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被關

第一百七十九章 被關

白霜雪生氣地將飛鏢拍在桌子上,窗戶外射進來的陽光正照在飛鏢上,她只覺飛鏢極其刺眼,她拿起飛鏢一看,飛鏢居然是用黃金打造而成。

白霜雪恨恨地罵道:「你這個敗家的男人。」

她看到飛鏢上刻着白霜雪幾個小字,看來是專門送給她的東西,她把飛鏢收進了空間。

她還沒有原諒藍宗涵利用她想得到無字天書這件事,她最不喜歡感情里摻雜了其他東西。

在她的心裏,感情只能是感情,不能和金錢、權勢混合在一起。

她看到院子裏走進幾個婢女,她們每人手裏均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放着一個四方盒子,盒子裏的東西正在陽光下發出耀眼的光芒。

她們走到白霜雪的面前,將托盤端至她的面前,分別介紹著盒子裏盛着的東西。

「玉器十件,和田玉玉器、冰種玉玉器、翡翠各二件。」

「深海珍珠百顆。」

「瑪瑙擺件十件。」

「黃金首飾二十件。」

「鑽石飾品五件。」

「夜明珠二十個。」

「白銀一箱。」

「黃金一箱。」

白霜雪看到她們將東西都擺放在她的房間里,其中一個婢女對着她行了禮后說:「這些是四皇子讓我們送過來給雪兒小姐的,我們已經將東西都擺放好了。」

「謝謝,辛苦各位了。」白霜雪拿出一張二百兩銀票放到她的手裏,她說:「請各位姐妹喝喝茶。」

婢女謝過了白霜雪就離開了她的院子。

她走進屋子裏一看,屋子裏的東西將屋子佔了一半,她自言自語道:「這麼多好東西,我不收,似乎對不起自己。如果收下,不嫁給他,又對不起他。」

她話音剛落,她聽到風中傳來一句:「收下吧,看你也不是什麼善類。」

她記得這聲音,她跑出房間四處看了看,沒有看到藍宗涵那廝,他究竟躲在哪兒?為什麼她居然可以聽到他的聲音。

可院子裏卻又沒有他的人,她也感覺不到他任何氣息。

她走進屋子裏,生氣地一掌拍在桌子上,她低聲嚷道:「藍宗涵,你真是陰魂不散啊。」

她剛才一定是聽錯了,藍宗涵怎麼會出現在這裏?他已經硬闖了一次皇子府,她替他打了一次掩護,他不會那麼傻,再來這裏硬闖一次吧。

她看着滿屋子的東西,她把東西都收進了空間里,她想了想,如果她不收起來,玉逍遙也會送給別人,不如她收了。

她把箱子、盒子都放到了床下,她躺在床上,想起玉逍遙要與她成親的事情。

她想,她與藍宗涵成親了,他還沒有寫休書和離,難道她可以再嫁給玉逍遙?

她又想到自己與玉逍遙並沒有很多的感情,雖然藍宗涵很可惡,可是在她的心裏,藍宗涵那廝的位置還要更多一些。

如果藍宗涵對她一心一意,如果沒有錢果兒的存在,如果沒有無字天書那些東西,那他們的感情可能會更好一些。

一晚,白霜雪都睡得不太踏實,她一會夢到藍宗涵質問她為什麼變心,一會,她又夢到了玉逍遙要娶她為妾。

她在糾結、掙扎中翻來覆去,她只覺身心疲憊,她驚醒后,看到皎潔的月光正照在她的床邊,她又沉沉地睡著了。

一個男人順着月光潛入她的房間,他將唇印在她的唇上,他小心翼翼,似是怕驚醒了她一般。

白霜雪又夢到自己落入水中,水淹沒了她的口鼻讓她呼吸不暢,她又夢到自己身上似是壓了一個巨大的橫木,讓她覺得心肝脾肺都快要被擠壓出來。

她一直無法醒過來,她又夢到了與藍宗涵極盡纏綿。

第二天,她醒來看到被子下的自己不著寸縷,她想起了昨夜,她怎麼會夢到藍宗涵,而且藍宗涵似來討債的一般,將她吃干抹凈,壓榨得全身不剩一滴油水。

她臉一紅,恨恨罵道:「你就是色中惡鬼。」

她吃過早餐就走出了皇子府,最近她一直呆在皇子府里,沒有出去。

她在街上四處看了看,她看到前面一個公告欄處圍了很多人。她抬腳就走了過去,她好奇公告欄上貼了什麼讓這麼多人圍觀,難道是什麼江湖大盜落網了。

或是誰家的狗丟了,主人出了重金找狗?要麼,是誰家的婆娘又干著偷人殺夫的勾當,被官府發現,將她的事迹公佈於眾,讓百姓警醒,不能做傷天害理的事情。

那是會受到現世報和來世報,或者是生生世世報。

她從人群中擠了進去,她看到公告欄上畫着一個眉清目秀的男人,她只覺這畫像上的男人眉眼有幾分眼熟,她想了想,為什麼會覺得熟悉呢?

難道是她認識的人?

她眼睛向旁邊的文字介紹看了一眼,上面寫得詳詳細細。

公告欄文字介紹如下:藍宗涵,姦淫擄掠,無惡不作,強搶了百姓家宅變作自己;經營金店,缺斤少兩,賺百姓黑心錢,銷售偷來的金飾,賺非法收入;強搶良家少女百雙雪為妻,百雙雪抵死不從,在被藍宗涵污辱后,投井自殺。

在文字介紹旁邊附了一張百雙雪的畫像,白霜雪上前仔細看了一下,這畫像分明是畫的她臉的簡體畫,她還活着好好的,沒有死。

她也沒有叫過百雙雪這個名字,她更沒有聽說過藍宗涵強搶百姓的家宅這樣的事情,他家裏的錢足夠他花幾百輩子,他沒有必要搶別人的房子。

藍宗涵經營的金店是出過銷贓的事情,可當時官府老爺也查明了,那是因為官府內部出了問題,藍宗涵才會賣那種金銀首飾。這件事情已經說清楚了,為什麼現在又要因為這件事來說事?

白霜雪擠出圍觀的人群,她記得藍宗涵那家金店就在前面不遠處。

她來到了金店前,她看到金店大門緊閉,上面貼著兩個封條,她繼續向前走,她看到一群官兵正押著一個男人向前走着,她看到男人抬頭,她頓時愣在當場。

男人正是藍宗涵,他看到白霜雪,輕彎嘴角,帶着一些嘲諷之意,他略停了一下腳步,他身後的官兵用力推了他一下,吼道:「快走,你還以為你是以前囂張的藍家少爺嗎?」

藍宗涵低下頭,一言不發向前走着。白霜雪上前攔住了官兵問:「他犯了什麼錯?」

官兵用手一推白霜雪,不耐煩的說道:「滾開,他犯的錯不是在公告欄上都寫着嗎?他最大的錯就是得罪了四皇子。」

官兵說完,又用力推了藍宗涵一掌,藍宗涵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白霜雪一直目送著蓬頭垢面的藍宗涵慢慢離去。是因為她,所以玉逍遙給了藍宗涵一些莫須有的罪名嗎?是她害了藍宗涵嗎?

她的心底傳來陣陣疼痛感,難道真是她的錯嗎?

她轉身向四皇子府走去,她一直來到了玉逍遙的書房,玉逍遙正坐在書桌前看書,她一把拿了玉逍遙手中的書問:「是不是你讓你抓了藍宗涵?」

玉逍遙挑眉望着她激動得滿臉通紅,他淡淡地說道:「為了他,所以才如此激動?」

「為什麼?我想知道原因。」白霜雪說道。

「他是得罪了我……」玉逍遙淡淡說道。

「你就為了這麼點小事就抓了他,公報私仇?」白霜雪打斷了玉逍遙的話。

「雪兒,請你冷靜一下。」玉逍遙說道。

「難道不是嗎?他那種養尊處憂的公子哥,如何能受得了這種牢獄之苦?」白霜雪說道。

「雪兒的意思是想讓我放了他?」玉逍遙問。

「是的,請放了他。」白霜雪說。

「如果以雪兒嫁給我為條件,雪兒也答應?」玉逍遙問。

「四皇子,你有權有勢,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什麼一直要我留在你的身邊,雪兒不明白。」白霜雪說道。

「如果人可以說清楚,太陽為什麼會升起,月亮為什麼會落下,那一個人喜歡另一個人也可以說得清楚明白了。」玉逍遙淡淡說道。

「世間萬事萬物均有它們自己的行事軌跡,這是自然的規律,自然無法解釋清楚。」白霜雪說道,「我現在不想與你討論日出月落之事,我只想知道,你會不會放過藍宗涵。」

「不會。」玉逍遙說道。

「為什麼?是因為我,是不是因為我,所以你才不願意放過藍宗涵?」白霜雪問。

「雪兒,你只是其中一個很小的因素,並不是全部原因。」玉逍遙說道。

「全部原因是什麼?」白霜雪問。

「藍宗涵得罪的人太多了,有很多人想至他於死地。你難道不明白樹大招風嗎?他今時今日是因為他往日的所作所為造成,並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玉逍遙說。

「四皇子,是不是無論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答應放他出來?」白霜雪冷冷問道。

玉逍遙點了點頭。

白霜雪轉身從他的房間里走了出去,她走了幾步,轉身看着玉逍遙說:「我想去牢裏看看藍宗涵。」

「好。」玉逍遙說道。

白霜雪來到了地牢裏,她看到藍宗涵正靠在牆上閉目養神,她看了他很久,他都沒有睜開眼睛,她忍不住喚道:「藍宗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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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寵溺殺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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