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與教主對話

第三十七章 與教主對話

白霜雪看着他氣急敗壞的樣子,地護法對着她笑笑:「花船不是我的,我只是胡亂說的。」

店員縮了縮腦門說:「大爺,我看你們兩人神情悠閑,也不着急,我以為你們只是在湖邊散步……」

「散什麼步?」地護法又打了他一下嚷道。

「走吧,不是要進去玩嗎?」白霜雪轉身走進了花船里,地護法緊隨她的身後,他們找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

白霜雪看到雲夜他們正坐在一起,文綉英依偎在雲夜的懷裏,文綉麗則靠在風可天的身上。

白霜雪還在看,地護法就靠近了白霜雪的耳邊輕聲說:「是不是羨慕他們這樣,我這裏有寬闊的胸膛,我可以借給你用一用。」

「沒興趣。」白霜雪淡淡說道,她正在想該如何才能將文綉英家的布莊收了,文綉英又不會記恨於雲夜。

「在想什麼?」地護法問道,她時常沉默,讓他無法了解她心裏所想。

「如何能收了布莊替天護法報仇,又讓文綉英不記仇雲夜?」白霜雪看了地護法一眼,說道。

「讓風可天得了布莊,不就解決了?」地護法淡淡說道,這有何難?

「如此簡單?」白霜雪問。

「對,風可天得了布莊,文綉英自然無法記恨雲夜。」

白霜雪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他是皇子,在皇族裏的宮斗可比平常人家的要兇險得多。

白霜雪正在心裏感嘆,她看到角落裏跳出一個男人,他以黑布蒙臉,一手舉著大刀對着眾人叫道:「把錢財交出來。」

白霜雪尋思,剛才他躲在哪兒,為什麼一直沒有看到這個黑衣男人。

這時,大船附近劃過了很多小船,小船把大船團團圍住,很多蒙面黑衣人跳上了花船,地護法緊緊握著白霜雪的手說:「不用怕,我保護你。」

白霜雪看了他一眼,他雙手正握着她的手,輕輕地摩挲著,他明明是藉機佔便宜,哪裏是什麼保護?

她抽出自己的手,淡淡地說:「我不怕。」

「大家自己把身上帶的錢財放到桌子上,如果想藏着掖着不想拿出來,讓我搜出來,別怪我們不客氣。」一個黑衣人大聲說道,他說完就將手中的刀豎着狠狠地扎在了桌子上。

白霜雪看到桌上一把明晃晃的刀,她斜睥了黑衣人一眼,叫得越大聲的人就心裏越是膽怯,會叫的狗一般都不咬人。

花船的老闆迅速拉着一個黑衣人的胳膊哀求道:「各位大爺,我借錢買了這個船,今天第一天下湖,求各位大爺高抬貴手,放過小的和花船的客人吧。」

「不能放。」黑衣人叫道,他一把推開花船老闆。

花船上很多人敢怒不敢言,紛紛把身上帶的金銀首鉓和錢袋放在了桌子上,黑衣人上前把桌上的錢和金銀首鉓收進了布袋,當他們走到雲夜的桌子前,他們四人坐在那裏,桌子上除了茶壺、茶杯和點心,沒有任何錢財。

黑衣人頓時就怒了,他一刀就劈在桌子上叫道:「你們幾個是活膩了?」

「沒有。」雲夜目光微閃,表情認真的答道。

「沒有?為什麼不交出身上的錢?」黑衣人問道。

「它們不是你的。」雲夜說完還輕啜了一口杯中的茶。

黑衣人舉起刀對着雲夜兜頭劈了下去,文綉英嚇得臉色蒼白叫道:「小心。」

雲夜微微一偏身子,刀就落在了桌上,黑衣人拔了砍在桌上的刀,他發現刀居然嵌進了桌子裏。

他雙手一起拔刀,大刀砍進桌子裏紋絲不動,雲夜熱心地湊上去問:「用不用我幫你?」

黑衣人連連點頭。

風可天拿起桌上的茶壺就砸在了黑衣人的頭上,黑衣人頓時就倒在了桌子上,雲夜看着被風可天砸暈的黑衣人,他連連搖頭說:「正想幫他……」

風可天拿茶壺砸了黑衣人,吸引了其他的黑衣人都圍了過來,他們舉著刀對着他們這桌人亂砍一氣。

雲夜拉着文綉英不停的閃躲,他身手敏捷,表情輕鬆,可是他的嘴裏卻叫道:「風兄,快想個辦法,我這裏快要招架不住了。」

風可天從懷裏取出一個紅色的圓柱形的小木棍,他一拉棍子一端的繩子,只見一團紅色的煙霧直衝向空中,煙霧飛到空中就砰地一聲炸響了。

沒一會,飛來很多和風可天服鉓一樣顏色的人,均是淡黃色,左胸前綉有一團旋風的形狀,只他們全是勁裝打扮,風可天是長衫。這群人飛身落在花船上,在幾分鐘內把黑衣人全都扔到了水裏,花船上頓時恢復了平靜。

「少爺,你沒事吧。」一個男人上前向風可天行了一個禮后,詢問道。

「沒事。」風可天淡淡地說道。

男人對風可天又行了一個禮,他帶着前來求援的眾人離開了花船。

文綉麗又一次見識到了風族護衛的強大實力,她嬌羞地看了一眼風可天,風可天正斜靠在椅子上,臉上現出不可一世的表情。

「風兄,你們大家族是不一樣,這麼短的時間就把事情給處理好了。」雲夜讚歎道。

「他們是為風家服務的侍衛,風家有事,自然就要迅速出現。」風可天淡淡說道。

花船的老闆上前向風可天連聲道謝:「多謝風公子出手相救。」

「靠岸吧,我們要回去。」風可天說道。

「就這樣回去?還沒聽曲,也沒看跳舞。」雲夜驚訝道。

「改天再來看,我家裏有些事。」風可天淡淡說道,他的臉上現出一些怪異的神情,雲夜僅僅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眼神。

花船靠岸了,風可天立即向他們道別就匆匆離去。

文綉麗一直痴痴地目送著風可天離去。

「看他如此匆忙,看來是真的有急事。」雲夜解釋道。

雲夜帶着文綉英和文綉麗一直在街上玩,直到晚上,雲夜才送她們回家。

白霜雪也回到了修羅教,她才坐了下來,雲夜已經回來了,他把白霜雪屋裏的一壺茶都給喝光了,地護法見狀一掌就敲在了他的腦門上說:「這是教主的茶杯,你不會換一個用嗎?」

「我沒嫌棄她。」雲夜說。

地護法又瞪了他一眼,他很嫌棄雲夜。

「風可天那麼着急的走,是真的家裏出了什麼事情嗎?」白霜雪問。

雲夜坐了下來,他說:「風可天是風家少年學武天才,他取得如此成就,是因為他用了一種奇術,到了時間,他必須要回家服用一種藥物,並將藥物催化進體內,這個過程需要一天一夜的時間。他家族裏的人都不知曉這件事,因為我和他從小一起長大,所以我知道一些。」

「奇術?他用了捷徑練武,不怕會走火入魔嗎?」白霜雪知道一些捷徑並不能走,那是要付出巨大的代價的。

「是需要極為小心,稍有不慎,便會走火入魔。」雲夜說道。

「那他對文綉麗可是滿意?」白霜雪問,如果風可天可以娶文綉麗並得到布莊那就算是替天護法報了仇。

雲夜說:「風可天喜歡一切外表漂亮的東西,文綉麗的長相屬上乘,風可天對她是極滿意。」

「這麼不理性啊,只看漂亮的就娶回去?」地護法冷笑道。

雲夜淡淡笑了笑說:「風可天的家族財力雄厚,對於他來說,多娶一個少娶一個,只是個數多少的問題。」

地護法再次冷笑一聲,白霜雪見狀,知道是假扮成地護法的古軒宇又生出了小心眼,因為剛才雲夜拿了她的茶杯喝茶。他是皇子,家裏的財力更加雄厚。

「好了,都回房吧,我累了。」白霜雪站了起來說道。

地護法和雲夜轉身離開了白霜雪的房間。

白霜雪正要走向裏面房間走去,她看到羅剎門王明走了進來。

「教主,白浩然被關柴房,我特來稟報是否需要我們去營救?」王明抱拳問道。

「出了什麼事?」白霜雪神色一緊,這次她出來處理羅剎門天護法的事情,是向古軒宇請了假出的兵營,而白浩然那裏,她派了羅剎門的人幫忙守護。

「吳禮發現白浩然與紅香樓的月兒私會,以軍法要處罰白浩然,他先把白浩然關進了柴房,說是待王爺回去了再商定。」王明說道。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王明。」白霜雪說道。

王明臉一紅,他第一次與教主說這麼多話,他的心裏一直很激動,他知道眼前這位教主是第一個在最短的時間做上教主的人。他沒有想到教主居然會向他道謝,這本是教中安排的事情,實屬份內的事。

「屬下告退。」王明說完,從白霜雪的房間里離開了。

白霜雪也走進了屋外,她是打算明天回兵營里去看看,這裏她準備交給雲夜處理,現在事情已經是朝着她預想的方向在發展,她只要看結果到來就可以了。

她給雲夜留了一封信在桌子上,她就騎了一匹快馬向兵營里出發。一路上,她想着白浩然睡柴房,他會不會睡不着,吳禮會不會想盡了方法去折磨白浩然,白浩然平常在相府里沒有吃過什麼苦,如果不是因為白霜雪想讓他過上一種自信獨立的生活,他是不會來到兵營里當一個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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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寵溺殺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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