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一七 見大人物
李磊把我送回了家,自己開車不念不語的就走了,我還想把他和韓雪撮合撮合,但李磊少言寡語和韓雪這種不說不笑的人,很難在一起。
都不說話,豈不無趣。
就也作罷,心中也是頗為感慨,自己的這些同學,都在為各子的事情煩惱,生活氣息十足,讓自己也深陷其中,頗為有趣。
比和鬼神鬥法、比和精怪來往,可舒服的多,笑呵呵的就想回家。
找佟曉靜在續前緣。
誰曾想,這時樓道門口突然出來兩個穿着黑衣服高大魁梧的漢子,一看到我,就問,「你是姜無涯吧。」
「對呀,怎麼了。」
一愣一愣的。
兩人二話不說,直接架起我的胳膊就說,「跟我們走一趟。」
「我操。」
我想反抗,奈何二人孔武有力,兩個胳膊宛如鐵閘,直接擒住了我,扔進了一輛早就停好的平治商務里。
「你們要幹什麼啊。」
我坐在裏面意識到了不對勁,這些人一看就都是練家子,不知身份如何,我腦子快速的想着,我得罪了誰。
想來想去,我就一賣棺材的,沒有什麼人啊,而且我也沒和法緣有面對面的衝突啊,只咽口水,「你們不說,我可報警了。」
「我們就是警察,不用報警。」
一個黑西服的人拿出一個執照,遞給我,一看,好像有武警二字,但也沒看清楚,就更愣了,「警察找我幹什麼啊,那個分屍案的事啊,不他媽的說清楚了嗎?那是豬的,豬的,和我沒關係。」
「坐着你的吧,到那你就知道了。」
不在拿正眼看我。
我心虛的拿出手機,他們也不阻攔,想着,打給李磊,李磊就是小警察,這些人是武警,屁用沒有啊。
其他人,誰有勢力啊,認識的也不多。
無可奈何。
才發現,自己還是一個小老百姓,嘆了口氣,「我他媽的聽天由命吧。」
平治商務出來湘西市區,緩緩的駕駛了半個多小時,就又進入到了一個高爾夫的高檔度假村內,路旁全是青山綠水,讓人心曠神怡,進進出出的車,不是平治就是寶馬,像是一個頂級的私人會所。
這下我稍微放心了一些,感覺不是壞事。
要不然不會帶我來這種地方。
果不其然,車在一棟白色三層的西式高檔建筑前停下時,趙鵬,那個房地產老總,趙總笑呵呵的出來迎接了,還是那個樣子,皮笑肉不笑的,還抽著雪茄呢,一見我,卻是立刻點頭哈腰,「姜大師,不好意思,讓您受驚了。」
伸手幫我撣了撣衣服。
抿嘴笑着的像是一條哈巴狗。
那日之後,我就沒在見過,但據張棟說,他贈衣施藥,廣散善緣,還幫助韓雪的母親治療癌症,想來是收到了效果,才會如此吧。
「趙總是你啊,怎麼不說一聲啊,讓張二叔叫我就是了,嚇我一跳。」
我無奈苦笑,「我還以為我犯了法,要被抓呢。」
「不能夠,不能夠。」
趙總穿着打高爾夫的休閑裝扮,胸前領口還掛了一個墨鏡,大搖大擺的說,「是有一位大人物想見你,我引薦的,引薦的。」
又特意提高了聲音,「大人物。」
「多大啊?!」
看來是想找我給看看風水吧,心中更加自如,「你的頂頭上司。」
「我都夠不著,也是一次閑聊,把您的事迹說了,誰曾想那位大人物非常好奇,就特意去請您來。」
趙總說,「進去聊,進去聊。」
「好吧。」
既來之則安之,看着來來往往進進出出的人,都是非富即貴,有些女孩高挑迷人的穿着高叉的禮儀群,踩着高跟鞋,不比佟曉靜、柳依依差。
美女如雲啊。
「這地方我居然沒聽說過。」
「國家八項規定太嚴,這地方是個私人會所,沒有頂級VIP根本進不來,不瞞你說,張二,沒資格。」
「是嗎?」
我哈哈一笑,「那我可得好好看了看,我這等升斗小民,算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了。」
「別這麼說啊,您是大師,什麼地方你沒見過啊,這樣,我一會兒讓他們給您辦張卡,您的一切消費,全算在我頭上。」
趙總哈哈一笑,一伸手把雪茄掐滅了,還小聲湊到我耳邊說呢,「這位大人物,乃是咱們省的老書記,前年剛剛後來調入中央,乃是副國級的領導,現在雖然不是書記了,但在咱們省,一樣,一言九鼎。」
「這,這可真是大人物。」
我們姜家自古就是和王侯將相來往的族群,為人續命嗎!
爺爺和我說過,我有一位祖爺爺還曾經位列人臣,做過宰相呢,做過其他官職的更是比比皆是,但多半都沒有好下場。
所以在明朝時期就立下誓言,姜家後人永不為官,這才消失在人們的視野。
這回可好,我又見到大人物了,不禁還有點小激動,就說,「趙總你可真是手眼通天,這等人物,你都認得。」
「我就是小角色,毛毛雨,哎呀,托您的服了。」
還說呢,「姜大師,我按你說的去做了,不瞞你說,我這身體恢復了,我家中老小的病也好了,果然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啊。」
剛說完就到了一個大門門口。
我還沒進去呢,就感覺到了虎狼之氣,想着果然名不虛傳,這位副國級領導,果然是氣態不凡啊。
「姜大師,請了。」
推開了門。
就見裏面坐着七八位之多,一個個的氣場都很強盛,在那有說有笑的聊天,煙氣瀰漫的都在抽煙。
哈哈笑着,談笑風生。
想來都是政商界的大人物吧。
「小趙啊,那位姜大師請來了啊,趕緊的,讓我們也看看高人。」
哈哈笑着先站起來一個人,身高頂多一米七多一點,肚子肥胖的還有些禿頂,但卻眉宇間露出了一絲福祿之相。
不禁暗暗嘀咕,「都說一命二運三風水,四積陰功五讀書,這些人一個個的能有今日成就,都不是凡人啊,命相都很不錯。」
我點了點頭,「我可稱不得大師,只是閑雲野鶴而已。」拱了拱的手,在看那邊,走出來一個三十來歲,身姿挺拔,一聲黑衣服、秘書一樣的人物說,「老書記已經等了,大師您來把。」
「好。」
我大步而去。
趙鵬也沒跟着,找了一個角落坐下,陪着聊天。
這時那位秘書一樣的人物,與我小聲說道:「老書記年紀大了,信鬼心神,你只要說好聽的,就好。」
「哦,哦。」
哈哈一笑,明白了。
待在推開一扇門就看到了那位老書記,身旁正跟着兩個五十來歲手法熟練的按摩師傅,在那給按摩的,他自己拿着報紙,抽著煙,在笑着與按摩師傅聊天。
「不用怕,我吃勁的很,可以多用用力氣嘛。」
「行,都聽老書記您的。」
二人一上一下,忙碌的不可開交。
見到我。
那位老書記露著笑容,沒有起身,只是招了招手,「過來說說吧。」
「您請坐。」
在對面的沙發讓我坐下了。
我沒經歷過什麼這種場面,怯場不至於,卻也有些不知所措,所幸,待我看到那位老書記時,瞬間他的背後出現了一個因果圖。
我能看到因果,就是一個人身上纏着的命運糾纏,因因果果,如一幅圖一樣,一張一張的展示出來。
背景好像是六十年代大躍進時期,老百姓都吃不上飯。
那是的老書記風華正茂,二十郎當歲,因為家裏比較乾淨,已經得到了黨和國家的信任,在一個大隊支部做個小領導,對食物有一點的處置權。
人們餓的恨不得要吃人了。
一日,他把一個自己喜歡的父母都是右派的女孩叫到了自己房中,女孩年紀與他差不多,只不過女孩餓的面色蠟黃的身形極為消瘦,穿着破舊的衣服,卻是難掩美貌。
看似是個江南水鄉的女孩。
老書記在桌子上吃着花生,翹著二郎腿,饞的女孩只咽口水,實在沒有忍住就一把過去連花生皮都吃了。
這時老書記拿出一個饅頭仍在了地上。
女孩瞬間撲倒在地,跪在那裏大口大口的吃。
結果這時老書記居然退去自己的褲子,走到女孩的身後,把女孩的褲子也退下了,開始趁著女孩吃饅頭的時候,實施了強見。
女孩留下了眼淚,但太餓了,就繼續一口一口的吃着,等吃完了一個饅頭,眼淚汪汪的回頭看一眼,老書記就又從口袋拿出扔出了一個。
女孩便趴在那裏如狗一樣的繼續吃。
老書記便在後面繼續施虐。
等吃了五個饅頭,老書記停下時,女孩伸手又為父母要了兩個饅頭,就大步跑了。
「衣冠禽獸啊。」
第一個因果就看的我毛骨悚然,但因果還在繼續,後面的故事,讓我看的更是膛目結舌。
意識到了這位老書記的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