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三九六 在見狐碟
我記得狐碟的洞府在什麼方位,比去狐岐山要近很多,給了計程車司機很多錢,大晚上的就也載着我們到了山口附近。
我、趙乾立刻下車,快速奔的進了山,絕對跑的比兔子還快
計程車車還好奇呢,「小哥倆,你們什麼時候出來啊,還用不用等你們啊。」
「不用,你忙你的去把,我們在山裏有野營的朋友。」
「哦,哦,有人就行。」
倒是個老好人。
我、趙乾呢,身體已經從腐爛變成了潰爛,一大片大一片的肌膚,出現了很多的紫色的胎記一樣的疤痕。
隨後就是有些臭味。
「那些黑煙到底是什麼啊,居然威力如此之大。」
我摸著臉,已經感覺到了,臉上都有了,摘下了面具,面具居然都有些受損,一臉無奈,「不知狐碟能不能行。」
「這就要看運氣了。」
趙乾雲淡風輕,並不是特別緊急,卻也催促,「但還是越早到那越好,如果傷到根本無法醫治了,那就完了。」
「嗯,嗯。」
在山澗里穿梭,遊走,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夜裏一點半鐘了,心急如焚,所幸,月光下,樹影婆娑,倒也很快,就找到了。
攀爬而上,對於我和現在的趙乾來說非常簡單。
氣喘吁吁,累的腿腳發麻的到了門口,在那大聲呼喊,「狐碟,狐碟,在嗎?在嗎?」
「別開玩笑,如果不在,你我就在此地等死好了。」
趙乾「嗷!」的吐了一口血,「已經傷及內髒了。」
「??????」
我一臉無奈,往裏面走,大聲呼喊,「狐碟,狐碟,在嗎,在嗎?!有正事找你。」
「哎呀,公子!?你,你怎麼大晚上的找來了,奴家都睡了。」
懶洋洋的聲音在裏面傳出,卻不見人出來。
我就猜到了,她還是不願意見我,我立刻呼喊,「我,我和趙乾中毒了,你快來給我們倆看看,在不出來,就要出人命了。」
「公子你可真會騙奴家,哪有啊。」
懶洋洋的還是不出來。
趙乾發話了,「趕緊出來吧,我們倆真要玩完了。」扶著牆面,感覺趙乾比我嚴重,在那呼吸都不對勁了。
「哎呀,真的啊。」
狐碟這才竄了出來,一看我倆懵了,「你們,你們中了什麼毒啊,怎麼臉上都變顏色了。」還嗅了嗅,「是腐蝕毒,快,快,這種毒可不能挨着,得趕緊醫治,要不然五臟六腑都得燒沒了,人最終變為一灘血水。」
「我,我們已經傷到了,趕緊的吧。」
我進去找了一個地方坐下,看着自己身上,只起雞皮疙瘩,「有沒有辦法啊?!越快越好」
「腐蝕毒解毒還是很簡單的,你等下,奴家給你找解藥。」
狐碟上躥下跳的找出幾種藥材,扔進了木桶里,隨後又打開了地下水的管道,灌進了熱水,這一下,藥性散發。
狐碟說,「你們倆趕緊脫衣服進去,泡在裏面,記得,要吸收藥性,吐納練習,這樣五臟六腑才會解毒,要不然會留下毒素在體內的。」
「嗯,嗯。」
我扶著趙乾,拿還想那麼多啊,立刻進入浴室,退去衣服,「撲通!」「撲通!」鑽進了葯浴里,「這樣就行啦。」
「這麼簡單。」
趙乾好奇。
狐碟在外面說,「奴家怎麼會害公子你呢,腐蝕毒很害人,卻也很簡單,拿熱水洗就會散發一些,真疼而出,如果有解藥就更簡單了,自然就好了。」
在那說,「你們儘管泡把,等過個十分八分的,就也知曉了。」
「嗯,嗯。」
我和趙乾這才放心,長出了一口氣,踏實了。
在想着那個惡魔,還沒完全釋放出來,如果完全釋放是什麼啊。
還有,為什麼這樣藏着禹九鼎啊,鎮壓,還是其他的啊?搞不清楚,一陣頭大,「那個禹九鼎爭取別出事吧。」
「獨孤敗比你我想像的要謹慎許多,咱們看着他是有些膽怯了,其實是謹慎,做了這麼多年鬼差,怕出事啊。」
趙乾看着自己的皮膚在逐漸變好,心安了,躺在那說,「這一趟,有驚無險,還找到了禹九鼎,是件好事。」
「沒錯,沒錯。」
我一想到,禹九鼎,已經有六尊了,就高興,心想,也沒那麼難找嗎?稀里糊塗的感覺都能遇到。
笑出了聲。
「怎麼還高興了,毒氣為清除,給你留個後遺症,你就傻逼了。」
趙乾翻了個白眼。
一彎腰,把自己的身體全都浸沒在了水裏。
「我也來。」
「撲通!」鑽了進去,泡了泡臉,還把面具拿了過來,也洗一洗,發現也恢復了,就更高興了,「大難不死,還不允許人笑啊,你管的也太寬了吧。」
「不管,不管,不過今天真是命大,也夠走運的,稍有差池,就出不來了。」
「那可不,那個狀態,雨神怪他們衝進來,咱們也不好辦,獨孤敗做的對,弄了煤氣管道,那些日本鬼子多半還以為是煤氣泄漏呢吧。」
哈哈一笑。
如果他們發現雕像被砸碎,禹九鼎丟了,不知是何感想啊。
心裏高興。
報了昨夜被追殺的仇。
但一想起事情的整個經過,微微感覺自己有些冒失了,根本不知道這些日本人的底細呢,就搞成了這樣,吧唧吧唧嘴說,「看來,得從長計議了,這些日本人來頭必然很大。」
還想了想,那裏沒有攝像頭,又是後半夜,應該沒人記住我,他們根本不知道是誰偷了禹九鼎。
哈哈一笑,心裏美啊。
主要是身體恢復了,就更不怕了,樂滋滋的泡澡說,「今天這事得感謝你,你陪我去抬鼎了,要不然,下次想在找到,不知何年何月了。」
我算明白了,找禹九鼎的人很多,恐怕禹九鼎早就換了位置。
就算在山河圖裏知道,恐怕也都是那些沒動過的,動了的,就得再找,到時就是難於上青天了。
星辰說過,狐狸洞的禹九鼎放了千年以上,這就說明是沒動過的。
九黎一族聖地內的呢,不知動沒動過。
薩滿教?紅塵?日本鬼子這些人的禹九鼎,恐怕都動過了,這麼一想,在找,也很難了,「能找多少找多少吧,慢慢來。」
擦洗身上。
這時,狐碟在外面呼喊,「公子,你們的衣服也都被腐蝕了,不能在穿,奴家給你們找了一些新的男士衣服,一會兒出來穿上,就也行了。」
「嗯,嗯,多謝你了,我的小娘子。」
我呵呵一笑,調戲了一句。
狐碟鬧了個大紅臉,「公子亂說話,你們還是趕緊洗吧,我不打擾了。」灰溜溜的跑了。
我得意的就問趙乾,說,「怎麼,我小情人,夠好吧。」
「德行。」
趙乾嘆了口氣,「等恢復了,我就回狐岐山給你看着禹九鼎去,你小子啊,自己在這和那狐狸精亂搞吧。」
還說,「小心吸干你的陽氣,她可是狐狸精,欲擒故縱,欲迎還拒,這一套,比世上的女人都熟練,你啊,早晚死在她身上。」
「我不怕,寧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哈哈一笑,怡然自得。
想起狐碟的好,我就心痒痒的,她那身材,豐乳,圓臀,細腰,美腿,加上狐媚子的臉龐,還有她歡好時給我的感覺,還有那種神情,無法忘懷啊,「挺好,挺好,這樣死也只得啊。」
「你啊,就不是修行的料。」
趙乾不說了,開始吐納,恢復內髒的腐蝕情況。
這種毒,傷的很,恢復的也快。
我同樣開始閉目吐納,約有一個來小時吧,就已經恢復了七七八八,我倆就走出了木桶。
一桶葯浴,已經非常髒亂差,還有一些臭味,擺出了體內的毒素。
「你好了嗎?」
我問了問趙乾。
趙乾檢查了檢查,「差不多了,我回去在好好修鍊修鍊就也能完全恢復,沒什麼大事。」再看時間,已經夜裏三點來鍾。
黎明將至,破曉前夕。
趙乾與我又沖了沖澡,就拿起狐碟給找來的衣服,就說,「那我去給你看着禹九鼎了,你啊,在這逍遙吧。」
「好,好,我呢,明天中午一定也去,到時在見,嘿嘿,麻煩你了啊,趙乾師兄。」
「德行。」
趙乾不悅的走了。
我留了下來,衣服都沒穿,光着屁股,立刻呼喊,「狐碟,狐碟,你家公子在這呢,你藏什麼藏啊,我可想你想的都快生相思病了。」
「公子。」
狐碟這才跳了出來,晃動着三條尾巴說,「奴家,奴家不好意思啊,奴家是獸身,不是人身。」
「有啥啊,咱倆還有啥不好意思的啊。」
我樂呵呵的看了看山洞裏那張香艷軟綿綿,香噴噴的大床說,「還不趕緊的,此時正是午夜,你入夢與公子相見不就行啦,公子啊,今晚是不走了。」
赤身裸體的爬了上去,嘿嘿一笑,「我真想你了。」
「哎呀,公子,入夢就入夢吧,最少能與你人身相見。」
狐碟抿嘴一笑,跳了過來,「奴家,其實也想公子了。」一臉的不好意思,頭頂上的氣,已經開始脫衣相見了,卻也眼睛一轉。
我就天旋地轉,暈了過去,卻也知道要入夢,美滋滋的享受着,果然是狐狸精,迷惑人的心智啊,這一刻,想的只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