相對於歐洲院線標準而言，它擁有三個放映廳跟三百多張座位。

《活埋》放映的第一天，上座率僅有兩成左右，甚至比以前張毅謀的《紅高粱》差太多了，當初老謀子的《紅高粱》的平均上座率高達三成五左右。

電影節試映首日上座率跟口碑普遍不高，顧燦燦並不太過在意。

威尼斯電影節會持續長達兩周，其中為了保證每部入圍電影都能獲得較廣的宣傳，所以這試映會持續長達一周。

而組委會也會用一周的時間去聆聽觀眾跟影評人的口碑，總的來說雖然費一點時間，但公平性還是不錯的。

當然了，這些只是作為一個重要的參考意見，事實上在作品遞交上報電影節組委會之後，就有十數名來自全歐洲各國知名導演跟編劇組成的專業團隊，開始對作品進行審核了。

第二天的上座率沒有漲多少，均場上座率約莫兩三成左右，不過卻多了一些影評人跟發行商，看來前一天的口碑傳播的還算不錯。

顧燦燦再次見到了張毅謀，他作為評委會成員之一，也一直在不停的換場看片了解作品情況。

兩人並沒有進行什麼交流。

一家來自西德的片商，西德電影巨頭的烏髮電影公司主動聯繫了璀璨時代，試探性的提出以二十萬歐元買斷《活埋》的全歐洲發行權。

顧燦燦當然毫不客氣的拒絕了，開玩笑，僅僅法國就賣出二十萬法郎，烏髮居然想只出二十萬歐元買下全歐洲的發行權，是欺負顧燦燦年齡小吧。

不過歐美是全球經濟最發達的地區，同時也是全球民眾跟政府正版意識最強的地區。

正因為如此，一部電影不僅可以發行錄像帶，與電視台合作放映，同時出版還能賣出更多的周邊版權。比如小說改編、漫畫反向改編，物件、服裝出版等等，當然這些，跟《活埋》關係不大。

在往往不為人知的背後，往往充滿了商人的奸詐和銅臭味道，任何人都免不了要跟發行商打交道，可是對於他們的話，卻絕對不能相信。在這裏，每一句都是真偽莫辯，每個人都在欺騙和被欺騙里里談笑風生。

身為璀璨時代的老闆，顧燦燦已經有了隱身幕後操控的資本。

她幾乎沒有親自去找片商談判，全是王笑瀟和璀璨時代的人和其他片商上演着爾虞我詐的交鋒。

王笑瀟擅長並且喜歡這些，遊刃有餘的周旋在片商之間並樂在其中，她喜歡資本運作的感覺。

9月9日，持續了十來天威尼斯電影節終於迎來了激動人心的的頒獎典禮。

比起明星雲集的開幕時，這一天裏到來的歐洲巨星跟知名導演、電影人才叫人數眾多。

歐洲媒體還是十分驕傲的，儘管在跟美國佬的較量中，歐洲電影輸得潰不成軍，但媒體之上依舊可以見到『電影誕生地，、『電影藝術萌芽產生於歐洲，等等字眼。

最終，《活埋》一無所獲，王謙源有點失落。

金獅獎被達倫阿羅諾夫斯基的《摔跤手》斬獲，銀獅獎花落俄羅斯導演小阿列克謝·日爾曼之手。

頒獎典禮結束之後，威尼斯電影節並沒有宣佈結束，恰恰相反的，還剩下最後三天的電影節，進入了最熱鬧同時也是銅臭味最濃郁的大交易期。

有幸入圍本屆威尼斯電影節的數十部電影跟從世界各地趕來參加威尼斯電影節自助放映的百餘部電影，都成為了來自全球近千家發行商的獵物。

不過這與璀璨時代沒有太大關係了，在王笑瀟的斡旋下，《活埋》其他洲的發行權被她打包賣給了一家英國發行商，最終王笑瀟主導著將《活埋》一共賣出110萬歐元的價格，大概是軟妹幣一千兩百多萬。

哇，這就又進項一千多萬，顧燦燦滿意極了。

難怪後世有那麼多資本趨之若鶩的進入電影市場，只要能拍出一部大眾認可的電影，運作得當利潤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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