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六二四 從長計議
我摸了摸劉安的雕像,感覺和石頭差不多,但又不是石頭,看似像是一個人皮膚上全是灰塵一樣的感覺。
但不管我怎麼叫,劉安是都醒不了了。
「這傢伙在湘西肯定是受了重傷啊,一直忍着,今天才算是安心閉關了,肯定不會醒了。」
我嘆了口氣,只得去而復返,我還特意看了看有沒有其他人,結果倒是我想多了,就明靜師姐一個人能夠死磕,其他人恐怕早就妥協了。
「明靜師姐分別時和我說過要去外蒙古見堪布,難不成來到蒙古草原就被抓了,那可好幾個月了,還是之後明靜師姐來此遊玩被抓的啊。」
只得等明靜蘇醒之後在說了。
我嘟囔著回到房間,看明靜還在睡,林二九在那照顧,我便嘆氣說,「劉安閉關呢,關閉了六感什麼都不知道,哎,現在只能靠咱倆了。」
「你不該那麼着急的去忤逆旱魃,這裏的那些女孩年紀都不大多半都是被旱魃抓來服侍自己的,誰不願意出去啊,而是在這裏混吃等死,所以你這麼一喊,她下不來台了。」
「我也知道,當時只是太激動了,真是笨蛋。」
對着自己腦袋給了一下。
林二九攔住了,噗嗤一笑,「我剛才想了想,倒也不是沒有辦法。」她笑嘻嘻的說,「她對你的身份明顯還是很看重的,說與你的前世有緣,你啊,就利用這些天套套關係,到時就實話實說,明靜師姐多次救你,大不了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才哭好一通,我感覺還是很有機會的。」
「我也這麼感覺,可咱倆根本不夠了解旱魃啊,這女人到底對這件事多在乎啊,哎呀,不能有失啊,我必須救出去啊。」
在那抓耳撓腮。
「不能急,也不能着急,先慢慢來,你現在去旱魃肯定生氣,在氣頭上,得過兩天,嗯,這兩天,先安穩下來,別聲張,也別找事,讓你幹嘛就幹嘛,好好的,等你師姐醒了,恢復了在說把。」
「嗯,這話對,不能急了。」
如劉安所說,要有十天半月的,此時剛剛進來不到一天,倒也可以緩緩。
在看床鋪上昏迷不醒的明靜師姐,只得嘆氣,「那就這樣吧。」
我、林二九就沒在生事,好好的守着明靜師姐,沒在出去。
明靜師姐的恢復能力還是可以的,修行的境界在那擺着呢,又有林二九的靈丹妙藥,天快黑時。
明靜師姐就暈暈乎乎的動了動,睜開了雙眼,挪動着身體左右一看,就看到了我,「姜師弟,姜師弟,是你嗎?」
「師姐,你醒了,是我,是我。」
我哈哈笑着湊到了床邊,看着皮膚蒼白的明靜說,「師姐,你怎麼被抓到了這啊。」
「你,你怎麼在這啊。」
她還沒有徹底恢復,嘴巴張張開開的肯定也好奇我怎麼就到了找個地方。
我立刻說,「我是一言難盡,但我在這裏不危險,不危險,你就說把,你怎麼來的這。」
「先喝點水。」
林二九拿過一些水來,送到了明靜嘴邊。
她喝了幾口,這才恢復一些,說,「我,我前段時間,在外蒙草原處遊玩,結果遇到了一個鬼王,在隨意抓人,就過去阻攔,誰曾想我根本不是對手,三下五除二就把我給抓了,我本以為在劫難逃,免不了一死,誰曾想,根本不是,她居然強迫我做她的手下,服侍與她,我怎麼可能遵從,就這般過了將近十多天,我都快堅持不住了,你就來了。」
「十多天啊,那就好,那就好,多休息兩天就也好了。」
與我設想的差不多,在那說,「你口中的鬼王乃是傳說中的旱魃,歷史傳說中大名鼎鼎的那位,她遠離中原,在蒙古草原此處居住,你啊,是遇到了它。」
「旱魃!?」
明靜想了想,「傳說中那個黃帝的女兒?!」
「那倒不是,不過她的確是殭屍之王,哎呀,別管這些了,你先好好養傷,一切有師弟我呢,我一定照顧好你,讓你安安穩穩的離開這裏。」
詢問她,「你現在哪裏不舒服啊,還需要什麼啊。」
「我,我就是虛弱,我口袋裏原本有一些丹藥,服下必然會恢復許多,但被他們收走了,你能要回來嗎?」
「應該可以。」
我起身就想去要。
林二九拽住了我,「怎麼這麼笨啊,不是說好了嗎?不要在去觸碰他的逆鱗,在等等,至於丹藥,吃我的吧,也可以讓你快速恢復的。」
起身拿來一些食物,碾碎了放在水中,宛如稀粥一樣灌進了明靜的嘴巴里。
明靜飢餓,腹內空蕩蕩的,只吃丹藥是沒什麼太大作用的,反而會葯心太大,傷了疲憊,吃一些飯,是最好的選擇。
幾大口下去。
就也多了幾分神色。
「這位姑娘有些面熟,卻也記不得在哪裏見過了。」
明靜看着林二九想問一問是誰。
林二九哈哈一笑,「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你救過姜無涯多次,這次就算她報恩與你了,我啊,全當沒我這個人。」
把恩情全算我一人身上。
「這,這不好,我明靜與姜師弟的事,自會算,姑娘你的,我也不能忘。」
「師姐,你就先別管這些了,還是先養好傷比較好。」
我過去在她腦袋後面,又放了一個枕頭。
她慢慢的就也舒服了,在那笑着看着我們,「我被抓那一刻起,原本還想逃出去,但那旱魃厲害程度非比尋常,我根本無法逃出,我已經報了必死之心,還想着無法履行你我的諾言在正月十五相會,誰曾想,居然這麼碰面了,真是我的造化,我的福報啊。」
「是老天開眼,讓我有幫助師姐你的機會,要不然,我姜無涯就算死了,也報答不了你的恩情。」
樂呵呵的說,「你就安心養傷吧,一切一切都會好的。」
「嗯,嗯。」
明靜沒在問我,知道自己虛弱,問也問不清楚,就在那躺着,又服了幾枚丹藥,開始調動自己的內力,恢復身體。
我、林二九這才可以稍微休息休息。
互相一看,起身,擦了擦汗。
林二九便走到了我身邊,小聲與我說,「這旱魃能力超乎想像,你我談話,她只要想聽必然能夠聽到,所以說話要小心。」
還笑着說,「此時談話她都有可能聽到,所以,盡量不要在說忤逆她的話。」
「嗯,嗯。」
我點了點頭,沒在多言。
出去和那些婢女姑娘們又要了一些水和食物,就回來了,繼續照顧明靜師姐。
天慢慢黑了。
該休息時,我們三個人一個房間,本該去要一間房的,但不想在多生事,我就席地躺在了地上。
倒也習慣。
林二九在床上照顧明靜,渡過了第一天。
到了第二天。
明靜師姐恢復的明顯更好了,藥效和食物的作用開始發揮作用,她本就是虛弱沒什麼內傷,這時,便可以起床,自己坐立,甚至行走。
「別着急,別着急,慢慢來,慢慢來。」
我扶著明靜師姐,開始在地面上簡單的走着,鍛煉,看她恢復的很快,我心裏也高興,「不出三天,師姐又是大好人一個了。」
「嗯,嗯。」
明靜也恢復了心情,露出了笑顏,走了一小圈,露著笑顏的笑了。
之後便又微微腿軟的坐下說,「不用三天,這個情況,我明天就能徹底恢復了。」
「別着急,別着急,從長計議。」
我說的是什麼,明靜師姐懂。
她便小聲與我說,「姜師弟,你到底怎麼來的這裏啊,你還沒說清楚呢。」
「一言難進啊,不知從何處開始講啊。」
我在那一臉無奈。
明靜師姐便說,「那就從我們分開說起吧,反正有的是時間。」
「好,那就從那時開始說。」
一一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