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4章 臉皮真厚呀

第1104章 臉皮真厚呀

看到這樣的燕寒墨,阮煙羅也是一陣無語。

不過想來,這又是無比的正常。

倘若燕寒墨不是這樣的反應,她反倒是要不舒服了。

那證明他不在意她。

所以,她的心裏藏着什麼人他都無所謂。

這樣一想,剛剛沉入谷底的心也便升騰了起來。

身子一軟,阮煙羅就靠到了燕寒墨的懷裏,手指把玩着他的衣襟,趁着他還在隱忍着怒氣沒有發作的時候,開口了。

「是的,我就選他,因為,我欠他一條命。

燕寒墨,欠着你的,我不必還,因為你是我夫君,你為我做什麼都是天經地義的,事後我也不會有任何的負罪感,但是欠着他的,我會有負罪感。」

輕聲說過這些,她便噤聲,不再言語。

空氣里靜靜的只剩下了兩個人絞在一起的呼吸。

而燕寒墨的明顯的綿長了些微。

只不過,他從粗重的呼吸到慢慢的變得悠遠,很快就平靜了下來。

沒有言語。

是的,沒有任何的語言,他就捧起了阮煙羅的臉,輕輕的吻下去。

從淺到深,再從深到不想給她呼吸。

只想把她變成他身體的一部分。

她的話,他懂。

早就懂了。

只是,還是會忍不住的醋。

此一刻,她再次的解釋,他的心才慢慢的平復了,也接受了她的提議。

再還一次,從此他的女人就與燕君離兩不相欠了。

這是最好的結果。

從此,阮煙羅不管說什麼幫什麼,都不用再顧忌那個曾經救過她命的男人。

燕君離,在阮煙羅的世界裏,就可以翻篇了,再也不能夠左右阮煙羅了。

這也是他想要的,最好的阮煙羅與燕君離的結果。

雖然這個禮送的有些大,可是換來的結果,卻是最好的。

那就證明送的禮是值得的。

更何況,那些信息都是阮煙羅收集過來的,他不過是再用在她身上罷了。

雖然她提議的是燕君離,也算是間接的用在她的身上了。

想明白了這些,原本的醋意悄然間就煙消雲散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燕寒墨才放開了阮煙羅。

終於又有了呼吸的阮煙羅臉頰上一片嫣紅。

可這都不是重要的。

重要的是馬車停下了。

而她和燕寒墨好象在馬車裏逗留了很久。

阮煙羅臉紅了。

馬車停這麼久,而他們兩個人都不下馬車,外面的家丁一定奇怪極了。

可是燕寒墨不下車,他們也不敢打擾。

一定是以為燕寒墨在馬車裏對她做了什麼。

而事實真相也的確是燕寒墨對她做了什麼。

雖然,只不過是吻罷了。

這樣的吻在現代社會裏,當街發生很正常的現象,真的不算什麼。

但是在這古代,哪怕是被馬車的車壁遮擋着,也是了不得的事情呢。

算起來,燕寒墨這樣對她是有傷風化了。

只不過,燕寒墨的家丁誰人也不敢質疑他是有傷風化吧。

可沒那個膽子。

拿燕寒墨的月例銀子,自然就要為燕寒墨的辦事做事,這是必然的。

深吸了一口氣,阮煙羅一拳打在燕寒墨的身上,「你先下。」

「要不要我摒退候在外面的眾人?」燕寒墨似笑非笑的望着阮煙羅,對於她紅透的臉蛋特別想要啃一口,一定是很好吃的感覺。

這樣一想,他又一俯首,真的就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

阮煙羅躲閃不及,臉更紅了,「壞蛋。」

「呵呵。」燕寒墨心情極好的笑開,一點也不惱阮煙羅的低咒,相反的還是甘之如飴的。

「用不用?」燕寒墨再一次很民主的問道。

「不用。」阮煙羅想也不想的拒絕了,她才沒那麼臉皮薄呢,她是現代人好不好,才不在意別人怎麼說怎麼看,她自己的男人,願意在馬車裏做什麼就做什麼,誰也管不著。

燕寒墨低笑着道:「好。」隨即他一撩車簾就下了馬車。

阮煙羅這才緊跟着燕寒墨也下了馬車。

然,當她看到馬車外面站着的迎接她和燕寒墨的黑壓壓的人潮時,有些懵了。

怎麼這麼多人。

而且還是在墨王府的府門外。

她還以為進了墨王府呢。

這不止是有墨王府的家丁,還有燕國的百姓,好多好多人都在看她和燕寒墨的方向。

那剛剛她和他在馬車裏逗留的時候,這些人也全都看到了。

完了,阮煙羅此一刻就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奈何沒有呀。

奈何前面的人根本不給她時間找到地縫呀。

阮予清迎了上來,「煙羅,我回來了。」

是二哥,真的是二哥。

二哥淡靜的看着她,表情上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

可是一定是在心裏腹誹她剛剛為什麼與燕寒墨停了那麼久才下馬車吧。

阮煙羅有些不自在了。

不過,還是強行的平靜了自己的心緒,迎上前道:「二哥,好久不見。」

她被迫留在宮裏到現在,已經近一個月了。

進去之前才讓人去請二哥回燕城,那是因為修景宜答應了她,只要她保住了阮家,阮家世襲的相位就傳承給二哥阮予清。

這她留在宮裏多日,這件事早就被耽擱了。

現在燕寒竹已經被廢了太子,只怕再讓修景宜承諾把世襲的相位傳到二哥的身上,就有些難了。

不過再難,看到二哥的這一瞬間,她也想要嘗試一下。

不試一下就直接放棄了,那總有一天會後悔的。

二哥是這個世上,對她最好的阮家的人。

無論她想要二哥做什麼,二哥都是無條件的答應她,再為她做到,從來都不求回報。

所以,讓她為二哥做什麼,她也都是甘之如飴,非常願意的。

「煙羅,我看到信了。」阮予清見阮煙羅打過了招呼,低聲對她說到。

「進去再說。」阮煙羅指了一指墨王府,實在是受不了這墨王府的大門前黑壓壓的人潮,太多的人了,面對這些人,她莫名的就會想起自己與燕寒墨在馬車停下的時候還在繼續的深吻。

好丟人。

所以,趕緊走為上策,見不到,就不心亂。

「阿羅,打個招呼再走,百姓們已經等了很久了。」一旁,燕寒墨撫額,叫住了正要進去墨王府的阮煙羅。

「等很久了?」阮煙羅詫異的問過去,實在是不明白這句話的含義。

「嗯,從我們被囚在皇宮裏,這裏每天都會有百姓聚集,每天都在守着我們是不是被父皇放了,阿羅,他們是我們一輩子的財富。」被人尊敬被人保護,哪怕這些人只是普普通通手無寸鐵的百姓,可是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他們人多,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這些人,要的不是從她和燕寒墨手裏拿走什麼,而只是單純的想要他們平安順遂,要他們安全就好。

聽到這裏,阮煙羅的心底湧上了無邊的感動,原本的忸怩也消散了,這些百姓們的樸實打動了她,她和燕寒墨一起並肩站在墨王府的門前,沖着百姓們揮手致意。

黑壓壓的人越來越多,但是卻很有秩序,一點也不亂。

這些人,不是來搗亂的,就是單純的來迎接她和燕寒墨的自由的。

看到這些人,心就感動。

就知道不論她和燕寒墨身上發生什麼事情,都有百姓做為他們的後盾,那他們就會一直的平安。

不需要任何的言語,只需要他們往這裏一站,一揮手一致意,就足矣。

其實更多時候,要求最簡單的就是這些樸實無華的百姓們,哪怕他們身無盛裝手無美麗的迎接他們的花朵,可他們的心意卻是最最真誠的,讓人一眼見之就為之感動的。

站了足有幾分鐘,可是百姓們還是戀戀不捨的看着阮煙羅和燕寒墨。

最後,燕寒墨再一次的沖着百姓們揮手致意,這才牽起她的手走進了墨王府。

至於身後黑壓壓的人潮什麼時候散去,誰也不知道。

阮煙羅邁過了墨王府的大門檻,想起身後的人潮,突然間想起什麼的道:「人那麼多,我們的馬車是怎麼趕過來的?」

「百姓們自動讓開了一條通道,等我們經過了,通道再合併上。」

「呃,你早知道咱們的馬車外全都是人?」

「聽呼吸猜到的。」

阮煙羅又長見識了,她真的沒有去刻意注意馬車外的環境,也沒有去感知什麼呼吸,所以一點也不知道馬車外那麼多的百姓在歡迎她和燕寒墨回家。

這男人還真是臉皮厚,被那麼多的百姓包圍着,他居然還能吻得下她,要是她,絕對不好意思。

不過,最讓她佩服的是百姓們,那麼多人聚集在墨王府前的大街,卻一點也不嘈雜,全都是自發的不聲不響的在那裏等着她和燕寒墨的歸來。

這才是真愛他們的人。

阮煙羅伸手就掐了燕寒墨的手背一下,「知道人多,下次再不可以那樣了。」她都覺得丟臉丟到家了。

雖然隔着車壁,還是有種被人參觀了她和燕寒墨親吻畫面的感覺,好丟人,好羞恥。

燕寒墨卻是低低笑,臉不紅心也不跳的道:「又沒有人看到,只要你自己不心虛,就無事。」

阮煙羅無語了,她真的做不到燕寒墨這樣的厚臉皮呀,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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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狼君別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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