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一章 回報

第三百五十一章 回報

「那次只是一個意外,我希望你忘記它。」白霜雪說道。

「是嗎?」竹青華說道,「在你心裏,我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嗎?」

白霜雪正在思索自己是該說他是一個重要的人還是該說他是一個不重要的人的時候,她聽到了石門外傳來了喊號子的聲音。

「一二,拉,一二,拉。」

白霜雪緊張地說:「他們要進來了。」

「誰要進來了?」竹青華好奇的問道。

「水兒和她帶着的葯人要進來了。」白霜雪說道,她和竹青華兩人聯手不一定是他們的對手。

「那又怎樣?」竹青華笑道。

「水兒會帶着葯人進來,把你抓回竹家。」白霜雪已經聽到了石門那種開門的咯吱聲了。

竹青華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他笑道:「你很關心我?」

白霜雪臉一紅,她喃喃地說道:「你現在還身受重傷,尚未痊癒,我不能讓她帶你回竹家。」

「是關心我嗎?」竹青華執意問道,似小孩在求證太陽為何會東升西沉這種事情。

「是吧。」白霜雪說道,她緊張地看着石門已經被拉開了一個細縫。

這時,一道白光對着石頭的細縫鑽了出去,她聽到了外面傳來一聲慘叫。

「主子,裏面放了一個暗器出來,他們肯定在裏面。」

「讓葯人上來拉開石門。」水兒在門外氣急敗壞的說道。

白霜雪看着竹青華問:「剛才你對着石門放出了暗器嗎?」

竹青華笑道:「你看到我用了什麼暗器?」

白霜雪搖了搖頭,她剛才只顧去看石門去了,她沒有注意竹青華使出什麼暗器,她只看到飛出一道白光,她沒有看清楚那白光是什麼東西。

石門已經被拉開了,水兒帶着葯人走了進來,她笑道:「表哥,我找你,找得好辛苦。」

竹青華淡淡笑了笑:「不知道表妹執意如此為何?」

「我已經對錶哥表明了我的心意,多的我就不想再說了,我只想和表哥成就一段佳話。」水兒說道。

白霜雪忍不住說道:「水兒,竹青華已經說了不喜歡你,你還糾纏着有什麼意義?」

「閉嘴。」水兒嚷道,「這是我和表哥之間的事情,不用你管。表哥跟我回竹家成親。」

竹青華緩緩起身,他看了一眼山洞裏的黑衣人,他笑道:「水兒帶了這麼多人來,看樣子是我不跟着你回去,是不可能了。」

水兒高興地看着他,黑衣人自動分開了一條道路。

白霜雪伸手便拉着竹青華,她說:「你不能跟着她走。」

竹青華看着白霜雪,他笑道:「捨不得我?」

白霜雪囁嚅道:「你傷沒好。」

「現在好多了。」竹青華笑道。

白霜雪緊緊地抓着他的手,她說:「你不能走。」

竹青華笑着問:「為什麼,水兒表妹可是在等着我。」

水兒聽罷,厲聲喝道:「小雪,你鬆手,表哥要跟我回去了,你別糾纏着他,死不放手。沒有見過你這麼臉厚的女人,總纏着別的男人。」

「你不能走。」白霜雪說道,她急得熱汗都冒出來了,可她卻說不出來個所以然。

竹青華笑道:「說理由吧,不然,我就要跟着水兒一起了。」

白霜雪低着頭,她沒有看到竹青華眼睛裏的笑意,她紅著臉說:「你說過要娶我。」

「小雪,沒見過你這麼臉厚的女人,非得要嫁給我心愛的表哥,表哥他心裏只有我一個人,你就死了那條心吧,你別纏着我表哥了,不然我對你不客氣。」水兒嚷道。

「你說你不想當我的妾室。」竹青華笑道。

「小雪,別說要你當表哥的妾室,就是你當表哥的通房,我也不願意。」水兒冷笑道,「你想獨佔表哥,犯了七出之罪。」

白霜雪看着竹青華,他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她猜不出他心裏所想,她問:「是不是不管我做什麼,你都要跟着水兒離開?」

「你不想要我,現在表妹收留我,我只好跟着表妹一起回竹家了。」竹青華無奈地說道。

「我沒有說過不要你,這樣的話。」白霜雪說道。

「可現表哥不想要你了。」水兒嚷道,她對着竹青華說:「表哥,我們走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殺她,留着她的性命。」

「好。」竹青華笑道,他向水兒走去,他鬆開了白霜雪的手。

白霜雪獃獃地站在那裏一直目送着他們離開了山洞,一直到在她耳邊只有瀑布的水流聲。

她苦笑道:「既然你早已經決定,何必要逼問我那麼多話出來?」她心裏湧出滿滿的苦澀感。

她向外走去,她看到五個黑衣人正拿着刀向她逼進過來,她心裏一緊,立即從空間里拿出長劍,她對着黑衣人的眼睛刺下去,黑衣人一閃就躲了過去。

「小雪,你以為主子會留下你的性命嗎?那只是說給竹家大公子聽的話。」一個黑衣人冷笑道。

白霜雪聽完,原來水兒並不是只留下了葯人,她留下了一些清醒的人,她這樣做,讓白霜雪更難脫身。

「竹公子已經選擇了水兒,為什麼水兒還不想放過我?」白霜雪笑道,她得到了竹青華的心,她還要怎樣?

「在主子的心裏,和她搶東西的女人都不會留下性命。而你現在死了,沒有人看到,和主子沒有任何關係。」黑衣人邊說邊拿長劍對着白霜雪刺了過來。

白霜雪躲過了黑衣人的長劍,她的後背被一個葯人給砍了一劍,她只覺後背一疼,她邊打邊退,她聽到了瀑布的聲音越來越響,她縱身一跳,她看到平台上站着的五個黑衣人,她如斷線的風箏,被瀑布的水流給沖了下去。

如果她落在水裏,她總有辦法可以逃脫。

她掉進了水裏,她從水裏浮出水面,她看到黑衣人也從平台上下來了,她順着水流向下游著。

她被湍急的水流沖走了,她在水流中抱住了一塊斷木,水流帶着她脫離了險境,可她也感到了後背越來越疼。

她只覺眼前陣陣模糊了起來,她對着自己的手背咬了一口,她向岸邊游去。

她爬上了岸,她的後背越來越疼,她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她現在急需要找到一個地方療傷。

因為傷在後背,她自己無法縫補傷口,她拖着沉重的腳步慢慢向前一步一步的移動着。

當她覺得眼前發黑的時候,她告訴自己,不能倒下,要想想竹青華的無情無意,這時她全身似是湧出一股力量,她只覺傷口的疼痛減輕了不少。

她向前走了一會,她又覺得全身的力氣似是要消失了,她想起水兒對她的欺騙,她把水兒當成最好的朋友,可她卻傷了白霜雪的心。

她感覺到身體又湧進了一股力量,她不能死,她要好好活着。

她看到了一個農婦正端著竹簸箕放到竹架上,她撲倒在了農戶的門前。

她聽到了農婦大聲嚷道:「我的媽呀……」

她知道自己得救了。

她醒來的時候,自己正爬在床上,她身上蓋粗布棉被,她很想看看自己的傷口,可她的手卻無法拉開被子。

她看到布簾微微一顫動,走進來一個中年婦女,中年婦女看着白霜雪說:「你可是醒了,嚇得俺心裏像打鼓一樣,咚咚地亂跳。俺找來了村頭的牛大夫,他可是咱們村裏最好的大夫,咱家的牛崽子出生就是他給接生的,還有豬娃,都是他一個個接生出來,唉喲他是個好大夫。」

「謝謝你救了我。」白霜雪笑道,這個大夫雖然是獸醫,可還是救下了她的性命。

農婦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有啥可謝的,好好養傷,傷好了,再走。我去給你煮些吃的東西,你該是餓了。」

白霜雪看着她站了起來就向外走去,白霜雪看到房間收拾得乾乾淨淨,屋子裏擺着一個桌子,桌上放着一個黑色的土茶壺,茶壺邊放着一個缺口的粗瓷大碗。

她捂著胸口慢慢起身,她下床倒了一些水,她喝了一些,感覺心裏似是沁了一股甘泉一般。

她走出房間,她看到農婦正坐在灶前加柴,她走了過去,她聞到了米粥的香味。

農婦看到她來到了廚房,她驚呼道:「你咋起來了?你這傷還沒有好,還要養。」

白霜雪淡淡笑了笑說:「我感覺好多了。大姐,你家裏沒有其他人嗎?」

農婦笑道:「我家那口子上山打獵,一般是在山裏呆十幾天才會回來,現在家裏就我一個人,你不用害怕。我給你煮了一些小米粥。」

農婦說完,搬了一個小木椅子,她說:「坐着吧,你這傷還沒有好,最好是去床上躺着。」

「感覺躺了好久,想四處走走。」白霜雪說道。

農婦起身到鍋前,用長柄勺在裏面攪動了一下,她給白霜雪舀了一碗遞到她的手裏:「乘熱喝,這種小米粥最養人了。」

白霜雪喝完一碗粥,她覺得小米粥給她的身體帶來了能量,讓她的身體充滿了暖意。

到了晚上,她躺在床上,她看到農婦將家裏最好的一間房間讓出來給她住,她住在旁邊的小房間里,白霜雪又感覺自己該為他們家做些什麼,農戶對她是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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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寵溺殺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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