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一章 滿桌動物

第九百二十一章 滿桌動物

夜肅然拿過瓶子笑道:「這到是一個好東西,很有用處。我們可以易容成他的朝中官員,這個官員的官員品級不能太高,最好是平日與他沒有過多接觸的官員,這樣,他們就不會看出端倪。」

「你扮成他的官員,我做官員的隨從。」白霜雪高興地說道。

「我扮成官員,你扮做我的女兒。」夜肅然說道。

白霜雪笑道:「你占我便宜?為什麼要我扮做你的女兒?」

「扮做我的夫人也可以,這樣,我們才可以把他的宴會攪和一下,讓宴會氣氛更加好,讓那裏更加的熱鬧。」夜肅然笑了笑,「我讓人去弄兩張畫像過來,我們就扮成他們的樣子過去。」

第二天,夜肅然早早地敲響了白霜雪的房間門,她打開房門看到他滿臉笑意:「你笑什麼?」

「昨天晚上可是睡得安穩?」夜肅然問道。

「床雖然簡陋,木板小床,可也能安睡。」白霜雪說道。

「不是怕我獸心大發嗎?怎麼就睡著了呢?」夜肅然笑道。

「本來是防備着,最後困意來襲,堅持不住就睡著了。」白霜雪看了他一眼說道,為什麼他滿臉得意的樣子,他是在誇獎自己的自律精神嗎?

「你看看這兩幅畫像,你想扮成誰的樣子?」夜肅然問道,一個女子身着白色的紗裙,眼睛如兩個棗子核安在臉上,一個塌鼻子下是一個厚厚的嘴唇,嘴唇腫脹似是掛了兩個香腸。

白霜雪一看這個女人的長相,就在心裏把她給否定了,她展開另一張畫像,上面的女子,身着嫩綠色紗裙,黑髮如烏雲,束成彎月髮髻,插著一支白玉髮釵,垂於身後的黑髮,柔順的披散下來,一雙桃花眼脈脈含情,櫻桃小嘴欲說還休,她一眼就看中了這幅畫像,「就扮她吧。」

「好。」夜肅然把畫像收起來,拿在手裏,「馬車在府外面等著。」

他們一同坐上馬車,馬車緩緩向前行進,夜肅然拿出藥瓶倒了兩粒藥丸,「服用了這種藥丸,只用盯着畫像看一個時辰,就可以易容成畫像上的模樣嗎?」

「是,這種速效易容丸,只用如此,就可以了。」白霜雪說道。

他們各服一粒易容藥丸,兩人手裏展開畫像,看了一個時辰后,白霜雪扭頭就看到了夜肅然已經換了模樣。

黑瘦的臉頰微微凹陷下去,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皮膚呈現古銅色,黯淡無光。

「怎麼樣?和畫像上一樣嗎?」夜肅然問道。

「看樣子,差不多。」白霜雪笑道,「那我們現在是父女?」

夜肅然搖了搖頭,他說:「夫妻。」

「他夫人如此美貌,為何女兒長得不好看?」白霜雪驚訝地問道。

「女兒一般像父親,自然生得不好看。」夜肅然笑道。

馬車停了下來,他們下了馬車,白霜雪看到紅如鮮血的地毯一直延伸到了街上,街上的樹都扎了紅綢布做的布花,場面如此隆重?她眼睛眨了幾下,微微有些濕潤。

夜肅然笑道:「想哭就哭,我可以把懷抱借給你。」

白霜雪斜睥了他一眼,硬聲說道:「我怎麼會想哭呢?我高興都來不及,他終於去禍害別的女人去了。」

「是嗎?」夜肅然淡淡地笑了笑,他伸手握着她的手,向裏面走了進去。

他們剛走進待客廳,便有人迎了上來。

「尚書攜夫人前來,歡迎歡迎,請隨我來。」

「有勞。」夜肅然說道。

夜肅然和白霜雪坐在一個圓桌前,一會圓桌便坐滿了人,大家都身着紅色的衣服,以示喜慶。

白霜雪看到了魔月蓮正著紅色的衣服,坐在宴席桌前,他衣服上綉著九爪金龍,今天他眼睛透著熠熠的光芒,他的頭髮都整齊地束了起來,不似原來披散於身後。

她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眼神,他已經娶了別人,她沒有必要再把他放於心上。

桌上擺着山珍海味,幾壇美酒正放在桌子正中間。

夜肅然取了一壇酒給桌上每人都倒了滿滿一碗,他笑道:「今天是魔尊的大喜日子,大家一醉方休。」

「好,一醉方休,今兒是個好日子。」一個男人附和道,看他黝黑的面容,應該是常年處於兵營的緣故,身上帶着一些戰場上的氣息。

「我先干為敬,祝魔尊與聖女百年好合,永結同心。」夜肅然將碗中的酒一口喝乾。

桌上的人見他一個文人尚書如此豪爽,也紛紛舉起酒碗把酒喝得一乾二淨。

「好事成雙,大家再來。」夜肅然又給眾人倒滿了酒,他又喝了一碗,放下碗看着桌上的眾人。

「尚書今天如此爽快,讓我們兄弟幾人不喝不好意思了。」坐於夜肅然對面的男人,拿起碗,將裏面的酒給喝完。

一壇酒很快倒完,夜肅然又開了一壇酒,他笑道:「今天高興,讓夫人陪各位喝幾碗如何?」

白霜雪看了夜肅然一眼,「老爺,哪有女子陪着喝酒的呢?」

夜肅然笑道:「今天是魔尊的大喜日子,夫人難道不高興嗎?」

「誰說的?」白霜雪被他說中了痛處,她生氣地嚷道。

夜肅然目光微閃,「既然夫人高興,那就喝酒同樂。不願意喝酒,那就是不高興了,魔尊長相俊美,讓世間女子都失了心神,我擔心夫人也被他給迷住了……」

「閉嘴,倒酒。」白霜雪怒道,她恨不得擰了他的嘴,讓他亂說一氣,她早與魔月蓮斷了關係,他過他的好日子,她過她的自由自在的生活。

「大家看看,我夫人也算是女中豪傑,大家一起干。」夜肅然說道。

白霜雪一碗酒下肚,只覺一股辛辣由肚子燒到了喉嚨,她把嗆出的眼淚用力擦掉,她笑道:「好酒,我們再來。」

第二碗酒喝完,她已經靠在了夜肅然的肩頭,醉眼朦朧,她笑道:「再來,為魔月蓮的幸福生活乾杯。」

「夫人,你醉了,你都開始叫出魔尊的名字了,多不敬?」夜肅然說道。

「我沒醉,誰說我醉了,魔月蓮長得好看……又英俊……又花心,終於是成親了,我可以死心了。」白霜雪嚷道。

「夫人,你這話說得我心裏真不痛快。」夜肅然笑道,「大家別聽她亂說,她一定說的不是真心話,我們喝酒。」

桌上所有的人都同情的看了一眼喝酒的尚書,尚書的夫人居然對魔尊有非份之想,這八卦真是驚天動地。

「來來,喝酒。」有人提議道。

夜肅然說:「今天真是高興,不如我們玩個遊戲。」

「什麼遊戲?」

「我們來變戲法,先看我變一個戲法。」夜肅然先拍了拍靠在自己肩頭的白霜雪,「夫人,你想看什麼頭,是牛頭、馬頭、還是什麼?只要你說,我就可以給你變一個出來。」

「變個牛頭,要有彎角的黃牛牛頭。」白霜雪笑道。

「雖然要求有些多,可我也能變一個出來。」夜肅然說完,便變了一個彎角黃牛頭出來,「夫人,你看,像嗎?」

「會說話的黃牛,哈哈。」白霜雪笑道。

「看我夫人笑了,哄女人得有些手段。」夜肅然笑道,頂着一個黃牛頭,喝着酒,吃着飯。

「不如划拳,比輸贏,贏的人可以向輸的一方提要求。」白霜雪提議道。

「夫人這個提議好。」大家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鄰座的人互相划拳,贏的提要求,輸的要做到,不然就罰酒。」夜肅然說道。

桌上的人玩得亦樂乎,宴席上所有的人都向這桌看來,這桌的人個個頂着一個動物頭正坐在桌前吃菜喝酒,旁若無人。

魔月蓮眉頭微皺,他說過,今天他成親,每個人都要化作人的模樣到宴會,可這桌的人全都頂着一個動物頭參加宴會,是什麼意思?

桌上有各種動物,還有一個女人正靠在一個牛頭人的肩頭傻笑,這個女人的神情,讓他想起了一個女人——白霜雪,她們眼神如此相似,笑的神情也是極為相似。

現在這個時候,他不該想起她,他已經把她給拋出去了,只為了得到信族真正的助力。他把她放出去,讓魔界其他魔尊去爭得頭破血流,他可以坐收漁人之利。

他看着那個女人的時候,女人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便收回了眼神,眼神里似是包含着憤怒、不甘,他可不認識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居然敢對魔尊不敬?

算了,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他不與這等小人物計較。

他向其他地方看去,各桌的人都斯文有禮,循規蹈矩,是來真正參加宴會的人。

他才看了一眼,便被嘈雜的聲音給吸引了過去,還是那一桌,滿桌坐着頂着動物頭的人,有人還脫了上衣,裸露著上身,正一腳蹬在椅子上高聲划著拳。

女人正閉着眼睛,雙手緊緊環著牛頭人的腰,在他的肩頭閉目養神,女人喃喃地說道:「我要走,我不想再在這裏呆下去了,我心裏難受。」

「好,我們就走。」牛頭人說道,牛頭人說完,對着滿桌的人抱拳道:「夫人喝醉,我帶她回去。」

「好,尚書,送完夫人,再來玩。」有人答道。

「是因為他成親,你心裏不舒服嗎?」牛頭人對着旁邊的女人說道,女人微微點了點頭。

魔月蓮聽罷,微微一怔,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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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寵溺殺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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