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9章 光越亮，背影越黑暗

陳子昂帶着溫蒂找到了某處酒吧，這裏的酒吧基本都是被黑幫大佬們所控制着，他用暗影之力入侵了那個大佬的意識，得到了小丑平日裏的行程。

「溫蒂，也許現在的艾倫讓你變得有些陌生，但是我相信如果你肯接納他，那麼他一定會改變！」陳子昂怕溫蒂到時候見到小丑會被嚇一跳，所以提前打了一劑預防針。

「他變得怎麼樣了？」溫蒂疑惑的問道。

「三言兩語說不清楚，等見到他或許你就清楚了」陳子昂想了想說道。

溫蒂點了點頭，但是陳子昂從她的眼神中仍然看出了擔憂，或許，事情變得有些複雜了。

陳子昂開着那個大佬的汽車前往金色天堂夜總會，也就是小丑白天都會待着的地方，在經過市政府大樓的時候發現裏面亂鬨哄的，連忙找到一位看戲的路人問道「老兄，裏面發生什麼了？」

「我聽說市長丹特先生今天居然沒來上班，許多人都在找他」路人回答道。

陳子昂不禁感到疑惑，這段非常時期丹特平時都是上班到晚上兩三點，第二天七點鐘照常上班的，怎麼可能會突然請假，而且還讓其他人找不到？

他拿起電話撥打了韋恩也就是蝙蝠俠的電話「韋恩，丹特的事情你聽說了嗎？」

「我聽說了，我現在也在找他」蝙蝠俠答道。

「該不會被小丑......」陳子昂不由得感到擔心。

「不太清楚，但是如果丹特遇害了，我一定不會放過小丑！」蝙蝠俠惡狠狠的說道。

陳子昂掛上了電話不再多說，而是親自去找小丑問個究竟，按理來說小丑應該不會那麼快對丹特下手，劇情里他之所以對丹特下手是想逼蝙蝠俠現身，可是如今蝙蝠俠每天晚上都在和他交戰，他應該不會再去找丹特了。

陳子昂一踩油門，加快速度朝着金色天堂夜總會趕去。

金色天堂夜總會，白天不對外營業，大廳里此刻只有三個人。

小丑坐在一張偌大的椅子上品味着香檳，一左一右兩個穿着暴露打扮妖艷的女人陪伴在他的左右，雖然她們受不了小丑的容貌，但誰讓它是高譚市呼風喚雨的存在呢，在金錢面前一切都不重要。

「親愛的，不如我們現在去找點樂子吧？」其中一位金髮碧眼的美女將手搭在小丑的大腿上，並逐漸往裏撫摸過去，她的想法非常簡單，只要和小丑發生了真正的肉體關係，那麼一定能得到更多的利益。

小丑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嘴角帶着笑容「自以為是的女人，誰允許你挑逗我？」

那女子愣了，難道男人讓女人陪酒不都是為了這個嗎？她不知道的是，小丑雖然每次喝酒都會讓美女相陪，但是從來沒有和哪個女人發生過關係，而那些妄圖更進一步的女人，下場都非常的慘。

小丑玻璃酒杯中的香檳點上火，然後緩緩搖曳著酒杯，火焰在淡金色的酒液中洶湧的燃燒着。

「多麼美麗的火焰啊」小丑說完一把將帶着火焰的香檳全潑在了那女人的臉上。

「啊！！！」

女人的臉立刻燃燒了起來，倒在地上哀嚎不斷，另一個女子已經被嚇得呆若木雞了。

「砰！」

隨着槍聲女子的哀嚎戛然而止，但是火焰仍然在繼續燃燒着。

「把她帶下去」小丑對另一名女子說道。

那女子連忙拖着燃燒的屍體往外走去，生怕走慢了也會被處死，外界傳聞果然沒錯，小丑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過了一會兒，陳子昂帶着溫蒂走進了這家夜總會，發現小丑仍然在喝着香檳，只是地上有新鮮的血跡。

「你把丹特怎麼樣了？」陳子昂怒斥道。

「地上這血不是丹特的，我沒把他怎麼樣，反而給了他想要的東西」小丑淡笑着回答道。

陳子昂鬆了一口氣，但是並不理解小丑所說的給了丹特想要的東西是什麼。

小丑將目光移到了溫蒂的身上，打量了片刻后就愣住了，不敢置信的問道「你是溫蒂？你臉上的傷好了？」

溫蒂的心情複雜「原來，人們所說的高譚市的惡魔是你！艾倫！」

小丑的表情趨於平靜「是的，沒錯，就是我。只是我現在不叫艾倫，那個愛你愛到瘋的艾倫在你奪門離開的那一刻起就死了，現在我的名字叫做joker(小丑）」

陳子昂不理解的問道「難道，她也無法讓你回心轉意嗎？你之所那麼瘋狂的原因不就是她嗎？」

小丑感覺到心彷彿被扎了一刀，但卻仍然保持着微笑「不，和她無關」

溫蒂也抱歉的對陳子昂說道「布魯斯.陳，如果我知道艾倫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那麼我也無法和他在一起，我可以不在乎他的容貌，但是他在這段時間做過了太多錯事了」

小丑譏諷的笑道「錯與對，你又如何能夠分辨的清楚？滾吧！滾得越遠越好！」

溫蒂捂著嘴，留着眼淚跑了出去，心中一驚對小丑失望透頂了。

「為什麼？」陳子昂無法理解。

小丑又發出了癲狂的笑聲，這一次笑得比以往都更大聲，突然笑聲停了「不要把所謂的光明照進我的黑夜裏，光越亮，我的背影越黑暗，知道嗎？一個面具戴久了，就脫不下來了」

陳子昂重新打量了一遍小丑，或許他根本就不再在乎曾經的愛人，或許是當初溫蒂把他的心傷的太深了。

「暗影俠，你要來找我打架我隨時奉陪，但是不要妄想用這些伎倆戰勝我」小丑不屑的說道。

陳子昂沒有說什麼，而是直接轉身離開了，就算能夠戰勝小丑又怎麼樣，不能讓溫蒂和他破鏡重圓，那麼任務無法完成，自己就根本離不開這個位面。

系統還真是操蛋，需要用兩個已經不愛之人的難題來讓自己和眾女們分離在兩個世界。

陳子昂決定回去再好好想想，先把溫蒂開導一番，讓她漸漸理解和接受小丑。

陳子昂走後小丑望着空蕩蕩的房間開懷大笑，笑着笑着，眼淚都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