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兩百一十九章 不服,也得服!

第兩千兩百一十九章 不服,也得服!

卻原來,曹祭酒那日,感覺很是無聊,拿着一把掃把,冒充臨時工,踏入了考場。

雖說,從表面上看,曹祭酒這幾年,都沒怎麼管事兒。

幾乎淡出了,世人的視野。

但實際上,無人知道的是,曹祭酒這樣做,不過是障眼法了。

早在幾年前,曹祭酒,就意識到。

他天天坐在國子監,耳邊都是恭維話。

根本聽不到,真正的民間聲音。

故而!

曹祭酒這幾年,走南闖北,看似雲遊四海。

實則,一直都在,微服考察。

透過幾年,的觀察,和摸索。

曹祭酒,已經意識到,如今儒界的科考,存在很大的問題。

故而!

今年的科考,曹祭酒去考場,冒充掃地老大爺,雖只是一時起意。

但實際上,火種在曹祭酒心中,早就醞釀了數年。

失望!

在考場上,曹祭酒一路觀察,發現那些貴公子,都很鄙夷他。

反而是,那些寒門子弟,大多報以善意。

但問題是,那些寒門子弟,大多沒有什麼才華,格局非常有限。

那些貴公子,雖然才華不俗,卻一個個勢利眼,這讓曹祭酒很失望。

這其中,讓曹祭酒,最失望的,那就是——江勃。

江勃是洛城第一天驕,橫壓第三山九座大城池,也算是當世少有的才俊。

本來,在沒見面之前,曹祭酒對江勃,是非常期待的。

但見了,江勃之後。

江勃對曹祭酒的冷漠、高冷。

以及江勃,鄙夷的眼神。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曹祭酒,感覺到了窩火。

故而!

今日曹祭酒,穿着官袍,公開出現之時。

曹祭酒對江勃,自然不會客氣,說話非常的沖。

……

「江勃,本官知道,在你心中,對公孫秋,肯定不服!」

眾目睽睽之下,曹祭酒,卻大笑說道:「本官姑且不論,公孫秋的文章,究竟是否鎮國。」

「本官只問你一句,這份被墨水污濁,看不清字跡的文章,乃有鳴州之才,你可還承認?」

聲音落下,江勃,點點頭:「公孫秋是有才,但也止步於鳴州,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紫萄,頓時笑了:「真會說大話,你自己都寫不出,鳴州的文章,還瞧不起別人,哼!」

啪!

聲音落下,江勃的臉色,頓時變得尷尬。

江勃雖有滿腹經綸,但鳴州的文章,但如今為止,他還真沒寫出來過。

「我雖沒寫過鳴州文章,但我江勃卻自信,只要靈感一來,我也能寫出。」江勃,傲然說道。

「江勃,本官且問你,如果你在馬棚之中,裏面還有馬糞。」

曹祭酒,一聲大笑:「那麼,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下,你可你能站着寫出一篇,足以威震萬里的鳴州文章?」

「那不可能。」江勃,直接搖頭:「寫鳴州文章,豈能如此兒戲?」

「但如果,在這惡劣條件上面,再加上茅屋漏雨,又當如何?」曹祭酒,再次問道。

「學生無能,在這等環境下,恐怕就連鳴州文章,那也是寫不出。」江勃,直接搖頭。

「夏德仁,你告訴江勃,公孫秋的文章,是如何寫出來的。」曹祭酒望向夏德仁,一聲大喝。

「公孫秋的文章,是在馬棚之中,承受馬糞和漏雨,站着寫出來的。」

夏大儒,頹然而道:「而且那篇文章,只寫了半個小時。」

什麼!

轟隆!

晴天霹靂!

一聽這話,江勃目瞪口呆,臉色瞬間難看。

「這麼說來,江勃的才華,不如公孫秋。」紫萄,嘻嘻笑道。

敗了?

本公子好不容易,這才騎着馬,出來溜一圈,瞬便裝個逼。

我靠!

那可惡的公孫秋,一句話都沒說,都不曾看自己一眼,又將自己虐了?

噗嗤!

這一刻,望着沸騰的百姓們。

江勃忽然感覺,自己腦袋上的插花,顯得極為的可笑。

江勃騎馬遊街,本就是要打臉葉秋。

現如今,卻淪為小丑。

蒼天吶!

既生公孫秋,何生我江勃?

這一刻,江勃嘴巴抖動,那一雙虎目中,頓時出現了,憂傷的淚花子。

敗了!

徹底的失敗!

忽然間,江勃感覺自己,這次從家鄉到儒城,似乎就是為了——找虐?

不過!

江勃憋屈歸憋屈,但他還是捏著拳頭,咬牙說道:「祭酒大人,就算我,不如公孫秋。」

「但您說我,就連垃圾都不如,你這是不是,也太過分了?」

江勃今日受辱,而且侮辱他的人,還是國子監的一把手!

江勃頓時明白,他要不反擊一下,那今日之後,他在儒城之中,就是個徹底的笑話。

故而!

江勃,破罐子破摔,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畢竟!

就算江勃不如葉秋,他堂堂洛城第一天驕,難不成,還不如垃圾?

江勃,不服!

就連在場很多大儒,也是低聲議論,都感覺曹祭酒對葉秋,也實在太過於偏袒。

「江勃,你也無需憋屈,本官既然敢當眾,說出你不如垃圾。」

輕撫白須,曹祭酒,大笑說道:「那本官自然,會向世人證明,本官沒說錯!」

嘩!

聲音落下,曹祭酒手中的官印,忽然凌空而起,漂浮在了虛空之中。

轟隆隆!

在這天地之間,一股磅礴如海的威嚴,瞬間讓無數百姓,都紛紛跪在了地上。

至於江勃,直接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不是江勃想跪,而是這天地威壓,江勃無法承受。

「官威!」

「這難道就是,齊家境大儒,積累數年的官威?」

「好強!」

就算是那些大儒,也無不站立不穩,雙膝發軟,幾乎要跪在了地上。

「曹兄,你這又是何苦?」

桑夫子承受着,這恐怖的官威,眼中滿是苦澀:

「今日之後,老夫恐怕,就會成為,這天下的罪人!」

曹祭酒為了葉秋,催動了畢生官威。

可謂是,驚天豪賭。

若葉秋的文章,真無法鎮國的話。

那曹祭酒的畢生心血,都會徹底毀於一旦。

不但如此,就連桑夫子,積累一生的威望,也會徹底的毀滅。

畢竟!

眼前的官威,足以讓曹祭酒,有衝擊治國境,位列治國大儒的機緣。

如此巨大的通天機緣,卻因為桑夫子的弟子葉秋,而徹底毀滅了。

試問,桑夫子,如何不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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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十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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