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燒熟了

叉燒熟了

雍正完全沒理會弘暉的話,只是生氣的對着十三研究者處置弘曆的辦法。弘暉站在一邊臉色有點難看,自己真是疏忽了,完全把注意力放在今天的園子裏,誰知小燕子趁著弘曆和肖劍進園子的時候,竟然把幕裳、碧菡和隨心弘曆身邊的三個格格全都拐走了。跟着小燕子的人看着小燕子和以前一樣帶着三個女人出門,她們在街上轉了一會,忽然小燕子對着趕車的吩咐一聲,那個馬車就轉進一個小衚衕裏面,等著跟着的人進去之後才現馬車扔在那裏,只是三個女人和小燕子不知去向了。

跟蹤的密探不敢耽擱趕緊回來報告給弘暉,誰知弘暉和十三還有弘晝這些人忙着處理園子裏的事情,那個密探着急的很,一直到碰見弘時,弘時聽着那個密探的話,點點頭,不冷不熱的打走了密探,等著弘暉處理了事情才慢條斯理的對着弘暉說了事情,弘時最後看着弘暉說:「那個小燕子聽大哥上次說變得壞了十倍不止,回來身邊的格格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那些□貨色跟着去了也好,我已經問清楚了,弘曆府上的小格格改在家裏。大哥現在還是忙着吧皇上眼前的事情做好,按著弘曆那個性子,你就是現在把他府上被拐走的格格找回來,他指不定還要對着大哥說小燕子天真善良美好的,咱們一定是設計了全套。拐走他府里格格的事情指不定還是咱們策劃的。」弘暉本想着畢竟是兄弟,就算不是兄弟,是一般的路人也不能看着人販子拐賣人口不是。弘暉想想還是進來和雍正報告這個消息,一邊叫人全城秘密的查找小燕子和弘曆府里那三個女人的下落。

雍正和十三說了叫吧弘曆和肖劍全度關起來,仔細的審問之後才明白過來剛才弘暉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真是豈有此理,弘曆家裏怎麼是這個樣子。你是弘曆的兄長,要幫着照看——」雍正覺得小燕子和肖劍都是天地會的反賊,一定是把弘曆的侍妾當成*人質了,想到這裏雍正覺得弘暉辦事還是欠妥當。

但是皇後來了的通報,叫雍正立刻扔下弘暉,親自站起身站在門邊上看着舒雲進來了。「小心些,剛才叫皇后受驚了,這一會怎麼樣?叫太醫看看,你們快點叫太醫來給皇后診脈。」雍正要不是礙著十三和弘暉在跟前說不定已經是很狗腿的抱着舒雲了。十三看着雍正的樣子,眼巴巴的注意力全在舒雲的肚子上,就差要上手摸摸看了。十三和弘暉對視一眼,一邊弘暉故意的先咳嗽一聲對着舒雲說:「給皇額娘請安,剛才都是兒子欠缺算計,叫皇額娘受驚了。只是沒想到那個肖劍竟然闖進了皇額娘在的牡丹台。」

看着自己的寶貝兒子還要做自我檢討,舒雲心疼的擺擺手說:「這也不是你的事情,那個肖劍心思不小,看來是做了一番準備的。是額娘事先吩咐了園子裏的太監,叫他們遇見別人問只說是皇帝在牡丹台上和群臣賞花。皇上安慰關係着天下人,臣妾這裏弘暉和弘晝兩個孩子倒是辦事情認真,沒出事!」

還沒出事?眼看着就要衝過來了,要是那些反賊喪心病狂的使了暗器傷人怎麼辦?那些命婦也沒見過市面,到時候難免慌亂。萬一弘暉和弘晝佈置上有神農疏漏不是要傷著了皇后和孩子,現在皇后和平時不一樣,更要要仔細保養身體不能隨便的涉險,更加不能帶着孩子胡鬧……「雍正開始盡心安全教育工作,舒雲惱恨的看着皇帝的樣子,一邊的十三看着雍正的樣子偷偷的笑起來,弘暉好像在看笑話一樣,只是剛才弘曆姬妾的事情,弘暉臉上還是帶着一些擔心的神色。

「來皇上是關心孩子,妾身明白了,要是沒了這個孩子在皇上眼裏臣妾就不重要了,既然這洋,臣妾就從今天現在開始老老實實的躲在寢宮裏面,等著孩子出生好不好。」舒雲委屈的說着,一邊轉身要離開,雍正看着立刻是着急了,趕緊輕聲細語的央求着:「皇后這話哪裏來的?皇后是一國之母哪裏能隨便冒險,朕剛才正在教訓弘暉,都是弘暉鬧的,叫你冒險,朕只是跟着弘暉算賬就是了!」說着雍正立刻是板着臉開始轉向弘暉了。

十三本想着眼看着這一家子又要上演喜劇了,自己還是不要站在這裏礙眼趕緊告退了就是了。誰知十三的話還沒出來,雍正剛剛有了拿着弘暉出氣轉嫁舒雲怒氣的想法,舒雲先緊張兮兮的拉着弘暉過來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把弘暉看一遍,等著舒雲確定自己的孩子安然無恙之後,舒雲看着雍正瞪着眼睛,「皇上有事情和十三弟商量臣妾不打攪了,弘暉這個孩子計劃雖然是冒險的,可是那些天地會的反賊弘暉已經是盯着很長時間了,他們的手段還是了解一二的。剛才槍戰的時候寶寶沒事吧?叫額娘看看,千萬不要受傷了!」舒雲說着拉着弘暉上上下下的細看起來。

「皇額娘不要再叫人家寶寶了!兒子沒事的,只是弘曆的家裏出點事情,都是兒子不謹慎只顧著擔心這裏的事情忘了小燕子不是個好東西。叫小燕子把弘曆府上的姬妾全都拐走了。皇額娘對不起。皇阿瑪這是兒臣的失職,請皇阿瑪責罰。」弘暉很無奈的拉着自己的額娘,自己都是要做了爺爺的人了,竟然還被自己的額娘叫小時候的昵稱,自己的額娘其實很懶的,每個孩子小時候都是被額娘叫做寶寶的。自己早就不是寶寶了,那個還在額娘肚子裏的和自己孫子差不多大的弟弟才應該被叫寶寶好不好。

雍正仔細想想自己剛才氣糊塗了,忘記了這個事情,那個小燕子只怕不是肖劍的同夥不過能夠拐人的也不是好鳥了。雍正對着弘暉說:「那個小燕子聽你的口氣不是和肖劍一起的,這是怎麼回事?你慢慢的說。」

弘暉簡單的說了一下,小燕子是怎麼和洋人不清楚在大街上丟人現眼的,怎麼被舒雲叫人處置了,又是怎麼跑掉的。接着弘暉看着雍正的臉色接着說:「皇阿瑪兒臣叫人查了,小燕子後來被那個西洋人騙了,現在為虎作倀,在京城販賣煙毒,拐騙婦女。小燕子膽大包天,只是弘曆府上的格格,救回來怎麼處置?」

弘曆就算是十惡不赦,也是皇家子孫,身邊的姬妾被人玷污了傳出去叫皇家的臉面放在那裏,上次晴兒和肖劍私奔給弘曆戴上綠帽子,雍正氣的要上天入地的抓了肖劍和晴兒。但是想着肖劍那個人很狡猾,在江湖上上萍蹤浪跡的,要是上上下下的鬧起來,弘曆福晉跟人跑了傳得全國皆知,皇帝臉面還要不要了?於是只好對着外面宣佈晴兒得了疾病死了。現在弘曆身邊的姬妾,用不着這樣遮掩,雍正咬着牙說:「既然是這樣隨他們去,一旦現一概按著規矩處置了就是了。」

皇家不能再出點花邊新聞了,舒雲在一邊想起什麼對着弘暉問起來:「弘曆府上的兩個孩子怎麼樣了?現在誰跟着兩個孩子?」畢竟是皇家的子孫不能沒人管。

弘暉有點為難的說:「現在正在封鎖了宅子查找裏面的線索,那連個孩子也是可憐,兒子準備叫人先送到自己府上叫福晉幫着照看一下。」舒雲覺得不是太好,皺着眉頭想着半天說:「你府里的事情多,孩子身邊跟着的奶娘嬤嬤也保不準是乾淨的,還是帶着進宮,實在不行,本宮看着就是了。」隨心和碧菡生的都是女孩子,竟然一個叫紫菱一個叫雨婷的,叫舒雲很不喜歡,可是現在不管是紫菱還是雨婷,都不能叫弘暉養著,麻煩太多了。反正皇宮裏面的地方大得很,接進來自己養著就是了,也不用放在眼前看着嬤嬤奶娘的照顧著就是了。

「不行,皇后的身體不好,可是弘暉養著也不合適,還是叫帶到宮裏面養著就是了。弘曆的事情,叫你十三叔查辦。十三這個事情你一定要查清楚,弘曆雖然是皇子,但是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不能心慈手軟徇私舞弊。肖劍和天地會這此被抓住了,要深挖,不能叫天地會的匪跑來,這個事情叫弘晝看着辦。弘暉還是跟着朕處置朝鮮的事情。「雍正看看十三,那個意思很明顯了,弘曆算是永世不得翻身了。

只是舒雲在一邊聽着皇帝叫弘晝抓捕天地會的事情,反而是把弘暉帶在自己身邊,雍正明顯是叫弘暉負責這此處理和朝鮮的事情,十四和弘晝一直吵吵嚷嚷的按著安南的例子吧朝鮮吞併了,難道是十四和弘晝的熱情叫皇帝不舒服了?雍正對着弘暉佈置不少的事情,有糧食軍械的供應,全國兵力的調派和將軍的人選,外交上的佈置等等。舒雲和十三看着雍正的樣子,心裏明白皇帝把戰爭的指揮權全都交給弘暉了。皇帝對弘暉的信任完全是沒有一點懷疑了。十三看着雍正對着弘暉交代事情,心裏感慨著當年皇阿瑪把十四封為大將軍王也不敢這樣放心的把一切全交給十四,還留下軍需供應給皇帝,互相牽制。不用想了,弘暉就是未來的皇帝了。

舒雲看着父子兩個商量事情的樣子,心裏忽然很輕鬆,悄悄的轉身離開了。誰知舒雲剛走到門口雍正的聲音傳來:「都是朕疏忽了,這些事情弘暉和你十三叔和十四叔商量著,你皇阿瑪雖然上過戰場,可是掄起軍事上還是你十三叔和十四叔更精通些。」弘暉和十三交換一下眼神互相謙虛著,十三誇誇弘暉能夠統籌全局滴水不漏,弘暉誇獎著十三和十四時天生的軍事奇才順便誇獎一下皇帝能夠決勝千里。接着兩個人便是出去了,只剩下皇帝和舒雲在屋子裏。

舒雲靠在一個舒服的位子上,雍正巴巴的親自拿來靠墊叫舒雲墊在腰上,舒雲看着皇帝面前一堆堆的奏摺,想着弘曆的事情擔心的說:「那個弘曆可能是被肖劍蒙蔽了,說的都是些胡話。這是朝政也是家務事,可能是我這個做嫡母的,還是不夠關心孩子。弘曆竟然是這樣看我的,真是叫人傷心!我本想着把弘曆帶着在自己身邊教養的,可是那個時候我的身子不方便,也不敢把孩子放在身邊,後來看着鈕鈷祿氏對着弘曆真是細心呵護,臣妾想着母親那裏會虧待自己的孩子,叫人家母子分離做娘的難受,做孩子的一定是傷心害怕。結果成了我一直打壓欺負他們母子了,還扯出來年氏的事情,當着那些命婦的面子,我真是遠冤屈死了。」

皇帝都是多疑的,弘曆當着所有的人面前數落舒雲的不是,舒雲還得在雍正面前辯白一下的,看着舒雲拿着手絹子捂著臉,雍正對着弘曆一陣陣的恨意湧上心頭。竟敢把宮裏的事情在這些人面錢亂說!皇後向來是寬容大度賢惠的很的,竟敢誹謗自己的嫡母,以前弘曆種種的事情全出現在雍正面前。弘曆很少和別的孩子在一起玩耍,成天和年氏混在一起,後來自己登基之後,弘曆更是很少的到舒雲面前請安,雖然規矩看得過去,可是對舒雲的態度不要說弘暉這些孩子,就是弘時都比弘曆好得多。自己以前怎麼沒現弘曆一個成年的皇子和年氏走的那樣近?還對着嫡母不恭敬,對着兄弟也不顧念手足之情,還陷害弘時,害的自己白白的把弘時便宜了老八!

「舒雲不要傷心的,朕是在皇宮裏面長大的,這些事情有什麼不明白的?當年朕算是幸運的,交給皇額娘孝懿皇后撫養,其實八弟就是可憐一些,惠妃有自己的兒子對着八弟也就是那個樣子,想着當年自己還想着親娘就是不一樣的,皇后的心腸真是菩薩心地了,弘曆對着皇后竟敢狂妄悖理,咆哮無知!不是誰的責任,那個弘曆已經是個爛的完全壞掉的東西了,不值得為了那個東西傷心。朕何嘗不是為了這個兒子傷心,為了弘曆忍着不少的火氣。朕圈禁他叫他認真讀書誰知竟然結交匪類,還勾結著天地會。在牡丹台他和肖劍的話朕知道,弘曆那個東西眼睛裏只有他自己,只要誰對着他說一個不字,就是天下的壞人人人得而誅之。朕也不是他的阿瑪,你也不是他的額娘。既然這樣叫大清律法和天理收拾他。「雍正扔下摺子,拍著舒雲的後背輕輕的哄著。

舒雲撲進雍正的懷裏,兩人互相的安慰一下,畢竟剛才雍正也承認了,自己還是心疼孩子的,只是弘曆實在是太叫人傷心了。雍正對着弘曆徹底死心了,弘曆不管做什麼都是翻不了身了。

兩人的體溫互相溫暖著彼此,忽然舒雲驚呼一聲,雍正緊張的看着舒雲,「那裏不舒服了?叫你逞強,不肯叫太醫診脈,看看現在不舒服了?你看看老八兩口子簡直是氣死人。一出事,老八第一句話就是福晉怎麼樣了?還沒等著朕分派他事情就敢對着朕說「福晉身體不好受了驚嚇請皇上賞賜太醫給福晉看看」,還跟着朕說他不懂抓逃犯不能管天地會的事情。」雍正想着老八的樣子,還是忍不住生氣的。這個老八一向是和自己作對的,竟敢也叫福晉懷孕,不是明白這搶了自己風土了?!

舒雲拉着雍正不叫宣太醫,「孩子好像動了一下,皇上小聲些,不要嚇著孩子了。」舒雲滿臉幸福的拉着雍正的手叫他感覺著肚子裏的孩子揮動着小手或者是小腳的動靜。兩人全度扔下那些瑣事,一心一意的感受着孩子的動作。雍正的臉上閃出不敢置信和狂喜的神采:「真的動了,小東西勁頭還是挺大的,哎呀真是個好動的小東西,又踹了朕一下!哈哈!舒雲你真是個寶貝,了不起!」

看着皇帝高興的好像是傻子的樣子,舒雲拿着手絹擦擦皇帝的額頭說:「皇上真是的,以前那些孩子也不見皇上好像是撿著寶貝的樣子。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都是這個樣子的。」胎動一下就能高興興奮的頭上冒汗,舒雲完全無語了。

「孩子踢疼了皇后了,懷孕真辛苦。叫你受苦了,我怎麼謝謝你?」孩子安靜下去,雍正忽然想起什麼對着舒雲緊張起來。唉真是個天真的傻爸爸,舒雲無奈的解釋著,自己沒事,雖然有的時候孩子會弄疼自己但是大多數的時候還是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的。舒雲和雍正膩歪一會,趕着皇帝處理政務去了,要不然自己真成了影響國家大事的罪人了。

雍正看着摺子,舒雲在一邊整理孩子的小衣裳或者是給皇帝倒茶研墨,忽然雍正狠狠地把手上的筆扔在一邊,桌子上鮮紅的硃砂淋漓的畫出一個猙獰的痕迹。「帥念祖這個東西,私底下竟然是如此的污臟不堪,和一個有婦之夫牽扯不清,還被人家告到了總督的面前說是拐帶了一個商人的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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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時空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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