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零五十八章 無敵
山洞當中,帶着一股陰風而起,洛天根根寒毛都是炸立起來,有人在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情況下,接近了自己
是誰
莫非,是那個謫仙
「法則之眸」
剎那之間,洛天開啟法則之眸,強大的法則禁錮之力,在此刻瞬息被催動起來,整個山洞之內,一切都被貫徹,也在瞬息,洛天看到了,在自己的身後,有一尊白衣身影。
「鐺」
只在剎那,洛天炸出長拳,拳風如奔雷,滾滾不息。
整個山洞似乎都要在這一拳之下,徹底崩碎掉開來。
而等待洛天的,只有一隻手,輕輕鬆鬆,便是捏住了洛天的長拳。
即便如此,那尊身影,也是朝着身後退出了一步,踉蹌至極,這一幕,讓洛天的面色微微變幻起來,硬撼自己一拳,以自己現如今的戰力,尋常的聖王都有可能要被碾死。
但是面前的此人,居然毫髮無。
拳風呼嘯停下,洛天這才算看清楚此人的真容。
整個人好似一尊真命天子一般,雪白色的眉毛,配合一頭銀髮,襯托的猶如雪國的皇子一般,披着厚重的長袍,站在那山洞當中,長袍獵獵,他的頭頂上,帶着一座皇冠。
仙胎,仙胚,謫仙
「不愧是人族名氣極大的天驕,這份實力,確實有點意思。」
謫仙渾身上下,透著一股紫霞,從身軀之上,流淌下來,奔涌不息,而他的眸光,則是淡然的掃了一眼面前的洛天,面色平淡如水。
他的眼裏,唯有無敵。
自傲而霸道。
洛天眯着眼眸,此人的修為,乃是聖人頂峰,只差一步,便是聖王境界,舉手抬足之間,卻擁有着近乎堪比至尊級的恐怖戰鬥力,讓洛天心驚。
「你就是謫仙」
洛天開口。
此人傳聞是仙胚,是天地所孕養出來的,在一座奇石之內,蘊含仙血灌溉,從其中演化,被葬帝山所孵化,為了征伐此次大世而來。
「正是。」
謫仙點了點頭,鬆開了洛天的拳頭,也在此刻,他圍繞着洛天,行走了一拳,眸光從上而下的打量,又看了眼那撕天蟻。
「不錯,我正好缺一個坐騎,帝凶給我當坐騎,也算不錯。」
謫仙開口,看向撕天蟻的時候,帶着些許的火熱。
讓帝凶讓自己的坐騎,這是何等狂傲的話語。
大帝都不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呸你也配」
撕天蟻剎那便是舉起了自己的巨鼎,猛地鎮殺而出,力道霸道絕倫,他的氣血初步復甦了,應劫而生的他,在單純力氣方面,比洛天都要來的恐怖。
舉手抬足之間,能夠震爆群山,摧毀大岳。
攔江斷海,摘星拿月。
而對此,那謫仙,身軀不慌不慌,平平淡淡的朝着前方,打出自己的一掌。
「鐺」
無盡的巨力從其中震蕩而出,整個山洞似乎都要在這恐怖的撞擊當中潰散開來,巨響從其中迸發,猶如洪呂大周被敲響一般,謫仙的身軀剎那猶如斷線的風箏一樣被打飛出去。
同級的情況下,他的力道如果比撕天蟻還要大,那就可太奇葩了,撕天蟻現如今氣血復甦,邁入到聖人行列,舉手抬足之間,億萬鈞的力道揮舞,能夠碾爆諸天。
之前他與洛天交戰,之所以沒有做到力壓,是因為他才孵化不多久,多數的無敵法沒有徹底掌控,現如今他全身復甦,怎麼可能畏懼謫仙
「咚」
撕天蟻腳掌在大地上猛地一踏,以他為中心,四周的土地震蕩不止,甚至伴隨着嗡鳴之音,有陣法龜裂破滅,如果這是尋常的大地,一座群山都要被他一腳碾碎掉。
撕天蟻彎弓爆射而出,手持巨鼎,怒斥不止。
「收本座當坐騎天帝也不敢口出此等狂言」
撕天蟻怒火衝天,作為帝凶當中的佼佼者,歷代撕天蟻可是與真龍搏殺,與真鳳交擊,力壓鯤鵬與九幽獓,什麼窮奇混沌,不入他的法眼。
一個仙胎里孵化的人,也敢對他口出狂言,帝凶血,不弱於仙血
撕天蟻手中的鼎再度放大,猛地砸落而去,而那謫仙,面色變幻不斷,他也沒有想到,帝凶的力道,會強大到這種程度,眼底里迸射出精芒。
不愧是傳聞當中的撕天蟻,幼年時代,便是能夠背負群山狂奔,等到大成,甚至可以撕破諸天。
力大無窮,萬古無一。
大鼎砸落,甚至有符文伴隨而起,在謫仙的身後,一尊高傲的仙王虛影浮現開來,仙王雙眸睜開,無盡的仙束從其中迸射,打穿所有。
猶如滅世之擊。
「咚」
撞擊在撕天蟻的大鼎上,讓他踉蹌不已,撕天蟻身軀歪歪斜斜,被撞擊的險些身軀都要從半空之中跌倒。
「你居然是仙體」
撕天蟻面色變幻,那是仙體的神通,並且,這還是中成的仙體,難怪此人有如此傲氣
仙體,一個時代,一片歲月都難得見到,諸帝時代,被稱之為最璀璨的黃金時代之一,出現的仙體,也不會超過一隻手的數量。
「不僅僅是仙體,還是仙體當中的佼佼者,戰仙體」
老黑開口,面色變幻不斷。
戰仙,向來是仙人當中的超凡者,實力遠超尋常仙人,戰仙下凡,何等能擋
「仙王九式。」
謫仙淡淡的開口,手中憑空浮現一桿長槍,與那身後的仙王融為一體,化身一尊絕世戰仙,持長槍而去,身軀如淹沒虛無,須臾間閃爍到了撕天蟻的身後。
長槍如帝龍,絞殺而下。
也在此刻,撕天蟻都來不及反應,洛天出手了。
「嗡」
劍鳴九千里,震蕩萬古,洛天持霸道重刃殺出,一道劍光斬落而去,謫仙冷漠至極,長槍變了手法,朝着洛天的劍光硬撼而去。
劍光與長槍撞擊,二者盡散開來,謫仙身軀不動,而洛天,卻是踉蹌退出數步之遠,這讓謫仙的嘴角,掀起了一抹冷笑之色。
「你與我差了一個境界,又如何與我一戰縱使那帝天來了,我亦是不懼,何況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