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金龍珠的秘密

第二百三十九章 金龍珠的秘密

她看到背她的男人飛身上了一個巨峰,在巨峰上有一個吊腳樓圍成了圓形,他們走進了吊腳樓。

男人放下她問:「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白霜雪。」白霜雪看了一眼曾經訓練她為殺手的地方,她不記得自己有童年,童年對於她來說是一片空白,在她六歲之前的記憶都沒有,她不記得自己有家人,她的家人只有羅剎門。

「你可有家人?在這裏住一晚,讓我好好招待你,明天我送你回去。」男人笑道,剛才他因為身受重傷,已經被敵人打得節節敗退,是這個小女孩及時向對方扔了一把土,迷了那人的眼睛,救了他的性命。

「我沒有家人,也沒有住處。」白霜雪淡淡說道。

男人一聽高興壞了,他說:「那真是太好了。」

男人看到白霜雪正冷冷地看着他,他解釋道:「我是覺得你的定力勝過了羅剎門的很多人,是個學武的好苗子,我會教你武功,以後你就是我們羅剎門的人了,這裏就是你的家,你可以在這裏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白霜雪住進了羅剎門,七歲地她成了門主最疼愛的乾女兒,她在這裏一直住到了成年,直到她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落海,當時她緊緊握著水滴淚,她見到了自己的東西,心情格外激動。

她怎麼會把水滴淚交給那個女干險小人呢?她被水滴淚帶到了一個新的去處,那裏的身份是相府五小姐——白霜雪。

白霜雪沒有想到,她會和紅藝涵再次相遇,他一定是認出她來了,他不停地纏着她,他一直對她好,是因為要彌補他殺了她的家人這件事嗎?她當時以為他是自己的良人,如果她知道先前的事情,她怎麼會讓他接近她?

對於他得了金龍珠殺了她的家人這件事,她如何會原諒?她真傻,她一直想去星雲大陸找紅藝涵,她再次陷入了愛情的陷井。

如果不是金玄姬想置她於死地,狠狠打了她一掌,她不會記起這些陳年往事,她會一直活在虛幻里,她還會心心念地想去找紅藝涵。

她一手捂住胸口,她不知道是因為知道了這件事,心疼,還是因為金玄姬下了狠手,打得她受了重傷,傷口疼。

她冷冷地笑道:「我要去星雲大陸,不過,不是為了你去,是為了找回水滴淚。」

有了目標,白霜雪只覺全身充滿了力量。

早上,天未亮,白霜雪已經出門了,她來到水潭邊,她脫了外面的衣服,跳進了水裏。

水潭裏的水寒冷刺骨,可她全身充滿了力量,她有堅定的目標,她要去找水滴淚。

她在水潭裏游一圈,感覺神清氣爽,她看到擄她到日月星珠的男人正斜靠在一株樹榦上,氣定神閑地望着她。

「你是因為程江濤消失不見了,所以受了刺激要跳水自殺?」

「我怎麼會自殺呢?」白霜雪嚷道,她明明是在游泳,她想用寒冷刺骨的潭水讓自己的身體變得強健起來。

而且當時她的家人被皇族的人殘害而死,她都沒有死掉,雖然存一點想死之心,可最終想生的慾望佔了上風,她最後還是活了下來。

「我來是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和金玄姬喜歡的男人程江濤真實的身份是星雲大陸未來的霸主——紅藝涵。你知道這個消息是不是很高興?能和星雲大陸未來霸主近距離接觸,這種榮耀是一般人都攀不上的。」男人笑道。

白霜雪臉色一白,她沒想到,她還是落入了他的魔掌,他一直沒有離開,他一直在她身邊,他從來都知道她是誰,他在等着她自投羅網。

他已經將網給織好,只等她這個獃頭鵝一頭扎進網裏,他就收了網,燉了她。

「我沒想到你如此激動,你是在幻想着,以後成為了他的夫人後的美好生活嗎?你是在想權勢、金錢、榮耀嗎?女人啊,女人,只是智商低等的動物,給一點甜言蜜語,就忘了自己是誰?送點小小的禮物,就可以將自己的身心就交給一個才見一面的男人。呵呵。」男人冷笑道。

白霜雪垂下眼帘,她冷聲說道:「你該是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野孩子。」

她說完就從水裏爬上了岸,她拿起岸上的衣服披在了身上揚長而去。

男人目送着她的背影,咬牙切齒道:「可惡的女人,你膽敢罵我?」

白霜雪回到了院子裏,她用靈力將身上的水汽給烘乾,她現在要變得強大起來,她不能再成為紅藝涵砧板上的魚肉,任其宰割。

她記得她在星雲大陸的時候的卑微,她記得她在紅藝涵面前的一再忍讓,那時她懦弱得失去了自我,她愛得沒有了自己。即使她這樣,可她最終的結局也不是圓滿,她帶着滿身的傷痕喝下了忘憂湯,她以為她可以逃脫命運的禁錮,她以為躲到另一個地方,她可以心情平靜的過一輩子。

命運之繩還是將她與紅藝涵緊緊纏在一起,他對她示好,難道是為了得到她手中的金龍珠?金龍珠究竟有什麼秘密,值得柏家全族人的性命為之陪葬?

在星雲大陸的時候,他只是把柏雙雪當成了一個私有的所有物,當二皇子來聽她彈琴,讓他感到這個可以活動的寵物就要被人奪走,僅此而已。

他對她的粗魯,毫不憐惜,是因為他心裏對她沒有一絲的愛,是他內心的征服欲在作崇,他只想征服,他只為了得到才佔有。

包括他對地溫情體貼的那幾日,讓她感覺前所未有的幸福,她體會到了心裏湧出一股股甜蜜感,她沒有看到他眼睛裏一閃而過的冷意,她沒有看到他有時會若有所思地看着遠方。

她以為他只是因為憂心宮裏的事務,她以為他是作為一個未來的君主而勞心費力,她自認為理解他的失神,她自認該包容他腦子的空檔,他不可能全身心的放在她的身上。

她理解他。

可現在看來,他時時失神,是因為他厭惡了與她相處,她卻不自知;他的憂心忡忡是因為害怕無法得到金龍珠,不能對他的父皇有所交待。他腦子的空檔是因為他在絞盡腦汁如何騙得她的信任,讓她心甘情願雙手奉上金龍珠,將她的親人推到斷頭台上。

白霜雪一伸手摸到了臉上滾落的淚水,她笑道:「這眼淚不是為了你而哭,是為自己。」

「你該是愛慘了他,嘖嘖,真是可憐。」男人陰魂不散地站在門口說道。

「滾。」白霜雪怒斥道。她的情緒被這個可惡的男人給打斷了,她滿腔苦水正準備從眼睛裏流淌出來,他卻出現在她眼前,讓她不好意思流淚,她的心裏的苦水又全部回到了心裏。

「滾?如何滾?怎麼滾?」男人幾步走到了桌前坐了下來,他笑道,白霜雪看到他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她心裏怒火無處發泄,她想打他,可她沒有任何理由打一個不相關的人。

男人站了起來,看到她站在那裏氣得全身不停地顫抖著,他一伸手就把她攬入了懷裏,他用手將她臉上的眼淚輕輕擦乾,他說:「想哭就哭吧,我可以把懷抱借你用用。」

白霜雪抬眼看着他,她問:「你是紅藝涵嗎?」

「不是。」男人笑道,「我做不成他那樣的人,像他那種心懷大志,雄才偉略的人,我只能仰望,無法企及。」

「還好,你不是。」白霜雪喃喃地說道,她害怕再次遇到他,她不想再遇到他。

如果可能,她取了水滴淚就回到自己的世界。

「金玄姬為了他陷入瘋狂,忘了她自己。你時時為他流淚,難道他就那麼好,凡是他接觸過的女人,都會失了心?」男人不解地說道。

「如果一個男人時時騙你,他還害死了你的家人,你會原諒嗎?」白霜雪問道。

「我想不會。」男人笑道。

「我也是這樣想。」白霜雪冷笑道。

「難道你到天山派學藝是為了復仇?」男人問。

「來天山派最開始的理由只是為了去星雲大陸,因為想去見他,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只是想去看看那裏的美景,美景永遠不會讓你傷心,也不會讓人失望。」白霜雪說道。

她不想說出自己心裏真正的想法,她想拿到水滴淚。

「祝你成功。」男人笑道,他鬆開了她,「也許我該走了。」

「謝謝你的懷抱,我感覺好多了。」白霜雪笑道。

白霜雪不明白這個男人時常在天山派神出鬼沒做什麼,難道他也是為了金龍珠,所以才會時時在她面前出現?

她想,也許她該再去金老師的房間去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金龍珠的秘密,她需要知道金龍珠里究竟藏了什麼,讓她柏家上下都付出了性命的代價。

當她來到金老師的房間,她推開房門,她點亮了房間的油燈,她看着房間里的桌子,她上次是在桌子那裏暗格處發現了金龍珠,她想該再找找看,是否能找到記載金龍珠的紙張。

她的手順着桌子的外沿摸了一圈,桌子外沿光滑無比,與平常的桌子沒有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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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寵溺殺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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