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八章：無話可說
原本以為亮出「家底」，能夠全面壓制住程立，讓他在程家掀不起絲毫風浪來。
結果呢，壓制個毛啊！
人家連海嘯都掀起來了好吧！
楚馨月和青龍二人的出現，不僅宣告人家已經是最年輕的大校，而且未來還會成為最年輕的少將。
媽的，人比人真的能氣死人。
尤其是程偉義，他臉漲的烏七八黑，一副要吐血的模樣。
虧他剛剛還天真的以為，自己已經得到隱龍的青睞，從而得到晉陞的機會，結果迎來的，卻是程立的驚天大新聞。
兩相對比，那可真叫一個慘啊。
一時間，整個大堂里，呈現出截然不同的兩個反應。
有為程立高興而道喜的，也有如程瀚林、程偉義等人，憋了一肚子氣，眼睛赤紅赤紅，一句話也不想說的。
總之朱雀的到來，將這出拜年大戲推向最高潮，令程立成為全場矚目的焦點。
程令鴻終於忍不住了，當着大家的面盤問道：「程立，你快講講，到底是怎麼回事吧。你太爺爺我都快好奇死了，你怎麼就成了大校，又快成了少將，你這些年都做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是啊！
程家的人都一臉的好奇。
程立見狀，訕訕一笑，他也不擅長吹噓自己，這可如何解釋好呢？
為了滿足程老爺子的好奇心，程立思忖了片刻，輕飄飄的說道：「也沒做什麼事兒，就是一次比武，偶然打敗了個叫馮嘯軍的傢伙。前段時間來京城找朋友的時候，又無意間破壞了恐怖分子的劫機計劃，僅此而已。」
他輕飄飄的將兩件事說完，好像真的微不足道似的。
但程瀚林聽的仔細，他念叨道：「馮嘯軍？馮嘯軍？怎麼聽起來這麼熟悉？」
是啊，很多人也都覺得熟悉。
念了幾遍后，大家都情不自禁的將視線都投向馮雷。
他們可是記得馮雷便有一個表哥叫馮嘯軍，當年馮嘯軍叛出馮家，還鬧得沸沸揚揚，成為不少京城子弟茶餘飯後的談資。
故而，大家很容易將他們聯想到一起。
唰！
程令鴻也看過去，他也想到了那個人，凝眸問道：「馮嘯軍！難道說是那個！」
呃……
馮雷見大家都看着他，知道該自己解釋解釋了。
要不然看眾人的樣子，他不說清楚怕是走不了了。
於是，他清清嗓子，沉聲道：「咳咳，我知道大家想的什麼。沒錯，就是你們想的那樣。程大校說的馮嘯軍，的確跟我有關係。他是我一個表哥，很早就去了國外，在國外的名氣很大。」
「相信程老爺子可能已經想起來了，他在國外的時候加入了洪門，號稱國際洪門四大巨頭之一。這幾年他更是風光無限，被稱作宗師境之下第一人。」
宗師境之下……第一人！
馮雷這樣一說，程偉義也想起來了。
他曾聽陳隊說起過，武者共有三重境界，普通武者、先天武者和宗師武者，每種境界又分為初期、中期和後期。
先天後期鳳毛麟角，基本上已經是人類能夠達到的極限。
但極限之上，還有一種存在，他們已經不能稱之為人，幾乎媲美傳說中的神，完全足以開宗立派自設山門，也就是傳說中的宗師之境。
鄭隊親口講過，宗師境出神入化、無所不能，就像傳說中的神仙那樣。隱龍的傳奇人物青龍，據說已經接近宗師境，甚至有可能達到了宗師境。但具體如何，也沒有人見過。
但鄭隊後面也說了，在世界上，倒是有個華夏人是公認的宗師之下第一人。
剛才他只覺得名字耳熟，還沒完全想起來。
剛剛聽馮雷一說，他才幡然醒悟過來。
對！鄭隊說過的宗師之下第一人就是馮嘯軍。
「馮嘯軍是宗師之下第一人，他還打敗了馮嘯軍，那不就是……」程偉義喃喃自語，說到一半，眼珠子瞪大沉默下去。
那可怕的事實，讓他不敢去直視，甚至連想像一下都會顫抖。
程老爺子聽后，目光先是一陣深邃，隨後點點頭將嘴角勾了起來：「哦，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怪不得楚家的小女娃，一口一個程前輩。我還以為是什麼特殊的稱呼，原來那位傳說中的神秘人物，將國際地下世界攪得天翻地覆的程前輩，就是我的重孫子啊。」
關於程立的彪炳戰績，身為曾經華夏高層的程老爺子，事實上也有所耳聞。
只是他並未成心去查程立的身份，也從未將傳說中的程前輩，和眼前活生生的程立，連起來一起想過。
直到方才，他才回過味來。
原來他曾關注過的，那個斬殺了洪門巨頭馮嘯軍，將整個國際地下世界攪得天翻地覆，讓地下世界各方勢力都恨之入骨，卻又無可奈何的程前輩，就是自己的重孫子。
如此一來，程立的大校身份，還有隱龍對他的關注，解釋起來都順理成章了。
畢竟這樣的任務，放在任何國家都是不容忽視的存在。
「好啊，好！」
程老爺子已經不記得多少次拍手叫好，他甚至已經想不出什麼辭彙，能夠形容他如此優秀的重孫子。
此刻，程瀚林夫婦，以及「仁義禮智」四兄弟，全部像斗敗了的公雞一樣。
他們已經完全無話可說，也再提不起跟程立爭一爭的心思。
他們心中十分清楚，在如此強悍的程立面前，他們再如何掙扎都是徒勞的。
他們能搬出的力量，在程立那恐怖的身份面前，都跟紙糊一樣不堪一擊。
四人那所謂的「秀肌肉」行動，以被程立無形間啪啪打臉而告終。
朱雀走後。
陸陸續續還有人過來拜年，不過他們都不重要了。
「仁義禮智」四兄弟也都提不起精神，各自編了不同的借口，躲到房間里「療傷」了。
程立在前面招呼前來拜訪他的客人們，老爺子心裏高興，大手一揮讓大家都先別走。
中午他又好吃好喝的招待一頓。
……
很快，到了大年初五。
程立在程家的日子，倒也過的愜意，初一之後就沒有什麼客人上門，他都在指點程老爺子練內家功夫。
程老爺子知道自家重孫子的厲害。
因此，他也放下了老太爺的架子，俯下身子耐心求教。
雖說才過了五天，但他已經獲益良多。
程瀚林夫婦還有「仁義禮智」等人，在程立的光環下，都很不自在，紛紛找了理由離開。
他們要麼說得回去工作，要麼說想出去旅遊，倒是讓程立的眼睛和耳朵清凈不少。
這幾天來，陳雪麗的電話也不斷。
因為初八公司就要上班，到時候肯定需要忙碌一段時間。所以她希望能在工作之前，跟程立一起休息兩天。
畢竟過年這段時間一直處於分開狀態，她對程立很是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