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療傷

第四十一章 療傷

「相爺的女兒每個都很出色,我對於柔弱的女子更為關注一些,希望相爺能讓我陪着五小姐能在相府里四處轉轉。」玉華淡淡說道,他看到了白霜雪滿臉的不願意,可她還能強忍着心中的怒火沒有當場發作。

他可是親眼看到了她將紅香樓里的月兒給逼哭了,她並不是她外表看來的那麼柔弱無害,她更像是一隻收起了爪子的小野貓,對於她,他心裏升起了濃濃的興趣。

「女兒去陪皇子四處看看。」白康明對着白霜雪說道,白霜雪看了白康明一眼,她作出了一個口型:五千兩。

白康明心裏只感一陣肉疼,他一咬牙點頭同意了。

白霜雪款款起身,她走到了玉華的面前,嬌羞地說:「大皇子,我們走吧。」

玉華可是將剛才一幕盡收眼底,他淡淡地笑了笑同白霜雪一起走了了去。

白素麗和白冷琴兩人同時苦着臉看着白康明,白康明正心煩不已,剛才又被白霜雪給訛詐了一大筆錢,他對着兩個女兒揮了一下說:「下去吧,爹累了。」

白素麗和白冷琴不甘心地轉身走了出去。

白霜雪一直在前面走着,將玉華扔在身後,玉華笑道:「紅香樓里的小野貓。」

白霜雪停住了腳步,她轉身笑道:「月兒的恩客。」

玉華面色一僵,他頓時笑道:「你的性格和我想像的一樣,並不是那麼柔情似水啊。」

「你也和我想的一樣,吃慣了大魚大肉,想換個口味吃點清淡小菜。」白霜雪笑道。

玉華反問:「你是肉還是菜?」

白霜雪認為選任何一個答案都會掉進他的圈套里,她轉身向前走去,她說:「不是要游相府嗎?走吧。」

「相府里有什麼奇特的東西?」玉華問。

白霜雪站定想了想,她說:「相府有兩樣東西是別的府里沒有的。」

玉華聽罷,頓時來了興趣,他說:「是什麼?」

「一個黑漆漆,總想把自己弄白點。一個心狠,總是裝得清純無辜。剛才你見過。」白霜雪說。

「你在說你的兩個姐姐?」玉華笑道,「她們不是你的親姐姐嗎?」

「我沒有姐姐,我只有一個哥哥。」白霜雪說道。

「我看你也沒有認可自己的父親。」玉華笑道,「沒有人逼自己父親要錢,才陪客人去遊園。」

「一個不負責的父親,不配當人的父親。想害死自己親妹妹的姐姐也不能當姐姐。」白霜雪冷聲說道。

「他們做了什麼事情,讓你的心裏如此憤怒?」玉華好奇地問道。

「我被姐姐推進海里,她們想淹死我,只因為我有一門從小定下的親事,對方是一個王爺。父親因為我身體不好,把我扔在院子裏讓我自生自滅,姐姐欺負我,他也不過問一聲。試問這樣的父親,這樣的姐姐,你會承認嗎?」白霜雪冷笑道。

「我沒想到你的生活這麼苦。」玉華說道,他有些明白,為什麼白霜雪會變成這樣,是因為她要活下去,所以她會變得如此強勢。

「相府里也沒有什麼可看的風景,我想比起你的大皇子府該是差多了。」白霜雪笑道。

「大皇子府沒有你。」玉華笑道。

白霜雪假裝沒聽到,她正彎著腰在看花園裏的一朵花。

「昨天晚上你回相府的時候把納蘭震給嚇病了,他回去了一直胡言亂語,一會說你是紅衣女鬼,一會是說該看看你的腳。」我和歐陽赫照顧了他半夜,他才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所以你今天來相府,一定要見相爺的幾位女兒?」白霜雪笑道。昨天晚上她回相府,是乘納蘭震不注意的時候飛身離開,當時她是不想他知道她是相府里的人。

「我是聽納蘭震的胡言亂語中分析出來,你該是這附近的女子,我把這裏所有的住戶都查了一遍,相府是最後調查的地方。」玉華笑道。

「既然知道了我不是女鬼,你可以回去告訴他,讓他放心。」

「我認為,你該親自去看納蘭震,我說的話,他並不會相信,除非是見到了你,他才會相信你是人。」玉華說。

「現在去嗎?」白霜雪問。

「對,現在就去。」玉華說,他只要想到納蘭震蒼白的臉,他就覺得要儘快解除他的心病為好。

白霜雪找到白康明拿了一萬兩的銀票后,她跟着玉華一起向納蘭震住處走去。

他們住在一個四合小院裏,這裏環境清幽,是玉國在這裏處理兩國事務的一個辦事點。

白霜雪來到了納蘭震的床前,納蘭震還在睡着,白霜雪坐在了他的床邊,她的手摸了一下納蘭震的額頭,有些燙,他該是晚上回家裏的時候受了涼才會如此。

白霜雪拿出一粒消炎的藥丸放進了他的嘴裏,納蘭震睜開眼睛看着白霜雪,他說:「你居然能出現在我的夢裏?」

白霜雪握着他的手說:「我手這麼熱,我當然是人。」

納蘭震掙扎着想起身,白霜雪扶着他坐了起來,她拉高了自己的裙子說:「你看我的腳。」

納蘭震終是放下心來,他說:「那天你離開的時候,我沒有看到你是怎麼離開。」

「我武功高強,輕功很好,我可以一下就飛走。」白霜雪笑道。

「是用輕功飛走了?」納蘭震問道。

「是,用輕功飛起來,翻牆進了相府,我是相府的五小姐,我那麼晚回家,我怕家裏人會訓斥我。」白霜雪說道。

「是這樣啊。」納蘭震說道。

白霜雪點了點頭。

納蘭震又躺下來睡著了,白霜雪聽着他呼吸平穩,她轉身從他的房間里離去,她看到玉華正站在門口看着她。

她問:「你在看什麼?」

玉華笑了笑,他問:「你不避諱讓男人看你的腳?」

白霜雪不以為然,她說:「納蘭震有這個心結,我不給他看,他會一直念叨着我不是人。」

「你也不避諱摸男人的臉和手?」玉華繼續說道。

「我是大夫,如果不摸一下他的額頭,如何能知道他的溫度是否正常?」白霜雪覺得這些古人的規矩真是太多了。

「你和別的女子很不同。」玉華說道。

白霜雪覺得一切都很平常,她笑了笑說:「我該回去了。」

玉華送白霜雪一直到相府,他說:「我總覺得納蘭震的病情還沒有完全穩定,明天你還會來看他嗎?」

「我會找我你爹再要五千兩銀票。」白霜雪笑道。

玉華知道她了,他轉身離去。

第二天,白霜雪又去找了白康明要了五千兩銀票后,她走出了相府,她來到了納蘭震的房間,納蘭震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

白霜雪看到他笑道:「你今天好多了。」

納蘭震想起將白霜雪當成鬼,他有些不好意思,他說:「謝謝你又來看我。」

納蘭震的話音才落,他們就聽到了院子裏傳來兵器碰撞在一起的乒乒乓乓聲,納蘭震和白霜雪同時走出房間。

他們看到玉華被一個黑衣人給刺了一劍倒在了院子裏,納蘭震和白霜雪立即上前扶住玉華。

納蘭震說:「我去找歐陽赫,他是大夫。」

他說完就從院子快步離去,白霜雪扶著玉華一直走到了房間,她把玉華扶著躺在床上,她看到歐陽赫提着藥箱匆匆地走了過來。

歐陽赫看到玉華身上的劍,他眉頭緊皺說:「要替大皇子取劍需要用千年人蔘,可我手頭並沒有。」

白霜雪說:「先替他止血。」

歐陽赫看了白霜雪一眼說:「要止血,還要取劍,都要用千年人蔘。」

「你有銀針嗎?」白霜雪問道。

歐陽赫從藥箱裏取出一個裝着銀針的長布包,白霜雪接了過來,取出銀針,她迅速將銀針扎進了玉華的穴道里,她對納蘭震說:「去找一個乾淨的布。」

納蘭震拿了一件自己的衣服,這件衣服他還沒有穿過,應該算是乾淨的布吧。

白霜雪看了他一眼,她將衣服給卷了起來,她遞到玉華的嘴邊說:「咬住它。」

歐陽赫看到了白霜雪施銀針的手法,乾淨利索,下針又快又准,他好奇地問:「為什麼要咬衣服?」

白霜雪沒好氣地說道:「過會要取劍,會很疼,如果你不介意,你可以把你的手給他咬着,我想他看到你臉上的痛苦表情,可能會減輕不少的痛苦。」

白霜雪的建議沒有得到歐陽赫的認同,歐陽赫認為還是用衣服比較好。

玉華咬住了衣服,白霜雪將劍緩緩抽了出來,她一手將放有藥粉的布按在了玉華的後背,她對歐陽赫說:「你用手按住,不能動。」

她拿出針線將玉華胸前的傷口縫了起來,歐陽赫目不轉睛地看着,白霜雪縫合好他的傷口,就撒了一些治療外傷的葯,她又縫合玉華後背的傷口。

等兩邊的傷口都縫合好后,她已是累得臉色蒼白,她對着歐陽赫說:「有沒有補血的葯,開一些,現在熬給他喝。到了晚上,你們要找人用高度白酒給他擦身體降溫。」「普通的補血藥也可以嗎?」歐陽赫問。

「對,普通的補血的葯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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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寵溺殺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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