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 來啊,大戰三百回合!

052 來啊,大戰三百回合!

以前我從來沒想過一個問題,那就是男人和女人在力量持平的情況下,雙方進行肉搏,會是怎麼樣的場景,最重要的是,誰會贏,誰又會輸?

現在我明白了,男方是極有可能會輸的。

我跟這名紅髮女子滾在了一起,誰也奈何不了誰,可是滾著滾著,我的大兄弟就不聽話了。

然後我心一亂,就讓她給制住得一動也不能動。她箍住了我的脖子,用的是正三角鎖,她用大腿把我的右手和脖子都勒得死死的。

她沒有手下留情,而是勒得死死的,我覺得呼吸不了了,腦袋的血液也停止了流動,再這麼下去十幾秒鐘,我必然會失去意識,繼而死在她的手裏。

不管是誰,在這個時候都會反抗的,可是這正三角鎖,在雙方力量均衡之下,想要破掉幾乎等於零,可是我也不能就這麼引頸就戮,當然要掙扎一下。

所以我用右手徒勞地抓着她身穿的皮毛衣服,大力地抓了幾下。天知道我抓的是什麼地方,就這麼幾下,雪白和兩點嫣紅,就完全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我愣住了,她也「啊」的尖叫一聲,力道就鬆了那麼一點。我抓住了這個機會掙脫了,匆忙中從她的雙腿之間抽身,然後掉頭就想跑。

因為這女人我弄不過,不是其他問題,而是她一個女的,我一跟她產生肢體接觸,腦袋就會亂,心跳也會加速得更快,狗日的那還打個屁啊。這個別說是我,這是男人進化了數百萬年,都還未曾能屏棄得掉的本能。

但是我剛掉頭跑了七八步,她又撲上來了,我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得到,從背後侵襲而來的殺機!

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只想逃,可她卻有殺人心。

我的脖子再次被勒住了,接着她雙腳就纏上了我的小腹上。這想都不用想了,她是不準備給我活路,想用裸絞將我弄死!

不過我已經嘗試過一次厲害了,哪裏還可能會再給她機會?

沒等她勒緊,我猛然就轉過了身,就是這樣我的臉就貼住了她胸前柔軟的兩團。

這種感覺,我只在於靜的身上試過,那就是墜機的那一刻,可是這一次比那次更刺激,完全是零阻礙的交流了。

緊接着,我的後腦就被狠狠地重擊了一下。但畢竟她這時候手肘的角度不佳,我沒有暈過去。不過我可不能這麼等死,反手一撐,就撐住了她的下巴,想要從中脫離出來。

不得不說的是,要是惹毛了女人,她是什麼樣的事情都能幹的出來的。

她也不再重擊我的後腦,反而勒緊了我的後頸,她竟然想藉助胸前的兩坨肉,把我給活活悶死!

她成功了,我的腦袋深深的埋了進去,口鼻都不能再呼吸。此時,我的手腳只能胡亂撲騰著,完全沒有了用武之地,除非我能用耳朵出氣,要麼很快我就必死無疑。

這輩子我都從來沒有遇上過,打架如此拚命,難纏,不擇手段的女人。不,別說是女人了,男人我都沒有見過。

她都不要臉了,我還要臉幹嘛?真是日了狗了!

想到這裏,我把心一橫,張開嘴就朝白花花死啃一口,來去她都不想讓我活,所以這一口我也是用了吃奶的力氣。

我咬合的力道太大了,又是猛地一下子,這不亞於你正全力以赴做着深蹲,突然被電了一下,那不是你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了的。

她放鬆了手。

我也再次得以逃脫了她的魔爪。

接着她又撲了過來,我怎麼還可能讓她近身?做夢都別想。我一拳抽向了她的右臉頰,她也一拳抽在了我的左臉頰,兩人齊齊倒地。

但這一拳並不重,她和我也在同一時間爬起了身。

她虎視眈眈地看着我,眼神冷冽得像臘月的寒冬,而我的眼皮,卻是情不自禁地跳了跳,因為她的胸前,正泊泊地流出鮮紅的血液。

我正想開口說停手吧,她卻又像一隻看見了獵物,不依不饒的母獅,瘋狂地撲了上來。

這一時間,我亂了方寸,因為這根本就沒法打!

我被她壓在了身下,一拳接着一拳地掄著,我舉起雙手,拼了命地格擋着,白花花隨着她的左右開弓而搖擺着。

可是我又不能閉上眼睛,就這麼一眼,我就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反抗好了。

萬幸的是,她錘擊的力道越來越輕,速度也開始慢了下來,而她胸口的起伏,也越趨猛烈。我還清醒著,所以我知道她已經力竭了。

我雖然一直處於被揍的位置,力氣卻是保存的比她要多,我明白這是我反擊的機會了。我趁着她一拳力衰之際,我猛地出了一套三二一組合拳,擊打在她胸口,她就仰天倒地了。

「呼呼呼......」我狠命地喘著氣,想趁機撒腿就跑,可是我腰部以下,正被她壓着,我也已力竭,先想移動半分都艱難無比。

我能感覺得到她在大口地呼吸著,我心裏一驚,也竭盡所能地吸入空氣,這時候誰先一步恢復體力,那麼才是真正的贏家,如果我比她恢復得慢,那麼等待着我的,就是生命的終結。

但是不出幾秒鐘,我的呼吸頻率是變快了,氧氣卻似乎更不夠用了。

她就這麼騎在我腰部仰天躺着,這曖昧的姿勢再加上她急促地呼吸,我全身血液都要沸騰了,心跳也達到了一百八,哪怕是再給我兩隻鼻孔,那也是不夠用的啊!

或許是過了五分鐘,或許是過了十分鐘,天知道呢,我還在喘息,因為她壓着我的腹部,又......總之我還保持着缺氧的狀態,而她已經努力地坐了起來。

她居高臨下地看着我。

我絕望無比地看着她。

她抬起左手,撫了一下胸前的血跡,然後湊近了紅潤的雙唇,她伸出了細長的舌頭,狠狠地舔了一口自己的血液。

我閉眼準備受死,心裏想着,反正你愛怎麼來就怎麼來吧!

猛地一下,一隻似纖弱,卻又強而有力的手,環顧著了我的脖子,一使力,我就身不由主地坐了起來。接着腥咸中透著香甜的觸感,就印上了我的雙唇。

這還不算完,還沒等我回過神來,一條靈動而柔滑的舌頭,就撬開了我的牙齒。

日,真是日了狗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腦子一萬個問號,缺氧引起的窒息感也讓我眼前一黑,就這麼暈了過去。

不過我又很快清醒過來,而我恢復意識的第一時間,卻是感覺到她的舌頭還是在拚命地索取著。

我暗想着,完了完了,這又是什麼稀奇古怪的殺人技?

正在我茫然不知所以的功夫,又猛地分離了,如來時那麼突然。我整個人在這一刻,彷彿被抽走了一半,空虛中又帶着一點失落。

我喘氣都忘了,因為她的雙眼,如同兩團熾熱的焰火,死死地盯着我,這讓我渾身上下的皮膚,都要燃燒起來一樣。

她問:「你是,從神山下來的?」

看來,不止是守望部落才懂得這語言,這是通用的。

我木然地點了點頭。

狗日的,天知道她這是......在搞什麼鬼。

「嗯......神山下來的男人......我不殺你,但是從今往後,你是我的男人了。」

我這腦袋,就像裝了一坨屎。

「不對啊,你等等,我是從神山下來的,但我是從那邊爬上去的。」我指手畫腳地解釋著,腦海里卻閃過了一道閃電,因為我想到了米基,她也是這樣的就認定了是我的女人。

隨即我苦笑:「你還是殺了我吧。」

因為我想到了,或許只有這樣,我才能趁這個機會死得痛快點,要是再遲一段日子,恐怕我只會死得更凄慘無比。

「你不能死,如果你死了,那麼我也要死。」她認真地說。

我愕然地問:「為什麼?」

很簡單的一個道理,她殺了我,那麼就沒人知道我看過她的身體了,大概就是這麼回事的吧?我死她也要死,這狗日的又是什麼道理。

她沒有回答,只是用手,指了指她胸前的咬痕。

我只感覺到自己的腦袋,像是被一萬頭草泥馬啃過。

的確,她說的不假,如果我死了,那麼她這咬痕又得怎麼解釋?殺了我省事,可是疤痕還在啊。

我想問那麼你想怎麼樣的,可是我突然記起來,她已經說過了。

於是我很認真地想了想,矜持的說:「我,那個我有女人了。」

「沒問題,她要是反對,我把她給殺了。」

她眼裏的兩團火焰,燃燒得更甚,更烈。

如果說米基的性格像水那般溫柔,那麼她的性格就像火一般的灸熱,燒得人渾身發燙,卻又讓你感受不到任何不適。

很快她又問:「你叫什麼?」

我說我叫殷雄。

她點了點頭,說:「我叫麗莎,麗莎諾亞。」

「哦。」我木然地道。

麗莎從我身上站起,也撿起了那張獸皮準備穿上,然而那獸皮的紐扣,是用動物皮筋和一截樹枝做的,被我拉斷了,她怎麼扣都扣不上。

我見狀,就默默地解下背包,從裏面拿出了一套做好的蟒皮衣服,遞了過去。

等麗莎接過,我才猛然想起,如果她是坦泰部落的人,那麼我給她蟒皮衣服,這豈不是......又要來一場?!

但是麗莎雙眼一亮,比我更快地搶過了蟒皮衣服,她先是打量了幾眼之後,才看着我問:「部族的坦泰蟒,還有那名勇士,是給你殺死的?」

我蠕動了幾下嘴皮子,最後還是點頭認了:「是,是我殺的。」

總之蟒皮衣服在我手上,我說不是的話,她也是不相信的了,那我還不如爽快承認,她要是想弄死我就來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巫老曾經預言說,只有智慧與力量兼并的神山勇士,才能殺死至強的敵人!你竟然成了我的男人?」麗莎仿若不敢相信地看着我,不過她打量着我的眼神,就像在打量著一件喜愛的物品,或者說是玩具比較恰當。

「我的男人竟然是個神山勇士?哈哈哈哈哈......」

麗莎興奮得仰頭大笑起來。

我無語地看着她,說:「麗莎,你搞錯了,我不是什麼神山勇士,我只是順道地爬上去,然後再爬下來的。」

「不,你上了神山沒死,那麼你就是神山勇士!」麗莎斬釘截鐵地道,繼而她打量了我一眼,又說:「巫老還說,神山勇士的背後,會有一個印記。」

她說着就繞着我走到了我的身後。

我無奈地翻了翻白眼,我這背除了那次留下的傷疤,哪裏有什麼狗屁印記?

然而,麗莎卻驟然吃驚地說道:「你的背上,真的有!你是預言中的勇者,也是帶領着我們擺脫詛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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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神荒島求生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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