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真相是什麼?

第一百零八章 真相是什麼?

鍾銘站在白霜雪的面前,她的神情和白冰姬一樣,帶着一些高傲的神情,她上下打量著白霜雪,白霜雪似是沒有看到她一般,她靜靜地坐在那裏喝着茶。

她想,原來玉佩悠喜歡這種假裝清高的女人。

「你是佩悠帶回來的女人?」鍾銘見白霜雪神情淡然,也沒有主動向她打招呼,她忍不住問道。

白霜雪想起玉佩悠一路裝傻將她誆騙到了七皇子府,她心裏的無名之火騰地一下燒了起來,她咬牙切齒地說道:「玉佩悠是個騙子。」

她不知道原正義現在到了什麼地方,她還要去找原正義,才能一起到白雲國去取水滴淚。

「你敢罵七皇子?」鍾銘驚訝道,她平常在七皇子面前一直小心翼翼,她極為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

白霜雪余怒未消,她恨恨地說道:「罵了怎麼啦?」

鍾銘再次驚呆在原地,她嘆道:「你是我見過第一個敢罵七皇子的人。玉國皇族裏的皇子就屬七皇子的脾氣最不好,有人多看了七皇子一眼就被他給殺了。」

白霜雪心裏的怒氣似一個硬物哽於她的喉間,她繼續罵道:「我早就看出來玉佩悠是一個冷血動物,沒有人性,更別說對女人憐香惜玉了。他是命好,投胎當了皇子,如果他生於窮人家,他就會餓死沒有飯吃……」

白霜雪還沒有罵完,玉佩悠就出現了,他淡淡地笑道:「銘兒和霜兒在談什麼呢?」

白霜雪看到鍾銘自玉佩悠出現,鍾銘的身體就由筆直形的變成了蛇形狀,她的兩隻眼睛更是柔情萬千,裏面似里瞬間調動了全身的水份將她兩隻大圓眼睛給填滿,原本抿成一條線的嘴唇則適時的嘟成了櫻桃般粉嫩的紅唇,讓人想一親芳澤。

白霜雪看到玉佩悠出現,她一下就撲了過去,直接揪了玉佩悠的衣服嚷道:「快說,是為什麼?」

玉佩悠握著白霜雪的小手,眼睛轉向鍾銘,此時鐘銘因為太過驚訝,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

「銘兒。」玉佩悠溫柔地說道,「我和她有些事要解決。」

鍾銘立即閉上了大大的嘴,她的嘴又變成了櫻桃小嘴,眼睛也由剛才牛眼似的大眼睛化成了一潭秋水,裏面只有玉佩悠的身影。

「沒什麼好解決的,就幾句話的事。」白霜雪恨恨地說道。

鍾銘對着玉佩悠款款行了一個禮,她滿眼同情地望了一眼白霜雪,然後轉身離去,離去的時候,她的臉上已經沒有了什麼怨恨的神情,她怎麼會和一個將死的人去爭七皇子的寵愛呢?

七皇子一定是擔心她會受不了那種血腥的場面,所以讓她儘快離開這裏。鍾銘滿懷着幸福感,離開了白霜雪的院子。

玉佩悠輕輕掰開白霜雪的手指,他緊緊握著,柔聲說道:「主子,為何要對我如此凶?」

「玉佩悠,你快說原因,說完,我就要走了。你知道我身負重任。」白霜雪心急火燎地說道。

「如果我告訴你,你要一直留在這裏,等原正義回來,你會不會生氣?」玉佩悠慢慢說道。

「為什麼,難道是皇上改變了主意,不讓我和原大人一起進宮嗎?」白霜雪好奇的問。

「是我的意思。」玉佩悠說完,白霜雪便怒了,她嚷道:「為什麼?」

「我喜歡你。」玉佩悠說道。

白霜雪驚訝地看着他,她從他眼睛裏沒有看到一絲的愛意,她冷笑道:「七皇子,如果你用這招哄騙過很多小女孩,我相信你已經達成了很多的心愿。必竟像你這種有錢的渣渣想騙一個女人是很容易。你有錢,有貌,是女人們心中的鑽石王老五。」

「呵呵,是嗎?那對你呢?你也這樣想嗎?」玉佩悠問道。

「對我?我不屬於正常的女人的範疇,我屬於比較異類的那種。」白霜雪笑道,「對我不起作用。」

「哦,原來是因為你不正常,所以總干一些事情,出乎人的意料之外。」玉佩悠頓時明了。

「你什麼意思?」白霜雪冷冷問道,「你別想拐著彎的罵人。」

玉佩悠淡淡地笑了笑說:「你自己也知道,你是那種無良的主子,為了錢可以賣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僕人,你的良心到什麼地方去了?」

玉佩悠說完,一手指着她的左胸前,白霜雪臉一紅,一下拍掉了他的狼爪子,她後退幾步,離到安全的距離,她說:「我可是用了兩倍的價錢買回了你。」

「那當然,我是皇子,我和老闆說了,如果有人要贖我回去,一定要翻倍,不然如何能對得起我的身價?」玉佩悠笑道。

「你這個混蛋,花了我那麼多錢。」白霜雪罵道。

玉佩悠看到她的臉色氣得鐵青,他的笑意全都浮在了臉上,他說:「你難道不知道我們是同一類的人嗎?自私、貪財、心狠手辣、不擇手段。」

白霜雪聽后嚷道:「玉佩悠你是在說你自己吧,我可不是你口中所說的那種人。」

玉佩悠挑眉,他淡淡地笑道:「看來你對自己有更好的評價。你不自私,你會扔下一個小僕人,自行離開?你不貪財,你會把小僕人賣掉?心狠手辣和不擇手段就更不用描述了,我心裏清楚就好。」

「胡說。」白霜雪怒道,「昨天你說的原因是什麼?為什麼要留下我?」

「我想想,該不該告訴你?你這麼容易衝動,心裏藏不住一點事情。我告訴你了,會不會讓你處於危險的境地?」玉佩悠望着她喃喃地說道。

白霜雪剛才已經受了他的諸多刺激,她冷哼一聲說:「別說得那麼好聽,我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玉佩悠對着白霜雪招了一下手說:「過來,我告訴你。」

白霜雪遲疑了片刻,她向玉佩悠走進了一步,玉佩悠不滿地說道:「這是個秘密,你該再離近點,可能會關係到你的性命的事情。」

白霜雪聽罷又走進了一步,她一直到走到了他的面前,可以聞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香氣。

玉佩悠一伸手將她攬入懷裏,他低頭湊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娶了你的男人都會成為霸主,得到富可敵國的財富。你認為這個消息是不是會讓男人瘋狂?」

白霜雪聽罷,微微一振,她略為穩定了一下情緒,冷笑道:「我認為這是七皇子為了留下我而編造出來的謊話。」

玉佩悠低頭就擒住了她的紅唇,他笑道:「我們可以慢慢培養感情。」

白霜雪生氣地咬了他一口,他忍痛把她的嘴都吻得又酸又痛,他說:「我出生只是為了征服你。」

白霜雪恨恨搼了他一拳說:「我這輩子都不想看到你。」

玉佩悠淡淡一笑,他說:「我時常感謝老天爺的眷顧,他對我溺愛有佳,他會滿足我的一切要求,包括你成為我的女人這件事。」

白霜雪用手猛地推開他,她一下跳出了他的懷抱,她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嘴辰說:「我現在就要走。」

她說完就從玉佩悠身邊擦身而過,她向皇子府門口跑去,玉佩悠只是緩緩轉身,面對着她奔跑的背影,輕彎著嘴角。

白霜雪還沒有跑到皇子府的大門,玉佩悠的嘴裏正在淡淡地數着:「一、二、三……七……」

在玉佩悠數出「七」的時候,白霜雪咚的一下摔倒在地上,她摔倒在地上也沒有放棄要離開這裏,她用手向前爬去,玉佩悠走到她的旁邊,蹲了下來,他笑道:「不如我抱你回去?」

「不要。」白霜雪嚷完,繼續用手向前爬,她的腿忽然沒有了力氣,她就摔在了地上,她累得氣喘吁吁,她生氣地問:「你給我吃了什麼毒藥?是不是你昨天放在了我吃的飯菜里了?」

白霜雪有些後悔,昨天她該用銀針試一下飯菜再吃,她不該大意。可是昨天她吃飯的時候,沒有感覺到飯菜有什麼異常的味道,如果他下毒了,她該知道。而且如果真是他昨天下的毒,他能計算出她現在要跑出七皇子府嗎?他知道她離皇子府第七步會摔倒在地?他是如何算出來的?

「沒有。」玉佩悠說道。

「你沒有下毒,我的雙腿怎麼會失去了知覺?」白霜雪恨恨罵道。

「只是……」玉佩悠拖長了尾音,白霜雪看着他靜待下文,他笑道:「算了不說了。」

白霜雪氣得又捶了他一拳叫道:「最討厭說話說一半吊人胃口了。」

「只是剛才吻你的時候餵了你一些葯。」玉佩悠笑道。

「為什麼你沒事?」白霜雪問。

「來,我抱你回去再談這件事情。」玉佩悠笑了笑,他抱起白霜雪向她的房間走去,白霜雪一手探過了他的懷裏,她的小手正摸在他的胸前,她喃喃地說:「心臟可以跳動,不是死人。」

她又把手放到他的脈博上,他的脈博跳動得強勁又穩健,她感覺到他的脈博里有一種若有若無奇特的東西。

正常人的脈博跳動間隔的距離是一致,他的脈博跳動是分成了幾組跳動頻率,每一組都不相同,難道他患有心律不齊的毛病?

「主子,可是查出我身體有什麼毛病?」玉佩悠湊近白霜雪的耳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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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寵溺殺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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