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美人楊鈺瑩出遊歐洲(下)

跟美人楊鈺瑩出遊歐洲(下)

就這樣,原本歡歡喜喜的購物,後頭演變成這個不愉快的結局。我在回北京的飛機上反覆想了想,決定了:第一,我要重新把英文學好,將來吵架的時候可以用上。第二,這隻「金撈」將會是我最後一次花錢買的奢侈品。第三,買一台新的數碼相機還給小丘。

從那時起我彷佛得到了「天啟」,我決定改掉這個亂花錢的壞習慣。那隻「金撈」我戴了半年、過足了癮之後,我將它鎖在保險箱裏,當作貴重的首飾珠寶一樣,如非必要,絕不戴它。我並且買了一個一千塊錢的CASIO電子錶戴在手上,每當我有花錢衝動的時候,我就舉起手來看看那隻電子錶,它會讓我想起在維也納的糗事,老臧的親切問候聲會再次飄揚在虛空之中:「現在幾點了?黃安!」

在薩爾斯堡的賭場里

楊鈺瑩是個背着算盤走天下、務實的金牛座。喜歡財富本是人類的本性,諸法皆空才是菩薩的修行。許多人一聽說喜歡上某一個人是因為他有錢時而嗤之以鼻,我認為這種想法不夠成熟。難道喜歡一個人的鼻子、眼睛、嘴吧、血型、星座的人就比較高尚嗎?就比較純情嗎?而那些喜歡眼睛、鼻子、星座、血型的清高之人,如果有一天對方的鼻子塌了、眼睛瞎了、嘴吧啞了、貧血加上星座錯誤(因為報錯生日)時,又該怎麼辦?是否感情又得從長計議?或是中途變節呢?財富其實也像鼻子、眼睛、星座一樣,是個感情的條件,只要他一生都保持同樣的富裕,感情也就永遠的不變質,基礎反倒穩定。說到這裏、活到了今天,我黃安真要提醒大家:古人說的那句「一夜夫妻百日恩」固然已經落時(在盛行「一夜情」的年輕一輩新新人類來說,一夜的夫妻不要說百日之恩,甚至還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呢!),但是「貧賤夫妻百事哀」這句話卻沒有絲毫的動搖,而且是永遠會屹立不搖!馬克思用「資本論」搖了半天,在21世紀的今天只搖出個「北朝鮮」來,咱們中國早就不動搖了。

大家一定要清楚的知道:對於感情,錢是第一個問題,也會是最後一個問題。有趣的是男女雙方都一樣窮固然是個問題,兩個人都一樣有錢問題更大!今天的社會離婚率為何越來越高?就是因為女權高漲,女性若是有經濟收入,就不必再視男人為長期飯票、靠男人吃飯,自然就不用再受男人的鳥氣,合則聚、不合則散嘍!我太太小丘為何要對我這個臭男人百般容忍?正因為她把心交給我,我把錢交給她的緣故。

楊鈺瑩是個背着算盤走天下、務實的金牛座,不過她絕不是一個小氣的人,相反的,有時她大方得令人苦惱。

在歐洲七天行程中的最後兩天,我們去了音樂神童莫扎特的故鄉、奧地利南部的藝術之都薩爾斯堡參觀。晚上我們被招待去某一個由皇宮改造而成的賭場。一開始大家各玩各的,慢慢的聚成一桌玩21點撲克。玩著玩著,楊鈺瑩覺得沒意思,她說她不想玩了,想去吧枱坐坐。不玩就不玩吧,楊鈺瑩竟然做了一個最奇怪的舉動:將手上的兩萬人民幣左右的籌碼全扔在桌上!只說了一句:「沒意思,我不玩了,祝你們好運!」也沒說這些籌碼是要給誰的?她人就走了。她這一走,現場的氣氛頓時凝結住了!人人想去拿、卻個個沒動手,兩萬塊耶!隱約聽見遠方響起「男兒當自強」的音樂聲,同桌的幾個男人之間,眼神中流露出一股殺氣:有人把玩着手中僅剩的幾個籌碼、有人輕輕的燃起一根日本七星牌香煙、有人無意識的播弄早不在服務區的手機、連發牌的莊家動作也停下來了!四周彷佛有着無數雙眼睛注視着:誰會是第一個拔劍的人?就在眾家奪寶、各派逐鹿、各懷鬼胎、劍拔弩張之際,就聽見背後有個女人的聲音:「對不起,我忘了把籌碼帶走,你們還沒把它賭光吧?」

「他媽的!」

重新出發的楊鈺瑩

在奧地利的酒店裏,我曾幫楊鈺瑩算過命、排過流年。我告訴她:明年(2002)她要是不重出江湖,吳宗憲出去就給車撞死!她好奇的問:真的嗎?我沒有思想準備耶!這幾年我也想開了,對於演藝的企圖心不再像從前那樣積極了。我說:有些事是由不得你自己的,命運這樣安排,你會自然而然的復出。這一次的復出還會挺順利的。鈺瑩謝謝我的祝福,如果真是如此,她會好好的努力。

2002年8月楊鈺瑩復出了!得到極大的迴響。她在好幾次和我同台的場合里不斷的感謝我的「算命」與鼓勵,我說我也要感謝你在奧地利借我的那一萬美金。鈺瑩一聽就笑了出來,她說:現在幾點了?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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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安爆料明星八卦事:誰搞垮了演藝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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