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神曲

第一百五十一章 神曲

「我本想說相識即是緣份,可我也需要吃飯,小姐就看着給一些吧,這些都是極品。」小販笑道。

「你說價吧,我擔心出價太低了,讓你虧本。」白霜雪笑道。

「本來它們都是百萬兩黃金,可我看小姐是面善之人,以後必定大富大貴,小姐出一二兩銀子給我就可以了。」小販笑道,白霜雪看到他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細縫,縫裏正透著一些光亮。

白霜雪每樣飾品都出了十兩銀子,小販收了銀子,高興地說:「今天我真的很有收穫。」

白霜雪心裏笑小販將百萬兩黃金的東西只賣幾兩銀子,她聽到站在身旁的一個女人笑道:「你們兩個都是傻子,一個說這些破銅亂鐵的東西值百萬兩黃金,另一個本只用付一二兩銀子,卻付了十倍的價。」

小販聽罷,不高興了,他說:「買不買東西?一看你這面相就是無福消受好東西的人。我告訴你,有些東西不是一般人消受得起的。」

女人拿起他攤上的一個黑色的髮釵說:「是嗎?這種做工粗糙的東西,你賣多少錢?」

「一文錢拿走。」小販說道,「一文錢你也是賺了,我這個最不喜歡占別人便宜。」

女人將東西扔到了他的攤上冷笑道:「我還以為又值百萬兩黃金呢。」

說完,一扭蛇一般的腰肢就走了。白霜雪看到小販氣得臉色蒼白,她說:「要不,這個我也買了。」

她拿出十兩銀子放到了小販的手裏,她收了黑如炭一般的髮釵,小販笑道:「我都說你是有福之人,只有有福之人才可以得到一些平常人得不到的東西。」

小販說完,他四處看了看,他壓低了聲音說:「姑娘,請聽我幾句話。萬事萬物皆由心起,如果姑娘懷有一顆良善之心行走天地之間,神鬼都會為你讓路。」

小販看到白霜雪聽完若有所思的樣子,他笑道:「今天賺了一大筆錢,喝酒是夠了。」他說完就將攤上的東西一下全部卷了起來,他背在後背上轉身離去。

白霜雪一直目送著小販越來越遠的身影,她在路中間站立了很久,直到有人不耐煩地推了她一掌說:「難道沒有聽說過好狗不擋路?」

白霜雪緩緩轉身看到推她的男人正是將她賣到花樓里的男人,男人看到她立即笑了:「你在這裏?你吃得好不好?過得好不好?」

白霜雪看到這個男人如此熱情,她笑道:「一切都好。」

男人說:「上次姑娘幫了我們哥幾個,我們還沒有感謝過姑娘,如果姑娘不嫌棄,就請給我們一個機會,讓我們請姑娘吃一頓飯。」

白霜雪抬頭看了一下天空中太陽已經走到了頭頂,正是吃午飯的時候,她說:「好。」

他們一行幾人來到了酒樓里,男人點了滿滿一桌菜說:「如果不是你替我們拿了那五萬兩銀子,我們現在還在愁著吃了上頓沒有了下頓。」

白霜雪淡淡笑道:「也沒起到什麼作用。」

「來,吃一個雞腿。」一個男人替白霜雪夾了一個雞腿,另一個男人嫌棄地看了一眼,他說:「老六,你筷子用了沒有?給姑娘夾菜要換筷子,知道不?」

老六笑道:「不是還沒有吃嗎?白姑娘不先吃,我們哪敢動啊。」

白霜雪笑道:「大家一起吃吧,不用太客氣了。」

他們一頓飯吃完,白霜雪就回到了春花樓,她看到老闆一直盯着她看,她笑着走到了老闆的面前說:「這是昨天晚上的五萬兩銀子,我在這裏暫住幾天,這幾天收到的銀子我一文也不要,你全收了。」

老闆看到自己花出去的銀票失而復得,她的臉上的表情頓時變了,由原來僵硬得似一塊石頭,變成了笑容可鞠的胖彌勒。

「才一晚就掙了五萬銀子?」老闆笑道。

「我累了,沒有事,別讓人到我的房間里來。」白霜雪拖着沉重的步子慢慢上著樓梯,她只覺很累,全身都想是被壓着很重的東西一般。

她走到了房間就倒在了床上,她閉上眼睛,她感覺到了一股充沛的靈力正緩緩地將她的身體給包圍了起來。

她用靈力神識慢慢向前探去,她看到了這些靈力都是來自於一個小布包里,這個布包正是她在街上買的那些鍍金首鉓。

她想把布包打開,看一下裏面是什麼東西有這麼充沛的靈力,可她的全身一動也不能動,她只能睜開眼睛,看着靈力全都灌注到了她的身體里。

她聽到了房門吱呀一聲打開,她聽到了細細的腳步到了她的床邊,她看到了藍至遠走到了她的面前。

「我沒有想到你和一些流氓地痞相識。」藍至遠冷冷地說道。

白霜雪靜靜地看着他生氣的臉,她想說:「我認識誰,與你何干?」

可她的嘴卻發不出一個字,她只是看到了傾注的靈力全都進入到了她身體里的魚形圖案里。

魚形圖案似饕餮之獸,瘋狂地吸收著靈力的注入。

「你不說話就是默認了。我以為能彈《單音》這首神曲的人,一定是一個品性高潔的女子,我沒有想到你卻粗俗得不如一個普通的女人。」藍至遠站在她的床邊指責着她的不是。

她輕眨了一下眼睛,她想說話,卻全身如同禁錮於一個空間之中,她的腦神經無法控制身體了。

「是我錯看了你。昨天付了五萬兩銀子,我當作丟了,也請你不要將我付了五萬兩銀子這件事說出來,我認為它會有損我的清譽。」藍至遠站在那裏居高臨下地看着她。

她正在用力掙脫身體上的束縛,她不想被他污賴,說什麼損了他的清譽這樣的話。

她沒想和他有任何的關係,她和他們藍家都沒有任何的關係。她又想起了藍宗涵那個薄情寡意的男人,那個只看臉的男人,她現在正要擺脫他們藍家了,她該高興才是。

她想到這裏立即笑了。

「你還笑?」藍至遠驚訝道,「你從什麼地方學到的《單音》這首神曲?我記得它是琴音老人獨創出來,如今世上能將《單音》這首曲子彈好的人,沒有幾個。你不想說?好,你不想說,我也會查出來。」

藍至遠說完,轉身從她的房間里離去,走的時候,連她的房間門都沒有關上。

白霜雪聽到門外面的嘈雜聲,她恨不得一隻鞋子扔到藍至遠那廝的後背上。她不就是拿了他五萬兩銀子嗎?他憑什麼指責她的不是?她願意和誰交朋友是她自己的事,為何他還要來管?

白霜雪僵硬著身子躺在床上,過了一夜的時間,第二天,她全身酸痛地起了床,她正在揉着自己那快要睡斷的老腰,她看到藍至遠又走了進來。

她挑眉問:「公子難道沒有敲門的習慣嗎?」

藍至遠笑道:「房門沒關,難道還需要敲門?」

「我以為公子的學識修養該是高於我,我沒有想到公子也僅僅如此。」白霜雪冷笑道。

藍至遠走到了她的身後,他看到她臉上塗着厚厚的脂粉,他笑道:「女為知已者悅容,你為了誰?」

白霜雪又感覺自己的腰沉重無比,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腰,再這樣睡一晚,估計自己就廢了。

藍至遠看到她的動作,笑道:「哦,原來是夜夜笙歌,怕自己的臉無法見人,所以塗了一層又一層。」

白霜雪斜睥了他一眼,他腦子裏想的是什麼呢?她昨天在床上僵著全身睡了一夜,腰都要睡斷了,她揉揉怎麼了?

「公子是否無事?無事可回了。」白霜雪不想再與他說話,再說幾句,她會暴躁得跳起來將他推出去。

「在哪學的《單音》神曲。」藍至遠問。

「在路上聽到了,便學着了。」白霜雪說道,她本只聽了一遍,便會彈了。

「路上?」藍至遠反問著,他想起聚會的時候,是在酒樓里,難保曲調不會傳出去讓別人聽到,可《單音》是神曲,能聽一遍便會彈嗎?

「是誰教的你?」藍至遠繼續問道。

「無人教,只是自己聽了一遍,學會了。」白霜雪回答道。

藍至遠疑惑地看着她,她臉上表情堅定,他想,難道真是有音律高手,只用聽一遍,便可以彈奏這種高難度的曲子?

「我這裏有一首曲子,如果你聽了會彈出來,我便相信你的話。」藍至遠說完,他走到了琴前,他輕撥琴弦,彈了一曲,他彈完后看着白霜雪。

她正坐在梳妝台上梳着頭髮,她根本沒有認真聽,藍至遠站起來正要離開房間,白霜雪已經起身到了琴前。

她坐琴前將剛才藍至遠彈的曲子彈了一遍,藍至遠聽遠,他愣在當場。

「什麼曲子你聽過一遍都會彈奏?」藍至遠問。

白霜雪笑道:「我想公子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藍至遠一直看着她,她又重新坐到了梳妝台前慢慢地梳着自己的長發。

藍至遠還站在她的房間看着她,這是藍至遠自己寫的一首曲子,他還沒有彈奏過給別人聽,今天是他第一次彈這首曲子。

他又看了一眼白霜雪說:「我相信你剛才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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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寵溺殺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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