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七章 互相傷害

第六百六十七章 互相傷害

「你是怎麼做到的?」胡艷麗驚慌失措,這是她的殺手鐧,沒有人可以破得了它。

「我家老頭子走的時候,給了我一個神器,這個。」蘭希明攤開手心,手心裏有一個圓形手環,「它叫護身環,可以抵禦一切外界的攻擊。」

他說着,把手環套在了白霜雪的手腕上,胡艷麗眼睛裏凶光一閃,這個手環本是她該得的東西,現在卻落入了那個女人的手裏。

她取出一把黑色的長劍,對着白霜雪刺了過去,蘭希明抱着白霜雪一閃身,黑色的長劍扎到了蘭希明的胳膊上。

胡艷麗手一顫,黑色的長劍頓時掉落在了地上,她聲音哽咽道:「你已經給了她護身手環,為什麼還這樣護着她?」

「因為我愛她,所以我願意時時護着她。」蘭希明說道。

曾經蘭希明也這樣對她,只是那時胡艷麗眼睛裏只有族長的位置,她看不到蘭希明的好,她一心想當上族長。

她曾經擁有的一切,現在被另一個女人給得了。

她不甘心。

她瞪着血紅的眼睛向白霜雪撲了過去,她還沒有接近白霜雪,她已被蘭希明給輕輕推開。

蘭希明力道很輕,他並不想傷她,即使她用黑色的長劍傷了他,「希明,你還是愛我的,對嗎?」

蘭希明搖了搖頭。

他對着白霜雪說:「我們走吧。」

白霜雪點了點頭,她問:「你的傷要不要緊?」

「小傷不礙事。」蘭希明笑道。

胡艷麗冷聲說道:「來人,攔住他們。」

空中出現很多人,拿着各種兵器,將蘭希明和白霜雪圍在中間。

蘭希明說:「神獸。」

他的話音才落,空中出現密密麻麻的神獸將這些人給圍了起來。

雙方的人正在對峙的時候,不知道是誰的劍發出了嗡的一聲響,雙方頓時陷入了激烈的打鬥之中。

蘭希明緊緊地攬著白霜雪的肩頭,他正看着空中的打鬥,白霜雪說:「希明,我們走吧。」

「不再看看嗎?」蘭希明笑道。

「不想再看了。」白霜雪垂下眼帘。

「為什麼?現在不是打得很激烈嗎?你父親不是想坐收漁翁之利嗎?」蘭希明冷冷地看着白霜雪說道。

白霜雪身體一僵,問:「希明,你說得是什麼意思,我不懂。」

「月宇飛正是與我老爹政見不合的那個人,為了保我的命,把我扔下狐族養大。」蘭希明笑道。

「是嗎?我第一次聽說。」白霜雪喃喃地說道。

「你為什麼不敢看我?是怕辜負了我這片深情?還是對我余心不忍,不忍下手傷我?」蘭希明冷冷地問道。

「希明,我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白霜雪說道。

「我知道,你處於我和你爹之間很為難。可我現在想知道你是斜我這邊多一點,還是更傾向於你爹月宇飛。」蘭希明一把抬起她的下巴,眼神直接逼視着她的眼睛。

她眼睛噙著淚,喃喃地說道:「希明,請不要逼我。」

「好了,都停了吧,散了吧,沒有必要再演戲了。」蘭希明冷冷地說道,手一松,便推開了她。

「我不喜歡心機、城府太深的女人,你好自為之,我更不喜歡傷害我家人的女人。這次我便饒過了你,如果你不還我娘親的靈珠,可能你就沒命了,只能說心存善念,救了你自己一命。」蘭希明冷聲說道,說完,他的身影頓時消失在白霜雪的面前。

白霜雪看着湛藍的天空,淚水已經順着臉龐流了下來。

「女兒,跟爹回去。」月宇飛走到白霜雪身邊說道。

「爹,為什麼我感到心好痛。」白霜雪說道。

「不就是一個男人嗎?以我的家勢,你還怕找到一個好夫婿嗎?」月宇飛說道。

「可我只喜歡他。」白霜雪說道。

「先回家再說。」月宇飛一招手,空中飛落下一輛白色的馬車。

他們坐上了馬車,白色的飛馬扇動着翅膀,帶着他們向月族飛去。

白霜雪回到家裏,每天深入簡出,心裏想的全是蘭希明,她想見他,想得茶飯不思。

她不知道蘭希明現在在做什麼,不知道他會不會也想着她。

可他走的時候,走得如此絕裂,他怎麼會再想她,他一定恨着她吧。

想這裏,她又深深嘆了一口氣。

月宇飛走了進來,高興地說道:「女兒,余尚書家的兒子余浩明來約你出去游湖。」

「不想去。」白霜雪直接拒絕道,她現在心情不好,還游什麼湖啊。

「去吧,女兒,出去散散心,也許心情就好了。」月宇飛笑着說道。

白霜雪簡單梳妝了一下,就走了出去,她看到一位長相清秀的白衣少年正站在那裏,對着她微笑着。

「小雪姑娘想去哪看看?」余浩明問道。

「余公子決定吧。」白霜雪去哪兒都無所謂,去哪兒也是心情不好。

「那我們去游湖。」余浩明說道。

他們來到了湖邊,湖風輕輕吹拂,水面盪著一圈又一圈漣漪,似她心裏的煩惱,一圈大過一圈。

她收回眼神,就看到了蘭希明正攬著一個清純的女子迎面走了過來。

余浩明看到蘭希明高興地說道:「蘭公子,你也來游湖嗎?」

「是,你也是?」蘭希明淡淡說道,直接把余浩明身邊的白霜雪當作了空氣。

「是,我和小雪一同來這裏游湖。」余浩明介紹道。

「余公子,我認為游湖也需要找一些心地善良,心思單純的女子,不然,落入別人的圈套,掉入別人的陷阱,就不好了。」蘭希明望着余浩明說道。

雖然他沒有看她一眼,白霜雪知道蘭希明這翻話就是影射她。

「是嗎?」余浩明有點緊張,「誰會設下圈套?誰又會挖出陷阱?」

余浩明認為要問清楚明白,免得自己真掉進去了。他聽說蘭希明學識淵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可是三界之中的翹楚。

「一般就是身邊人,這個最讓人防不勝防。她會害得你家破人亡,你心裏卻認為她是世間極好的女子,她會花言巧語騙得你的信任,然後肆意傷害你的家人。」蘭希明笑道,「好了,話已至此,至於余公子聽與不聽,是余公子需要思考的事情了。」

他說完,對着余浩明微微點了一下頭,便攬著女子離開了。

余浩明轉頭看着白霜雪,她正沉默不語,若有所思,他問:「小雪,你可是聽得懂他說的話,為什麼我覺得那麼高深呢?」

白霜雪搖了搖頭說:「我也聽不懂,可能是他故弄玄虛,想顯得自己有學識吧。」

白霜雪的話從風中傳到了蘭希明的耳朵里,他腳步一滯,心裏莫名生出一股怒氣,他笑着對身邊的女子說:「我想起自己還有一些事要辦,改天我們再來。」

他們坐着馬車離開了湖邊。

白霜雪與余浩明在湖邊轉了一圈,她興緻缺缺,她說:「余公子,我有些累了,我想回去了。」

「好,那我送你回去吧。」余浩明伸手招來了馬車。

白霜雪回到家裏,還覺得心裏一陣氣悶,蘭希明為什麼要說話諷剌她?

既然他已經決定放手了,他已經決定離開了,為什麼他還要針對她?

她走出院子,看到蘭希明正站在院子裏冷眼瞪着她。

「以後我去的地方,最好你不要出現,真是太影響我的心情了。」蘭希明說道。

「蘭公子未免太過霸道了。」白霜雪淡淡說道,他游他的湖,各不相干。

「我勸你最好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蘭希明咬牙切齒地說道。

「如果出現了會怎麼樣?」白霜雪挑眉看着他冒火的眼睛,她沒準備示弱,她是一個有骨氣的女人,她有自尊,有原則,為什麼要事事都順着他?

「你想知道結果,你可以試試看。」蘭希明生氣地說道。

「難道蘭公子,你準備把所有的地方都收入囊中?讓我無從立足?」白霜雪諷剌道。

蘭希明上前,一把拎住她的衣服領口,他說:「我的事,不用你管。」

「我並沒有想管你,也管不了你。」白霜雪冷笑道,是他上門來挑釁,她可是安份守紀地只做自己。

「最好這樣。」蘭希明說道。

「能不能請蘭公子鬆手,蘭公子這樣,會讓別人誤會我們有什麼特別的關係,我並不想這樣。要知道我爹是皇子,可蘭公子的爹卻沒有任何官職。」白霜雪冷笑道。

「你說什麼?」蘭希明氣得臉色蒼白。

「我說什麼?如果蘭公子聽不懂,我可以重複一遍,我爹是皇子,而你爹卻沒有官職,懂嗎?我怎麼可能下嫁呢?蘭公子未免高看了自己。」白霜雪淡淡說道。

她從湖邊回來,就窩了一肚子的火,他居然敢找上門來齜牙,她不介意再多刺激他一下,讓他知道如何尊重人。

「你在說我高攀了你?」蘭希明手正微微地顫抖。

「蘭公子是聰明人,不過,也讓我解釋了幾遍才聽懂。」白霜雪一拍他的手背,他手一松,她轉身向屋子裏走去。

她被人猛地推進了屋裏,門在她身後砰地一下關掉了。

她被用力推在了牆上,她聽到身後人氣息不穩,她冷聲問道:「你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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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寵溺殺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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