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爆蛋,鄭凜的身世

第102章 爆蛋,鄭凜的身世

聽到「桑家」兩個字,桑葉就知道這句輕佻的話是針對自己。她扭頭看過去,發現說話之人竟然是熟人。

「喲,你這是啥眼神兒?不認識哥哥了?」李寶貴一臉猥瑣的走到桑葉面前,目光垂涎的在桑葉的身上流轉,如同看到肉骨頭的狗。

桑葉厭惡的後退兩步,轉身就要走。對於李寶貴這種人,要是沒有一舉擊潰的把握,她會直接避開,連看都不會多看一眼,更別提開口搭話了。

「哎哎哎,別走啊,就算你有了新姘頭,也不能把哥哥撇到一邊啊!」李寶貴好不容易逮到機會,哪裏肯放桑葉離開,狗嘴裏不乾不淨的說道:「之前揍老子的就是剛才你送走的那個姓鄭的野男人吧!沒想到你還真跟他還一腿,先頭還在老子面前裝貞潔烈女——哎呦!」

不等李寶貴說完,忍無可忍的桑葉反手一巴掌重重的甩在李寶貴的臉上:「就你這種死在路邊都沒人埋的爛人,還敢三番兩次的污衊我,今兒個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說着,趁李寶貴捂著臉沒有反應過來,桑葉抬腳準確無誤的踢在了李寶貴的襠部。

「嗷——」

痛極的李寶貴當即倒在地上,發出痛苦的慘叫,連聲音都變了調子。他顧不得火辣辣的臉,雙手緊緊地捂著襠部,五官猙獰的扭在了一起,可見是真疼了。

被李寶貴這麼一叫喚,原本偷偷留意這邊的三五個路人,下一刻就變成了一群。他們從四面八方聚攏起來,把進鎮的入口圍了個水泄不通,指著桑葉和李寶貴紛紛議論起來:

「噝——太狠了,這女人是要斷人家的命根子呀。」

「就是就是,就算這男人說了幾句不好聽的,也不至於下這麼重的手啊。」

「這一男一女一看就不是啥好人,咱們看熱鬧就好,管那麼多幹啥。」

「……」

路人們說的話,桑葉充耳不聞半句沒有放在心上,她脫下自己腳上的鞋子拿在手裏,蹲下身用鞋底拍著怨毒的盯着自己的李寶貴的臉,冷冷的威脅道:「我敢這麼對你就不怕你報復,不過你或是你娘敢上我家鬧騰,別怪鄭大哥回來打斷你另外兩條腿。」

她很清楚半年前的那一頓暴打,讓李寶貴對鄭凜產生了嚴重的心裏陰影。這一次她敢直接踢李寶貴的蛋,也是仗着鄭凜的勢,達到威脅李寶貴的目的。對此,桑葉沒有任何不好意思,更不會產生心理負擔。

見李寶貴瑟縮著身子臉色變來變去,桑葉就知道自己的威脅有用。想到劉家那件事李寶貴摻和了一腳,心裏對李寶貴的厭惡更深,再次威脅道:「劉家只是亂傳謠言就落得那樣的下場,你要是再敢有壞心思,就別怪我心狠,讓你沒命再回李家村。」

說到這裏,桑葉不管李寶貴勃然大變的臉,重新穿好鞋子站起來,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事實上,那一腳的力道不大,就算不能爆出蛋黃來,也足以讓李寶貴留下心理陰影了。這種人可惡歸可惡,但是真的被踢廢了,到時候拿十個鄭凜來威脅他也沒用了……出於種種顧慮,桑葉才強忍着沒有下重手。

「葉兒,你這丫頭太胡鬧了,就不能等二哥出來再教訓姓李的癟犢子?」

得知妹妹踢傷了李寶貴的第三條腿,桑林嚇得手一抖,顧不得掉在地上的烤雞,第一次揪著妹妹的耳朵教訓起來。

剛才桑葉同鄭凜在鎮口話別時,無所事事的桑林就進鎮子裏逛了。早知道會發生這種事,就算讓他在原地等一天他也不會離開啊!

桑葉知道二哥的顧慮,連忙討饒:「二哥,我沒有下死手不會讓李寶貴斷子絕孫,你別急啊!」

桑林並沒有鬆手,反而苦口婆心的勸道:「以後遇到這種渣滓,你先告訴二哥,二哥會給你報仇,你千萬不能自己動手。」

更不能隨隨便便就爆人家的蛋,不然要是傳出去了連姓鄭的那小子都不一定敢娶你。

桑葉不知道自家二哥的憂慮,自信滿滿的說道:「二哥,遇到李寶貴這樣的軟蛋,我自己就能對付,你就不用擔心了。」

桑林:「……」更擔心了怎麼辦?

回到家后,桑葉沒有提毆打李寶貴的事,在她的討好下,桑林也沒有吐露半個字。

該不該打都已經打了,就算說了也沒用,反而會讓家人生一頓悶氣,索性不說的好。

倒是桑林有些擔心李寡婦知道會上門找麻煩,就一直提防著。直到半個月過去了,地里的麥子都快種完了也不見她來,才終於放心下來。

小麥這東西,旱地里能種,像李家村所處的秋冬春三季少雨的地界兒,不蓄水的水田也能種,只要把溝渠挖深一些,在下雨的時候沒有積水就行。

不過,桑家的水田有好幾畝,旱地比水田還要多一些,是以能種小麥的旱地全部種了小麥,水田就分成了兩半,一半用來種小麥,一半用來種油菜。

小麥的用途就不用說了,油菜成熟后,打下來的油菜籽能榨油。不缺油吃的話就賣掉還錢,缺油吃的就榨油留着,就算哪天缺銀子使了也能把油賣了換錢。

原本桑老實和木氏只打算種一畝油菜,剩下的全部用來種小麥,不過一想到今年家裏的油耗的特別快,便聽了桑葉的提議將一畝變成了四畝。

莊戶人家吃用方面很節儉,炒菜的時候往往用筷子在油碗裏蘸點油,然後抹在菜上就算是放油了。這樣下來,一大家子十幾口一年到頭十來斤油就夠了。

桑家的日子好過一些,吃油也厲害一點,但是每次炒菜也只是用小勺子舀那麼幾滴。吃完菜后剩下的湯汁里,當真就飄着三五滴油星兒。

後來桑葉掌勺,桑家的油碗就時常見底,幾乎一個月就把一年的油吃光了。這幾個月,桑家得經常去鎮上買油吃呢。

當最後一塊油菜種完,木氏開玩笑的說道:「明年咱們家的油夠吃了,怕是除了大地主和大富的人家,就數咱們家吃油最厲害。」

「那也是娘大方讓葉兒那樣放油炒菜,要是換成別人家早就被人說敗家了。」於氏誇的真心實意,確實沒有哪家的婆婆能像自己婆婆這樣容忍敗家的。

最開始於氏也覺得小姑子敗家,後來她心血來潮的做了頓少油少鹽的飯菜,才發現沒滋沒味連自己都沒胃口吃。再後來桑家的日子好過了,索性就放開了吃沒有捨得捨不得了。

劉氏也附和道:「可不是娘大方,以前我外祖家那邊有個小媳婦兒懷孕了,一時嘴饞偷偷給自己煮了個雞蛋,被婆婆發現后就罵她是嘴饞的懶貨,那小媳婦兒臉皮薄想不開,就跳井自殺了,一屍兩命呢。」

「還有這事?」木氏從未聽劉氏提起過這件事,一時有些驚訝:「不就是一個雞蛋,還是懷孕的兒媳婦吃了,也值當那婆婆那樣埋汰人?」

不怪木氏驚訝,她嫁到桑家后,家裏的婆婆還在,廚房裏柴米油鹽都由婆婆掌管,不會讓兒媳婦有下廚房的機會。

木氏不用下廚,連踩婆婆雷區的機會都沒有,自然不知道當婆婆的還會拿廚房裏的彎彎繞繞埋汰兒媳婦。

「娘,這種事多著呢,不是哪個婆婆都像您這樣,有那故意磋磨兒媳婦的單單這份『小氣』就能把人嘔死。」

劉氏感慨著,這會兒真慶幸遇到了寬厚的婆婆。她懷棗兒那會兒家裏還窮著呢,可家裏養的那些母雞,婆婆也是說殺就殺,幾乎一個月就殺一隻給她補身子。

後來生下的是個女兒,她還擔心婆婆不高興,結果婆婆當天就燉了母雞給她補身子,接下來坐月子的一個月里每天還能吃兩個蛋,跟生齣兒子的大嫂沒有一點差別。

聽了二兒媳婦的話,木氏陷入了沉思,臉色看起來不怎麼好。

於氏和劉氏面面相覷,不明白剛才還好好的婆婆怎麼就變了。

劉氏的心思比於氏細膩,加上她知道於氏不知道的事,稍稍一想隱隱明白了婆婆的心思,本想說什麼見大嫂在這裏便忍下了沒有開口。

回家的路上,心裏藏着事的木氏落在了後面,劉氏便趁於氏不注意,放慢腳步跟木氏走在了一處。

「娘,剛才您是不是想到葉兒頭上了?」劉氏試探著問出了自己的猜測,除了這個原因她猜不到別處去了。

木氏點點頭,嘆了口氣:「小葉回來這麼久,做事還有習性啥的跟咱們不大一樣,最開始我這個當娘的都看不過眼。後來習慣了覺着她那樣沒啥不好。可現在不一樣了,她跟阿凜看對眼了,興許明年就要出門子嫁到鄭家去,鄭家可不止阿凜一個兒子,要是有人瞧她那些事不順眼咋辦啊!」

尤其是女兒還是帶着孩子的寡婦,這是最容易讓人打擊的地方。一想到女兒嫁人後會受到這樣那樣的委屈,她突然就明白女兒之前為啥不想嫁人了,就是她也覺得女兒嫁人不一定比待在娘家好。

被婆婆這麼一說,劉氏也跟着擔心起來。只是這個時候她不能表現出來,還要先安撫婆婆:「娘,大多數人家鬧出那種事,都是窮給鬧的。聽說鄭家的日子比咱們家還好過,應該不會有您想的那些事兒。」

木氏一聽,眉頭皺的更緊了:「鄭家在阿凜回來之前,過的就是窮日子,就算現在過好了也不一定就大方,興許還覺得小葉不配嫁到他們家做長媳。」

阿凜人才好,也能幹,就算年紀大些,想嫁去鄭家的大姑娘怕是能從鄭家排到自家門口來。先不說鄭家的老太太秉性咋樣,所謂「長嫂如母」,鄭家另外兩個兒媳婦能允許葉兒一進門就壓在她們的頭上?

有多少人家家裏不和,兄弟反目,都是妯娌之間先鬧出事來的?

「娘,咱們家也不差啊,這樁親事要是成了,咱們就給葉兒陪上厚厚的嫁妝,讓鄭家不敢小瞧葉兒。要是鄭家還敢欺負葉兒,大不了讓葉兒回來,咱們家又不是養不起。」劉氏給婆婆出主意,心裏沒有把婆婆的顧慮放在心上。

要是換作以前,劉氏絕對說不出這樣的話來,也是能看見自家將來會越來越好,婆家是真的心疼小姑子,她才有底氣說這個話,不然也只有陪着婆婆擔憂的份兒了。

「不不不,咱們不能這樣想。阿凜瞧著是好,哪兒哪兒我都滿意,可要是他家裏那些人拎不清,我寧可把葉兒硬拘在家裏,也不讓她嫁去鄭家再被休回來,平白的讓人看她的笑話。」

這番話,木氏不是說說而已,她的女兒不幸死了丈夫就讓人幾次三番的潑髒水,要是嫁去鄭家最後又被休回來,那些長舌婦指不定要咋編排,與其這樣還不如一開始就不嫁。

劉氏卻被婆婆的想法嚇到了,連忙勸道:「娘,鄭家咋樣咱們現在說不準,等忙完了秋種,咱們先去上鄭村打聽打聽,要是鄭家真不是啥好人家,咱們再想想法子。」

小姑子瞧上一個人也不容易,單單鄭家不好就不讓小姑子嫁人也不大好。換句話說,就算鄭家真不好,以鄭凜這位妹夫魄力肯分家單過,就是不好也變成好了。

木氏情急之下顯然沒有想到這茬,不過她很贊同劉氏的話:「你說的沒錯,這事咱們得打聽清楚了才行,我心裏也捨不得阿凜這個女婿。」

劉氏悄悄鬆了口氣,又勸了幾句讓婆婆放寬心才罷。

桑家就只有婆媳倆知道桑葉和鄭凜看對眼了,兩人商量著秋種過後找個時間一道自去上鄭村打聽鄭家的人事。

計劃好后,木氏的心情就變好了,回到家后就變得跟以前一樣,看不出任何異常。

沒過幾天,桑家的秋種就徹底忙完了,一家人進入了短暫的休整。不過鑒於自家有牛才這麼早就把小麥油菜種下去,木氏和劉氏多休息了幾日才找了借口外出,偷偷的摸到了上鄭村。

桑葉在秋種進入尾聲后,就着手準備開荒的事情,並不知道娘親和二嫂在為自己勞心勞力。

直到十月的最後那天,她發現娘和二嫂臉色不好的回來,看着自己欲言又止的樣子,她才意識到發生了她不知道的事情。

家裏其他人暫時沒在,桑葉笑問道:「娘,二嫂,你們這是怎麼了?看的我毛毛的。」

劉氏看了看婆婆,又看了看小姑子,到底沒有先開口。

木氏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猶豫了片刻她沒有直接回答女兒的問題,而是問道:「小葉,你老實告訴娘,你是不是鐵了心要嫁給阿凜了?」

桑葉吃了一驚,脫口而出道:「娘,您知道了?」

看着女兒的反應,木氏突然想笑,又覺得心酸的緊,最終點了點頭說道:「那天你在井邊跟阿凜拉拉扯扯,你當娘眼瞎呢!」

到底是兩輩子第一次談戀愛,還被娘親給發現了,桑葉臉熱起來,抱着木氏的胳膊說道:「早知道被您發現了,我也早跟您說實話了。」

木氏拍了她一下,嗔怪道:「感情娘要是沒發現,你就一直瞞着不說是不是?」

桑葉訕訕一笑:「沒有的事,這不是還沒有完全定下來,就不敢跟您張口,免得最後又讓您失望唄!」

木氏聽完就明白了女兒的顧慮,心裏隱隱有些後悔。她就不該沒有在打聽清楚鄭家的情況下,硬把女兒跟阿凜往一塊兒湊,現在兩人真湊到一起了,她卻不大想讓女兒嫁了。

桑葉是何等的機敏,一眼就看出娘親臉色不對,試探著問道:「娘,您是不是不願意鄭大哥做您的女婿了?」

木氏遲疑了一瞬,隨即糾結的說道:「娘千百個願意讓阿凜做女婿,只是不願意有鄭家那樣的親家。」

經歷了奇葩的劉家和於家,木氏是真擔心又多個拎不清的鄭家。不單單女兒可能會受苦,興許兩家還會鬧出啥事讓外人看笑話。

桑葉一怔,問道:「鄭家怎麼了?今兒個您和二嫂說是去鎮上轉轉,實際是去上鄭村打聽鄭家了?」

木氏沒有隱瞞,把事情的前後經過說了一遍,末了擔心女兒不高興又說道:「娘也是怕你今後受委屈才去問了問,你別怪娘多事。」

「娘,您說啥呢,您這是為我好我怎麼可能會怪您。」桑葉覺得娘親太敏感了,她要是怪娘親多事才是不知好歹。

將來桓兒娶媳婦兒,她不僅會打聽女方的秉性,女方家的那些人她也會打聽的清清楚楚。

木氏拍了拍女兒的手,眼裏有欣慰更多的是疼惜:「你不怪娘多事就好,接下來娘要說的事情很重要,你就是怨娘,娘也要說。」

桑葉聞言,心沉了沉,已經猜到鄭家怕是不大好了。她牽着娘親的手來到桌邊坐下,沉聲道:「娘,您說吧,我聽着。」

木氏也不再隱瞞,將今日去上鄭村打聽到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說了出來,在這個過程中沒有加入自己的任何看法,她知道女兒聰明自己能想的透徹。

桑葉面色沉着,起初沒有太大的變化,隨着木氏的聲音有了起伏,她的臉色就越來越差,最後不等木氏說完就氣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這麼說,鄭大哥是被他親爹親娘拋棄的,要不是他師父心善養育了他,他就只能被那對狠心的爹娘害死了?」

她一直知道鄭凜不在鄭家長大,原以為是鄭家有不得已的苦衷不得不把他送走,卻沒有想到不得已的苦衷確實有,卻是愚昧的聽信了旁人的流言蜚語,被公公婆婆逼迫了幾下,就把親生孩子當成了洪水猛獸,丟到百里之外的道觀里,讓一個年邁的道士養大。

見女兒的話這麼尖銳,木氏反倒不知道該怎麼說:「這、這也不算拋棄吧,阿凜的爹娘到底有點良心,走了百里的路把他送去道觀,不然隨便丟在荒郊野嶺,阿凜就真活不成了。」

桑葉冷笑道:「他們要是真有慈父慈母心,根本不會這麼對待自己的親生孩子!娘,換作是您處在那樣的境地,您會把我或者哥哥他們丟掉么?」

木氏一聽,激動的說道:「當然不會,就算娘自己帶着你們兄妹走的遠遠的,也不會把你們丟下。」

桑葉面色一緩,說道:「娘,這麼一對比,您還覺得鄭大哥的爹娘無辜嗎?」

一個人無法決定自己的父母是誰,也無法選擇自己在何時出生,就因為出生后家裏死雞死豬人犯病,就被人說成討債鬼,會把家裏所有的人和牲畜全部剋死,連親生爹娘也認為那是討債鬼,更是在出生后不久就被毫不猶豫的拋棄。

及至後面的十幾年,都不曾前去探望一眼,有這樣的爹娘,當真不如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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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媳的秀色田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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