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九章 行動表明

第五百九十九章 行動表明

「為什麼要懷疑你?呵呵,因為你可以化煙循走,你本是雲族的人,你要回去一定要取得水滴淚項鏈。這些理由充分嗎?」雲天羽問道,「庫房房門緊閉,門口有人值守,沒有別的東西丟失,獨獨丟了水滴淚項鏈。」

「而且是你入住到皇宮后,才丟失了水滴淚項鏈。」雲天羽補充道。

「這些就能說明,是我拿了水滴淚項鏈?」白霜雪問道,他沒有證據,為什麼要賴她?

雲天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繼續說道:「我問過了李貴妃,當日發生的事情,你一直挑剔李貴妃,試圖激怒她,讓她下令打你,打得你全身是傷,不得不住在皇宮裏。」

「是嗎?」白霜雪冷笑道,雖然她真是這樣做過,可也不能說明什麼,而且,她也不準備向他承認她是做過這些事情。

「我知道你不會承認,雖然來這裏的時候,我心裏還對你有一些期望,我希望你能告訴我實情,可是,我去失望了。你一直在利用我,對嗎?」雲天羽問道。

「我如何能利用三皇子?」白霜雪問。

「利用我對你的感情,你料定我不會對你怎麼樣?可現在父皇下令讓我徹查此事,我不得不找回水滴淚項鏈。」雲天羽說道。

「希望三皇子能儘快找回來。」白霜雪淡淡地說道。

雲天羽恨恨地瞪了她一眼,轉身離去。

白霜雪抬眼目送他離開了她的屋子,她迎來了李貴妃,李貴妃還是眼高於頂的模樣,李貴妃看了一眼白霜雪,冷笑道:「聽了三皇子所說,我真恨我當日沒有下手更重一些。」

「你可以下手更重一些。」白霜雪冷聲說道。

「你偷走了水滴淚項鏈,讓三皇子的太子之位岌岌可危,如果你真對他有真感情,就拿出來,讓三皇子可以到皇上那裏復命。」李貴妃說道。

「我很納悶李貴妃為何要幫他?」白霜雪笑道。

「可能是因為三皇子與我的境遇有些相同,我們都是靠着自己的努力才有了今天這個位置,沒有關係,沒有背景,沒有權勢,靠的是自己的苦心經營。」李貴妃說道。

白霜雪聽罷,淡淡一笑,不再言語。雲天羽現在並不是太子,原來是為了自己的太子之位,才會來這裏苦苦相逼。

李貴妃說完,轉身從白霜雪的屋子走了出去,她身後還是那兩個眼高於頂的宮女。

白霜雪在李貴妃的身後嚷道:「李貴妃真是苦心經營得來一切,我想李貴妃為人會更低調一些,連身邊的人都像是做貴妃的模樣,不知李貴妃可以在宮裏存活多久。」

李貴妃聽罷,腳步微微一滯,她挺直了背走了出去。

白霜雪知道她聽明白了剛才一席話的意思,一個人為人高調,什麼時候死的,怎麼被人害死了,都不知道,特別是在皇宮這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她高調便罷了,連她的身邊的宮女都趾高氣揚,那就不好了,她們的行為會連累到自己的主子。

白霜雪在御醫院裏養了幾天傷,當她可以走動的時候,她便換了一個住處,她看着昏暗的牢房,淡淡一笑,她知道雲天羽遲早要把她換到這裏來。

她看了看玄鐵牢房的鐵門,通氣孔也加了幾個玄鐵柵欄,在柵欄外面還加了一層細細的網了,看來她是化為黑煙也無法從這裏面逃出去。

她拉動了一下手腕上的玄鐵鐵鎖,他將她給困在這裏,就是為了逼她交出手中的水滴淚項鏈。

有時夜深人靜的時候,她也會偷偷地看手中的水滴淚項鏈,她在猶豫是不是交出去,如果交出去,只好帶着父母親一起到月光山去,只是沿途會極為兇險。

如果不交出去,雲天羽就不會放她出去,也許他會關她一輩子。

她嘆了一口氣,收起了水滴淚項鏈。

她聽到一陣腳步聲,她抬眼就看到了父母親正站在牢房外面看着她。

「女兒,你還好嗎?」白墨含兩鬢斑白,似是一下子老了幾十歲。

「女兒肚子餓不餓?」白霜雪的娘親放下手中的食盒,她從裏面拿出很多飯菜,「女兒快吃一些吧。」

白霜雪看着他們二人,心裏只覺陣陣發酸,她的初衷是想讓他們幸福,可沒有想讓他們為她而擔心,她眼眶濕潤,說道:「娘,我肚子不餓,你們不用擔心,我很快就會出去了。」

「女兒,咱家雖不是大富大貴,可是錢財乃是身外物,如果你拿了別人的東西,就還給別人。不是我們的東西,不要。」白墨含說道,他這個女兒從小到大,從未讓他操心,她一直聰明可愛,是他的驕傲。

「是,爹,我知道了。」白霜雪說道。

「哎,女兒,你能明白爹的想法就好,一家人最重要的就是平安,快樂,健康,至於錢多錢少,只要生活可以過去,就可以了。」白墨含苦口婆心的說道。

「是,爹。」白霜雪答道。

「老爺,飯菜都涼了,讓女兒先吃飯。」

白霜雪吃着燒雞,味同嚼焟,她一點胃口也沒有,可是看着娘親的目光,她不得不吃一些,免得她會擔心。

「好不好吃?女兒,明天我再帶些你愛吃的飯菜過來。」白霜雪的母親眼睛發光問道。

「娘親,明天你們就不用過來了,明天也許我就會出去了,我把東西給三皇子。」白霜雪說道,她不想讓父母這麼大年紀了還為她的事情操心。

「好,女兒,你如此懂事,爹很高興。」白墨含說道。

他們和白霜雪又說了一會話,便提着食盒離開了牢房。

他們走了一會,雲天羽便走了進來,白霜雪從乾草上起身,她將手中的水滴淚項鏈遞給了雲天羽,雲天羽高興地接了過去,他仔細地看了一遍,說:「是水滴淚項鏈。」

他說完,看到白霜雪已經轉身朝着乾草堆走了過去,她靠在乾草上,閉目養神一言不發。

她知道是他鼓動了她的父母來看她,他讓她的父母說服她交出水滴淚項鏈,這一切他都達成了目的,她已經讓他如願了,現在她只等他打開她的手銬腳鐐,放她出去。

他拿着水滴淚項鏈匆匆走了出去,她淡淡一笑,他該讓獄卒打開牢房,放她出去。

原來權勢在他的眼睛裏還是最為重要的,他迫不急待地要向皇上去復命,免得他的太子之位候選人不保。

她冷笑着看着牢房出口,她看到李貴妃款款地走了過來,只是李貴妃身邊的宮女已經換人了,換了兩個面色溫順的宮女。

李貴妃站在她的牢房外說:「上次你告訴我為人要低調,我認為你說得極有道理。現在我也告訴你一個,我剛得到的消息,皇上下令明天在行刑場燒死你,還請了法術高明的道士,設了法壇。如果你可以逃走,你便逃吧。」

李貴妃說完,轉身離開了牢房。

白霜雪聽到這個消息,許久才回神,她已經把水滴淚項鏈還給了皇上,皇上為什麼還要燒死她?

她以為明天她就可以回去看望父母,她可以一家人團聚了,她沒有想到,明天居然是自己的死期。

她看到宮裏的公公正拿着聖旨走了進來,在公公身邊是面無表情的雲天羽,公公手中的聖旨,是皇上要下令燒死她這個黑煙怪物,明天午時執行。

公公念完聖旨便走了出去,白霜雪一直靠在乾草上,一動也不動,她不屑於跪拜人間的皇帝,她又不是這裏的人。

所有人都走了出去,除了雲天羽,正目光複雜地看着她,他問:「你還有什麼想說的話?」

「希望三皇子能幫我最後一個忙,明天不要讓我的父母親到行刑現場。」白霜雪說道,她擔心他們的身邊承受不住這個打擊,在他們面前燒死他們的女兒,白髮人送黑髮人的事情,哪位老人可以承受得住?

「好,我答應你。」雲天羽答道,「沒有別的話要說嗎?你恨我嗎?」

白霜雪搖了搖頭,她淡淡地笑了笑說:「對不起,利用了三皇子,對此我很抱歉。」

「我向父皇求過情……」雲天羽說道。

「謝謝。」白霜雪說道。

「可父皇擔心你會禍亂國家,所以執意如此……」雲天羽喃喃地說道。

「是我自作自受。」白霜雪說道,在天族也有規定,在人間不能使用天族的法術,她一再使用法術,她還利用法術偷東西,她亂了天族的規矩和人間的規矩。

「你……愛過我嗎?」雲天羽問道。

「三皇子為何想知道?」白霜雪問,難道是想永遠記得她,像一些悼詞里念的話,我們永遠記得她的光輝事迹,我們永遠緬懷她的音容聲貌?

「只是問問,可能我想與你多呆一些時間,明天太陽升起的時候,你就要去刑場了。」雲天羽傷感地說道。

白霜雪不準備回答他的話,她那次在衝動之下去找他,想和他在一起,就是愛他。

那麼明顯的表現還用問嗎?行動勝過了言語。

「呵呵,你很害怕?」白霜雪笑道,她都不害怕,最多是再被燒一次,最多是再去一次奈何橋,她現在對冥界極為熟悉,她不介意再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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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寵溺殺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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