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 這麼治病,行嗎

141 這麼治病,行嗎

這樣下去絕對不行!會把米基的腦子給燒壞的!

我手忙腳亂,又緊緊抱上了米基的身體。這時候我才體會得到,當初米基救我的時候,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

最要命的是我根本就不知道如何來幫她退燒!

米基在我的懷裏不斷咳嗽著,似乎每一下,她都相當的痛苦。

我晃了晃神,心裏不禁為之一沉,這很可能是肺炎而導致的高燒!按理說以米基的身體素質,是不會那麼容易得肺炎的,但是我知道,她在不久之前,溺水了。海水入侵她放肺部,再加上低溫受冷,這讓她的肺部受到了感染,因此她的病情才會來得如此猛烈。

我不斷地讓自己冷靜,同時我在想着,幫她退燒的辦法。

其實對於醫術,我一點都不會,這可是肺炎,那不是物理降溫就能治好的,必須要用到葯!

葯!

我渾身一震,想到了當初我發燒的時候,是楊佩兒和於靜她們把我給救回來了,在我醒過來之後不久,我看到有兩種草,楊佩兒說那就是把我治好的草藥!

好像,在這個地方......也有!

一想到這一點,我馬上就騰的一下跳起來,接着忙不迭地走出小竹屋,徑直從樹上跳了下去。

在天堂島上,雜草是很少見的,普遍都是參天大樹和藤蔓,灌木叢這三類植物。

而那種草藥,通常都孤伶伶地長在樹底下,或者是灌木叢中。

大雨,像是不要錢地下着,卻阻擋不了我要找到那種草藥的決心。

我在叢林中快速奔跑,繞着樹與樹之間,和灌木叢中移動,要是有別的人在一旁看着,一定會認為我是個丟了錢的瘋子。

很快地,就讓我找上了一株,但我知道這還不夠,因為據我所知,這草要榨汁給病人服下才行,如果要集齊一劑的藥量,起碼要五六株!

然而接下來的一個小時,我找遍了這個區域,都沒有再找著一株。明明在平時,我經常見到那種草藥的,為什麼偏偏在迫切需要的時候,卻找不着?我絞盡腦汁地回想,到底是在哪裏看到過,可不知怎麼回事,就是想不起來。

我心急如焚!

不對!

等一等!

我霍然停下,盯着手中的這株藥草發獃,因為這株藥草看上去病殃殃的,而且長得也不粗壯,我記得我所看見的,都比這長勢多了。

突然我想起來了,或許這種植物,並不是那麼的耐鹽,很有可能是,越靠近島嶼的中心,它出現的幾率就越多!

而這裏靠近海邊,那當然是少了!

想到了這一點,我也不再在這裏停留,而是拔起了腿,朝着叢林深處沖了進去。

救人如救火,而是一個對我特別重要的人,可想而知,我此時的心情就跟一隻在熱鍋上的螞蟻差不多。

在我狂奔出去三公里以後,就再次尋找起來。

果其不然,沒有十分鐘的時間就讓我找到了二十多株,而且還特別的粗壯,這一株都頂得上剛才那兩三株了,現在我手裏的這些,足夠讓米基吃上三五個療程。

我一看差不多,也不敢再耽誤,而是片刻不停留的往回跑。

雨勢變小了一點,雷鳴也化作了隱藏在黑雲後面的滾雷,卻沒有停下來的跡象,我不禁暗暗奇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因為這場雷暴雨,和往常的並不一樣,或許這是季節性差異的原因,也或許是有一些情況,在我們不知不覺中發生著微妙的變化。

因為在我看來,那頭風神翼龍絕對是突然間出現的,以前從未存在過。這讓我聯想起了,上一場古怪的雷暴雨,有八條龍捲風在海域上肆虐,卻沒靠近天堂島。然而在那場雷暴雨過後,空難海域卻沒有迫降的飛機或者是船隻。

天地間灰灰沉沉,叢林中只有我一個人在奔跑,踏踏踏踏的密集腳步聲,有時讓我誤以為有人在身後跟着,偶爾我霍然轉頭,卻暗暗鬆了口氣,是自己神經過敏。

波濤聲傳入耳中,我知道是快到了,深深吸了口氣,我雙腳猛然一彈,整個人就凌空躍起五米,落在了一棵大樹的樹椏上。接着我就像個猴子,在樹與樹之間彈跳,快速接近兩間小竹屋。

之所以我要這麼做,是想到時間已經過去了這麼久,那艘船的倖存者們不知有沒有醒過來了,要是醒了的話,我這麼貿然接近,很可能會讓人發現。

之前我在海面上遊動,看到的那艘漂浮在雲層中的船,正是我在那海市蜃樓看到的那艘,這是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為什麼會這樣?我想不明白。就像你正在看電視,突然裏面的一位女明星從裏面跳出來一樣。

在快要到達小竹屋那棵大樹上的時候,我停了下來,發出超聲波探察了一下周圍的確沒人以後,就像一隻身手敏捷的猴子,雙膝一彈就落到了樹上。

哪怕是樹底下有人,也就是聽到一陣樹葉之間的異響而已,而兩三秒以後,我就回到了小竹屋裏面。

從一旁拿過幾隻椰子殼,這是上次專門做好放在這的,方便下次來什麼的有些盛放的用具,我先是用椰殼接了屋檐流下的雨水,擺放在小竹屋裏面,再拿出兩株草藥,快速捋下了上面的葉子。

怎麼榨汁?

想了想,我拉開背包的拉鏈,從里拿出了一件內衣,從中撕下一塊,然後將這些葉子都放進去,包裹好了,接着我抽出匕首,用刀柄將裏面的葉子都砸爛。

最後,我拿過一隻盛有三分之一水的椰子殼,把這隻包裹着爛葉的小布包放進去吸水,拿出來用力一擰,青綠色的汁液,就從裏面流淌而出。

如此循環了十幾次,等到椰子殼裏面的清水都變成了濃稠的碧綠,我才把小布包扔到一邊不管。攙扶起米基,我端起那一椰殼的葯汁,小心翼翼地湊到米基的嘴唇邊。

「米基,喝吧,喝了你就會好了。」我輕輕地在她耳畔說道。

可是,此時她已經燒得糊裏糊塗了,身體滾燙得厲害,哪裏可能應我的話?也更不可能自主喝下這些葯汁。

我暗暗嘆了口氣,就自己喝上了一口,然後將這辛辣而苦澀的葯汁用嘴給她渡了過去。就這樣一口接着一口,等差不多喂她喝了一大半,我才又想起一件事情。

越忙越亂,大概就是這個意思,我想起了楊佩兒當初送過一瓶小藥丸給我,據說鐵打損傷,感冒發燒的都有用,當時我也沒太注意。後來我得知自己這副身板,再生病恐怕是很難的了,也就沒放在心上。

我連忙又翻找起背包來,不出一會兒,我就在裏面找出了一瓶藥丸。

擰開瓶蓋,從裏面倒出兩顆扔進嘴裏,嚼爛以後,我再喝一口葯汁混合,再給米基灌下去。

做完了這一切,我就脫開了渾身濕漉漉的衣服,從她背後,抱住了同樣是沒有遮擋之物的雪白胴體。

可是過了半個多小時,米基又突然喊冷,她此時就像一隻受了重傷的小貓,蜷縮著身體,還不斷地打着顫。

葯都吃了,怎麼一點用也沒有?!

然而我把該做的都做了,實在是沒有了別的辦法,現在正下着雨,我不可能背着米基,就這麼跑回東海岸的守望島,找上楊佩兒。

不行!我得讓她的身體機能給運轉起來,不然這麼惡化下去,米基肯定撐不了多久的!

如果楊佩兒沒有騙我,那麼我喂米基服下這葯汁和藥丸,病情應當有所好轉,事實上從喂葯以後到現在為止,米基似乎沒那麼咳了,可是高燒仍舊未退。

這應該是身體的免疫功能,還沒來得及完全跳動起來才對。

辦法......有什麼辦法?

我躊躇了一下。

其實,並不是說沒有辦法,我聽說當初我發燒的時候,楊佩兒用刺血療法給我治病,她就用一根刺,把我身體的好幾處給刺破,流出了一點血,一兩個小時以後就退燒了,當然也有藥物在起作用。

事後我感到好奇,還特意請教了一下,楊佩兒就跟我說了經脈的運行和刺血療法的原理。

簡單的說,一個正常人的氣血運行應該是暢通無阻的,但要是哪裏堵塞了的話,就會生病,這時就得用藥物,或者是物理手段,讓體內賭賽的經脈重新運行起來。我不太懂,卻知道了那幾個穴位。

我對這些一竅不通,我只是聽得糊裏糊塗的,這也是我為什麼會躊躇的原因,如果有其他辦法可想,那麼我絕對不會這麼干,但是在這個時候,我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想了想,我伸出雙手,揉搓起米基的耳垂,一會兒之後,她的耳垂就變成了粉紅色。接着我抽出匕首,在她雙耳的耳尖各刺了一個小孔,黑紫色的鮮血隨即就涌了出來。

我心中一喜,還真是這樣!楊佩兒說高燒病人用刺血療法時,流出來的血液顏色是不正常的,這果然沒錯啊!

接着我也沒停,翻過米基的身體,讓她的背脊整個暴露在我的面前。

大椎穴的具體~位置,在穴位於人體的頸部下端,第七頸椎棘突下凹陷處,我是記得清清楚楚的,但我怕出錯,還是仔細數了兩次,才用匕尖扎了一隻小孔,血液也隨之湧出。

米基發出了一聲似痛非痛的呻~吟,就安靜了下來,我不斷地按壓着她的傷口,讓鮮血儘可能地流多一點出來。等到米基三處穴位的鮮血由黑紫色變成鮮紅,我才用按壓的方式替她止血。

等三處傷口的鮮血都止住了,我暗嘆一下,就再次抱住了她,利用自己的體溫給她取暖。

然而這時候的米基似乎恢復了一點意識,她翻過了身體,整個人都恨不得要鑽進我的懷裏,她還喃喃地說道:「殷雄......我,很冷......」

冷?冷......我還能怎麼辦?我愕然地抱緊了點,心底下也猶豫不決起來。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只是......

但......米基已經是我的女人了,雖然我還沒和她......結合......但該看的不該看的,也全都看過了......

冷,那就得讓身體的氣血加快流動,這就不冷了,而且這還是任何一個人都知道的方法!

我打了個激靈,也像做賊似地,伸出了雙手......

可是,這麼治病,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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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神荒島求生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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