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強吻

第一百五十五章 強吻

藍宗涵聽到她的話,一下抓住了她話中的關鍵詞:「薄情寡意?」

藍宗涵自言自語地說完,他又看了一眼白霜雪,他確定他不認識她。

難道他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讓她對他恨意頓生?

藍宗涵還在上下打量著白霜雪,藍至遠上前拉走了藍宗涵,他笑道:「我想你們之間一定有誤會。你自己進了音兒的院子,音兒把你當成了賊對待。你想強迫音兒彈琴,她自是不會願意。好了,走吧。」

藍至遠將他們之間的恩怨全部給解釋清楚了,他拉着藍宗涵離開了白霜雪的房間,白霜雪氣得將梳子緊緊地捏在手心裏,她恨不手中的梳子就是藍宗涵,她要一把捏死他。

白霜雪還聽到了藍宗涵氣憤的話從風中傳了過來,「大哥,她被藍家買了下來,她就是藍家的人,我讓她彈個琴,她怎麼就不願意了?還說我是什麼花心的男人,難道我是哪樣的男人?像我這樣情深意重的男人,世上都沒幾個。」

「我讓你來的時候通知我,我陪你看音兒。音兒的性子冷,她不喜歡見陌生人。」藍至遠勸道。

「即使我是陌生人,難道我的人格魅力不能讓她對我多看幾眼?我一看,她看着我就把我當成了殺父仇人那樣看待,我看到她目露凶光,我只覺心裏疑惑了幾分,這才與她多說了幾句話。」藍宗涵說道。

白霜雪聽到了藍宗涵說的話,她立即坐到了鏡子面前看了一下自己的眼神,哪裏目露凶光了?現在她的臉只是因為生氣而更加扭曲了幾分而已,也沒有目露凶光那麼嚴重。

白霜雪想下次藍宗涵出現的時候,她一定不會與他再說半句話,無論他說什麼,她都不會答理他。

想到這裏,白霜雪的心頓時安定了下來,她不再為藍宗涵話而生氣憤怒。

過了幾天,白霜雪一直過着平靜的生活,她獨自在院子裏看花看草,彈琴、畫畫,她也沒有看到藍宗涵再次了現在她的面前,藍至遠也忙得不見蹤影。

當她看到藍至遠的時候,藍至遠臉上正浮現著淡淡的笑容,他說:「明天公主答應來府里賞花,我會請公主在院子裏小坐片刻,我讓人把院子裏擺上古琴,我會為公主演奏《勇士歌》。到時,我虛晃作個動作,你把這首曲子彈出來。」

「只用彈《勇士歌》嗎?」白霜雪問。

藍至遠點了點頭答道:「是,只用彈奏這曲《勇士歌》。」

「那好吧,希望我彈完了曲子,大公子能兌現承諾給我解藥。」白霜雪說道。

藍至遠笑道:「那是自然。」

第二天,白霜雪坐在裏屋,她可以透過窗戶看到院子裏的情形,她看到藍府的人已經將院子裏的古琴擺好,古琴擺在她的窗戶前面,離院子裏的石桌石凳極遠,可能是藍至遠怕公主看了什麼端倪。

她看到身着白色長袍的藍至遠走進了院子,在他身後也是一個白衣女子正隨着他身後慢慢走着,他們走進了院子,藍至遠對着身後的影兒公主說:「公主,請稍坐休息,我為你彈奏一首曲子。」

影兒公主點了點頭,她坐在院子裏,藍至遠匆匆走到了窗戶前,他低聲說:「等會聽我說好,就開始。」

「嗯。」白霜雪淡淡答道。

藍至遠坐定后,他的手輕放在琴上,他說:「好。」

白霜雪坐在屋子裏輕彈了《勇士歌》這首曲子裏的第一個音,影兒公主正手捧茶杯,她驚訝得立即站了起來,她手中茶杯里的茶都濺了出來。

她站了一會,又慢慢坐了下來。

她一直等著《勇士歌》這首曲子彈完,藍至遠高興地走到她的面前說:「影兒公主,這是我為了你專門練習了許久,才能彈出來,雖然勉強將曲子彈了出來,可是卻沒有影兒公主彈得好。」

影兒公主看着他,喃喃地說道:「藍公子古琴的技藝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我好像看到了戰場上的廝殺,我還看到了戰士們浴血奮戰,我還聽到了戰鼓的擊打。」

藍至遠聽后,笑道:「公主過譽了。我陪公主再去別處看看。」

影兒公主看到他說:「好,走吧,藍公子。」

藍至遠陪在她的身旁向外走去,白霜雪一直等着他們離開了院子,她才走出了房間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

白霜雪吃過晚飯後,她等來了藍至遠,藍至遠高興地對她說:「今天你彈的曲子給公主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公主邀請我再與她彈琴。」

藍至遠說到這裏,他興奮地在房間里轉了一圈,他說:「我再與公主見幾次面,公主就會心儀於我,那時我就可以娶回公主了。」

白霜雪看到藍至遠激動得聲音都變了調,她提醒道:「藍公子,我的解藥什麼時候給我?」

藍至遠看了她一眼,他不耐煩地說道:「你不明白我說的話嗎?公主約我還要再見幾次面,你現在還不能走,如果你走了,誰彈《勇士歌》給公主聽?公主今天一再提起這件事,她說她還想再聽一遍我彈的這首曲子。」

白霜雪垂下眼帘,她喃喃地問道:「大公子的意思是我永遠不能離開這裏嗎?」

藍至遠笑道:「我娶公主那天就是你離開之日,這樣說是否聽得懂?」

「我不懂,大公子為什麼不信守承諾。」白霜雪說道。

「信守承諾?什麼是承諾?商場就是爾虞我詐,誰騙到了手,誰就可以得到最大的利益。在我心裏只有利益最大化,沒有什麼承諾一說。」藍至遠說道。

白霜雪抬腳向門外走去,藍至遠立即拉住了她說:「你不能走。」

白霜雪一下甩開他的手說:「我不要解藥了。」

藍至遠頓時着急了,他說:「你走了,我就不能娶到影兒公主。」

「那是大公子該操心的事,和我沒有什麼關係。」白霜雪冷准地說道。

「來人。」藍至遠喚道,院子裏頓時出現一群護衛。

「把白姑娘看好,如果白姑娘出了院子,你們這月的薪俸就沒有了。」藍至遠冷聲說道。

「是。」護衛們答道。

藍至遠看到白霜雪生氣地站在那裏,他笑道:「等你失了價值,你再走。答應給你的解藥,也會給你。」

他說完,留下一院子裏護衛看着白霜雪,他轉身離去。

白霜雪看到院子裏的護衛自動分散開,將院子圍成了鐵桶一般,看樣子,想出去,除非是變成蚊子從空中飛出去才可以。

她砰地一聲重重地把房門關上,她躺在床上看着屋頂,當她冷靜下來,她想起了自己的隱身術,她想也許可以用隱身術從這裏出去。

現在的隱身術只有一個麻煩事,就是需要脫光了衣服,她想到這裏,又不想貿然用隱身術,如果她的隱身術只能維繫一小段時間,那她走到院子裏就顯出光溜溜的身體,那該多難為情?

可她又不甘心被藍至遠困在這裏,她一咬牙,既然想出去,不冒險看來是不行的。

她慢慢調節自己的呼吸,她看到了手變得透明了,她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件除去,她輕輕拉開房門,讓它露出一條細縫,她慢慢地拉着房間門,讓房間門緩緩打開。

就像房門是被風給吹開的一般自然,她看到院子裏的護衛沒有出現什麼異常的表情,她用手擋住身體的重要部位從房間里偷偷溜了出來。

她輕輕地走出了院子,她頓時鬆了一口氣,她心裏一驚,她立即調節呼吸,她不能顯出自己的樣子。

她看到雙手還沒有顯現出來,她順着路邊向前走去,她聽到了藍宗涵的聲音。

「大哥為什麼生氣?那個可惡的女人就是有氣死人不償命的能力。」藍宗涵說道。

白霜雪聽后,感覺心裏翻江倒海,氣息頓時不穩了起來,她聽到了藍宗涵的腳步聲,她想,藍宗涵化成了灰,她也是可以將他從眾多灰塵里將他給挑撿出來。

她還聽到藍宗涵說:「好了,你不用跟着了,我去看看那個可惡的女人。」

「是。」一個男人答道。

她聽到了腳步越來越近,她側身躲進了旁邊陰影里,她看到藍宗涵帶着滿心的欣喜朝着她的院子裏走去,藍宗涵在經過白霜雪藏身的地方時,他驚訝道:「咦?」

白霜雪看到自己的影子正印在藍宗涵的腳前方,肯定是剛才中到了藍宗涵的聲音,讓她的氣息不穩,她現在一定是現出了身形,所以才會出現影子。

她心裏一橫,一把拉過藍宗涵將他抵在牆上,她的力氣之大,帶着她滿腔的憤怒將藍宗涵用力推到了牆上。

藍宗涵還沒有完全反應,白霜雪又解了他的腰帶,脫了他的外套將她自己裹了起來。

藍宗涵後背被牆撞得生疼,這是哪個婢女?敢對藍府里的公子劫色,不想活了?

他正想開口質問,他的唇就被一個濕熱的唇給吻住,他感受到了唇間的香甜,他不禁迷失於這種魅惑之下,他還沒有完全感受到一切,他的舌尖被這個強吻他的女人狠狠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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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寵溺殺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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