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四章 驚天秘聞
「這應該算是活的最憋屈的一位不朽之王了吧。」饒是洛天這種見過不少不朽之王的,此刻都是苦笑着開口。
女帝真的太強勢了,她不想你死,你死都死不了。
作為白鶴禁區的禁區之主,白鶴道長成為禁區之主六十萬年,連踏出禁區都做不到,也因為至尊壽命有限,這麼多年甚至任何能夠陪伴他的東西都沒有。
在女帝的恐懼之下,活了整整六十萬年,也就是不朽之王這樣心性的存在,換做是其他人,早就瘋掉了。
畫面還在繼續,女帝依舊如年幼時代,每個月還是那一天在道觀外等待,每一次都等不到自己想見的那個少年。
無敵八十萬年,卻獨孤了八十萬年,女帝風華絕代,單單說容貌,並非是那種傾國傾城的,她長相有幾分英氣,第一眼便是讓人看出女帝英姿颯爽,不過身上透著的那股霸道的氣勢,真的令天下所有男人都甘願臣服。
女帝後來鑄就了一柄劍,把劍靈捏成了最後一眼見到的少年模樣,她也曾橫跨了時空長河,隔着時空與少年想見,流淚滿面。
哪怕是成帝了,無敵了,她鎮壓不詳,讓所有的禁區都低頭,但是在過去的時光里,在那位十六歲的少年面前,女帝還是那個十六歲芳心大開的少女。
女帝救不回來少年,因為女帝知道,每個時空節點的少年,都不是他自己,只有正在進行的那片時空,才是真正的他。
想要真正的復活少年,要麼超脫了這一切,在物質輪迴中強行將少年塑造回來,人死之後所有的一切都會回歸自然,能在世界裏將人體死亡回歸世界的物質強行提煉出來,那才有可能復活人。
後來女帝帶上了面紗,到了七十萬年的時候,女帝真的太無敵了,所有的禁區之主都被女帝強行逼迫和自己開戰,最終一敗塗地,被殺的咳血。
而為了壓制內心那不可抑制的思念,女帝不斷的挑戰天武神州最為可怕的記錄。
劍帝,刀帝,炎帝,冰帝,各種大道她都在精修,並且修鍊出來的結果都極為可怕,洛天也看到了,女帝直接劃開時空長河,和一位被霧靄包裹的大帝開戰,大戰數千回合,洛天自然知道,那是帝煞。
女帝風華絕代,洛天居然是生出一種錯覺。
女帝壓制了帝煞,是的,壓制了,只是女帝隔着時空,迎面時空之力壓力太大,加上女帝根本沒有殺心,不然的話,洛天絲毫不會懷疑女帝甚至能徹底擊敗帝煞。
因為那只是剛剛踏入大帝的帝煞,還不曾攀登到極致,而女帝,卻已經達到了頂峰水準,近乎無可再進了。
最後十萬年,悠悠過去,女帝太無聊了,她孤寂又無聊,舉世沒有一個在乎的人,也沒有一個人在乎她,她翻閱了很多關於輪迴的書籍,研究了輪迴道,最終不了了之。
八十萬歲的女帝,依舊容顏不老,風華絕代,猶如十六歲的少女般,尤為出眾。
隨後,女帝切開了仙域,遁入進去,大殺四方,接下來的一切看不到了,那設計到了仙,超越了大帝的級別,天武神州的法則之力沒有解析的可能。
明鏡被朦朧霧靄遮掩,只能看到血灑八荒,哪怕是殺入了仙域,女帝依舊無敵,橫推了一位又一位強者。
最終女帝回到了天武神州,在道觀面前,枯坐了一萬年。
「舉世無你,又舉世無敵。」她輕嘆,八十多萬年,她真的乏了,或許對她而言,就此坐化也不免是一件幸事。
她坐化了,不是因為壽命到了,而是她自己不想活了。
「舉世無你,又舉世無敵,誰能理解女帝的孤寂?」洛天看完都是止不住的感慨,女帝的一生都是傳奇,她二十幾歲才開始從凡體修鍊,等了十多年的少年。
她無敵八十萬年,縱橫仙域神州,橫推八方禁區無數不詳,僅僅都只是為了找到自己那個喜歡的人。
那個,少年。
哪怕是到坐化,女帝也坐化在道觀山上,與整個道觀融為一體。
「一代無雙女帝,不曾想,也是如此深情之人。」洛天頷首點頭,雖然那位少年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怪可怕的,但是女帝的故事,卻是令人潸然淚下。
不過,就在此刻,明鏡之中,所有的一切都變了,浮現出來的,是一道潔白的聲音,以及一句不冷不淡的聲音。
「你想執掌我的劍?」
那句話,話音平淡至極,但是其中蘊含的威壓,卻是可怕無比,猶如從時空長河深處飄出,可以鎮壓大世天下,能令億萬神靈都顫慄。
隨之而來的是從明鏡當中橫跨而出的女帝,她帶着面紗,身姿高挑,看着面前的洛天,這一瞬,女帝臉色變了。
「是你?」
女帝話音中都帶着顫音,她看着面前的洛天,恍惚了。
薄紗,在此刻陡然滑落,十六歲的洛天和現如今的確有些出入,別人可能看不出來,但是女帝,可能看不出來么?
「不,不是你,只是一個相似的人罷了。」女帝很快回過神來,她無敵了很多年,只有這麼一件事,能夠動搖她的心思。篳趣閣
但她看向洛天的眼神,依舊很古怪,帶着懷念,還有幾分的不可置信。
洛天身上的那股氣息,和當年的他,都是一模一樣,那股深藏在體內的體質,也是一樣的。
太像了,近乎就像是一個模板里刻出來的。
「小子洛天,參見白衣女帝。」洛天對女帝倒是不敢有什麼失禮,連忙鞠躬作揖了一下。
女帝搖了搖頭,示意無需多禮,那雙猶如藏着星河的美眸,死死的盯着洛天。
「世界上可能有如此相似的人么?這近乎不可能。」女帝自言自語的開口,她在盤算,施展可怕的功法,在演化。
最終失敗了,女帝也看不出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張臉,那份氣息,分明就是他!
可是面前的,不是,那種氣質,那種話語談吐,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