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四八五 咬舌自盡
我離開后,就找個一個高山,拿出手機給孟冉打電話,「嘟!」「嘟!」響了幾聲后就接通了。
孟冉立刻緊張的問我,「事情順利嗎?」
從她那裏把曹飛接過來后,她就坐卧不安,在酒店裏輾轉反側的等我的電話,此時看我打了過去,以為是有好消息,「是不是已經成了。」
「那個還沒有。」
我撓了撓頭,只得說道:「還沒有完全成功,不過已經有門了,哎呀,怎麼說呢,需要幾件東西,我們正在分頭尋找。」
「什麼啊?!」
孟冉嘆了口氣,「我以為你打電話過來,是事情辦成了,給我報喜訊呢。」無奈一笑說,「行了,我知道了,等你們辦完給我打電話就行了,我不睡呢。」
已經午夜。
但這件事不辦完,誰也不能心安啊。
心裏七上八下的怎麼可能睡得安穩。
「別,那個,我有事找你,我感覺你肯定比我方便。」
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開口。
「什麼啊,你們要找的東西?」
「嗯。」
孟冉一點極透,問,「是不是和我有關。」
我立刻說,「算是吧,有好幾樣東西呢,有黑公狗血,有暗河之水,還有,香爐灰,和那個?????」
「那個什麼啊。」
孟冉聰明,聽到前幾樣就已經很驚訝了,這最後一個肯定更驚訝,「你說啊。」
「那個,那個,那個月經,女人月經時的血。」
「哎呀,怎麼這麼流氓啊,這東西臟死了,要它幹什麼啊。」
孟冉一臉羞愧,「你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
「開什麼玩笑啊,真的,黑狗血至陽,暗河之水得見不到太陽,月經是女人的骯髒之物,女人本屬陰,所以是淫邪之物,要打開什麼死亡之門,我也搞不懂,就是需要啊。」
我嘟囔說,「你沒來吧。」
「我來沒來你還不知道啊,沒來。」
孟冉撇嘴說,「你想讓我幫你找,我怎麼幫你找啊。」嘟囔著一臉無奈,「你在哪啊,見面聊要不。」
還說,「我去女廁所給你翻翻。」說完又鬱悶了,「怎麼還有這種事啊,讓人知道不難為情死。」
「我也鬱悶啊。」
現在想來,我去朱雀大酒店來來回回,天都亮了,事還辦個屁啊,最好是在狐岐山裏找。
想來其實也不難,青木觀都是女弟子,好找,可一想起去找這個,如果被人發現,還不丟死個人。
就算不被發現,自己也噁心啊。
在那罵娘,「行啦,不麻煩你了,我自己想辦法把。」
去朱雀大酒店,太費事了。
連連搖頭,鬱悶至極。
「你怎麼想辦法啊,自己去女廁所找啊。」
孟冉嘟嘴說,「你還是來找我吧,我幫你,我最起碼是個女人,比你方便。」
「不是,是太遠了,來回時間不夠用,算了,算了,大不了我在求求其他人。」嘆了口氣,鬱悶的說,「你啊,等消息就行啦。」
「那好吧。」
掛斷了。
這個電話算是先報了個平安,什麼事都沒做成。
我鬱悶的在那跺腳,看着茫茫黑夜下的狐岐山,還看到了火龍洞,想着去找越女、巫小苗,二女是小女孩肯定還沒來。
讓她倆去找,可怎麼開口啊,我和孟冉說都夠害羞的了,和她倆說,不更鬱悶。直撇嘴,「我怎麼就攤上了這個活啊。」
輾轉反側,來回打轉。
想來,獨孤敗、星辰的暗河之水應該不難吧,趙乾的爐灰也該找到了吧,莫大、莫二的黑狗恐怕也不在話下。
唯一我這個,讓我舉步維艱。
「怎麼辦才好。」
恨不得暴走了。
「不行,不行,實在搞不定啊,那就跑趟朱雀大飯店,讓孟冉給我找一下。」可一算,時間還是來不及。
但又一想,如果黑狗和暗河之水也沒找到呢,我在這豈不是浪費時間了。
可又一想,如果明天事情沒辦成,市委書記丟了,可是大事,一下子頭都大了,事情沒我想像的那麼順利啊。
「為了成大事,就拋下臉不要了。」
想到此處,就也不想其他的了。
事情辦成才是最重要的,就準備在次聯繫孟冉。
結果這時,狐碟突然竄上了找我,長吁短嘆,受了驚嚇一樣的說,「哎呀,壞了,公子,出大事了。」
「怎麼了。」
我一見狐碟還以為是她要幫我去找呢,這時突然一句出大事了,我一陣慌亂,「怎麼了,能出什麼事啊。」
「哎呀,那個什麼曹飛的自殺了。」
狐碟一臉急切的說,「剛才他求劉安,求我,說讓我們放了他,聲情並茂的很可憐,劉安說他做不了主,就出去了,我呢,也懶得在聽他墨跡,就在門口附近待着,等你們回去,可當我在次回去時,劉安咬舌自盡了,嘴口全是血。」
「我操,怎麼會這樣。」
一瞬間宛如五雷轟頂,給我弄蒙了,沒想到還出現了這種事,「你再說一遍。」我腳一軟差點沒跌倒,劉老書記居然自殺了。
「什麼情況。」
腦子嗡嗡作響,沒有準備啊。
狐碟說,「哎呀,你就趕緊過來看看把,劉安正在施救,我就來找你了。」急切的樣子說,「快點跟我來。」
「好,好。」
立刻下了山,回了山洞。
就見劉安在那運氣的正在疏導曹飛的胸口,看我來了,說,「舌頭已經咬斷了,這傢伙果然心狠,一般人哪幹得出這種事啊。」
「我操。」
我過去一看,還真是,半截舌頭被劉安扣了出來,滿嘴是血,嗚嗚的喘氣都有些費盡了。
劉老書記的眼神都是帶着戲虐的,好像在告送我們,就算我死,也得讓這具身體陪葬,不讓我們心滿意足。
絕對的猛人,狠人。
「王八蛋啊。」
我過去就是一記耳光,惡狠狠的說,「臨死了你居然還一點善事都不幹,那個小姑娘,曹依依可就沒爹了,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啊,你可好,壞道底啊。」
「嗚!」「嗚!」
他戲虐的看着我,露著笑意,血管堵塞呼吸系統,很容易讓人死亡。
劉安在那運氣的說,「暫時死不了,可這舌頭怎麼辦啊,而且,舌頭的傷口不好修復,早晚流血過多而死啊。」
「公子,你快想辦法啊。」
狐碟在那嘟囔,「我就出去了一會兒,看他被綁着,就沒多想,誰曾想這傢伙狗急跳牆,居然這麼兇殘。」
內疚的上躥下跳。
「嗚!」「嗚!」的還在噴血。
我不知道咬舌是否能死,在古代咬舌肯定是死的,沒辦法養好,現代呢,送到醫院呢,可如果送到醫院,靈魂沒好,又得出事。
這恐怕也是劉老書記的算計吧。
我在那輾轉反側,來回溜達。
「你別轉了,現在看來就兩個選擇,第一先救人,第二,看着他死,到時一了百了。」
劉安說,「去請大夫,這狐岐山內還是有好的大夫的,應該能治好。」還說,「舌頭接上的可能性也很大。」
「對呀,狐岐山裏有高人啊。」
我一拍腦門,立刻說,「我去找人。」奪門而出,去找越女,讓越女去求求青雲觀的人。
結果我一出門,趙乾帶着香爐灰回來了,還說呢,「你怎麼這麼着急啊?不會是剛行動吧,我都找回來了」
「你來的正好,那鱉孫咬舌自盡了,舌頭都咬掉了,你趕緊找個高手來,接舌頭,續命。」
「咬舌自盡?!」
趙乾往裏走了兩步一看,驚道:「你們怎麼這麼不小心啊。」
「哎呀,別說那些沒用的了,趕緊的吧,能不能找到擅長醫術的高手,如果能,就趕緊去找。」
我看了看那半截舌頭,感覺如果短時間內接上問題不大,如果再過個一時半會就算作費了。
「有啊,狐主就是頂尖的醫術高人,我早就有所耳聞,去請狐主就好了。」趙乾說,「星辰、獨孤敗還沒回來嗎?」
「他倆去黑水沼澤怎麼可能這麼快。」
我吐槽道:「就你的香爐灰好找,其他人哪那麼好找啊,暗河之水,獨孤敗和星辰得忙活一段時間了。」
我看了看時間說,「別墨跡了,我與你一起去找狐主,爭取能逢凶化吉吧,如果不行,我可怎麼和孟冉交代啊。」
曹依依孩子沒了媽,如果在沒了爹,我都替她抱不平,立刻行動,向著外面跑去找人,什麼都不管了,找到人再說
這時剛出山洞沒幾步,趙乾卻又一把攥住了我說,「剛才你也去找東西了,那山洞裏都有誰啊。」
「狐碟和劉安,怎麼?你懷疑!」
我沒往下說,卻也一愣,想到了狐碟說的話,他說劉安懶得聽劉老書記求饒,就出去了,狐碟呢,也隨之出去了,之後劉老書記就在房間里咬舌自盡了。
看似附和劉老書記的性格,他就是個狠辣角色,但這裏面到底有沒有劉安的事呢,想了想感覺不至於吧,兩個人沒有任何的交集,劉安不至於為了這麼一個人鋌而走險。
再者這件事就是殺了劉老書記,救活曹飛啊。
對他來說也沒什麼事啊,除非一點,他怕曹飛活過來?曹飛活過來能怎麼樣啊?一陣頭大。
「不至於吧。」
我撓了撓頭。
趙乾說,「你說不至於就不至於,我也是這麼一說,那就趕緊去找狐主。」
「這??????」
我還是懷疑了,心中七上八下的不安,便和趙乾說,還是「你自己去把,我回去看着點,狐主好說話,你一個人能行。」
「也好。」
趙乾扭頭走了。
我呢,大步往回跑,這時狐碟又跑了過來,激動的更加失神,「哎呀,公子,那個劉老書記咽氣了。」
「我操,不是吧,怎麼我一走,就出事啊。」
跳腳了,應接不暇,徹底無語了,我怎麼和孟冉、曹依依交代啊,曹飛居然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