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0章 你知道就好

第1110章 你知道就好

阮煙羅懶洋洋的站起來,「你去洗碗,洗完碗了再去散步。」

睡了一整天還是腰酸背痛的,對於罪魁禍首,阮煙羅不想就此放過,不然,燕寒墨絕對從此膽肥,再也不服天朝管了。

她幾次讓他停下來,他就是不停。

想想,阮煙羅就恨不得咬他。

不過她很清楚咬燕寒墨的後果。

於她來說可能是咬的行為,到他的口中就是撩他了。

她才不想撩他,不然,回到王府的燕寒墨現在一心一意想做的事就是吃她,除了吃她還是吃她。

「王妃讓本王洗碗?」燕寒墨一挑眉,不相信阮煙羅會讓他堂堂墨王爺去洗碗。

他這一雙手,就算是洗手做羹湯也只為她做,不過是想提前感受一下做居家暖男的感覺。

對於為阮煙羅下個廚他還是很願意的,因為那是需要點頭腦的。

按阮煙羅的話來說,多少都是需要點智商的。

否則,就不會有的人做飯好吃,有的人做飯不好吃的區別了。

智商不一樣,煮出來的東西也一定不一樣。

所以,燕寒墨煮了一桌菜感覺智商秀出來了。

但是洗碗這種不需要動腦筋的活計,讓他來做就有些浪費了。

他的手動一動批一份文書,都是幾千乃至幾萬兩的白花花的白銀,讓他洗碗,太大材小用了。

「對,怎麼,你不想洗?」阮煙羅一看燕寒墨這反應,明顯的不想洗呀。

可看他越抗拒,她越想他洗,哼,就算是對他折騰了她一天的『回報』,她已經很人性化了,沒想着派人出去找個從哪裏進供到大燕國的榴槤來讓他跪,已經很不錯了。

燕寒墨一接收到阮煙羅涼涼的視線,眼看着一雙兒女和耶律齊婉都不在,他一伸手就將她摟入懷中,「今日不想回阮府了?」

阮煙羅撫額,「我回我的,你洗你的。」

「先去換衣服。」他堂堂墨王爺,可能煮飯,但絕對不能洗碗,這是他的底線,絕對真真的底線,讓他做什麼都行,就是洗碗絕對不行呀。

那個活,是給銀子都做不了的。

所以,燕寒墨要支走阮煙羅,等她換了衣服再說,到時候李媽和小紫紅袖都應該洗得差不多了,就根本不用他再沾手了。

阮煙羅瞪了他一眼,「我換了衣服再來看着你洗碗。」

燕寒墨撫額,阮煙羅這是盯上讓他洗碗的事了。

可是自古以來,真的沒有聽說過堂堂男人洗碗的事情,這可絕對不行。

阮煙羅回到了房間,才發現一套不知何時送過來的衣裙。

淺紫的顏色,看起來溫婉大氣而又不失女人的味道,「小紫,這誰送過來的?」

「王爺讓人送過來的吧,說是小姐穿這一身一定很美很有氣派,我幫你穿上。」小紫上前,殷勤的幫着阮煙羅穿上了這新送來的衣服。

阮煙羅走到鏡子前,果然溫婉大氣,很有女人味的感覺,她穿在身上不肥不瘦剛剛好,一看就是為她量身定做的,很喜歡。

倒是沒想到,燕寒墨居然會細心的吩咐裁縫給她添新衣。

轉了一圈,這才滿意的走出房間,準備去視察一下燕寒墨洗碗的場景。

可阮煙羅才推開門,一條腿才跨過門檻,就停在了那裏。

眼前的男人,一襲黑衣加身,修長挺拔,那一張絕代風華的俊顏在月底的映照下,彷彿來自天外的仙人,讓人不敢直視,「你……」

燕寒墨長臂一探,就牽起了阮煙羅的手,「陪你去阮家。」

所以,他讓她換衣服,是為了現在陪她去阮家。

原本還覺得天都黑了,大晚上過去不合適,不過有燕寒墨陪着過去,那就很合適了。

昨天就答應了二哥,所以,起晚了覺得去不成的時候,就看着燕寒墨不順眼。

都怪她,讓她們食言了。

現在,有他陪着她去,再好不過。

「不想去?」對上她萌萌的看向他的視線,燕寒墨低低一笑,「不想去?」

「去,為什麼不去,不過,你怎麼想到要陪我去?」她自己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她手無寸鐵的,就算是再有功力,落在別要眼裏也是一付無害的樣子。

再加上阮家人從前對她多有欺凌,她就算是要以武力打壓,也不可能一見了面,然後一言不合就直接秒秒鐘的開打吧。

那還怎麼談?

現在,有燕寒墨陪着她去了,他們兩個就可以一個軟一個硬,她巧笑嫣然,一個一個說服想說蜉的人,然後遇到不聽的直接交給燕寒墨,這樣就收放自如,成功已經在向她招手了。

「難道你想別人陪你去?說,你想誰陪你去?」燕寒墨臉一沉,握着她手的大掌一緊,目光如水般的定定的落在她的小臉上,阮煙羅發誓,她要是敢說出除了他之外的名字來,他一定會砍了她。

「自然是王爺陪我去了。」

她軟濡的聲音,讓握着她手的大掌緩緩放鬆下來,「這還差不多。」她說要推老十九上位,他同意了。

不過是想要還燕君離一個救阮煙羅的人情罷了。

這次還了,從此阮煙羅再也不欠燕君離什麼。

再也不欠。

燕寒墨的專屬馬車就等在外面,也是燕寒墨最奢華的一輛馬車。

哪怕是全黑色的車身,但是材料全都是最好的,所以,馬車往那一停,只一眼就給人一種尊貴大氣的感覺,一如燕寒墨本人。

哪怕不說一句話,可他人在哪,哪裏就都是一道高冷清貴的風景線。

牽起她一起上了馬車,寬敞,舒適,暗格里取一本書,還能看書,很愜意。

不過,她的書才拿到手,就被燕寒墨給打了下去,才坐穩的位置也空了,嬌小的身形直接被燕寒墨抱到了他的腿上,人也倚在了他的懷裏。

「你要幹嗎?」昨晚到今天,他就沒閑着,以至於她晚上才起床。

別人的早上就是早上從早上開始,最差的也是早上從中午開始,結果,她的早上是從晚上開始,要是以後天天這樣,她不活了,好丟人,好羞恥。

「無聊,你陪我。」

「……」

「不想嗎?」

「你可以看書。」阮煙羅提議,稍稍的掙扎了一下。

「看了一天文書了,現在不想看。」某王爺任性的繼續抱着她。

阮煙羅微仰著頭,望着今天有些奇怪的燕寒墨,「受什麼刺激了?」

不然,都老夫老妻了,他怎麼突然間象初出茅廬的小夥子似的,這麼的粘着她。

事出反常必有妖。

雖然這句話用在對手的身上更合適,不過她此刻覺得用在燕寒墨的身上也合適。

這男人今天有些奇怪。

燕寒墨長指輕輕刮過阮煙羅的小臉,「你覺得如今這個世上,還有誰能刺激到本王?」就算是燕勛,也不一定能刺激到他。

寵辱不驚,這四個字,他如今可以發揮的淋漓盡致。

不管燕勛是不是待見他,他都是一樣的心情,從來不起波瀾。

這麼多年了,早就習慣了那種起起落落的感覺。

反倒是平靜了,更不習慣。

阮煙羅語結,一時間還真想不出來。

燕寒墨看她真的認真在想的樣子,又颳了刮她的小臉,「除了你,再無他人。」

「我什麼時候刺激你了?燕寒墨,欲加之罪何患無詞,你這是胡說八道。」沒有的事,這個鍋她不背。

「心情不好。」

阮煙羅沉吟了一下,「因為老十九?」脫口而出的時候,阮煙羅突然間發現自己的心居然是那麼的平靜,彷彿只是在說起一個外人一樣。

而與她最親近的人,就是此時抱着她的男人,壞透了,她卻愛極。

果然這世界上,不論男人女人,都是犯賤的。

為了自己最愛的人,也都情願犯賤,還犯賤的理所應當。

「你知道就好。」這一句,燕寒墨的聲音很明顯的哀怨,彷彿他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

「那就你來做太子好了,是你說不做的,既然你不想做,我覺得他來最好,好過燕寒儒燕君非對不對?」

「呵,就憑他們兩個,也只能想想,誰都沒有機會。」

聽着燕寒墨的聲音,實在是太好聽,放在現代里,那就是聽着能使人懷孕的聲音,阮煙羅一時受了盅惑般的,雙手摟上了燕寒墨的脖頸,低低笑道:「阿墨,聽說燕君非的容貌正在恢復中,所以……」

「什麼時候聽說的?」燕寒墨看着她的眼睛,不疾不徐的問道,彷彿這條消息真的不算什麼似的。

可他們兩個都清楚,如果燕君非的容貌恢復了,比起燕君離來,許雪婉可能更會支持他上位做太子爺。

君離太正統,這樣的人不會圓滑,而不會圓滑的人,想要做出什麼大事業來,根本就不可能。

這個世上,無論是做人還是做事,既要堅持自己的原則,又要能應對好的壞的事情的能力,而且無論是好壞,都要照單全收,再分門別類,哪些發揚光大,哪些悄悄放棄,只有這樣,才能成長為一個所有人眼中的王者。

要的不止是強大,還有本身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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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狼君別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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