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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夜》

【簡介之小白版】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而且是洋槍洋炮撐腰的土匪文化流氓。(.)

上帝啊,她一介名門閨秀,留洋的才女,為啥非要嫁給這樣一個流氓?

不嫁?哼哼,看我怎麼收拾你全家!

本少帥生得英俊瀟灑,手下雄兵幾十萬,要人有人,要勢有勢,看上你姓駱的,還不感激涕零?

男人和女人,不就是那點事?

喜歡就撲倒,吃干抹凈擦擦嘴,再打個記號,你就是本少帥的人了!

只是,美人啊美人,你咋就不開竅?

落在本少帥手裏,還想逃?!門兒都沒有!【簡介之正劇版】

烽煙亂世,美人如花。

一面之緣,留洋的駱四小姐,被逼嫁入大帥府;

風流的霸道少帥,

沉靜的美麗嬌妻,

愛恨情仇,恩怨糾纏。

從一段愛情看一個時代,

看軍閥豪門如何走過動亂歲月,

看熱血青年如何在時代的轉折點上抉擇,

看那些文人大師何等風骨烈烈;

看民族工商業如何跡成長;

混戰、侵略、不可測的未來,

無法吞噬真情和家國之愛。

內容提要:

大不列顛,倫敦。

泰唔士河上,一條遊船正穿過風格獨特、氣勢磅礴的倫敦塔橋。

遊玩了大半天,大家都累了,紛紛坐在甲板的椅子上休息。一邊聊天一邊看着河面上繁忙的商船來往,遠眺設在岸邊的花市,遠遠看去,只見一片奼紫嫣紅。

碧眼金、身材挺拔、相貌極為英俊的的威廉姆沖一旁的女侍揮揮手,示意拿上聞名的蘇格蘭黑方威士忌、蘇打水、咖啡和冰塊等飲料,並端來下午茶和點心。

這些客人來自那個正戰亂頻仍的東方大國,若是討得他們的歡心,不管是軍火還是交通工具,只要簽下一單購買合同,就是大功一件,所以相官邸和外交部都非常重視,派出的是最年輕優秀的外交官和秘書處官員。

威廉姆既明白這五個人的重要性,又因為他們來自中國,所以把自己美麗古典的的東方女友、正在倫敦大學讀書的susie也請了來幫忙。

「susie小姐來英倫幾年了?」一臉富態、說話文質彬彬的大帥府參贊張寶坤接過駱羽杉遞過來的玻璃杯,微微搖了搖,抽抽鼻子聞了聞,點了點頭后問道。

「蘇格蘭威士忌得益於清甜的山泉和潮濕清涼的氣候,所以仿製的怎麼樣也難有這樣的味道。」駱羽杉邊倒酒邊淡笑着說,聽到他的問話回答道:「差不多六年了。」說完把另外一杯遞給正站在船欄邊的、被這些人稱作「二少」的年輕人。

幾天下來,這五個人自己已經大概弄明白,是為南方軍政府採購軍火等物資而來,這種有關軍國的大事,自己不懂也不想理,如果不是威廉姆千求萬懇,駱羽杉真的不想出來應酬,自己還有老詹姆斯的課要上呢。

何況這幾位來自家鄉的人應該都是權貴,駱羽杉並不想扯上任何關係。故而一直謹言慎行,能不吭聲絕不多話。

也虧得來英倫前一直在北平讀書,她幾乎沒有什麼凌州口音,所以這幾個人都沒有想到她竟也是凌州人。

這幾個人其他的都面目和善,對駱羽杉也極為客氣,唯獨這位什麼「二少」一直都是冷麵如霜,每每看過的眼神象老鷹般陰鷙,幾乎不說話,經常用鼻音「嗯」「哼」來答覆其他人的殷勤關懷或者詢問,讓駱羽杉幾次心裏腹誹,長得好看點就拽上天了?

「susie小姐的中文名字是什麼?」很意外的,接過威士忌,老鷹居然開口問話,聲音低沉,但非常有磁性。

呃,駱羽杉愣了一下,隨即淡淡一笑:「入鄉隨俗,先生叫我susie就好了。」駱家是凌州世家,說出來誰知道會有什麼事,被人聯想到什麼可不是自己所樂見的。

二少似乎很意外她的回答,深深看了她一眼,沒有再說話。

一旁威廉姆正操著不太標準的中文解說着:「在大不列顛歷史上,泰晤士河有舉足輕重的地位。約翰.伯恩斯曾說:泰晤士河是世界上最優美的河流,因為它是一部流動的歷史……」

「那是威斯敏斯特宮,是世界上最大的哥德式建築。古時是國王的宮殿,東北角高大的鐘樓上就是著名的大笨鐘……」儘管不想說出名字,駱羽杉也不想得罪客人,於是轉移話題指著西岸的建築群說道。

二少舉杯,鷹一樣的眼神從杯沿又看了她一眼,仍舊不說話。

五月底的倫敦,氣候在逐漸好轉,今天天空晴朗,陽光溫和,無意中瞥了一眼二少的眼神,駱羽杉卻莫名的心裏一沉,覺得絲絲涼意。

應酬完旁邊幾位的威廉姆走過來,和二少點頭示意,遞給駱羽杉一杯蘇打水:「susie,和譚先生聊什麼?」看向駱羽杉的碧藍眼眸中無限寵溺和關懷。

駱羽杉笑了笑,接過蘇打水慢慢喝起來。

看到兩人間的互動,二少又深深看了駱羽杉一眼,繼而向船頭走去,侍從副官夏漢聲立即跟了過去,低低叫了聲:「二少。」

譚少軒無聲點了點頭,看着岸上的景色,似有意無意的低聲道:「令人查查她的來歷。」

「是!」夏漢聲輕聲答應,看譚少軒走開,方朝駱羽杉的方向看了一眼,這幾天一直覺得二少看這個清麗的中國女子的眼神有點特別,而自己也很是欣賞這個有點沉默寡言的女子。

尤其是談判時,作為英方翻譯和代表的她,非常中肯正直的態度、據理力爭的認真;遊覽大英博物館時,她淵博的知識和文字功底;而在康橋,她無意識中展現出的浪漫美麗,女子的清靈嬌媚更令人為之傾心……

考察團的下一站是德國,明天就要離開英倫,看來二少囑咐的事情要儘快辦才行。

所以英國外交部邀請的酒會快結束時,夏漢聲才匆匆回到艾歌頓酒店,顯然二少邀請susie跳舞被婉轉拒絕了,所以臉色有些暗沉。

夏漢聲走過去,施了個眼色,譚少軒點點頭,兩人坐去了舞池的外側,夏漢聲遞給他一張紙條,小聲笑着說:「二少,想不到這麼巧,大家是熟人。」

譚少軒看了看紙條,一愣,然後慢慢回頭看了一眼靜靜坐於一側的駱羽杉,鷹般的眼睛裏閃出一抹精光,舉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只要寶寶不要爹》

【簡介之艷情版】

「你個賤人,居然敢對我,對我硬上弓?」男子握緊鐵鏈,恨不得眼冒怒火把眼前只著褻衣的女子燒成灰燼。

「對不起,我也是被逼的,借個種,你,你就忍忍吧。」女子看着被鐵鏈禁錮在榻上的英俊男子,吞了吞口水,一狠心,伸手把他雙眼一抹,櫻唇貼上他性感的雙唇……

「娘子,你不是爭疆土嗎,我把江州給你,你讓寶寶叫我聲爹好不?」

「親親,我把大楚給你,讓我親親好不?」

「不行!」

「不行?!」那就不要怪朕了,撲倒再說,女主一聲怒罵低吟:「該死的色狼!啊~~~」

【簡介之傳聞版】

某親a:聽說狼家的閨女,那個小薩,也穿越去啦?

某親B:啊?狼那個后媽又把閨女穿到架得很空的某朝代了?

某親a:嗯,據說這回是個公主呢,不過很倒霉。

某親B:一穿去,就要撲倒一匹狼?還是被逼的?呃,好嚮往噢,額也想去哦…

某親a:色女,你知道她不知死的上了誰?!

某親B:是哦,人家其人之道還諸其人之身呢…哎呀,別看啦,羞死人啦…

【簡介之寶寶版】

「你說你是誰?」

「我是爹爹。」

「小爺我是你爹!來啊,打這丫的,大街上亂認爹......」

「娘,你不是說不能讓冰山抱的?為啥你給他抱?切!」

「寶貝,這幾天抹地、洗衣、拔草,日子爽吧?以後做了太子啊,天天過這好日子......」

"娘,我......我不想做太子了,太子好辛苦......」

【簡介之正劇版】

烽煙亂世,難言的遭際,

男人揮戈,瞬間公主成囚,

並被以其人之道還諸其人之身。

男人如何?

且看我一代穿越酷女,

馬踏山河攻城掠地,

成就錦繡乾坤!

只要寶寶不要爹,

逃與追,

征服與被征服,愛與恨的亂世情緣。

【簡介之公告版】

本文標榜清水------但也有很多美男和香艷場景;

本文自稱小白------但也有人說看的傷腦筋;

本文據說不虐------但有人控訴不止虐身還有點虐心;

本文據說慢熱------有人笑說想看勁爆請直接點擊;

其實本文------就是一現代女與古代酷男靈與肉的較量。

本文有點小色,微微小虐,心理純凈和承受能力太差滴親請繞道~~

內容提要:

撇撇嘴,想不到大楚鐵騎在此安營紮寨,哼,也不知道是想脅迫夏魏兩國交人還是狼子野心圖謀人家的疆土。

雖是黎明前的黑夜,但依然看得出營中士氣高漲,各處燃着火堆,燒烤飲酒,金柝鐵甲,戎馬金戈的軍營夜別有春秋。

那些久經征戰的人都知一旦上了戰場,便是刀劍無眼,說不定何時死亡便會降臨身上。醉飲高歌君莫笑,明日何處埋此骨,或許對他們而言,人生在世便是一刻縱歡,此時一去不復返吧!

查看了一番地形,又回頭看看大楚軍的情況,薩雲蘿皺起了眉頭,如果不能從大楚軍營經過,就要繞很遠而且不知能不能走的通的路,再想想自己現在這副嬌滴滴的身子,一夜的奔波已讓自己消耗大部分體力,又沒有食物及時補充,怎麼辦?

考慮了一會兒,薩雲蘿狠了狠心,決定賭上一把,不用說這赫赫有名的大楚鐵騎軍團,就算是龍潭虎穴也會有破綻,就不信自己這來自二十一世紀的皇家警察精英,還會輸給一群未進化完全的野蠻人?

又仔細觀察了一會兒,薩雲蘿現西南角一片營帳稍有不同,離著熱鬧的篝火也遠些,重要的是比較寂靜,除去一隊隊有規律巡邏的兵士外,看不到其他人,似乎與大營有種格格不入的安靜。

嗯,那裏便是個突破口,薩雲蘿暗自點頭,起身悄悄繞了過去。

依據巡邏兵士來回的規律,藉著暗夜和營帳,薩雲蘿巧妙的躲閃著,很快便到了邊緣位置,眼看用不了多久就會走過去,心裏不由大喜。

就知道這些畜生又蠢又笨,薩雲蘿頗為不屑的暗暗撇了撇嘴。

巡邏的兵士又走了過來,薩雲蘿靜靜的躲到了一座營帳旁邊,大氣不敢喘,直到兵士們踩着整齊劃一的步子走過去,薩雲蘿微微長出了口氣,慢慢站起身,看來還不錯,步伐齊整呢……

「唔——」腰上突然一緊,一聲低呼還沒有出,就被人迅捂住了嘴巴,薩雲蘿這才現一隻手從背後伸過來,緊緊扣住自己的腰肢,身後的人手臂一用力,一把把她拖進了帳篷。

薩雲蘿閉上眼睛,心裏一聲哀嚎,天要亡我?!正沮喪透頂,扣住腰肢和捂住嘴巴的手猛然拿開,薩雲蘿震驚過度,再加上心裏絕望,仍舊鴕鳥般緊緊閉着眼睛,希望自己睜眼時已逃出大營。

「呵呵,」一個男子帶笑的聲音輕輕響起:「不是夜闖軍營嗎?還以為你多大的膽子。」

男子聲音宛如如山澗飛濺的清泉,溫潤空靈如玉。只聽到薩雲蘿心裏一動,不由想看看聲音的主人是什麼樣子。

睜開眼便迎上一張男子的臉,待看清了眼前人,薩雲蘿頓時愣住,一切彷彿在一瞬間失聲。

一個俊美的令人窒息的男子。

黑如瀑,笑顏若花,分明人間絕色,明澈的黑眸流淌著寶石般柔和的光澤,俊美孤傲的臉龐隱隱一股清靈出塵的氣質,燭光下飄然秀逸猶如嫡塵仙子。

最詭異的是他全身上下透著一種極端的、甚至令人不敢褻瀆的美!

吧嗒!吧嗒!薩雲蘿機械人般眨了兩下眼睛,一句話也說不出,就這樣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美人兒,你沒嚇傻吧?」男子薄唇輕啟,循偱儒雅,微挑的眉梢散著一股蠱惑人心的邪意,眸中流轉着異樣神采,舉手投足間,令人無法挪開視線,明明就是一個天生來魅惑眾生的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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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嫁良妻》最新完結文

軍閥混戰烽煙亂世,

留洋歸來的許二小姐,

陰差陽錯成了冷麵少帥的「未婚妻」。

面對着突如其來的「婚事」、冷麵如霜的「未婚夫」,

她該何去何從?

是逃離,還是認命?

一段總被輕描淡寫的時光,

新舊交替,變革,混亂,未來不可預知,

卻自有英雄鐵骨,美人如花。

從一段愛情看一個時代,

從一個時代看一個民族,

春花秋月,榮辱興衰,

不能改變心底的真情和家國大愛。【簡介之小白版】

許良辰實在想不通,

自己哪裏曾得罪過這位冷麵少帥?

不僅威逼利誘讓自己做了大帥府的「篾片」閑差,

還......

這不是誤會越來越多嗎?

可是不答應又惹不起,

無奈只好退一步想,

事了之後自己就遠走美國了

上帝啊,信女詛咒那個冷麵從今以後短一截...

呃,好象有點惡毒,

誰讓他這麼可惡、流氓,

活該!段奕桀冷冷看着眼前的女子,

不願意?誰給你的權利?

本大少可是有名的斷一截,

說的話從來板上訂釘!

這麼個毛丫頭就敢跟我玩心眼?

還想走?

哼哼,你也想短一截?

古人都知道,良辰美景不能虛設,

許良辰,嫁了吧。

內容提要:

「不知許小姐的喜好,我擅自做主讓人收拾了房間,許小姐看哪裏不合適的,務必提出來,就當自己家裏一般,千萬不要客氣。」四姨娘笑的嫵媚,話說的十分懇切。

許良辰連忙微笑着道謝:「多謝四夫人費心,良辰不過是虛忝其位,哪裏當得府上和四夫人這般關照?」

自己不過是大帥府的家庭教師和內眷與洋人交際的翻譯,這位四夫人也未免太過客氣了吧?

說好了不住大帥府,啟明女校和《美國國家地理雜誌》的工作繼續保留,可以說實際上在段府的時間不會多長,晚上住在這裏可能更是偶爾,想不到大帥府竟然撥出了這樣一個獨立院落給自己居住,這位四夫人殷勤懇切,態度好的令她有些受寵若驚。

說白了,自己也不過是初入大帥府的一個普通工作人員,怎麼會有這樣的待遇?和這位風姿綽約的四夫人也素不相識,感覺上卻怎麼儼然成了大帥府的貴客?

「四夫人,我只是府上的普通服務人員,而且家離得不遠,這般勞師動眾良辰哪裏當得起?」許良辰端莊溫婉地微笑着:「四夫人和府上的心意良辰敬領,您看這居處……」還是不要了,可好?

「不過是兩間房子,許小姐這是看不起我段家?」四夫人笑着尚未搭話,門外有人冷聲說道。

許良辰聞言心一跳,臉上的笑容有些凝滯,四夫人吳雯絹恍然未見,笑着回頭:「老大,四姨要的花可讓人送來了?可要讓人挑最好的,這屋子裏我覺得就缺兩盆榆葉梅呢。」

說話間段奕桀已經大步走了進來。

身後四個馬弁抬着幾盆花小心翼翼送進來,段奕桀臉上依舊沒有一絲笑容:「四姨,您看這些夠了嗎?」

吳雯絹對他的冷臉習以為常,看了看許良辰笑道:「夠不夠可不是四姨說了算的,你得問住的人。」說着拉了許良辰的手叫她看花:「許小姐,若不喜歡或是不夠,只管出聲,人是他請的,他不負責誰負責?」說着意味深長地笑看了段奕桀一眼。

這個老大從小不苟言笑,總是冷著一張臉,在那些大兵面前這樣或許應該,但面對佳人如花,怎麼這臉還沒一絲笑意呢?吳雯絹有些戲謔地斜睨段奕桀。

四夫人的話令許良辰有些不自在,說的貌似沒錯聽着卻彆扭。淡淡一笑沒說話,抬眼看了討厭的始作俑者一眼。

卻見段奕桀一身筆挺的立領戎裝,軍帽端正,帶着雪白的手套,黑色馬靴迎光照影,透著一抹冷硬,和他整個人給許良辰的感覺倒是一致。

段奕桀身材挺拔高大,異常英俊,臉上的線條如刀刻般鮮明立體,渾身透著生人勿近的疏離,冷的恍然刺骨。手中的馬鞭不經意地敲著自己的左手,微微眯起的黑眸中眼光犀利如劍,讓許良辰不由移開了眼睛。

初春的太陽已經溫暖,從窗外灑進來斑斑駁駁,許良辰卻感覺不到暖意,眼前男子的視線讓她沒來由地很是不安。

眼前女子年輕嬌美,正如婉約的江南山水,清淡如水墨,卻沉澱著端莊高雅,有些古典的鵝蛋臉,肌膚白皙似玉,散著江南煙雨般的夢幻和純凈。

她明澈的眼波流轉,倒映着自己略顯冷漠的面容,段奕桀嘴角微微扯了扯,唇邊浮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自己見過她的笑容,是極動人的,彎彎的眉梢,微翹的唇角,宛如三月江邊的春花,純凈而姣好。

這大帥府就這樣入不了你的眼?段奕桀細長的眼睛隱隱一抹嘲諷,走進:「四姨,這些書可不夠。許二小姐可是才女,單洋文就不止精通六種,看信都看洋文的。拿這些庸俗的雜誌來,二小姐怎麼會看在眼裏?」

話說的半是認真半是調侃,四夫人看着許良辰笑道:「對許小姐的了解,四姨當然沒法和你比,四姨這些是濫竽充數的,書架空着,不就是等你大少送來嗎?」

低着頭的許良辰沒有看到吳雯絹眼裏的笑謔,心裏卻不由一跳,自己與這位大帥府大少素昧平生,聽着話音怎麼似乎有些……難道那天的話被他聽到?

那日,從回國后一直死纏爛打的盛家六少把自己和大姐堵在了一支春番菜館,實在沒辦法脫身,只好故意出了個難題:「六少,想良辰答應也容易。只要你用中、英、法、德、意、日六種文字現場各寫一封求愛信,良辰什麼都依你。」

盛老六聞言,差點沒一屁股坐到地上,那模樣着實好笑,自己也算好不容易避過了這困擾。

段大少提到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那件玩笑般的事他竟知道?

溫柔美麗的母親早亡,紈絝的父親只顧了自己娶姨太太,竟厚著臉皮狠心將自己和大姐、三妹送到了外祖家。雖然祖母憐惜,表哥表嫂大度寬厚,但畢竟名不正言不順,心裏不能沒有寄人籬下的影子。

大宅深院死水般的平靜下多是勾心鬥角,就算表哥是一家之主,娶的不過當年祖父母為他選配的表嫂蔡鳳岐,和表哥宦遊在外時自己納的如夫人楊若蘭,居於一處平日裏還多有瑣碎,何況人口眾多的大帥府?

去國讀書,許良辰好不容易聞到自由自主的氣息,這指掌中國南方一十六省的大帥府,她真是避之唯恐不及,哪裏有絲毫想靠近的想法?不知為什麼,這冷麵大少竟然派人找上門,無奈之下多番婉言謝絕,卻終究形勢比人強,在表哥也出面之後,不得不答應下來。

這段大少一定要她低頭,是為什麼?難道就為了她的拒絕駁了大帥府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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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禍水妻》

哎,親事已成定局,泉州富想娶個窮酸人家的女兒有多難?水家三四不嫁也得嫁!

看着那雙清明澄澈的眼睛,霍亥一滯,這是水家的小姐?詩書門第沒教過三從四德、婦規女戒?

「說的好聽,是嫁進了豪富之家,可得看嫁的是誰。就霍家那風流成性、不務正業的浪子禍害,嫁過去是禍是福,還說不準呢」。

「不好,難道就這樣任禍害吃干抹凈?」,混亂的腦中閃過一線清明,童寧哀嘆,我的清白女兒身…..

禍害病了,還不輕,莫不是自己封了他的「糧道」給逼急了?尚在疑惑,禍害的身子卻又壓了下來。

輾轉糾纏之下,不僅鎖住小螞蚱欲避不及的猩紅小嘴,秀致粉頸也遭到細嚙淺啄,攬在纖纖柳腰上的指掌,是那樣的有力,任她使勁掙扎,卻被抱的更加緊密,唇在柔潤凝脂的肩頭留下密密的印記…

「不好,難道就這樣任禍害吃干抹凈?」混亂的腦中閃過一線清明,童寧哀嘆,我的清白女兒身……

長臂舒伸,溫玉軟香盈抱懷來,禍害的薄唇急不可耐吻上了那雙春水澄澈的美目。閉上眼睛,臭丫頭!不安分的手迅巡移著起伏有致的纖軟嬌軀……一番**蝕骨的纏綿,伸進衣衫內的手卻半晌也解不開童大小姐那件現代版內衣的衣扣。

禍害的俊朗的額頭冒出了小小的汗珠,臉亦窘急相迫掙得通紅,緊張僵硬的童寧因為冷場而恢復清明,一抬頭,「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呃,笑場。

感覺懷裏的嬌軀因為笑聲而放鬆,霍家大少有些狼狽,喘著粗氣停下來。可憐霍家小害遊走花叢數載,竟栽倒在禍水娘子的一件內衣上。

霍大少半睜著桃花眼看着小螞蚱,鬢凌亂,小臉飛紅,神情似羞似惱,竟有一種說不出的風情。何時水家這隻酸腐的小螞蚱變得這樣誘人了?

「娘子用這種眼光看着為夫,為夫我可是會會錯意的哦」,看童寧盯着自己卻不說話,霍大少低啞著聲音提示道。

童大小姐頓時羞愧難當,趕忙起身抬腳踢了過去,一時忘記了自己穿的是古代繁瑣的衫裙,一個不小心,沒踢到禍害,反而自己踩到裙擺,直直跌下去。

不期然地,一雙手擁住了她柔軟的細腰,童寧又如禍害所願,不明所以地撞進了自己寬厚的懷抱。感覺到身前軟玉溫香的美妙觸感,禍害手上又是一緊,頭便低下來,嘴唇準確地壓上那一抹柔軟清香的櫻唇。

穩定心神的童寧一驚,倒抽一口氣,狠命一推,離開了那個懷抱,低頭,轉身快步向內室走去,背後傳來禍害得意的笑聲。

這小螞蚱,做起事來六親不認,可就怕自己的毛手毛腳和曖昧親熱,貌似還是死穴,呵呵,似乎和小螞蚱一起,也是一件值得讓人期待的事。

這日童寧正和來訪的阿伊莎談論天朝絲綢和衣衫剪裁,醉且休的掌柜匆匆跟在小金身後走了進來,施了個禮,笑着說:「少夫人有貴客,老奴不該打擾,可,可是酒樓有急事,不得不冒昧了。」

童寧向阿伊莎笑笑表示歉意,轉頭對掌柜說道:「不必多禮,掌柜的請坐,酒樓有什麼事請慢慢說。」

「官府來通知,朝廷大員明日就到,聽說還有女客,請少奶奶示下,菜單可還要添加或是修改什麼不?」

聽說有女客,童寧點點頭:「明早待我做幾樣點心,到時一起送去,其他的不必調整,按菜譜製作就好。」

掌柜的答應着去了。於是剩下的半個下午,童寧和廚房的胖媽成了好友,一個動手,一個協助,做出了一批美味可口的點心。

霍盈盈吃的眼睛眯成一條縫,這漂亮嫂嫂太厲害啦,這麼好吃的點心就算自己是霍富的女兒,也是第一次吃到呢。

阿伊莎優雅的細細品嘗,還拉着她一直問蛋撻的做法,童寧讓人取過紙來,細細的寫了給她,連吃帶拿,還有手裏紙上的做法,阿伊莎滿意的告辭而去。

第二天,聽說官府對醉且休的招待頗為滿意,童寧終於放下心來,聽說住在官家園林的朝廷貴客對那些點心非常感興趣,點名要一些送到別院,童寧沒敢怠慢,迅做好后帶着拎住盒子的小金小銀坐車到了別院。

江南本是營造園林極盛之地。泉州城又臨海,海外貿易達,民生富足,所以城外風景佳處有很多或官家、或民間私人的園林,這其中碧竹園是佔地面積最大、營造時間最早、且最為精緻的一所官家園林。

園名便取前人詩:山中蘭葉徑,城外碧竹園。豈知人事靜,不覺鳥聲喧之意境,園內翠竹森森,曲徑通幽。園內最有名的是一片碧玉間黃金觀音竹,不象他處那般矮小纖細,竟亭亭幾人高,且竹節翠綠中間有條條金黃色細紋,因而得名。據說為大唐僅見,皇家園林之內的也只是植自此處,極為珍貴。

因為是官家園林,平日大多數都無人居住,偌大的宅院只有不多的幾十個僕從打掃照看。不想今日馬車離大門尚遠,已有虎賁衛喊話:「來者何人,停步下車!」

趕車的霍寶急忙拉住馬,低低說,「少夫人,叫我們停車呢,您坐穩了」。

童寧在小金小銀扶持下下了車,左右一看,T***,離大門口還有好遠一段路呢,也不知住的是什麼尊貴人物,竟這般戒備森嚴。

走到門口,一身戎裝的虎賁衛又說話了:「來者什麼人?請問找哪位?可有拜帖?」,沒有和顏悅色但也沒有盛氣凌人。

童寧點點頭,笑着說:「我們是醉且休酒樓的,奉命來送點心。」

「點心?請等一下。」轉身向裏面的人詢問去了,一會便回來招呼童寧:「三位請進吧。」

跟在一個內侍身後進了府,把她們安置在一座臨水花廳,內侍退了出去,另有自侍女上來招呼。

一杯茶放到涼,一壺茶放到冷,除去花廳外的兩個侍女,無人出現。童寧看了看食盒,再放下去,點心可就失了味道了,到時再說做的不好,自己可就真真冤枉了,也枉自己急匆匆走這一趟。心裏有些着急,有些惱火,但知道朝廷大員惹不得,且又是做人家的生意,只有讓自己靜下心來盡量忍耐。

又過了好久,連廳外的侍女也走開了,才聽到一陣輕悄悠閑的腳步聲。《艷色天下》

艷色無雙的她,可是傾倒天下的禍水?

家國天下,曾是三國公主的她該何去何從?

此生契闊,與誰成悅,執誰之手,與誰偕老?

艷色無雙的騎警公主如何征服萬里河山、畫眉檀郎...

自由世界英姿颯爽的邊境騎警。

遙遠的年代,陌生的時空,

她是亡國的公主、馬賊的女兒;

煌煌天家、侯門如海,和她已是距離遙遠。

誰料,為救親人竟會被迫以將門千金遠赴新朝帝都。

他是安瀾皇子,

他說:「嫁進皇家的女人不是女人;清兒,你是唯一的例外。」

風流成性的靖王許諾她一生一世;

他是漠北王子,

他說:「清兒,為了你,我願意放棄皇位。」

文武雙全的王子願為她放棄江山;

他是平城太子,

他說:「清兒,我願為你兵復國。」

他願意還她煙雨江南的故土;

他是隱世王孫,

他說:「清兒,我只想與你並駕馳騁在萬里草原。」

他是失國太子,

他說:「亡國之仇,父母之恨,你真的忘記了嗎!」

世上百媚千紅,

你是我心中最美的笑容......

內容提要:

木含清醒了過來。

尚未睜開眼睛,就聞到一股難聞的霉味和血腥味道。抬抬手,身上似乎無處不痛。不由自主的想,這次墜馬肯定摔得厲害。但願沒跌斷手腳、傷到內臟,要不這次的任務就不能再參與了,這次偷運毒品的犯罪分子可是歷來數量最多裝備最好的啊。

又靜靜躺了一會,撫著嗡嗡叫的頭,睜開酸澀的眼睛。

居然是一間骯髒的牢房。難道自己被犯罪分子抓住了?心下一驚,忍着渾身的疼痛,趕緊四處打量一番。很原始的牢房,粗大的原木欄桿,地上鋪的是骯髒的爛草,眼光移到自己身上,不由一愣!

是……是古代電影中所見的那種騎馬裝!衣服應該是手工縫製,袖口、衣擺上綉著暗色的花紋,絕不是現代的流水線產品。艱難的抬手摸摸頭,原來簡練舒爽的短不見了,觸手之處,儘管頭凌亂糾結,但絕對是古代女人的髻。

原來,騎警也穿越啊。

既來之則安之吧,只是在也見不到一起戰鬥在邊境的那些戰友了。想到此,心裏不由黯然。

「清兒,清兒,你醒了?」,驀然,隔壁的牢房裏傳來沙啞的話音。

叫我?木含清過了一會兒才意識到。硬撐著把身子抬起一點,看到了一張蒼老的虯髯方臉:「老人家,您叫我?」

「清兒,清兒,你怎麼拉?別嚇阿爹啊。」老人聽到她的話竟落下淚來。

「我……」我不知道該怎樣和您解釋啊,老人家。

「我們被抓是因為大將軍府的人設了陷坑,馬失前蹄,清兒跌下來時又撞到了石頭,唉……」

也好,這個阿爹自己找到她頭腦不清楚的原因了,做好穿越第一招失憶就好了.

接下來從虯髯漢子的嘴裏,木含清很快明白了身邊的一切.

這是一個陌生的時空。天下分久必合,整個大6剛剛經歷了近六年的戰亂紛爭,幾個小國家和各自佔據地盤的軍閥在戰後消失,形成了僅存的三國鼎立,西南的平城、最北的漠北國,和位居大6東南的安瀾國。

這裏是安瀾的北疆。

木家父女所在的木家寨是北疆有名的馬賊部落,而眼前的虯髯漢子木樨就是木家寨的二頭領,木含清的父親。

本來木家寨和鎮守安瀾北疆的北安王、護國大將軍府沒啥關係,木家寨搶奪的對象也不是安瀾國的範圍,而是北側的漠北國。但從有一次木含清在大將軍府駐地安北城出現並被大將軍府趙大總管見到,麻煩就開始接踵而至。

先是通過江湖朋友找上門,約見木樨,並送上大批禮品,只為要求木含清幫個忙。

但當聽到這個忙的內容后,木樨卻死活都不能答應了。

話說安瀾的開國皇帝隆德帝上官成勇膝下有六子三女:

長子上官瑾,乃貴妃燕氏所生,現封齊王,貴妃寵冠後宮,齊王自是不容小覷;

次子上官暉,是皇后王氏唯一的龍子,子因母貴,被立為太子,現居東宮;

三子上官瑜,乃宸妃所生,自幼體弱多病,現封晉王;

四子上官琬,為史昭儀所出,封趙王;

五子上官琪,與晉王皆為宸妃所出,自幼美儀容,生性風流,封靖王;

六子上官琨,乃齊王親弟,封肅王。

長公主上官飛燕,號靜安公主,史昭儀所出,下嫁兵部尚書陳安國子陳定春;

二公主上官飛鴻,宸妃所出,號靜平公主,下嫁宰相洪烈長子洪鈞;

三公主上官飛鳳,貴妃燕氏所生,號靜福公主,尚年幼。

而護國大將軍趙旭之為隆德帝總角好友,共起微末,逐鹿天下。當年還是亂世尋常地方土豪的上官成勇,在還是前朝縣衙捕頭的趙小三協助下避免了一起盜賊之禍。一時感激,指著剛好站在身邊四歲的五子阿琪定下了趙夫人肚中懷孕三個月的嬰兒,相約生男為兄弟,生女則為親家。

后逢亂世,只顧得征戰殺伐,戰場上時敗時勝反手雲覆手雨,上官琪亦自不到十歲就跟在父親身邊,一雙小兒女四五歲起再無見過。

戰亂止,天下初定。可惜多年亂世,河山破碎,十室半空,醫治戰爭創傷,比之上馬提槍還要令人頭痛,所以亦無人提起這樁婚事。

現在已是隆德帝德正七年。朝廷大勢底定,在原來的趙小三、今日的北安王、護國大將軍趙旭之擁重兵鎮守北疆,漸成功高蓋主之時,這樁遺忘多年的婚事被提上日程。

可惜,多年戰亂中的顛沛流離使趙小姐趙木蘭的身體虛弱多病,特別是多年前一次遭遇山賊,受傷傷了根基,加上沒能及時醫治,終成現時之一不可收拾。

但北安王深知就算自己是安瀾皇帝陛下的昔日之交,重兵在手已無法使陛下對自己放下心防。帝王常懷功高震主之慮,自己則有飛鳥良弓之憂。在這種敏感時候,如北安王府以女兒身體病弱卧床為由,拒不奉召送女進京,當是自找麻煩。何況帝王之怒,深不可測。

所以,他不得已,找到了聽說相貌與女兒約有六分相像的木家小姐。

「女兒啊,這可不是開玩笑,欺君之罪罪滅九族,一旦被人現,後果不是我們能承受的啊,」木樨深深嘆息。

還好,不是代嫁,只是奉皇後娘娘懿旨進京見面。木含清把事情從頭至尾想了一遍,「但不答應北安王爺,又能怎麼辦?」,逃跑,還不是給抓回來,還跑的好好的木家小姐命都沒了。

「都怪阿爹沒安排好,讓北安王府又找到……」,木樨還在悔恨。

財大勢大、擁有重兵的大將軍府,你一介馬賊能跑到哪裏?一生氣,連木家寨都滅了也說不定。

想到這裏,隨口問道:「阿爹,那寨子呢?王府有沒有難為木家寨?」

木樨的臉低下去,沒有吭聲。

木含清低低在心裏嘆了一口氣,能有什麼和大將軍府抗衡啊,老人家。儘管我已不是你的木含清,但好歹這軀體還是,總不能眼睜睜讓人家滅了寨子吧。

「阿爹,我們不能為了自己置整個寨子於不顧,既然都給人抓來了,不答應就要死在這裏,答應了,還有一半的機會。阿爹,答應我,如果女兒被送上京城,不管用什麼辦法,您都要和寨子裏的人早日尋一處合適的地方,悄悄搬移為好。如果女兒能回來,就去找你。」只有不讓北安王府把你們抓在手上,我才有可能無後顧之憂的脫逃。

木樨沒說話,眼睛已是紅了:「可是,可是你……哎!……」

木含清顫抖著雙臂,撐起身體半靠在牆壁上,閉眼休息了一會兒,沉定的揚聲沖外面說:「請稟報北安王爺,木含清有事面見。」

門外沒有聲音。但不久,監房的大門便開了,矮矮胖胖慈眉善目的王府大總管趙勝滿面笑容的出現了:「木小姐要見王爺?」

「是,木含清答應王爺。」木含清一字一字慢慢但肯定的低聲說。

而護國大將軍趙旭之為隆德帝總角好友,共起微末,逐鹿天下。當年還是亂世尋常地方土豪的上官成勇,在還是前朝縣衙捕頭的趙小三協助下避免了一起盜賊之禍。一時感激,指著剛好站在身邊四歲的五子阿琪定下了趙夫人肚中懷孕三個月的嬰兒,相約生男為兄弟,生女則為親家。

「都怪阿爹沒安排好,讓北安王府又找到……」,木樨還在悔恨。

財大勢大、擁有重兵的大將軍府,你一介馬賊能跑到哪裏?一生氣,連木家寨都滅了也說不定。

想到這裏,隨口問道:「阿爹,那寨子呢?王府有沒有難為木家寨?」

木樨的臉低下去,沒有吭聲。

收拾好,重新上了軟轎,已覺得身體輕鬆舒服了好多,疼痛似乎也減輕了。在一處廳房處下了轎,丫環扶著走進去,卻見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坐在正中,劍眉虎目,很有氣勢。

「這是王爺,這位木姑娘。」跟進來的趙大總管介紹說。

木含清淡淡俯了下身,抬頭看着趙旭之:「木含清答應王爺去往帝京,也請王爺不要再為難木家寨,為難我阿爹。」

「逼迫木姑娘之事,本王也實在是迫不得已,既然姑娘願助老夫一臂,老夫又怎能再為難令尊和木家寨?本王保證,保令尊和寨子萬全!」

木含清仍是定定的盯着趙旭之的眼睛,直到看到自己想看到的誠意,才退後一步俯身下跪:「女兒拜見父王。」

趙旭之站起來伸手虛扶:「木蘭快快起來。」

還真是會見風使舵,這片刻我就成了你女兒木蘭了。木含清心裏腹誹。

「把大小姐安置在風雨園,小心侍候!命人快些請大夫給木年兄和小姐療傷,安排織造坊定製衣衫和飾,快!」做了趙家木蘭,身價立時不同,連木含清的馬賊阿爹都成了王爺的年兄呢,只是不知這年兄稱呼保鮮期多久呢?

最好的大夫每日殷勤侍候,最好的藥材和補品流水似的送進來,住到風雨園的第五日起,木含清身上的傷開始結痂脫落。王府安排的教習宮廷禮儀、琴棋書畫、歌舞詩賦等的各位師傅也開始輪流出入風雨園。

報經王爺允許,木含清在一個早晨把木樨送出了王府。

一路上兩父女誰都沒有說話。臨分別,莽莽武夫的木樨卻輕輕念出了兩句詩:「清兒,記得,燕草如碧絲,秦桑低綠枝。」便頭也不回的離去了。

宮廷禮儀繁複而要求嚴格,古代的琴棋書畫歌舞詩賦,現代的木含清都沒有接觸過,但這具軀殼彷彿有自己的記憶,按上瑤琴竟能斷斷續續彈出聽了一遍的曲子,拿起筆居然也能寫出一筆陌生的簪花小楷,難學的宮廷禮儀只須看一遍便能非常到位的做出來,令所有的師傅目瞪口呆。不知面前這艷色無雙的女子究竟是聰明絕頂還是根本以前就學過?

木含清自己也莫名其妙。按道理說,馬賊家的小姐應該不會學習這些東東,就算學過琴棋書畫,那宮廷禮儀呢?又怎會有機會接觸這些?還真是奇怪呢。

但不管怎樣,木含清神的接受程度令北安王放下心來。

一個月結束時,木含清已脫胎換骨般變成了一個禮儀嫻熟端莊高貴的古代絕色佳人,也從此踏上了無法預測的艷色天下之旅。

在王府後堂正廳,木含清第一次見到了北安王正妃莫氏,她名義上的娘親,北安王側妃羅氏和她名義上的妹妹,貨真價實的趙家大小姐趙木蘭,現在她被稱作趙文蘭;還有名義上的兩個哥哥,武將裝扮的趙信,白面書生似的趙義。

趙文蘭的面相和木含清真的有些相似,但她確實病弱非常,坐的稍久,就喘不上氣來。蒼白的臉上掛着歉意的笑容:「妹妹身子不中用,委屈姐姐了。」

起碼沒有騙我,木含清的心裏稍稍好過了一點。

萬事具備,很快,上京的日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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