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八章:永夜劫同眠(中)與劫同眠

第八百四十八章:永夜劫同眠(中)與劫同眠

這個結果讓冷弈震驚,因為阿撒托斯對冷弈來說簡直就是一個燈下黑,不是指阿撒托斯的破壞力,當然阿撒托斯的破壞力確實超過冷弈的想像,像是牛皮糖般惹人厭煩,冷弈想要解決阿撒托斯帶來的災難,唯一的方法就是將整個世界徹徹底底清洗一遍。

冷弈震驚的地方在於為什麼會發生這一切?這就要說道一個冷弈一直以來從未發現與注意的問題,斬界之神的身份,而這個問題的答案需要追溯更久以前,即祖神隕落。

祖神是怎麼隕落的?冷弈懶得去想,所以當時就讓祖神獨自進入一個地區,然後製造一些震動表明是在打架,再接着斬界之神出來表明祖神已經隕落,現在自己是祖神的繼承者,就這樣完了。

可是這個世界終究是一個講邏輯的世界,冷弈懶得去想,就只能由系統幫忙為冷弈編出一個理由,這樣這個世界才不會出現邏輯錯誤。

那麼理由是什麼呢?原因是什麼呢?祖神已經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存在,還能有什麼存在可以消滅掉祖神呢?系統給出的答案,是「痴目盲愚者」阿撒托斯。

可這樣就又會出現新的問題,要知道一直在死亡騎士戴斯跳入深淵之前,所謂的深淵根本不存在,怪手與惡魔不過是從那一團黑霧之上長出來的,既然深淵不存在,阿撒托斯又在那裏?

那一刻冷弈才意識到這個問題,從而也知道了答案,阿撒托斯就在冷弈的身體里,冷弈的化身便是阿撒托斯,也只有終究只是這個神的意志的降臨體,才可以容納阿撒托斯這種量級的惡魔,所以斬界之神就是深淵還未誕生前的阿撒托斯。

等到深淵被創造以後,阿撒托斯作為「大地」轉移到深淵中,所以冷弈從未發現斬界之神就是阿撒托斯的真相,而隨着阿撒托斯的轉移,深淵也出現了三淵柱,而三淵柱又究竟是什麼?

「萬物歸一者」尤格索托斯是阿撒托斯的知識,其實就是冷弈通過系統而可以得到的知識,所以尤格索托斯知道古往今來所有的能力,他本身就是低配的系統,是整個世界最接近系統的存在,因而阿卡夏才能從尤格索托斯身上察覺到無盡的知識。

而所謂的未來觸鬚,實際上也是尤格索托斯的能力,這也是為什麼冷弈心有靈犀的會將其取名為「觸鬚」的原因。

「孕育萬千子孫的森之黑山羊」莎布尼古拉斯是阿撒托斯的意志,因此她會以深淵的身份去幫助冷弈。

冷弈希望地獄忙自己事情別去凡界搞鬼,所以莎布尼古拉斯就不斷掀起深淵與地獄的聖戰,讓地獄無暇想太多;冷弈要天啟騎士戰敗,所以莎布尼古拉斯就拒絕支援,坐視天啟騎士戰死。

她始終忠誠的執行冷弈的意志與任務,她就是冷弈意志的具象化,只不過冷弈一直通過系統給莎布尼古拉斯下令,所以沒有意識到系統強制命令和執行命令之間的區別。

「蠕動的混沌」奈亞拉托提普是阿撒托斯的行動,為什麼叫行動?要知道原先斬界之神就是阿撒托斯,那阿撒托斯去深淵以後為什麼斬界之神還在?因為有奈亞拉托提普,斬界之神的行動就是阿撒托斯的行動,阿撒托斯的行動就是奈亞拉托提普的行動。

因此在坎紐密石事件爆發以後,冷弈去冥界調查事件,卻只發現了三淵柱中的莎布尼古拉斯與尤格索托斯,卻沒有見到奈亞拉托提普,因為斬界之神本身就是真正的奈亞拉托提普,這也是莎布尼古拉斯對冷弈微笑的原因。

真正的斬界之神奈亞拉托提普知道,自己的軀體中經常會承載一個至高意識,對此他將冷弈的意識視作阿撒托斯的母卵,並且有意識的隱瞞自己可以自主行動的真相,再加上冷弈用慣了斬界之神這個馬甲,結果居然鬧了個燈下黑,從未發現斬界之神的真正身份。

當冷弈意志降臨時,他與奈亞拉托提普是一體的,冷弈能知道的奈亞拉托提普也能知道,只有部分地方例外,退出降臨模式位於遊戲室的時候是一種,位於未來觸鬚時又是一種,因為這時候冷弈化身的是尤格索托斯而不是奈亞拉托提普。

當冷弈發現三淵柱真相的時候,是利用未來觸鬚的時候,未來觸鬚是冷弈化身為尤格索托斯,所以奈亞拉托提普無法得知。

冷弈正是利用三淵柱的這個特性,直接從未來觸鬚退到遊戲室,然後將自己發現三淵柱的這段記憶全部封存在系統中,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了,只是在做自我的囚徒的時候,隱約意識到自己封存了一段記憶。

尤格索托斯的知識全部來自系統,但是無法得知系統的所有資料,而被冷弈上了密碼鎖的封存記憶,自然也無法被尤格索托斯得知,所以三淵柱並不知道,冷弈曾經一度意識到了真相。

在意識到真相以後,冷弈立刻做出反制措施,給系統下指令向自己植入虛假的記憶,記憶中自己沒有執行鋼鐵雄心計劃,而是執行以神靈強制干涉時間的烏托邦計劃,這個計劃最終迎來悲慘的失敗。

有了這樣的記憶,冷弈就變得無比悲觀,因而成為自我的囚徒,將自己放逐在中土大陸中。

隨後冷弈又給系統下了新的指令,當自己作為自我的囚徒達到一定年限以後,就會想到可以執行鋼鐵雄心計劃,並且上一次計劃成功與失敗的經驗,都會作為靈感體現在冷弈的腦海中,以幫助冷弈制定出更好的計劃。

這一系列行動加在一起,終於換來如今的局面,鋼鐵雄心計劃已經成功,自己將會永眠,而阿撒托斯就是斬界之神,這意味着阿撒托斯連帶着三淵柱,都會離開這個世界。

咕嚕咕嚕,這原來是阿撒托斯的聲音,「斬界之神」的身軀在時隔千年之後,重新與阿撒托斯融合,此時的阿撒托斯就是斬界之神。

既然真身已經屬性,那麼知識、意志與行動變沒有單獨存在的必要,因而尤格索托斯、莎布尼古拉斯和奈亞拉托提普都回歸了阿撒托斯的身軀,包括整個冥界中所有的惡魔,因為那些惡魔不過是阿撒托斯身上的細菌而已,只能活在有阿撒托斯的環境中。

三淵柱合三為一,阿撒托斯蘇醒,整個世界上最恐怖的存在降臨於世,可惜沒人能看得到,阿撒托斯還沒顯露出他的恐怖,就隨着冷弈墮入無盡深淵之下。

墮落啊墮落啊,不知過了多久,彷彿是一片潔白的羽毛飄到漆黑的水面之上,那一剎那冷弈直到,一切都要結束了。

可自己並沒有立刻沉睡,而是又看到了一段影像,那是自己離開以後,這個世界所產生的變化,見此冷弈感覺主神還真是頗為良心,售後服務挺好的。

也正是通過這段影像,冷弈才知道深淵之下究竟有多高,自己是南疆大陸被統一的大曆2952年跳下世界盡頭,結果居然整整落了14年,到大曆2966年的時候才終於跌出這個世界,還好這過程都迷迷糊糊的,不然冷弈怕是要寂寞到爆炸。

南疆大陸這一代居民已經很少在叫今年是大曆2966年云云,而是稱呼今年是新曆39歲。

此時南疆大陸的恩主,「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大帝」,終生執政,眾神所中意之人奧蘭治,已經67歲,開始步入人生的盡頭,昔日陪他一起走過的老朋友幾乎已經作古,只留下他孤單一人。

奧蘭治已經開始逐漸放權,把自己的興趣轉移到寫日記之上,主要是回憶自己波瀾壯闊的年輕時代,然而這一天所發生的事情,奧蘭治必須寫入書中。

「當遙遠時代的第一批古人建起堅固的城牆時,他們曾經認為自己的家族將會伴隨着國家永恆,等中世紀文明爭霸國家沉浮之時,那時的人們相信或許國家會滅亡,家族也會絕嗣,但是神靈會伴隨着我們直到永恆。」

「而到了我們這個時代,我們知道神靈也會因為『梅塔特隆災難』而消失,但是我們相信的是理性這些概念,會和這個天地一樣永遠存留下去,只是昨晚,天!塌!了!(全部字母大寫)這讓人很難相信,我們的世界是不是真的能永遠存在下去。」

「我的天,如果是三十歲的我,是不可能相信我會就這麼簡單的寫下這幾個字,『天塌了』,高山之神在上,天塌了!」

「昨天晚上,自這個世界誕生開始就陪伴着我們的星辰紛紛落下,像是最美麗的風景一樣,於是數千年來我們所熟知的世界,從此再也不見。舊日的太陽似乎被深淵吞沒,法師們今天早上的太陽並不是舊日的太陽,而是一個比陸地要龐大無數倍的大火球!」

奧蘭治這篇日記是寫在星隕之日發生的第二天早上,所以只記載了當時能發現的震撼變化,然而這場被後世稱作墮星之夜所帶來的劇變,其實要比日記上嚴重無數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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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遊戲之我是星球的遠大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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