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受邀參加婚禮

第一百三十六章 受邀參加婚禮

「你從哪搞來的兔子?」蕭鵬把車開到楊猛的木屋前,看到楊猛正在給一隻死兔子剝皮,旁邊地上還有一隻已經剝好的兔子。

楊猛倒反問起蕭鵬來:「你怎麼把老黃的車開回來了?這不是他媳婦么?平時特么的一天擦三次。」

蕭鵬笑道:「老黃這次可是豁出去了。知道咱們要回家,說兩個人一輛車不方便。把他『媳婦』給我開了。」

楊猛哦了一聲,繼續剝兔子皮。

「你從哪弄來的兔子?看起來挺肥啊。」蕭鵬道。

楊猛指著天上:「天上掉下下來的。」

「噗,你騙三歲小孩呢?」蕭鵬笑了。

楊猛卻道:「真的,你記得你救的那兩隻普通鵟么?今天飛回來了,扔你門口兩隻死兔子。這還知道報恩呢!我心思心思,你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呢,先把他們處理了再說。吃個烤兔子不錯吧。」

被諾亞戒指取過基因的動物都會和蕭鵬親密,給蕭鵬送兔子吃倒也不奇怪,蕭鵬聽後點頭:「沒錯,吃飽了在走,我去給烤爐點火去。」

楊猛把兔子處理好后,蕭鵬烤起了兔子,楊猛湊過來道:「對了,葛達要結婚了,他找不到你,讓我跟你說一聲。我說咱們在這裏,不一定能回去。」

蕭鵬一愣:「葛達?誰啊?」

「噶大頭,操,突然給我打電話,說了半天我才想起來他是誰。」楊猛道。

聽了楊猛的話,蕭鵬一回憶:「操,原來是他啊,你不說我都忘了這麼一個人了。他怎麼能找你啊?」

「我特么的怎麼知道!」楊猛憤憤說道:「現在的人一結婚,為了收紅包,那可真是八竿子打不到的人都能聯繫上。他還問我,你怎麼換電話號碼了,說的那個自來熟啊。我特么的都不明白,他怎麼能知道我電話號碼的!」

這個葛達,和兩人倒算不上八竿子打不上的關係。其實是蕭鵬二人的初中同學,但是從初中畢業后就再沒有聯繫過。這事擱誰身上誰也鬱悶:七八年沒有聯繫的人,突然找到你,邀請你去參加他的婚禮,你說你是參加還是參加?這紅包是掏還是不掏?

蕭鵬搖了搖頭:「他什麼時候舉行婚禮?」

楊猛道:「五月二號,也就是大後天。聽那話意思是咱們初中班主任老何也去。他要把咱們初中同學都聯繫一下,當做什麼同學聚會了,在縣城的雲通大酒店。等下,你的意思不是說咱們還真去吧?這擺明了就是要紅包的。我還記得這小子,上學的時候仗着家裏他爹開個汽修廠,有點錢,卧槽那鼻孔都長在腦袋門頂上的。咱們和他根本就尿不到一個坑裏的,咱還去個屁啊。」

蕭鵬笑了笑:「算了,都過去那麼多年了,就當去參加同學聚會了吧。反正咱也要回去。看看老同學也好。」

楊猛嘆口氣:「你還能記得幾個初中同學啊。也就你脾氣好,照我的脾氣誰愛去誰去,特么的真能想辦法撈錢,沒有這什麼同學會的名義,還把把老何叫過去了,誰特么的能去?這個噶大頭還真人如其姓,噶死了!真特么的能算計。」

蕭鵬一聽,噗嗤笑了起來:「人家那麼好的姓,你要編排死他?」

在中國,很多姓都是大有來歷的,比如說這葛姓,看起來很平常很普通,但是葛姓的祖先其實有兩支,一支源於諸葛後人,嫌棄諸葛兩字寫起來麻煩,就把自己的姓改成了葛;還有一支的祖先是孛兒只斤-帖木兒不花,也就是成吉思汗的曾孫子。

換個角度講,這姓葛的祖先,不是帝王就是將相,看看人家葛優葛大爺,那真是走到哪都是大爺,祖上傳下來的。。。。。。

但是這姓葛的到了膠東地界,就有點尷尬了,因為在這邊方言裏,葛念做噶。葛達就成了噶達,意思成了疙瘩。而他的綽號『噶大頭』,其實準確應該寫作『疙瘩頭』,在膠東這邊的意思是指蕪菁鹹菜。。。。。。

這還不是最氣人的,最氣人的是,在這邊形容人小氣、摳門的形容詞就是嘎。『你這個人噶死了!』意思就是『你這個人小氣死了』。所以楊猛才說他人如其姓,忒能算計。

蕭鵬笑了:「我倒覺得他可能是為了顯擺顯擺吧。我記得他小時候就這個性格。這小子倒精明,把老何叫去,這不就是曹操當年的『狹天子以令諸侯』么?行了,反正回去也沒事,咱去看看吧,就當看看老何了,怎麼說也教了咱們三年呢。」

老何是他們的初中班主任,作為班裏最調皮搗蛋的兩個人,當年沒少讓老何收拾:寫檢查、發展、大會批評。也就是兩人沾光九年義務教育,不然早被開回家了。蕭鵬還好點,是大錯不犯小錯不斷那種,楊猛就狠了,天天大會批評。

蕭鵬還記得楊猛初中時得過的最後一個處分,名字叫做:『保留原處分不予撤銷處分』,夠繞口吧?

這實在是當時學校實在不知道該給楊猛什麼處分了,各種處分都記了個遍,最後只能給他一個這樣的處分。

楊猛不情不願的說道:「你這話說的有道理。算了,就當回去看老何了,話說現在大了,倒真的想老何了。現在回過頭來想想,老何人還真不錯。」

世界上有的事情很有意思,就比如說老師教育學生來說,越是那些上學調皮搗蛋讓老師頭疼的,越是畢業后想着老師的好,有機會就回去看看老師。越是那些上學時候老師當做寶貝供養者的學習尖子,和那些專門打小報告出賣同學的老師們的貼心小棉襖,畢業后越是不知道行蹤。

可能這也是跟人成長有關係。難道真是因為那些老師心理變態不罵人不舒服么?還真不是這樣,那是恨鐵不成鋼。誰願意讓人記恨一輩子不是?當學生們真正踏入社會的時候,面對着更多的冷眼嘲笑的時候,才會發現,恩,當年那些老師批自己的話還真是對自己好。

這也就是為什麼那麼多人都說:「我想再回去上學」的原因,人生最美好最單純的時代。可惜大多數人都給浪費掉了。

楊猛突然像是想起來什麼,直接跑回自己的小木屋,又提着一個紙袋跑了回來。蕭鵬一愣:「那是什麼?」

「鐺鐺鐺襠!」楊猛從紙袋裏摸出一個盒子:「這是給老何的禮物,你說打臉不?當年她最頭疼的學生,現在也算是人模人樣了吧?」

蕭鵬一看那盒子:「我去!你不是把它給那個法國娘們了么?怎麼還在你這裏?」

楊猛得意洋洋的說道:「我特么的有病我給她?我只是給她看看而已,她真以為陪我睡一覺我就把這給她了?做夢呢!童話都沒有這麼美好的吧?」

小盒子裏是一塊浪琴玫瑰金復古表。浪琴贊助了杜拜賽馬世界盃。每個奪冠的馬主、練馬師、和騎師都有一塊作為獎勵。蕭鵬他們包攬了八項比賽的二十四塊表。除了一塊給了瓦哈卜,一塊給了小冰潔,剩下的二十二塊都在兩人手裏,他們倒是想送馬場里的人,可是上面都刻了兩人名字------小冰潔只要一塊,刻上自己的名字送給了朱軍,不得不說,除了不愛上學外,小冰潔倒真是個聽話的小姑娘。

作為冠軍獎品的表能差了?那自然不能了!各種各樣的浪琴手錶都可以開錶店了,現在馬場榮譽室里拍著一大排獎盃和手錶。

在杜拜的時候,各種慶功趴體上的女孩那都恨不得從兩人身上扒下點什麼來。而這冠軍紀念手錶就成了她們的目標,這表也就是不到兩萬美金的樣子,可是這冠軍紀念表就有價值了,拿出去拍賣,能賣出個好價格的。

其中印象最深刻的是一個法國女孩,酒量驚人。那是和楊猛喝了個天昏地暗,幸虧那是在杜拜不是在拉斯維加斯,不然兩人肯定找地方結婚去了。蕭鵬還記得很清楚,楊猛當時摟着那法國妞,醉態可鞠豪氣衝天的說道:「這就是我們的定情信物!我們這就去培養我們的愛情結晶去了。」蕭鵬記得很清楚,當時楊猛給那法國妞的,正是這塊浪琴玫瑰金復古版!沒想到現在還在楊猛手裏。這丫一定是偷偷給順回來了。。。。。

蕭鵬呸了一聲:「你就是一純種渣男,說你是渣男都是表揚你了!」

楊猛聳下肩,卻不以為然:「這年頭,男人女人都這樣,誰也別笑話誰。女人無所謂正派,正派是因為受到的誘惑還不夠;男人無所謂忠誠,忠誠是因為背叛的籌碼太低。很多女人表面正派,清高。那特么都是假象。都是做給外面的人看的,看着就噁心,表裏不一。說的是一套,做的是又是一套。比較起來我這算好的了,我寧做真小人不做偽君子。我找的姑娘都是你情我願的,各取所需,我哪裏錯了?」

「啊呸!」蕭鵬啐了一口:「渣男就是渣男,哪來的那麼多理由?」

「五十步笑百步,你也別笑話我,在杜拜的時候也沒看你玩的少了好吧。不然咱們去找人評評理?把咱們在杜拜那些日子的事跟大家說說?看看到底誰是渣男?」楊猛倒也無所謂。

蕭鵬急忙道:「咳咳,本事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楊猛來了本事:「我可不怕丟人,反正我什麼德行大家都知道,倒是你。。。。。。哈哈哈哈,來啊!互相傷害啊!」

「呃,你贏了!」蕭鵬果斷的萎了:「猛子哥,來來來,吃兔子。」

還是不要跟楊猛探討這個問題了。這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啊!給你個兔子堵住你的嘴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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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大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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