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終於結出了果實
「我是不能決定我的銷售區域在哪兒，可是我卻能夠去外省開拓新市場，這件事影響不了我的業績。」看着暴跳如雷的趙龍，陸小偉冷笑一身，轉身走出趙龍的辦公室，一把將辦公室的門狠狠甩上。
「啪！」
陸小偉聽到身後傳來杯子爆炸的聲音，顯然憤怒的趙龍把自己剛買的名貴水晶杯給摔了。
臉上劃過一抹冷笑，陸小偉正要離開辦公室去外面透透氣，卻看到面前站着一個高挑秀美，皮膚有些微黑的女孩。
「陸小偉，你不覺得留在這裏很很尷尬嗎，為什麼還不辭職？」高挑秀美的女孩毫不客氣地質問道，她就是謝瑩瑩，也是陸小偉迷戀了五年的女朋友，前任的！
聽到謝瑩瑩讓他滾蛋，陸小偉搖頭道：「不尷尬，我一點兒都不覺得尷尬。我們銷售部有兩個人，一個偷偷誘騙下屬的女朋友，一個背着男朋友搞曖昧，這對兒姦夫**都不覺得尷尬，我行得正坐得端，為什麼要覺得尷尬。」
「你……」謝瑩瑩氣的滿臉通紅，指着陸小偉的鼻子正要還擊，卻聽到辦公室某處傳來一聲厲吼。
「好，陸哥說的好，鼓掌！」
謝瑩瑩循聲看去，發現銷售部的副經理孫小平正滿臉鄙夷地盯着她，絲毫沒有閃躲的意思，一點兒面子都沒給謝瑩瑩留。
深吸一口氣，謝瑩瑩強行壓下胸中的怒火，一把拉住陸小偉的手：「走，我們出去說話。」
「為什麼要出去說，在這兒不能說嗎。」陸小偉冷笑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拉拉扯扯的，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謝瑩瑩俏臉發寒：「好，既然你非要在這兒說，那我們就在這裏把話說清楚，只要你不覺得丟人。說句實話，我之所以跟你分手，最主要的原因不是因為趙龍，而是因為你太蠢了，蠢到無可救藥。」
「我太蠢了？」陸小偉眉頭一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謝瑩瑩譏嘲地道：「還能是什麼意思，自然是說你蠢、說你笨了，明知道那個老傢伙是胃癌晚期，已經沒有希望治好了，幹嘛還要到處借錢去給她治病，結果欠了一屁股的債，那麼多的債你這輩子還得了嗎？」
「你就是因為這個才跟我分手，然後和趙龍在一起的嗎？」陸小偉難以置信地看着謝瑩瑩。
謝瑩瑩厲聲道：「不錯，我就是因為這個才跟你分手的，原本如果不給那個老傢伙治病的話，我們借點錢還能夠在魔海市郊區付首付買一套房子，以後就能過上好日子了。」
「結果你倒好，明知道那個老傢伙已經無可救藥了，你還要到處借錢給她動手術，買各種名貴的藥品，欠了那麼多的債，讓我們這輩子都沒有希望翻身了，你覺得哪個女人願意在這種情況下繼續跟你好，最後背着一百多萬的債務嫁給你。」
說到這裏，謝瑩瑩恨得咬牙切齒：「你是不是傻，腦子都被狗吃了嗎，那個老東西自己都說了不要再給她花錢治病了，反正她早晚也要死。可是你為什麼還要到處借錢給她動手術，為什麼不讓那個老東西就這麼死了得了，一了百了，也不用拖累兒女……」
「啪！」
謝瑩瑩的話還沒有說完，陸小偉就一巴掌重重地扇在她的臉上，將她直接扇翻在地：「謝瑩瑩，這是我第一次打你，沒想到你是這種女人，我以前真是瞎了眼，居然愛了你五年。你不願意背着那麼多債務嫁給我行啊，你可以直接告訴我，我絕對不會纏着你，可是你為什麼要做的那麼絕，我到底哪裏得罪你了，還是這五年我對你不夠好。」
「哈哈哈哈……」謝瑩瑩怒極反笑：「陸小偉，這麼多年來瞎了眼的應該是我才對，我把我最美的五年青春都給了你，結果你竟然是這樣的蠢貨。你為什麼非要救那個老東西，你為什麼就不能放棄她，用那些錢付首付，讓我們過上有盼頭的好日子。我就是要做的那麼絕，我就是要報復你浪費了老娘五年青春，你這個傻瓜！」
「因為她是我媽，是她生我養我的，若是沒有她就沒有我，所以就算是去砸鍋賣鐵、去賣腎我也要救她。」
陸小偉對着謝瑩瑩咆哮道：「而且二年前你爸出車禍，我把我所有的積蓄都給了你，還從我爸媽那裏拿了那麼多錢給你爸動手術，可是這些錢你還了一分嗎？」
「我爸動手術以後能夠活下去，可是你媽已經是癌症晚期了，癌細胞已經擴散，根本沒有救活的希望了，那能一樣嗎。」謝瑩瑩抬頭叫囂道。
聽了謝瑩瑩的話，陸小偉忽然忍不住笑了，笑的眼淚都流了下來，漠然地看了謝瑩瑩一眼，只覺這個女人說不出的陌生，心中對她再沒有一絲留戀：「賤人！」
罵完這兩個字，陸小偉轉身就走，再也不理會謝瑩瑩，謝瑩瑩死死地盯着陸小偉：「陸小偉，你這個混蛋，你早晚會被你媽拖累死的。」
「死了也比眼睜睜地看着我媽去死，我卻無動於衷要幸福太多太多。」陸小偉高聲道，加快了腳步。
偌大的辦公室中，此時此刻沒有一個人說話，眼看着陸小偉的身影就要消失不見了，這才有人喊了起來。
「陸哥，借我的錢不用還了，你要是錢不夠的話我這裏還有。」
「是啊陸哥，繼續給阿姨治療下去，不要因為是胃癌晚期就放棄，我這裏還有一萬存款，馬上給你打過去。」
「沒想到陸哥這麼孝順，對我們也那麼照顧，若是沒有陸哥的話，我們銷售部也不可能在短短几年內成為公司的明珠，就沖這一點兒我也要把陸哥的借條給撕了。」
……
聽着這些人的話，謝瑩瑩難以置信地瞪着他們：「你們瘋了嗎，你們是不是腦子都有病，非要花錢去救一個沒有希望的老東西。」
只是迎接她的是一雙雙冰冷的眸子，沒有一個人覺得自己瘋了，反而覺得這個女人瘋了。
看着辦公室裏面陰森森地盯着她的同事們，謝瑩瑩只覺心中發寒，全身都開始顫抖起來，要知道一個月以前這些人看到她還一個個「大嫂大嫂」地叫個不停，熱情的不得了呢。
「假的，呵呵！」
晚上疲憊地回到租住的地下室，陸小偉一邊喝着廉價的紅星二鍋頭，一邊感知著腦海中的情況，卻發現混沌盆栽毫無動靜。
早上種下的那張百元大鈔被層層淡綠色霧氣埋着，一點兒異常情況都沒有，陸小偉忍不住苦笑一聲，看來改變命運的希望落空了。
嘆了口氣，陸小偉倒在床上睡了過去，一覺睡到了天明，第二天一早陸小偉起床正準備洗漱一下去上班，忽然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兒。
皺了皺眉，陸小偉恍然想到了什麼，搖了搖頭苦笑着朝腦海中感知過去，一邊感知著一邊暗道自己還真是瘋魔了，莫非還真以為那個破盆栽會發生什麼神奇的事情嗎。
只是剛剛感知過去，陸小偉就駭然地發現那座混沌盆栽長出了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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