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三章無極深淵22

第一千零三十三章無極深淵22

結果卻在這裏,意外看到紀東和金骨使者的戰鬥,紀東的身邊,也沒看到那位強大武皇的身影。

頓時,血袍武王就變得極度的不甘心,若不是紀東放出那個武皇殘魂,他血袍武王,豈能落魄到如此地步,就連血魔教最重要的血菩提,都被紀東煉化吸收,白白助長了紀東的修為。

真是想一次,血袍武王就氣一次。

不過血袍武王沒有立即對紀東出手,而是悄悄的隱藏着自己,防止被任何人發現。

……

另一邊,紀東三人之間的談話也已經告一段落。看到無論怎麼勸,紀東都沒返回聖地的打算,十皇子無奈只能道:「既然你不回去,我們就在聖地等你回來。」

「紀東,你小心一點,天陰教這次吃的虧太大了,我恐怕,天陰教主得知,都有可能親自出手。」石鋒擔心道。

「他要是敢來正好!」紀東冷笑一聲,毫不在意,魔皇離開前,可是還給了他一道保命的印記。

甚至紀東還巴不得天陰教主快快前來,到時候,他就把魔皇放出來,看天陰教主會不會嚇的屁滾尿流!

「十皇子,石鋒,我走了,半年後,我們劍峰再見!」紀東對着兩人揮揮手,打算乘船離開。

「好,半年後,我們在劍峰等你!」十皇子和石鋒用力點頭,看到了紀東如今的實力,他們都很期待,半年後紀東和南若風的一戰。

「紀東,等等,你去哪,我也跟你一起。」商洛風情萬種的走向紀東,經過十皇子和石鋒身邊的時候,還故意伸展了一個很誘惑的懶腰,迷的十皇子和石鋒,眼珠子都差點突出來。

周圍的青年才俊,也個個用充滿敵意的目光看着紀東,能跟洛仙子同游,這小子何德何能啊。

就連十皇子和石鋒,也對紀東投去一抹幽怨與羨慕的眼神。紀東就感覺很鬱悶。

這商洛性格還真是惡劣,她戲耍其他的青年才俊,紀東可以不管,眼看到十皇子和石鋒明顯也有點淪陷進去,紀東就不能不管了。

「小丫頭,站一邊涼快去,還有,以後別隨便耍人了!」紀東實在不忍心,看到北域的這些青年才俊,被一個小女孩耍的團團轉,更不想歷練的時候,身邊跟着一塊牛皮糖。

只能在心裏默默對商三爺說聲對不起,然後啪的一下,紀東用力在商洛腦袋上一拍,然後就以光一般的速度,衝到一條船上去,趕緊出海。

商洛也完全沒想到紀東膽肥到敢對她出手,還沒反應過來,身上的幻術,已經被紀東一巴掌拍的破滅。

沒有了幻術支持,商洛也不得不再次從美少女,碰的一下,變回了小女孩的形象,隨後身上的衣服一松。

兩團塞的鼓鼓的棉花就從衣服里掉了出來。蒼天可以作證,紀東對商洛出手,完全只是不想北域的青年才俊,全部被一個小女孩耍的團團轉,流傳到中州,那更是大大損害北域的名聲。

於是紀東只是打算,破掉商洛的幻術,讓北域的青年才俊醒悟過來而已,哪裏會想到,由於他這一拍,商洛這小姑娘的是露出原形了,還不小心把棉花都掉出來了。

海島上的青年才俊全部目瞪口呆,無數人震驚不已的看着他們朝思暮想,美貌若仙的洛仙子,忽然從美少女,變成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的過程。

啪嗒!

十皇子和石鋒,清晰的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搞了半天,洛仙子就是十二三歲的小丫頭啊。

他們竟然全部被欺騙了。商洛也徹底的驚呆了,紀東破壞她的幻術,就足以讓大小姐暴怒了,結果紀東竟然還無恥到,把她塞的好好的棉花都打掉了。

無法忍受!

整個海島,都剛響起了商洛帶着童音的尖叫聲:「紀東,你這個混蛋,敗類,人渣中的渣渣,有種給姑奶奶站住,姑奶奶要跟你大戰三萬回合!」

商家的人不愧都有一股瘋狂勁,看到紀東乘船「逃跑」,商洛暴走的當即就要向海里跳下去,哪怕游過去,她也非要在紀東身上砍幾刀不可。

商盟的高手看的滿頭都是冷汗,那可是星宿海啊,一根毛掉下去都要立刻沉底,更何況商洛這個大活人。

「大小姐,不可啊,我們有戰船,還有三爺,要不我們現在就聯絡三爺,追上去滅掉這小子。」商盟的高手苦苦勸說,就差給商洛這小姑奶奶跪下了,商洛這才消了氣。

不過臉上還是一副咬牙切齒的表情道:「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不讓我跟,姑奶奶就去太玄城等着你!」

當即商洛帶着商盟的高手,轉身就是離開,打算返回太玄城繼續守株待兔。她可沒忘記,駐顏丹的事情可以不着急,但給上商三爺治瘋病,商洛就必須要提起十二分的心。

「大小姐,我們走了,三爺怎麼辦?」商盟的高手跟在商洛身後,有些疑惑。

「哼,三叔不會離開我太遠的,我走了,三叔馬上就會追過來的。」商洛非常篤定的說道。

還有些奇怪的看了經過附近的獨目老者一眼,眼神閃過一抹疑惑,總感覺這老頭怪怪的,似乎剛才還偷看了她一眼。

聽到商洛說,商三爺很快就會追上來,這獨目老者給商洛的那種怪異氣息又很快消失。

然後獨目老者就變得跟其他武者一樣,讓商洛看不出任何異常,只是在看着揚帆出海的紀東。老者的渾濁的眼神中,又忍不住閃過一抹濃濃的凶光。

「那小丫頭身邊有商家的瘋子老三保護,本座不好下手,不過這個紀東,竟然沒跟那道武皇武魂一起離開,倒是本座的機會!」

獨目老者的身體內,血袍武王發出冷冷的咆哮,哪怕實力大降,血袍武王也絲毫沒把紀東這樣的小輩放在眼裏,在島上不動手,是害怕引來商三爺那個瘋子。

現在看到紀東獨自一個,揚帆出海,血袍武王就感覺自己報仇雪恨,一雪前恥的機會終於到了。

控制着獨目老者走到無處的海岸。

碰!

獨目老者的身體忽然炸開一個血洞,隨後一道有着人臉,卻整個身體,彷彿一股血流凝聚的血帶,從血洞中飛了出來,瞬間又化成一條血紅色的人臉長蛇,吸干老者渾身血液的同時。

撲通!

這條血液長蛇已經衝進星宿海中,古怪的是,它並沒有沉底,彷彿天生就能在這樣的環境中生存似的,快速在海水中遊動。

……

「一步虛空,萬法恆通……一念虛空,法則隨心……」

快速的「逃離」了海島,紀東整理過金骨使者,還有那十幾個天陰教真傳弟子的空間袋,沒發現什麼太值得注意的東西。他就索性把從商洛那裏得到的虛空步拿出來,仔細參悟起來。

然後紀東就發現,商家的大虛空術,真的是神妙非常,搞不好比魔皇的魔皇經,都要高上一個層次。

可惜,紀東手中獲得了並不是完整的大虛空術,而僅僅是虛空術延伸出來的一種步伐,虛空步。

繞是如此,為了領悟這門步法,紀東感覺,以自己的資質,正常領悟,也非要花費一個月的時間,才能把這門步法徹底掌握。

但想着這次擊殺金骨使者,還獲得了許多天陰教的天級碧血丹,現在這種天級一品的丹藥,對武尊十重的自己已經沒多大用處了,本着不浪費的一粒丹藥的原則。

紀東很快就有了主意,乾脆利用這些丹藥,通過不滅劍魂提升自己的悟性,然後繼續快速領悟。

不滅劍魂吸收碧血丹的時候,紀東也清晰的感受到,劍魂內傳來一股「難吃」的情緒波動。

更是等了好一會兒,劍魂內才勉強擠出來一絲絲黑色能量,就跟冒煙似的,等的紀東蛋疼無比,明白以後要提升悟性,天級三品以下的丹藥,都是沒什麼作用了。

好在天陰教的這些使者弟子,身上什麼都不多,碧血丹還是有許多,總量加在一起,轉化的黑色能量,也勉強能滿足紀東的需求了。

靠着這些能量,紀東很快就感覺到,他對虛空步的領悟,在不斷的加快,時間一天天過去,虛空步的等級,也在快速的提升。

初學,小成,大成,圓滿!

轟!

終於,花費了三天的時間,紀東已經徹底把虛空步,掌握到了圓滿的地步,逃命的能力大大增強。

嘩啦!

這時候,紀東的船底,也翻起來一朵輕微的浪花,一條紅色的人臉怪蛇,獰笑着遊動到紀東的船底位置,二話不說,張開毒牙,就使勁的啃著星辰木的船底;

血袍武王的算盤也打的啪啪響,這裏可是鳥獸絕跡的星宿海,毫毛落下,皆可沉底。

他在島嶼上,不方便對付紀東,但到了星宿海,他什麼都不用做,只要咬爛星辰木,毀掉紀東的船,紀東再強的天賦,也會溺死在海水中,到時候,他血袍武王什麼都不用做,就能奪舍紀東的身體,霸佔紀東身上的一切寶物。

「桀桀!」

似想到了奪舍紀東身體的痛快,血袍武王啃著星辰木的同時,還發出得意無比的獰笑聲,然後繼續瘋狂啃著,星辰木的船底,迅速的開始變薄,航行的速度,也開始受到影響。

受到海水的衝擊,船底的部分地方,也開始迅速變薄,也讓血袍武王對自己的計劃更加的有了信心。

曾經在星宿海這片海域,血魔教也不是沒得罪過強大的武者,有的就連血袍武王都打不過,但再強的對手,只要到了星宿海上,血袍武王就有的是辦法,把對方置於死地。

三年的時間裏,血袍武王就連續用過這種無恥的破壞船底的辦法,連續害死過三個武王十重的高手,然後吞噬他們的血液精華,一路突破到了武王十重,想到再過不久,他就能見到紀東絕望的表情,啃著星辰木的血袍武王,更是恨不能發出勝利的歡呼聲。

「哈哈哈,紀東,你天賦再強又怎麼樣,你拜武皇殘魂為師又怎麼樣,到了星宿海上,看本座怎麼陰死你!」

碰碰碰!

血袍武王啃的是歡天喜地,心中暢快無比。紀東盤坐在船頭上,還在研究著虛空步的奧妙,心裏也打着齷齪無比的主意,是不是哪天遇到商洛,再從這小女孩身上,把完整的大虛空術給弄到手。

要知道在天武大陸,已經有足足一千年,沒有新的武皇誕生了,目前最強的也就是武聖。

要是紀東能獲得魔皇經和大虛空術這樣兩樣超越聖級的功法一起修鍊,將來突破武皇的機會,肯定大大的增加。

心裏歪歪著。

忽然紀東感覺周圍的情況有點不太對勁,怎麼船隻航行的速度在減慢,他試着在控制船隻航行的陣法中,輸送了更強的真元。

這下船隻的速度是提升起來了,奇怪的是船體隱隱的有顛簸的感覺,還開始變得沉重起來。

「船隻變得沉重,不會這麼倒霉吧,難道遇到海獸襲擊,船體進水了?」紀東額頭上冒出來一條黑線。

這可是海上航行的大忌,特別是在這星宿海上,一旦船隻漏水,附近又沒有別的船隻救援的話,那麼武王十重的高手,一旦落水,都只有溺死這一個結果,紀東又看看遠處的海面。

茫茫大海,除了散落的星辰之光,人煙都看不到一個,紀東就很鬱悶,明白這下求救都不可能的。

換作別的武者,這時候可能已經嚇的魂不附體了,紀東還是一臉輕鬆的樣子,反正他有遠古獸印,就算落水,也不用擔心溺死的可能,倒是這船體的海獸,着實狡詐,什麼不好弄,偏偏弄壞他的船。

紀東的眼神中,就忍不住露出一抹怒氣了,精神一放開,遠古獸印,已經讓紀東的雙腿,佈滿了神秘的神龍鱗甲。

跟普通的神龍鱗甲不同,紀東腿上的鱗甲上面,還有一種非常神秘的紋路,也是這些紋路,讓紀東可以避水的同時,還讓紀東的腳上,如同穿上了一雙精美的龍甲戰靴,顯得高貴又神秘。

紀東看着腿上的鱗甲又有了變化,頓時滿臉古怪之色:「我獸印到底什麼玩意,我怎麼有種變成怪物的感覺?」

來不及多想,船底的星辰木,已經徹底被血袍武王啃穿,洶湧的海水沖了上來。

在血袍武王想來,面對這樣必死的局面,紀東這樣的小輩,就算不嚇的當場尿褲子,也肯定恐懼不已,驚慌失措,等到紀東最絕望的時候,就是他血袍武王出場,把紀東羞辱到死的時刻了。

但這時候紀東臉上的表情出乎預料的鎮定,既然沒有恐懼的大喊,也沒有驚慌的求救,看到船隻廢了,明白海獸就隱藏在船底,紀東惱火的當場出拳,六成殺戮拳意,還有聖級圓滿的天魔殺,當場把船隻砸的稀巴爛。

轟隆隆!

海面上逆流起一道巨大的瀑布,血袍武王猝不及防,身體結結實實挨了紀東這一拳,被連同海水一起砸向天空,露出了真面目。

「人臉蛇身,這什麼鬼玩意?長的我都想吐!」紀東看着炸出來一條黏答答的怪東西,差點沒吐了。

血袍武王氣的真吐了,他哪裏能想到,紀東竟然有跟他一樣,無視星宿海禁制,在水中行走的能力。

紀東那一拳,當場打的血袍武王傷上加傷,鮮血混合著內臟噴吐出來,隨後,血袍武王就氣的怒氣攻心。

「紀東,你的身上果然有大秘密,你竟然也能在星宿海中行走,你到底是什麼東西!」血袍武王看着紀東腿上的鱗甲,已經不敢把紀東當作普通人對待了,如臨大敵的問道。

紀東看清楚這怪物的樣子,也非常的震驚:「你是血袍武王,你竟然沒死,還敢來暗害我!」

「哈哈,你這小輩,也算有點天賦,可惜你不該的得罪我血魔教!給你個機會,速速跪下,把你獲得的武皇機緣,全部交給本座,本座也許還能留下你一具全屍。」

見身份被識破,血袍武王終於變回人形,他上半身完整,下半身,血淋淋的拖着腸子和內臟,看的紀東無比噁心。

「都爛成這樣了,也罷,我就好人做到底,送你歸西吧。」明白血袍武王是來殺他的,紀東沒有畏懼,還大步流星,朝着血袍武王就衝過去。

「小輩,找死,你以為……」血袍武王暴怒,就算他現在身受重傷,也有武王五重的境界,紀東一個武尊十重的小輩,也敢主動對他出手。

當即血袍武王就打算用最殘酷的手段,折磨死紀東。

「以為個屁!」

紀東不等血袍武王說話,就用一聲大吼打斷了此人,同時鳳血劍瞬間出手,聖器的光芒,令的周圍的海水,都掀起來千米高的波濤。

「不,那是,聖器!饒命……」

看到紀東二話不說,出手就是真正的聖器,血袍武王嚇的苦膽都破裂了,無比悔恨,他怎麼就鬼迷心竅過來招惹紀東。

轟咔!

巨大的劍光,把周圍千米範圍的海洋,斬出來一條巨大的真空地帶,血袍武王的身體更是臨空炸裂,血袍武王死的時候,都死死的瞪大了眼睛,他死的不瞑目,死的更憋屈。

血袍武王的身體炸開,奇怪的是沒看到空間袋的蹤影,紀東的臉色就非常的難看,破口大罵道:「這狗屁血魔教護法,虧你還是武王十重的強者,身上連個空間袋都沒有,真是典型的窮鬼。」

可憐血袍武王一代強者,被一個小輩拿着聖器當場秒殺,已經是死的憋屈無比了,結果死後還被紀東罵了一頓,可憐無比。

隨着紀東收起了聖器,周圍的海水也慢慢變得平復下來,忽然,紀東注意到血袍武王破碎的屍體,居然還沒沉到海底。

反而是他的屍體上面,散發出濃郁的血光,又是一顆血菩提,從他的屍體上生長起來。

「又是一個血菩提!?」

紀東很是吃驚,經過魔皇解釋,他早已經知道,血菩提,根本就不是天武大陸的寶物,而是屬於血界修羅族的寶物,隱隱的還跟佛門有些關係,血魔教能得到一顆就很稀奇了。

現在,這血魔教護法的身上,還藏着一顆,至於為何血魔教護法一死,血菩提就開始紮根,這卻是血菩提生長特性,決定它必須要不斷的吸收血氣與怨氣,才能成熟。

所以血魔教護法一死,感受到血氣,在沒有任何壓制的情況下,血菩提就會立刻紮根血肉,開始生長,也算是對攜帶者的一種反噬。

「不過反噬歸反噬,血菩提儘管邪惡,一旦成熟,它的價值也非常的巨大,這可是能提升到天級丹田的好東西,我要是再催熟一顆,就算不能突破天級二品,將來突破武王境的時候,也肯定用的上。」

明白到血菩提的好處,紀東也不客氣,當即走過去,把那顆血菩提連根拔起,轉身快速的離開。

海面上,再次出現紀東踩着海水狂奔的身影。恰好這一幕,又被遊玩回來的老者一家看見。

這次幾個孫子臉上傲氣已經不在,個個面帶微笑,一團和氣,恰好他們也看到了紀東掀起千米海水殺敵的恐怖場面,這幾個孫子,嚇的差點膽裂,不用說,能在海面奔跑,還能興風作浪,這搞不好就是活着的武聖前輩啊。

「爺爺說的沒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們以前太傲氣了,回去后,一定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這幾個孫子趕緊向紀東離開的方向跪下磕頭,完全就是朝拜武聖的架勢,心中更加堅定了與人為善,不惹禍端的決心。

他們還真的說到做到,回到家鄉,就改變了以前為非作歹的習慣,天天攙扶老奶奶過馬路,見到哪裏有乞丐,趕緊過去伸出援手,噓寒問暖,幾年之後,竟然成了方圓萬里鼎鼎大名的大善人,慕名前去結交的英雄豪傑,絡繹不絕。

紀東也渾然不知道,他這個「假」武聖的一番舉動,竟然無意中改變了幾個人一生。

而在天陰教總部所在的小世界,此時卻有一位真正的武聖,已經出關,這個人,自然就是天陰教主南宮順。

「哈哈哈,苦修兩百年,本教主終於踏入武聖的第一步!」南宮順的心情非常好,從陰暗的地宮都出來,再看到熟悉的天空,熟悉的景色,他的心情就很痛快。

早已經聞訊集結到地宮外面的白骨使者,金骨使者,真傳弟子,甚至十幾個武王境的尊者,全部面露狂喜的跪下迎接。

「恭喜教主,賀喜教主,教主踏入武聖十二重,此乃我天陰教大興之兆!」

「哥,恭喜你了!」太后南宮盈面色難看,原本,她得到鳳血劍的話,她絕對會比南宮順,更快進入武聖十二重,無奈在兒子和孫子聯手的矇騙下,她已經失去了這個機會,聽說就連鳳血劍,都落入紀東手中。

太后看到南宮順突破,臉色就很不好看。

「哼,你知道我是你哥,虧你自詡計謀無雙,竟然被兒子和孫子設計,還丟失了鳳血劍,南宮盈,你該當何罪?」南宮順看着自己的妹妹,臉上就閃過一抹憤怒。

「要不是因為你的失誤,老夫最有天賦的兒子,會被一個螻蟻斬殺!」

「哥,一個南宮龍而已,死不足惜,哀家帶回的趙玉,要是成長起來,絕對比十個,不,比一百個南宮龍還要寶貴,別忘了,她的體內,也有一半我南宮家的血脈!」

太后毫不示弱,雖說被兒子和孫子坑的有點慘,但太后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穫,最少,她把趙玉帶回了天陰教,這就是她的勝利。

聞聽趙玉,南宮順的臉色才勉強變得緩和起來,冷冷的問道:「那趙玉情況如何,你能保證,她肯一心為我天陰教,為我南宮家?」

「當然能保證,哀家的手段,你難道沒見過?」太后非常篤定的說道,想了想,又說道:「哀家打算把我南宮家最強的陰陽寶鑒,傳授給趙玉,還希望教主准許。」

「什麼,陰陽寶鑒,那可是半步帝級功法,連本教主都無法修鍊,你確定,趙玉她真能修鍊?」南宮順聞言大驚。

太后冷冷的白了他一眼,毫不客氣道:「你當趙玉跟你我一樣,都是廢物?哀家能不惜代價,把她帶回來,難道是鬧着玩的?」

「真的,哈哈哈,那這次我天陰教,可算是雙喜臨門啊!」聽到趙玉果然能修鍊那門功法,南宮順狂喜,簡直比他自己踏入了武聖十二重,笑的還要暢快。

太后當然明白南宮順想到了什麼,儘管感覺這樣對孫女太過殘忍,但想到這樣做,對她,對南宮家帶來的巨大好處,太后還是狠了狠心,退到一邊,什麼也不說。

今天也無疑是天陰教大喜的日子,不但教主出關,正式踏入武聖十二重第一重,從此君臨天下,稱為武君,就連新任聖女,也修鍊成半部大帝奇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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