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四十九章 四巨頭
紫月草在這路擼袖子,唔,他沒有袖子,連手都沒有,在那裏擼兩片葉子。
「就憑你,這個長得丑的破草」
古天虛呵斥開口,囂張至極。
方才才鎮殺一條狗,現在來了一根草
你以為你是誰
這讓紫月草可謂是惱羞成怒,特么的,看看自己,長得這叫一個風度翩翩,你可以侮辱我的智商,但是絕對不能侮辱我的顏值
「閉嘴,說出吾名,嚇汝一跳吾乃智慧樹」
紫月草開口,呵斥道,氣的發抖。
特么的,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說自己丑。
「智慧樹我看你像個蠢驢草,速速與我一戰,看我殺你」
古天虛冷冷的開口,這特么都是什麼奇葩腳下踩着一條狗,在那裏叫喚呢。
「紫哥救我」
還在那呼喚,被古天虛兩巴掌抽的昏死過去。
旋即,紫月草一躍而下,與他斬開決戰。
二人殺到天昏地暗,日月河山顛倒,萬古歲月更替,恐怖至極。
當然,這是紫月草想像的,實際上是。
「老黑救我」
還沒下去一眨眼的功夫,僅有的兩片葉子差點被擰斷了,古天虛一腳踩着他的臉,在那裏直愣神。
「就這啊,我還以為多狠呢。」
對於這一幕,旁邊的窮奇在幸災樂禍。
「哎喲喂,這不是我紫哥么,還以為多狠呢。」
對此,他心底里開口,嘴上卻不敢說,還不忘噴了面前這紫月草一嘴的口水,算是還賬了。
「還有什麼老黑呵,一群蟹兵蟹將,盡數過來,看我殺光你們,隨後讓那洛天小兒,放我出去」
古天虛囂張至極,手持虛空戟,在這裏當王一般,呵斥天下。
就在此刻,老黑的身影,驟然浮現在了他的身後。
「你說誰是大黑耗子」
老黑的眸子深處,掠過了恐怖的殺意,也在此刻,整個瘋魔葫蘆當中,盡數變得森寒起來,那原本囂張至極的古天虛,猛地咽下了一口口水。
不知道為何,他覺得面前這人,這,不下於不朽級
強者之間的戰鬥,總是這麼枯燥,很短的時間裏,古天虛就是整個人都被打廢,徹底的昏死在面前。
而老黑,不過是彈了一根手指罷了。
「我去你么的,敢在本座面前囂張若不是你現在昏死過去,我定要斬你狗頭」
紫月草在那裏叫囂,猛地踢了踢昏死過去的古天虛,看到他身子轉動一下,又連忙嚇得一個哆嗦,躲到了老黑的身後。
「真沒出息。」
這一幕,讓窮奇心底里吐槽不已。
而老黑,亦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得,不管咋樣,現在三人組,成了四人組。
但是有些不同的是,面前的窮奇,和古天虛,是很難被接納的,最起碼,現在是如此,特別是窮奇,不過,也只是洛天,相對於他,紫月草看的稍微淡一點,對於他而言,帝域和異域,只是兩個不同的地方罷了,就像是兩個國度之間的戰爭,他個人覺得自己不屬於任何一邊,自然也就沒有所謂的歸屬。
老黑么,他雖然曾經墮落在黑暗之中,成為了邪魔,但是魔,從來都不是代表着一種邪惡,和魔族的一樣,當然了,老黑本身,也確實沒有做過太多壞事。
他對於天武神州,是有歸屬感的。
它屬於這片天地,無論過去還是現在,以及未來。
洛天擒拿了古天虛之後,眸光看向了遠方,嘴角掀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此戰必勝」
洛天持長戟,扶起來了自己旁邊的狐起,眼底深處掠過了淡淡的精芒之色。
「當真是想不到,士別三日,必當刮目相看,短短几個月的時間,你現如今的實力,放在整個試煉區域,怕是都能排名進入前三,古天虛既然不如你,那莫鼎,自然也是如此。」
狐起開口,對此頗為的唏噓不已。
他很喜歡洛天的作風,有實力直接鎮殺出來,何必像哪個什麼仙帝一族的老祖宗,有實力非得裝個廢物,被揍了之後才開始崛起,在那裏扮豬吃虎。
例如洛天,現如今有了斬滅聖王的威能,若是換成那位老祖宗,怕是這一仗還需要打三年。
兩邊還需要一道道功法的丟出來,到最後洛天施展出來最終的底牌,然後取得勝利。
既然有實力,可以橫掃所有,何必藏着掖着呢
「現在,咱們去鎮住其他的虛空獸一族的弟子。」
洛天開口,說道。
對此,狐了點頭。
當洛天拿着古天虛的神魂前往此處,追尋虛空獸一族的弟子的時候,所有虛空獸一族的弟子,選擇了聽從洛天的話,沒有辦法,虛空獸一族,前一代的頂級天驕,已然被殺了,現如今如果古天虛還被殺的話,那麼這代表什麼
代表着整個虛空獸一族的無上天驕,徹底陷入到斷層界面。
這是一個頗為恐怖的事實。
故而,很快,所有的虛空獸一族的弟子,都選擇了投降,對洛天言聽計從,而知道此事的孫憂,亦是趕到了此地,他也宣佈大聖一族,對此收手。
「當真是沒有想到數個月時間過去,你的戰力甚至都要在我之上了。」
孫憂唏噓不已,看着面前的洛天,滿是震撼,他倒是見到過無數的天驕弟子,但是像面前洛天這種,短短數月的時間,修鍊進展如此迅猛的存在,當真是萬古難尋。
那是屬於一個時代的最強天驕之一。
而且,此人和大聖一族,還有及其身後的因果,當初大聖為獨孤愁護道過,自然而然,作為大聖的後人,孫憂也絕無可能,向洛天出手。
和洛天繼承了亘古大帝的衣缽一樣,大聖一族,這麼多年以來,也是守護著整個人族。
無他,齊天大帝,欠整個人族,一份無上的人情。
如果不是人族的那個人,甘願為了大聖邁入到黑暗之中,為了救贖大聖,投身終極墮落場所,現如今,可能已經沒有了大聖一族。
「悟空,終有一日,你會明白,何為終生之責,一肩抗之。」
那個取經回來的老和尚,拍了拍那隻猴子的肩膀,踏足黑暗,再也不曾回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