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三四六 月光下
紅塵在那想了半天,來來回回的走,琢磨了許久,結果依然還是一頭霧水,嘆氣說,「真想不出來了,當年的事很亂,很多頭緒,最後牽扯出了一場大戰,其實到後來許多事都沒搞清楚,參與的人多到數不勝數,哎呀,不聊了,不聊了,真想不出來。」
說着,說着又不聊了。
我剛提起興緻,結果又不聊了,一陣咋舌。「別啊,紅塵前輩,你剛提起我的興緻,怎麼就又不說了,你不說,我這睡不着覺啊。」
「睡不着覺也沒辦法,我真想不出來了,幾十年前你見過一個人,對你又不是特別重要的人,你會得記住嗎,我只感覺好像是她,可也只是好像而已啊。」
紅塵說,「有問題,早晚會漏出來的,不要心急,我現在無法判斷。」
「紅塵前輩,現在是已經漏出來了一些,我感覺我就是被她騙了。」
我想把九生九世的事說一說。
可這是我最大的秘密,我就也忍住了,沒和紅塵說,而是繼續追問,「你不如和我說說當年狐岐山的大戰,那地方我熟得很,每個山頭幾乎都跑過,不如講講這個,我幫你分析分析。」
「這事更沒什麼可聊的,我們和那些道士打了一場,結果我們輸了,我們就撤退了,立誓從此不入狐岐山,就這麼點事。」
紅塵說着說着,還懶得提了,「哎呀,睡覺吧,這些事都和咱們現在的事無關,你啊,就當我沒說。」
要進房間。
「我褲子都脫了,你就和我說這些。」
鬱悶的跺腳,拽住了她。
紅塵哈哈一笑,「我如果想通了,就會告送你,想不通,你就別多問,問了也是一團亂麻。」
然後說,「既然褲子都脫了,就去找那個狐狸精,哼哼,你騙得了那個胡悶子騙不了我,你倆體內的氣息交雜,一看就是歡合了不知多少次,哼哼,也不怪你,那狐狸精在此地就是人,那麼妖嬈,那麼千嬌百媚的,女人看着都流口水了,你是男人上鈎很正常。」
哈哈一笑,進去了。
「日了。」
一陣無語。
什麼都沒搞清楚,反而被奚落了一番。
嘆了口氣,就坐在院子裏,花前月下的撓頭,「這算什麼事啊。」一點線索都沒有,蘇婉兒的事,依然讓人頭疼。
在那憋悶。
結果又發現,這裏果然天天都是滿月,今天又是。
昨夜我和狐碟在破廟內,就是滿月,如狐碟所說,創造這裏的人如果喜歡滿月,就可天天滿月。
「好漂亮啊。」
托著下巴,不是很困,就這麼看着,不去想那煩心事了。
感受着這個世界的氛圍。
過了一會兒,結果老畫師突然走了過來,笑呵呵的點了點頭,「大俠,看月亮呢,這裏天天都是滿月,都這麼明亮。」
呲牙一笑,「你們剛剛進入這裏吧,是不是朋友走丟了。」
我們談話、做事從沒避著這個老畫師,他知道自然不假。
我道:「對,我們剛剛進入,才對滿月有些好奇,嗯,朋友嗎?算是走丟了,想儘快團聚。」不想深入的去聊,敷衍一句就好,「您老,進來多長時間了。」
「幾百年吧,我是元朝時期的鬼,被蒙古人殺了,妻女小妾都被霸佔,怨氣難消,成了冤魂,隨後被一個俠士看見,看我有幾分文采,就收入了這裏,嘿嘿,成了一個靠畫畫謀生的老畫師。」
他也抬頭看了看月亮說,「我幾十年前還遇到過從外面進來的人,說外面變化很大,是嗎?」
「對,變化很大。」
我想了想說,「應該說是全都變了,古人認為,天圓地方,其實不對,天不是平的,是圓的,天空不是圓的,是無限的,我們是在一顆巨大的球上,哎呀,怎麼說呢,超乎想像吧。」
苦笑了一聲,「你我都無法想像。」
「球?那是無法想像了。」
畫師撓了撓頭,也沒多問,而是和我說了最關鍵的一件事,「大俠,你們似乎在想辦法出去是嗎?」
「哎呀!」
這個話題我們聊的不多,沒想到他還是聽到了。
我就點了點頭,「對,此地雖然很好,但外面的世界對我們來說,有太多的牽掛,我們想出去,不想永遠在這裏。」
「這樣啊。」
老畫師搖頭了,「這很難,我遇到過一些人,在這個世界活膩味了,就想出去看看,可縱使本領超然,可以飛天遁地,也不行啊。」
畫師搖頭說,「你們還是安心下來生活吧,此地總比在外面做鬼的好。」
「本領超然,飛天遁地。」
我道:「這個世界裏有人能夠飛天遁地?!」
「當然,不世出的劍仙,死後進入這裏,成了超然的人物,當然,也一樣,在這裏混吃等死罷了。」
畫師說,「外面的世界,不也一樣,混吃等死嗎?」
「劍仙?!」
我想到了酒劍仙,那個人來去無蹤的人,很厲害,還有紅塵,炮彈一樣,距離飛天遁地似乎也只差一步了。
想着古代真有劍仙?也或許有可能吧。
「嗯,嗯。」
應了兩聲就說,「我們就是試試,如果不行,就不出去了。」笑着說,「你呢,沒有娶妻生子。」
「這裏不能生子,都是氣,都是夢,哪來的孩子啊,你看到的孩子,均是小鬼進入這裏的,永遠就是孩子了,變不成大人。」
畫師說,「既然不能生子,那麼娶妻就也沒有價值了,你說對不對。」
「??????」
這是我沒想到的,居然不能生子,一想也對,夢幻中,生什麼孩子啊,如果能生,這裏的人口可就是無限增長了。
因為人都不死啊。
又意識到了這裏的悲哀。
我看了看畫師,看了看這裏的情況,這個世界的人每個人都有一個故事,在我眼中就是一幅畫的夢境,在他們的眼中可就是全部。
就像人類歸於地球一樣,這裏就是他們的世界。
「活了這麼長時間,肯定很過癮吧。」
我笑着問了一句。
「哎呀,沒什麼可過癮的,永遠就是一瞬間,一瞬間就是永遠啊,幾百年,眨眼也就過來了。」
哈哈一笑。
「對呀,我活了二十幾年,也是一眨眼就過來了,看來二十幾年,二百來年,都是一眨眼啊。」
在那瞎聊。
這時狐碟還走了出來,微微有些困意的喊我,「公子,該睡了,明天還有正事呢。」
「哦,哦,這就睡。」
與畫師點了點頭。
畫師說,「我也該睡了,一起,一起,不聊了。」
走回了木屋裏。
我看了看月光下的狐碟,月宮美人一樣,嘿嘿一笑,「睡吧,睡吧。」
「你看什麼呢,哼哼,不許胡來啊,這裏可有很多人呢。」
「我知道,我知道。」
伸了個懶腰,打着哈欠,上了床。
狐碟微微和我隔開距離,我卻迎了上去,在她耳邊說,「就一次,你忍着點,別出聲啊,一見到你我就忍不住。」
大手開始在她身上摸索,把玩那豐盈如山峰的大咪咪。
「不行,奴家哪裏忍得了啊。」
「我慢點,讓我過過癮,我可想你想的緊。」
從後面退去她的短裙,看着月光下,雪白粉嫩的蜜桃臀,恨不得親一口了,「忍住啊。」
「不嘛。」
回身想躲。
我卻已經湊了過去,「就一次,忍一會兒就好了,寶貝,聽話。」開始了慢慢悠悠的進進出出。
「哎呀。」
狐碟瞬間粉面桃腮的了。
咬住了嘴唇,一臉生氣的看着我。
但很快就也眼神迷離了,開始享受。
一夜風流,一夜無話。
??????
??????
第二天,一大早,我高高興興的醒來,伸了個懶腰,看胡悶子、紅塵都醒來,在那洗漱,就說,「一會兒洗漱完畢,咱們就開始去找人吧。」
「嗯,知道,這還用你說。」
紅塵丟了我一眼,「你可倒好,這都不閑着,還讓不讓人睡覺啊。」
知道了昨晚的事。
我一臉尷尬,撓了撓頭,「人生苦短嗎?及時行樂嘛,理解,理解萬歲。」
「你到是會找理由。」
紅塵嘆了口氣,「行了,行了,趕緊洗漱吧,時間可不等人。」
「嗯,嗯。」
我樂呵呵的洗漱。
胡悶子則對我豎起了大拇指,「厲害,天師你厲害,這狐狸精您都不放過,厲害無邊了。」
「管好自己的嘴,如果敢說出去,我弄死你。」
哼哧了一聲。
胡悶子嘿嘿一笑,「行,行,我不說,我不說。」哈哈笑了,看狐碟走了出來,在那微微擺動着腰肢,嘆道:「尤物啊,是個男人都得喜歡。」
「滾。」
給了一腳,這才作罷。
狐碟羞羞噠的看着我,一臉的不高興,美腿舒展的走過來,伸出白嫩的小手,上來就掐我,「都怪你。」
「哎呀,沒事,你是我的心肝寶貝,我都不怕,你怕啥啊。」
呵呵一笑,「我不在乎。」
「我終歸是只狐狸。」
狐碟說,「我能跟了你已經很高興了,不想給你帶來不好的名聲。」
「小意思,我啊,不在乎名聲,在乎你。」
樂呵呵的慶祝她的尖尖的下吧,對着粉嫩的小嘴唇,親了一口。
「討厭。」
狐碟咯咯笑着,鬧成了一團,心照不宣,其樂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