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 於靜的未婚夫

067 於靜的未婚夫

由於距離得有些遠,我沒看清那個男人是誰,可是我卻想到了,於靜她有什麼事,需要到叢林裏面去談的?

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

剛剛麗莎還對我說過,有一個男的經常纏着於靜……一想到這個,突然間我就氣憤起來,哪個狗日的想趁我不在的時候動我的女人?膽子長毛了不成!

看着他們消失在我眼前,我也按耐不下去了,連忙的跟了上去。

在密林里跟蹤兩個人而不被察覺,這對我來說是再簡單不過的事,在我潛行了一段距離以後,就聽到了說話聲。我在走近了一點,就在一簇灌木叢中蹲了下來。

「小靜,今天一整天你都不理我,要想死我了。」那個男的說着,就抱上了於靜的腰肢。

「難道你就不怕被發現?殷雄回來了,我又是他的女人,再這樣下去不好。」於靜推搡了一下,就把他給推開了。

轟隆!

我的腦海里彷彿閃過一道雷霆!

綠了?綠了!我被綠了!

「怕什麼,我們去找他說清楚就行,雖然你們發生了一些事,但我是不會介意的。」那男的又摟上了於靜的腰。

日!竟然還敢來找我?

「不要再說了,我們的事絕對不能讓他發現,今天以後,我們就做陌生人吧。」於靜嘆了口氣,輕輕的推了那個男的一下,卻沒有推開。

「你怕什麼啊,你不是說那天晚上殷雄喝得一塌糊塗,他和你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嗎?」

轟隆!

又是一道雷霆,把我震得幾乎魂飛魄散,此時我的腦海一片空白。

原來在那天晚上,居然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

其實在剛開始的時候,我的確有懷疑過,因為當我酒醒了之後,一點記憶都沒有。試問一個喝得酩酊大醉的人,又能幹些什麼呢!

酒後亂性,起碼會記得一點點的,而我對那一晚,的確是沒有任何印象。我喝不了多少酒,但是我的酒品,自己還是信得過的。

恍惚之間,我似乎是明白了過來。

於靜,路小璐,葉貝,楊佩兒,她們知道我要離開,因此需要一個保全自己的身份,是極為重要的。所以,在張國豪的一番勸說之下,就給我上演了這麼一齣戲。

原來我不是被綠了,因為我和她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而現如今,於靜找男人跟我好像也沒什麼關係。

但是我為什麼會那麼震驚和……心酸?

等我回過了神,於靜和那個男的早已不見,而我也沒有心情再去找他們去了哪裏。

怪不得在我回來了以後,每個人對我都那麼冷淡,而我休息的那五天,也沒有誰來看過我。本以為她們忙着搞建設,原來是不敢面對我。想想也是,要是我提出了那方面的要求,那麼應該拒絕好呢,還是不拒絕好呢?

想我英明一世,竟然被幾個女人玩弄了感情,其實她們不這麼干,我也是會照顧他們,這又是何必!

我渾渾噩噩的剛走出叢林,迎面卻走來一人,抬頭一看,我就愣了一下。

於靜。

「你剛才,在叢林里?」於靜看着我說道。

雖然她在竭力掩飾,可我還是看見了她眼裏的慌張。

我咧了咧嘴,說:「吃飽了嘛,就出來撒一泡尿……」

「你,沒有看到什麼吧。」於靜不太自然地笑道。

「我能看到什麼,我就看到了你嘛。」我說。

於靜的瞳孔猛的一縮。

「就是現在啊,哈哈,哈哈哈,哈。」突然我覺得自己笑都笑得不連貫了。

於靜聽罷,就鬆了一口氣:「嗯,我也剛吃完不久,要不咱們去散散步吧。」

說着,她就牽我的手。

我慌亂的搖了搖頭,不動聲色的就掙開了,說:「不不不,我還有一點事,先走了啊。」

說完,我逃也似的離開了。

說到底,我還是太貪心了一點,或許這樣的結果是最好的。

米基她回到了守望部落,料想這一輩子都恨死我了,如今還陪着我的只有麗莎,難道還不夠嗎。

隨着西海岸的穩定,還有其他倖存者的加入,我相信楊佩兒,路小璐和葉貝,最後也能找到自己的心儀對象。

我沒有去恨誰,因為從一而終,就沒有人犯錯。

轉了一圈,我下到了沙灘上,一坐,就坐了一整個下午。

一直到夕陽即將要沉沒天際線,我才站起身拍拍屁股,準備回去。

可是當我轉身的時候,卻看到了張國豪,他不知何時就已站在了我的身後。

我愣了愣,就說:「老闆,你來到這多久了?」

「也沒有多久,我在斷崖那邊看你坐在這,就走過來想跟你聊聊,誰知你想事情想得那麼入神,就沒有打擾。」張國豪呵呵一笑,就向我問道:「在想什麼?」

我瞥了一眼張國豪,就苦笑地說:「老闆,現在也沒其他人,你還是老實跟我說了吧,其實在那晚,我和她們根本就沒發生什麼,對不對?」

「呃,這個......」張國豪愕然地看着我,繼而說道:「這個我不大清楚,你可是當事人啊。」

接着,他低聲地問道:「那晚,你真的什麼都沒有干?」

「好像真的沒有。」我苦笑不已。

兩人齊齊地嘆了口氣。

我的是解脫,而張國豪的,更多的是在嘆息。

良久,我問:「對了,那個跟着於靜的男人,是怎麼回事?」

「這你也發現了?」張國豪驚愕地看着我。

看來張國豪一早就知道是什麼事了。

我笑了笑,說:「直接告訴我吧,中午的時候,我無意中碰見了。」

張國豪沉吟了一下,就告訴了我這半個月時間所發生的事情。

又是空難,帶來了這五十多個人,這是一趟由美國去往中國的航班。

讓我感到震驚萬分的是,這趟航班當中,竟然坐着於靜跟我提起過的那個未婚夫!

也就是說,今天我碰著的,就是他了。

他叫徐高寧,據說是於靜空難了幾個月以後,他恰逢回國有事,就莫名其妙地發生了空難,也這麼湊巧的飄到了這座島上。

接下來發生的事,就是這樣了,我也恍然大悟過來。

我就說於靜不是這種女人,又怎麼會如此迅速地跟一個男人產生感情,原來是這麼回事的。

張國豪還告訴我,這批洋鬼子可不簡單,有好十幾個是在科研領域有所成就的人物,而在他們流落在這荒島幾天以後,就開始着手調查這是什麼地方了,為什麼連續出了那麼多次空難,都沒有救援隊的到來。

我連忙問有沒有調查出什麼了沒有,張國豪搖了搖頭,說暫時還沒有。

想了想,我說:「要不這樣吧,我明天就去那片海灘呆上一段時間,等下一批倖存者,然後我再回來跟你們說說發生了什麼。」

這個地方很蹊蹺,從來都沒人具體地看過是怎麼發生空難的,我想這第一手資料一定會對那些科研人員有所幫助。其實還有一點就是,既然我和她們都沒發生過什麼,想必每天見面,也太尷尬了點。

張國豪點點頭,說:「早之前我就有這個想法,不過就是風險太大,你要是去,倒是最適合的人選,那我就在這等你的好消息了。」

聊了一會兒,又到了吃晚飯的時間,食物都是統一分配的,我也只好跟着張國豪,再次回到了那間木屋裏。

我想麗莎也應該沒吃東西,領了兩人份的,就離開了木屋,在我出來的時候,剛好看見了於靜和徐高寧肩並肩地走在一起。

於靜看見我,楞了一下以後,就馬上跟徐高寧拉開了距離。

反倒是我,笑着走了上去。

該放下的那就放下,祝福遠遠比怨恨好多了,這就是我目前的想法,儘管心裏還是有那麼點,不爽。

「殷先生,你好啊!」徐高寧連忙跟我打了個招呼。

我先是對於靜點點頭,隨後也笑着答道:「徐先生,你也好。」

三人錯肩而過,準確的說,是我走過了於靜和徐高寧,他倆頓住了。

其實我話一出口,就恨不得抽自個嘴巴子,狗日的,說漏了嘴。

我急匆匆的,捧著食物就回到了和麗莎居住的木屋裏。

開門進去,看見麗莎還在釀睡,我笑了笑,就輕輕地關上了木門。

「懶貓,起床吃飯了。」我蹲下身來,推搡了一下麗莎的肩膀。

誰知麗莎卻早已醒過來了,她猛地轉身,就箍住了我的脖子。

我瞪了一眼她的事業線,問:「幹嘛?」

「沒有,我就是想......吃了你!」麗莎說完,還舔了舔舌頭。

「這不太好吧,一頓吃完的話,我怕撐死你。」我咕嚕一聲,吞了一口唾沫,心想這妖精又來了。

「你同意了?」麗莎湊上來,在我脖子上深深地吸了口氣。

「你如果非要吃,那我也不好意思阻止啊。」我捏了捏麗莎的下巴,語氣也變得弔兒郎當:「說吧,你想怎麼吃?清蒸還是生燜的?」

「這樣!」

麗莎說完,就在我脖子輕輕地咬了一口,然而她還沒停,像是咬上癮了似地,一口接着一口,在我的肩膀處,胸膛咬了起來。

在輕微的刺痛和觸感的刺激下,我又酸又癢,繼而一股別樣的感覺油然而生,我感覺到自己的大兄弟又不聽話了,而這時候,麗莎已經將我按倒在地。

「等等,這樣不行啊。」我輕輕地推開了麗莎,呼吸急促地說道:「我還沒和你回到坦泰部落,讓巫老承認我們的關係......」

「不用了,我說行那就行了。」麗莎妖魅地笑着,就開始着手脫我的外套。

我慌忙地又阻止了她的攻勢,說道:「這種事不能馬馬虎虎,還是等到那時再說吧,怎麼樣?」

「殷雄,我的男人,你不用顧慮太多。」麗莎宛然一笑,又說:「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有告訴你,純粹的坦泰族人,完全有權力決定自己的男人是誰,我這一輩子,就認定你了。」

什麼?還有這樣的規矩?

一想到這個,我的心臟就不爭氣地砰砰亂跳起來。

本以為我的初男之身,在那個荒唐至極的夜晚就沒有了,誰曾想到其實什麼都沒有發生,這讓我鬱悶無比。可是現在......

腦子一熱,我就吻上了麗莎熱情似火的嬌嫩紅唇,而我的手也不老實起來,盡情地在那峰巒處遊走着。

銷~魂蝕骨的呻~吟,也隨着夜幕的降臨,而漸漸放肆起來。

「叩叩~!」

陡然,木門被敲響了。

在同一秒鐘,我和麗莎齊齊一愣,也停下手頭上的工作。

「叩叩叩~!」

「狗日的,天都黑了,是誰在敲門!」

我丹田處的一團邪火,頓時都化作了勃然噴發的怒氣,匆匆收拾了一下麗莎的蟒皮服以後,我就衝上去打開了門。

可是當我把門打開,卻看到了於靜,她正一副窘態地站在門前。

「唉,你......」我此時就像一隻漏氣的皮球,剛還滿腔的怒火,也在這一刻漏沒了。

我不露聲色地伸手插進褲兜里,把大兄弟掰往一邊,才無奈至極地嘆氣道:「你,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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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神荒島求生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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