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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太擔心李冬會出事,所以奚星伶就沒有多想,他這次找韓天臨單純只是為了得到李冬的住址,心裏頭沒有別的想法。

在着急等待的這段時間內,他坐在椅子上心不在焉地靠着,無心工作。

「星伶,這麼閑?設計稿修改好了?」夏柏倫走過來,他笑嘻嘻地道:「我看你老是盯着電話,怎麼了?在等誰的電話?」

又是韓二公子嗎?

「沒有,我沒等誰的電話。」奚星伶現在正煩著,她哪有心情跟夏柏倫閑聊呀,巴不得對方快點回去做自己的事情:「你不是更閑嗎?還有時間跟我聊天打屁。」

嫉妒別人先轉正,自己又不努力,這種人真是無力吐槽。

「哎,有什麼辦法,小嘍啰當然閑……」夏柏倫話鋒一轉,說:「星伶,你是不是有什麼秘密瞞着我?」

奚星伶好笑地說:「什麼秘密?我秘密多了去了,不光瞞着你,還瞞着我爹媽。」So,你是哪根蔥?

「喲呵,小脾氣夠嗆的哈,你不說我也知道。」夏柏倫:「不就是韓二公子嘛。」他這句話說得小小聲地。

「嘖嘖,小劉告訴你的吧?這都不是秘密。」奚星伶說:「是啊,我和二少是朋友,怎麼了?」

「只是單純的朋友?」夏柏倫挑着眉道。

奚星伶一副你是不是傻的樣子,說道:「當然是單純的朋友,在總經理眼皮底下,我能不單純嗎?」然後又轉着眼珠子說:「你為什麼這樣問?是不是他們在造二少的謠,我告訴二少去。」

夏柏倫沒敢回答,他只是打聽:「你跟二少的關係怎麼樣?」據說是好朋友?他怎麼覺得不太可能。沒準只是一般朋友而已,被奚星伶自己腦補成好朋友。

「還行吧。」說話期間正好有一條短訊進來了,奚星伶瞅了一眼,他頓時心花怒放地說道:「哎喲,二少感冒了,叫我過去看看他,我要去請假了,拜拜。」

「……」真的假的?

夏柏倫眼睜睜地看着奚星伶迅速收拾東西,等等,他的包包……現在才注意到,這不是XX家的新款小背包嗎?

「換了新包包啊,這麼有錢?」這個A貨看起來這麼真,少說也要幾百塊錢。

「可不是,昨天逛專櫃買的,三萬出頭,心疼死我了。」奚星伶說道:「哎,不跟你說了,趕時間呢。」

三萬出頭……

夏柏倫以為頂多三百塊錢而已,可是奚星伶怎麼會有那麼多錢買奢侈品?

發信息給奚星伶的是李冬本人,並不是韓天臨。

當然,韓天臨也看到了奚星伶發的短訊。他打電話給李冬的時候,那會兒李冬已經昏昏沉沉地睡著了,沒有接他電話。

於是韓天臨立刻打電話給菲佣,並且自己也馬上趕了回來。

他跟奚星伶就是在門口遇見的。

「額,額,大少……」奚星伶一回頭,把自己嚇了一跳,他看到韓天臨高大的身影,籠罩在自己身後,頓時有種腳軟的衝動。

這種是條件反射,他想努力剋制一下都剋制不了。

「你來幹什麼?」怎麼又是這個人?

韓天臨皺着眉頭問道,他對於一次又一次地見到奚星伶,顯得尤其厭惡。

之前忘記了把奚星伶的號碼拉黑,這次收到短訊,韓天臨的第一反應就是拉黑奚星伶。不過短訊的內容讓他有點猶豫,只能強忍着噁心把奚星伶的號碼留下。

「是二少叫我來的。」奚星伶說道,他趕緊地拿出手機,把李冬的短訊翻出來辯護自己:「他說感覺很糟糕,讓我過來送他去醫院。」

韓天臨朝奚星伶瞪了一眼,他也沒有閑心在這裏質問了,趕緊進去查看弟弟的情況。

奚星伶不敢離他太近,人家滿身低氣壓地,看起來兇巴巴。他只敢遠遠地跟着,但是又實在是擔心李冬,就硬著頭皮追上去。

到了李冬的房間,韓天臨看見兩個菲佣站在弟弟床前。可是那倆菲佣居然手足無措,一點卵用都沒有:「滾開,去打電話叫救護車……」他不耐煩地說。

「二少!」奚星伶嚎叫道,他一看到李冬那麼虛弱,立刻就撲上來,摸摸頭摸摸臉:「哎喲,太燙了,叫什麼救護車啊,快把二少搬上車,我們送他去醫院打點滴。」

韓天臨一聽這麼嚴重,也皺着眉:「那你走開,我來背他。」

「我幫你,小心別把我二少摔著了……」奚星伶哭着說,他急得眼紅紅地。

「你能差不多點嗎?他只是感冒發燒。」韓天臨實在是窩火,因為這丫哭得跟他弟弟得了絕症似的,煩得個球樣。

「我心疼嘛……」奚星伶嘟著嘴說道,然後擼起袖子開始幹活。

他好歹也是個男的,有兩把子力氣,很快就把李冬扶上了韓天臨的背。

「……」李冬給他們折騰醒了,正難受地張嘴嗬兒著氣,因為鼻子根本不透氣。

「二少?」奚星伶驚喜地叫道,見他醒了就笑了,趕緊地湊上去親一口:「人家想死你了。」

「……」我~操。

上了車,李冬坐在後排,奚星伶陪他一起,韓天臨在前面開車。

「二少,你要喝點水嗎?」奚星伶開了一瓶礦泉水,不過馬上就被韓天臨吼了。

「他感冒,這個天你給他喝涼水?」媽的!哪來的神經病?

「我又沒說直接給他喝……」奚星伶委委屈屈地說,他含了一口涼水進自己嘴裏,過了一會兒才嘴對嘴地喂到李冬嘴裏去。

韓天臨:「……」

別說他了,就連李冬也沒想到,還有這種騷操作。

不過說句實話他真的挺渴的,奚星伶的這口水來得及時……

「你不怕我把感冒傳染給你?」李冬拉嘎著嗓子說話,超級難聽。

「瞧你說的……」奚星伶委屈巴巴地說道:「別說感冒了,你就算是傳染給我愛滋,我也心甘情願。」

「咳咳咳咳……」李冬一下子就嗆著了,媽的。

他怎麼感覺這是一出非主流告白?

「滾你的愛滋。」韓天臨可不這麼想的,他怒道:「你不傳染給聿白就不錯了,就你這麼個騷~貨……」他真不明白,弟弟為什麼把這個騷~雞當回事。

「什麼啊,我只跟二少上過床。」奚星伶無辜地辯駁道,他急得眼睛像只兔子。

「咳咳,別廢話了……再喂點水來……」李冬虛弱地道。

奚星伶馬上露出心疼的表情,他趕緊地用剛才的方式,嘴對嘴給李冬喂水。

「唔~~」喂到最後,李冬摁着他親了幾下,他舉起小拳頭柔柔地砸過去:「不要,這樣我真的要感冒了……」

李冬靠着奚星伶閉目養神,他塞住的鼻子什麼都聞不到,可是卻總是有一種聞到了馨香的錯覺。

顛簸了一路,終於到了醫院。

韓天臨和奚星伶全程陪同李冬打針吃藥,在一間單人病房安頓下來。

「爸,是的,聿白髮燒了,我陪他在醫院。」韓天臨跟父親韓震在窗邊通話,他當時是從會議上離開的,在場的就有父親韓震。

現在會議結束了,老頭子也打電話來關心小兒子的情況:「很嚴重嗎?」

「發高燒,還需要觀察。」

「通知你媽了嗎?」

「……媽今天去了外地,我覺得不通知她比較好。」韓天臨:「你要不要過來看看聿白?」

「恐怕趕不上,我現在要馬上去機場。」

「那就算了。」韓天臨說。

因為老頭子一直對韓聿白不怎麼樣,所以韓天臨才更疼愛韓聿白,從小到大幾乎把他當成兒子養。

「二少,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這個冰袋會不會太冰呀?」奚星伶坐在李冬的床頭,他不停地對李冬噓寒問暖,一會兒問渴不渴,一會兒問餓不餓:「對了,你喝了那麼多水,會不會想尿尿呀?」

奚星伶的眼睛盯着李冬的下三路,他很快就從疑問變得害羞起來:「哎呀,我看見床底下有個奇奇怪怪的東西,那個怎麼用啊?」

「……」這是屬於韓氏兄弟倆的共同反應。

「聿白,你希望他在這裏陪你,還是讓我陪你?」韓天臨無所謂,如果弟弟需要自己,他也可以抽出時間來。

「有他在就好了,你去忙你的。」李冬沙啞著聲音說道,他現在躺在床上打點滴。

「那好,你有什麼事就讓他打電話給我。」韓天臨說罷,他側頭盯着奚星伶,目光略凶:「騷~雞,好好照顧我弟弟。」

「嗯,知道了。」奚星伶說道,他弱弱地縮在李冬的病床邊,不敢直視韓天臨。

等韓天臨走遠了,他卻立刻直起腰來,很不爽地道:「什麼嘛,我才不是騷~雞,我是二少一個人的騷~雞。」

「呵呵咳咳咳咳……」李冬一不小心笑岔了氣,媽的,這是哪來的搞笑雞,他也太搞笑了點。

「穿衣服吧。」李冬見他這樣,就知道他想通了。

總算還是有點理智的,而不是理智全無。

「可是我想跟二少躺在一張床上,第二天早上一起醒來……」奚星伶輕聲地說着,聽起來真是怪可憐的。

「是吧?」李冬笑得挺和氣的,可是從他嘴裏說出來的話卻很惡毒:「你想的東西多了去了,也不見得每件事都能實現。」

意思很明確,這件事是妄想。

「我也知道我沒有資格。」奚星伶抿了抿嘴,起來乖乖地穿衣服。

可是他的鬱悶來得快去得快,穿好衣服之後,就又恢復活蹦亂跳,粘過來抱住李冬的腰:「二少~」

「滾。」

「不滾。」奚星伶說什麼都抱着他,不鬆手。

他敢頂嘴,李冬其實在心裏頭暗暗地欣慰。做人就要有點自己的脾氣才對嘛,光是會聽話和默默承受是沒用的,只會讓踐踏自己的人更加肆意妄為。

不可避免地想到奚星伶在書中被輪著上的橋段,讓對方從一個嬌氣愛笑的小青年,變成一個破破爛爛死氣沉沉的空殼。

縱然最後夙願以償又怎麼樣,能肯定那就是自己想要的幸福嗎?

「啵~」李冬摟着奚星伶的肩膀,在他額角上啵了一口。

奚星伶馬上露出一副幸福得要暈過去的模樣,並且得寸進尺地翹起嘴巴:「二少好棒,再親一下嘴嘛?」

「電梯來了。」李冬懶得理他,同時也放開了他的肩膀,把他推到一邊站好。

不確定電梯裏面有沒有人,念及李冬的身份,奚星伶乖乖地站好,跟李冬保持一定的距離。

叮地一聲,電梯打開之後,裏面並沒有人。

奚星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重新抱住李冬的腰:「二少,沒人。」

「……」李冬能怎麼辦,只能拖着COS樹袋熊的青年走進電梯。

還沒到一層,電梯門又開了,嚇得奚星伶趕緊鬆手,和李冬保持距離。

但是門打開之後並沒有人,可能那個人已經從另外一部電梯下去。

「嚇死人了。」奚星伶趕緊抱住李冬壓壓驚。

「……」這一路下去,李冬就看着奚星伶擔驚受怕又堅定不移地抱住自己,不知道為啥居然看出了喜感……

「真的要這麼早回去,現在才十點鐘……」奚星伶捨不得李冬,上了車還搭著李冬的大腿,時不時地摸兩把。

「那你想咋樣?」李冬心想,十點鐘回你那就快十一點了,再折回來我這就快十二點了,大哥。

「請我吃東西,我現在有點餓。」奚星伶說着,推了推李冬的大腿。

「回去自己下麵條吃。」李冬沒理會他,直接開車上路。

「那回去你陪我吃。」

李冬扭頭瞪了一下,他看到奚星伶頓時縮了縮脖子,露出恐懼的意思。

「咋地了,你不是說我脾氣好嗎?怎麼怕了?」都是渣攻韓天臨惹的禍,都好好的一個正常人荼毒成這樣。

「沒怕……」奚星伶發現李冬跟自己開玩笑,慢慢就活了過來,眨着眼睛地撒嬌道:「那就這麼說好了,你要陪我一起吃麵條。」

「……」

李冬倒是不會想歪,他沒有這方面的神經。

只是覺得無語而已,這個傻逼男主絕對是個給點陽光就燦爛的人,他總算是知道了。

十點四十分,來到奚星伶家樓下。

李冬光是停車,他坐着不下車,伏在方向盤上裝死:「到了。」快下車下車吧。

「二少,走啊。」奚星伶拉着他的手臂,哼哼唧唧地糾纏道:「你剛才不是答應我,要陪我一起上去的嗎?」

李冬皺着眉:「老實說,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我就沒說過話。」

「沒說話就是默認……」奚星伶說道,他可憐巴巴地望着李冬,又晃了晃李冬的手臂:「走唄?」

要不是他長著一副好臉皮,在書里的遭遇又那麼慘絕人寰,李冬是不帶搭理的……

「走吧走吧。」現在這事兒只能用一個比喻來形容:真是夜路走多了,突然冷不丁地撞只鬼,還是個纏人的鬼。

「謝謝二少~」奚星伶喜滋滋地下車。

他非常狗腿地跑過來這邊給李冬開車門,那笑容甜膩得就像放多了兩斤糖。

「住幾樓?」李冬問道,他發現這房是個小小區,竟然帶電梯:「租金多少?」身為斤斤計較的小市民,他就沒忍住問一句。

「七樓,2500,一房一廳,一衛一廚,貴死了,性價比不高。」奚星伶挽著李冬的手,巴拉巴拉說着:「下個月發了工資就重新找房子,我要住在市中心。」

這樣就可以有更多的時間和二少在一起。

李冬卻瘮得慌,這樣奚星伶就可以有更多的時間粘著自己了不是?

「二少你住在哪裏?」

「到了。」李冬指指樓層。

奚星伶只好先從肩膀上摘下抱抱,一邊繼續挽著李冬的手臂,一邊開門。

接下來,他居然換了好幾根鑰匙才打開自己租的房子……

「那個,才住了兩個多月,不太熟悉。」奚星伶為自己的笨手笨腳解釋道。

然而還是一股迷糊之氣撲面而來,令李冬五體投地,那可是整整兩個多月啊……

本來以為按照奚星伶這不靠譜的程度,打開門會看到亂七八糟的環境。

但是沒有,小小的公寓裏面收拾得很乾凈整潔,一看就是個講究居住環境的住客。

「挺好的。」雖然小,但是五臟俱全。

客廳中那張懶人沙發,李冬坐下去之後就不留一絲空隙……也太小巧了點……

他也不想想自己現在身高一八大幾,而奚星伶頂多一七五而已,還清瘦苗條。

「二少,你要喝茶嗎?」奚星伶放好東西,蹭了過來,他挺不好意思地說:「我這裏沒有咖啡……只有茶和冰啤酒,不過你應該也不喝啤酒……」

「茶就好了。」李冬不是不喝啤酒,而是等會兒要開車。

「好。」

他應了一聲,跑去泡茶,泡好之後屁顛屁顛地送上來:「二少,小心燙。」

李冬接了茶杯說:「你不是說去煮麵嗎?還不快點去。」

「哦,我要看看冰箱還有什麼……」奚星伶又屁顛屁顛地跑去廚房,隔着老遠,李冬依然能夠感受到他的雀躍興奮。

可是不對……

難道小受都是這麼天賦異凜?剛剛經歷了初夜沒多久,就活蹦亂跳?

「……」李冬絕對不承認是自己太菜,他溫柔只是不想給奚星伶留下初夜的恐懼而已,一切都怪該死的渣男韓天臨,還有韓聿白……奚星伶的初夜在書裏面相當地血腥、殘忍。

手機在口袋中震動,李冬拿出來瞅了一眼,是韓天臨。

他就操了,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大哥,怎麼了?」李冬接起來,問道。

「聿白,怎麼樣,給你的人還聽話嗎?玩得爽不爽?」韓天臨坐在會所的皮沙發上,一手搖晃着酒杯,一手拿着手機給弟弟打電話。

這個電話他昨天就想打了,不過工作太繁忙,沒顧得上。

「挺好的呀。」李冬說着,他瞅了一眼廚房的方向,奚星伶在裏面搗鼓,一會兒拍蒜,一會兒切蔥:「這人我要了,以後不會讓他出現在你面前。」

「那敢情好。」現在的韓天臨,可是巴不得奚星伶離自己遠遠地,別出現在自己面前才好。

「嗯,謝謝大哥。」李冬想起了汪芸,就說:「得空了回家一趟,別老在外面混。」

韓天臨挺吃驚的,說道:「懂事了哈,那就多回家陪陪媽。」至於他自己:「我現在是越來越忙,分身乏術,等過兩年穩定了再說。」

「媽催你結婚,你想結婚嗎?現在有女朋友嗎?」李冬打探道。

「沒有,我現在這麼混,誰願意做我女朋友。」韓天臨說:「這事兒你就別摻和了,該幹嘛幹嘛。」

「二少~~麵條做好了!」一道興奮的聲音出現在他們兄弟倆的交談中。

「玩著呢?」韓天臨不想打擾弟弟的好事:「那掛了。」

端著麵條的青年,這才看到李冬正在打電話,他連忙把聲音壓下,道歉道:「抱歉二少,沒吵到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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