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以身相許

第一百一十九章 以身相許

「影兒有了我的孩子,因為有皇子護身,她可以免於死罪,可是太子妃之位,我會留給一個德才兼備的女人。這是影兒咎由自取,不管我什麼事,我替影兒想了這麼多,我自己都差點感動到了。好了,你是我的大功臣,我會厚葬了你。」玉華說完,從房間里走了出去。

白霜雪聽到他的腳步聲越傳越遠,她在心裡冷笑了幾聲。

沒一會,白霜雪聽到又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男人說道:「徐忤作,雖然她的傷很明顯,可是為了案子還是需要請你驗一下屍首。」

白霜雪聽到這裏,心裏一慌,她不要驗屍,驗屍不是要把衣服都給脫光嗎?還要用刀將身體給剖開。

白霜雪想用力扭動身體,可她的身體卻僵硬得如同一根爛木頭,一動也不動。她想怒吼一聲,老娘沒死。可她的聲音卻堵在喉嚨,連一聲蚊子叫也無法發出來。

她不想被陌生人看光,也不想被人用刀再把身體給割開,她心裏思緒萬千,奈何,她卻無法做任何事情引起在別人的注意,她聽到了一個木箱子落地的聲音。

「知道了。」回答的是一個年輕的男人,這讓白霜雪心裏更加的慌張,不知道這個年輕的忤作是不是個正派人,是不是只看看傷口那一處就可以了。

「徐忤作,那你忙,我先出去了。」

「嗯。」徐忤作應了一聲,白霜雪聽到了木門吱呀一聲關住了,她似乎能感覺到房間的光線似乎是暗了一些。

她感覺到了忤作輕輕解開她的領口的衣服,她只想大喊一聲,我沒死,我還活着,我的心臟還在跳,不信你可以給我把把脈。

她只能在心裏想想,她感覺到一雙手順着她的身體遊走着,她只覺汗毛似都豎了起來,她沒有想到這個忤作居然是個變態。

男人的手覆在她的肚子處,她感覺到了絲絲熱氣被輸入進她的身體,她感覺全身暖融融地,她看到她身體里的魚形圖案正在飛速地轉動着,傷口早已癒合,只剩下一層黑痂,她看到了黑痂脫落了,可她看不清楚離她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臉。

她只能感覺到他鼻子裏噴出來的熱氣全都撒在了她的臉上,他的臉給她的感覺是一片模糊,她只是覺得他離她越來越近。

她可以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他的唇已輕輕壓在她的唇上,用舌頭橇開了她的唇。

他極有耐性,淺嘗輾轉,似用自己的熱情喚醒她的感覺,她覺得自己全身如同置身於烈火之中,她覺得自己整個人似要燒起來一般。

她忍不住想貼得他更近,她只覺舌尖一疼,她被咬了一口,她心裏一怒,這人不僅好色,還暴力。

她想睜開眼睛,她只覺身體一僵,她陷入了深深的睡眠之中。

她醒來,已躺在一個床上,她看了一下房間周圍,很像是她先前租住過的客棧,她走到了窗戶邊,看到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她真在客棧,她是怎麼到了這裏來的?

她只記得受傷不醒,遇到一個好色的忤作,後來的事情就記不清楚了。

她轉身回到了房間,她照了一下鏡子,她的臉上戴着一個面具,面具做得極為精緻,是一個清純的小姑娘,有一雙清澈的眼睛和一張粉嬾的小臉。

她的衣服也換了,是一身華麗的天蠶絲紗裙,手摸在上面光滑無比,走起路來,紗裙隨風輕輕飄逸。

她拿起梳妝台上的桃木梳子梳了幾下光滑發亮的頭髮,她聽到房間被人砰地一聲給踢開了,她從鏡子裏看到一個五十上下的男人帶着一群家丁闖了進來。

男人走到她的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叫道:「白蘭兒,你逃到這裏了,你不想要我的兒子也不行,跟我回去。」

「我不叫白蘭兒。」白霜雪冷冷說道,她一下甩掉了男人的手。

「不叫白蘭兒?你叫什麼名?」男人問道。

「白霜雪。」

「好,既然你想改個名,也行,老爺我就叫你白霜雪,你現在跟我回去,婚禮舉行了一半,你就逃了,你現在跟我回去。」男人說道。

「你們是不是認錯了人?」白霜雪冷冷問道。

「我怎麼會呢?你問問我家的僕人,他們都可以作證,你是我家的兒媳婦。」男人說道。

「是啊,少夫人,我們少爺一直等着你,他都等哭了。回去吧。」站在男人身邊的一個僕人打扮的人說道。

「我不會回去。」白霜雪重申道,「你們一定是認錯人了。」

「不會,你左胳膊上有一塊紅色的胎記,右邊胳膊上有一個黑色的痣,我兒子都說了。」男人大聲說道。

白霜雪知道自己的胳膊上光滑得沒有一點斑點,怎麼會有胎記和黑痣呢?她拉起袖子嚷道:「我證明給你們看。」

她拉開左邊的衣袖,露出了那塊紅色的胎記,她頓時沒有了氣焰,她眨了一下眼睛,不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事實。她急忙拉開右邊胳膊,她看到右邊胳膊上一個黑色的痣正安靜地呆在那裏。

「這是什麼時候弄出來的?」白霜雪揪了一下黑色的痣,她只覺得胳膊上傳來一陣肉疼。

「什麼時候弄出來的,那就是你出生時長出來的,這還能做個假不成?把少夫人請回去。別傷着她,我兒子說了,只要是弄個活的回去,不管是抬,還是背,只要是帶去成親,就有重賞。」男人一揮手,眾家丁將白霜雪團團圍住。

她看了一眼裏三層,外三層的男人,她說:「我自己回,不用背,也不用抬。」

「乖乖配合不就行了?用得着我剛才費了這麼久的口舌?」男人笑了笑。

白霜雪坐着馬車來到了一個山莊,山莊坐落在一個群山環抱的中間,在山上建著很多小房子,小房子是圍着中間一座白色的雄偉建築物建起來的。

她被領進了白色的建築物,她看到一個虛弱的男人被人用輪椅給推了出來,男人斜靠在輪椅上,輕掀眼皮望了她一眼,他有氣無力地說:「你回來了?」

白霜雪想着自己被人給要脅著到了這裏,她心裏怒火尚未完全消散,她陰陽怪氣地說道:「我不就是想回來看看你死了沒有?」

男人淡淡地笑了笑說:「我死了,你會哭嗎?」

「不會。」白霜雪迅速答道,她為什麼要為一個陌生人哭?她和他有什麼關係?

「真不會?」男人又笑了笑。

白霜雪看着他對於她咒他,一點也不生氣,臉上還帶着點點笑意,她冷冷地問:「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男人說道。

他一直有氣無力地靠在輪椅里,推着他過來的男人忍不住說道:「少爺,你要少說話,大夫說了,要你好好休養身體。」

「好。」

白霜雪看了他們一眼,她說:「人也見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白霜雪同意來山莊,是因為她想見見她那個夫君長得什麼模樣,如果不是為了見他,她根本不會來這裏。

白霜雪說完轉身向外走去,她只覺眼前人影一閃,她身體騰空,她被人給扔進了一個男人的懷裏。

是推輪椅的男人抓了白霜雪,將她扔進了少爺的懷裏,他扔完,扭頭對着少爺說:「少爺,你可以看,可以摸,不能說話。」

白霜雪恨恨地看着那個男人,什麼叫可以看,可以摸,難道她是一個寵物嗎?

她扭頭就看到了少爺眼睛裏的光亮一閃而過,她恨聲問道:「你這樣強搶民女,不怕坐牢嗎?」

「怕。」少爺答道。

「放了我。」白霜雪說。

「你這麼壞,怎麼也不像是民女。」少爺笑道,「而且你的身體這麼美,讓我流連忘返。」

白霜雪頓時想起那個好色的男人,她脫口而出嚷道:「你就是那個好色的忤作?」

「是啊,既然我看了、摸了、親了,我自然要對你負責。」少爺笑道。

「我不用你負責。」白霜雪說,「你放開我,我不放心上。」

少爺聽完,臉色一沉,他問:「難道你允許隨便一個男人這樣對你?你這樣,讓我極為生氣。」

「你好像忘了,是你乘我昏迷之際,強迫我。可不是我願意的。」白霜雪提醒道。

「你對這件事不生氣,說明你心裏不在乎。那你心裏還是允許,是這樣嗎?」少爺咄咄逼人。

白霜雪聽得有些不耐煩,她低頭掰着他放在她腰間的手,她說:「我不是你的媳婦,你也不能管我。」

「你得了我們家裏最珍貴的東西,你就想一走了之,是不是有些忘恩負義了?」少爺問道。

「我得你什麼東西了?你還欺負了我,我還沒有找你清算一下呢。」白霜雪說道,她一直昏迷,她不記得自己有得過什麼他的東西。

「你看到我是不是像病入膏肓的男人?你知道為什麼?」少爺問。

「為什麼?」

「在你受傷快死的時候,是我用了全身的功力救了你的性命。為了救你,我差點丟了性命,我家三代單傳,你難道不該以身相許,替我家延續香火?」少爺說完,他一陣劇烈的咳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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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寵溺殺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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