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零五十章 陋室

第兩千零五十章 陋室

卻原來!

陸大友帶二人,前來的地方,來是——澡堂!

「二位師弟,你們沐浴之後,記得更衣,然後去編號666寢室。」

陸大友,目帶嚴肅:「書院存在陣法,寢室也是如此。」

「以後,你們的腰牌,且不能遺失,否則,不但無法踏入書院,也無法踏入寢室。」

「另外,明日早上5點,就會開始上早課,切莫遲到。」

說完,陸大友,抱拳行禮,站在一旁,等候二人。

這其中,甄俊,獃獃站在澡堂門口,遲遲邁不出腳步。

「我沒有在人前,沐浴的習慣,想來甄兄,也是如此。」

葉秋的天籟之音,隨風而起:「甄兄,不如,我們先去寢室看看,如何?」

「那自然,是極好。」甄俊,趕緊點頭。

……

二人離開澡堂,直接走向,學生宿舍區。

儒界之中,大都是平房,樓房並不多見。

廢話!

儒界自成一界,地廣人稀,根本不缺土地,修築樓房何用?

很快的!

成百上千的茅草屋,出現在二人面前。

舉目四望,阡陌交通,四周都是良田,一幅世外桃源的派頭。

「夫子曾言,我城北多寒門,所以,書院當自力更生。」

陸大友走過來,解釋說道:「農事,乃是國家大事,我輩讀書人,也當親身農耕。」

「如此一來,不但能解決生活所需,也能鍛煉體力,免得久坐傷身。」

這話一出,葉秋,微微點頭:「桑夫子,用心良苦,此法不錯。」

說話之間,一間茅草屋,出現在眾人面前。

茅草屋很破舊,蜘蛛網密佈,明顯已經荒廢多時。

甚至!

甄俊還發現,這茅屋的窗戶紙,都是破碎的,屋頂似乎還有破洞。

而在茅屋的門上,寫着一串數字:「666」。

「二位師弟,真是抱歉了,今年新生太多,宿舍有些安排不過來。」

陸大友,有些尷尬:「所以,有些委屈二位……」

「這寢室的安排,是何人所為?」甄俊,有些惱怒。

「這……」聞言,陸大友,支支吾吾,欲言又止。

「可是孔教習,安排的寢室編號?」葉秋,笑了。

「二位師弟,孔教習也沒惡意,宿舍都差不多,修修補補,那也是能住人的。」

搓着手,陸大友,訕笑說道:「童生試沒多久了,一旦獲得士子身份,待遇自然不同。」

「這孔教習,竟然公報私仇,簡直是可惡!」甄俊,有些惱怒。

「罷了。」葉秋,微微一笑:「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葉秋說的,乃是《陋室銘》之中,所記載的千古名句。

這話一出,陸大友,不禁點頭,目帶讚許:「公孫師弟,你能有如此心態,為兄相信日後,你定成大器。」

「陸師兄,為何我這腰牌,放在木門之上,竟似毫無反應?」甄俊的聲音,隨風而來。

「這木屋太簡陋,陣法已經破損,要不要令牌,都是一回事。」

陸大友,目帶尷尬:「只需要推一下門,就可以進去了。」

聞言,甄俊一推門,房門咔擦一聲,直接落在了地上。

得!

就連這門,都是壞的!

站在門口,眾人掃了一眼茅屋,卻見一隻老鼠,大搖大擺,旁若無人而過。

至於茅屋之內,蛛網密佈,滿地塵埃。

屋頂上,三個大洞,赫然在目,明顯無法避雨。

「孔!教!習!」

咔擦!

拳頭緊握,在甄俊的眸中,頓時怒火沸騰:「我要見桑夫子,我要投訴!」

「算了!」葉秋,擺擺手:「此地一無所有,倒也是好事。」

「公孫兄,那孔教習欺人太甚,若我們今日容忍,他日在書院,豈不是任人欺凌?」甄俊,有些激動。

甄俊養尊處優多年,又是秀才文位,卻要入駐陋室,他自然窩火。

「城北之地,寒門子弟眾多,對他們而言,能有個安身之地,那已經是極好。」

葉秋,微微一笑:「甄兄,相信我,這其實不錯。」

「哼。」甄俊雖然生氣,卻不再說話。

「二位師弟,明早五點,記得去聞濤樓,孔教習介時,會給你們上,入學第一堂課。」

陸大友,目帶嚴肅:「入院七日之內,若是表現不合格,是會被開除的,切記!」

說完,陸大友將兩個木箱,交給了二人,轉身離去。

「公孫兄,你為何今日,要如此容忍?」甄俊,有些不悅。

「甄兄,你來這書院,所謂何事?」葉秋,淡淡說道。

「自然是考取功名,然後,加入稷下學宮!」甄俊,傲然說道。

「既如此,那若此刻,你被開除,那你的一切理想,還能有何用?」葉秋,笑道。

「這……」聞言,甄俊,頓時沉默。

甄俊這次低調而來,若是鬧的動靜太大,自然不是太好。

「既來之,則安之!」

葉秋,微微一笑:「我聽聞秀才文位,能儒氣外放,甄兄可否能,催生出火焰?」

「當然可以。」甄俊,點點頭:「但火焰極好,殺只雞都不行。」

「只要有火,那就好。」葉秋,微微一笑:

「煩勞甄兄,將這茅屋,一把火燒了。」

啊?

一聽這話,甄俊,頓時一愣:「公孫兄,這樣一來,不太好吧?」

「你燒了便是,無需多言。」葉秋,微微一笑:「但要控制火勢,切莫引發關注。」

「此事不難。」甄俊,點點頭。

……

城北書院,後院。

書房內,忽然多了一道,婀娜窈窕的靚影。

「如雪,你來的正好,來,陪老夫下棋。」輕撫白須,桑夫子,目帶笑容。m.

「夫子,您讓我留意,那叫公孫秋的新生,我也關照於他。」

白衣絕色,皺眉說道:「可那混賬小子,居然光天化日,縱火燒了寢室,他……」

「公孫秋此子,乃是大才也。」桑夫子,微微一笑:「無需理會,他這樣做,自然有,他這樣做的道理。」

「但此子如此頑劣,孔教習如此討厭他,他恐怕,撐不過明日。」白衣絕色,頓時皺眉。

「如雪,不如你我,打一個賭,如何?」桑夫子,忽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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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十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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