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九章 彈琴

第九百七十九章 彈琴

「眼睛?」白霜雪用手摸了一下眼睛笑道,「眼睛還在這裏。」

魔澤辰氣得咬牙切齒,站在他身邊的女人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為什麼不行禮?」魔澤辰冷聲問道。

白霜雪懶洋洋地向魔澤辰屈了一下膝蓋,「拜見夫君,夫君,你每天都換一個女子,累嗎?身體會抗得住嗎?你前段時間不是那裏受傷了,大夫說你最好不要同……好了不說了,你們玩得開心。」

白霜雪站直了身子,不顧魔澤辰鐵青的臉色,揚長而去,她要去買牛肉,至於魔澤辰是什麼臉色就與她無關了。

「六皇子,你傷到哪兒了?」女人關心地問道。

「我沒受傷,別聽那個女人胡說八道。」魔澤辰生氣地說道。

「昨天你說沒有時間陪我,原來你是陪別的女人了?六皇子真是花心,心兒還有事,就不陪六皇子,六皇子,改天再聚。」女人說完,轉身離去。

魔澤辰看着白霜雪正邁著悠閑的步子向前慢慢地走着,他怒視着她,恨不得把她的背影瞪出一個窟窿出來。

白霜雪心情愉快,哼著小曲向前走着,她的手被人給握著了,她微微一愣神,看到魔澤辰正走在她的身邊。

「夫人準備去做什麼?還是由夫君陪着比較妥當。」魔澤辰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白霜雪看着他面色不善,心裏一緊,他跟着她,一定是想報復她,看他正在磨牙的樣子,已經是快要氣得快要吐血了。

「六皇子還是去陪着你的美嬌娘吧,至於我這種醜陋的夫人,可以當作我死了。」白霜雪笑道。

「那怎麼行?我答應了我大哥,要溫柔體貼對待我的夫人,即使夫人再不好看,也是我的夫人。」魔澤辰恨聲說道,他正用力握着她的手,恨不得把她的手給捏碎。

「能不能請六皇子鬆手?這樣用力握著,特別疼。」白霜雪說道,他這麼用力握着她的手,是為了報復她剛才那些話嗎?

「我不能把夫人給弄丟了,不緊緊握著夫人的手怎麼行?」魔澤辰斜睥了她一眼說道,她剛才不壞了他的好事,他正和心兒一起快樂地玩耍,可她卻讓心兒棄他而去。

「牛肉鋪在那裏。」白霜雪轉身就撞進了他的懷裏,頭還撞到了魔澤辰的鼻子,魔澤辰鼻子一酸,眼淚就流了下來,他捂著鼻子罵道:「可惡的女人。」

白霜雪無辜地看着他,「六皇子怎麼了?我只是去買牛肉,你為死去的牛傷心流淚嗎?六皇子真是一個心善之人。」

魔澤辰生氣地瞪了她一眼,她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撞進了他的懷裏,用頭撞了他的鼻子,他都看到她輕彎的嘴角了,還有眼睛裏的笑意。

「六皇子沒事,那我去買牛肉了。」白霜雪到了牛肉鋪選了很多牛肉,她指著魔澤辰說:「老闆,我的夫君是六皇子,這些牛肉都由他來付錢。」

魔澤辰剛走近牛肉鋪,就聽到了白霜雪說這些話,他腳步微微一滯,他是不想付錢,他為什麼要替這個可惡的女人付錢?可他又不想讓牛肉鋪的老闆看扁了他,他笑道:「由六皇子府付錢,把貨送到六皇子府就可以了。」

白霜雪聽罷,高興地握着他的手,「原來有夫君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有人可以為自己隨時付錢。」

魔澤辰淡淡看了她一眼,她兩眼熠熠發光,他只是付了一些牛肉錢,又不是很多,值得她那麼高興嗎?

「還想買什麼?」魔澤辰問道。

「沒有了,等他們把牛肉送回去,我就可以做成醬牛肉,我可以分一些給你嘗嘗,因為你付了錢了。」白霜雪說道。

「如果我不付錢,你準備不讓我吃你做的醬牛肉?」魔澤辰問道,他好歹是她的夫君,難道她心裏沒有給他準備一個位置嗎?

「六皇子也沒有把我當成夫人,我為什麼要把六皇子當成我的夫君?」白霜雪反問道。

魔澤辰聽罷,沉默不語,昨天他身着黑袍,臉上畫着油彩,準備把她給嚇走,可她卻請他吃牛肉,喝酒,眼睛還直直地看着他臉上的油彩,對他臉上的油彩特別感興趣。

他吃了她親手做的味道特別的醬牛肉和香甜的果酒後,就失眠了,也許她真如大哥所說,她是一個好女人,身上有着別的女人沒有的優點。

可他又不甘心讓她進入他的心裏,他今天找了美艷無比的心兒來,故意讓她看看,什麼叫漂亮的女人,什麼樣的女人才能入得了他的眼睛。

她看到他們二人的時候,臉上沒有任何的波瀾,看樣子,她是不準備管他風花雪月了,她只準備當他名義上的夫人。

如果她真這樣想,他是準備與她過一種互不干擾的生活,可她卻氣死走了心兒,還敗壞了他的名聲,說他不能人事?

此種心機女人,讓人恨得牙齒癢,可她有大哥作她的靠山,他拿她沒有辦法。

「回去吧,今天真是太高興了。」白霜雪向六皇子府走去,經過香月樓的時候,他腳步一轉,便朝着香月樓走去,他對着白霜雪揮了一下手說:「你先回去,我要去看看心兒。」

白霜雪緊隨他的身後,走了進去,他不耐煩地說道:「不是說了,讓你先回去。」

這個女人知不知道,以夫為天?夫君說的話就如聖旨一般,需要遵從。

「六皇子去看心兒姑娘,我也要看我喜歡的男子。」白霜雪淡淡說道,她向裏面走去,魔澤辰聽罷,他心裏怒火騰的一下升了起來,有哪個女子敢當着自己夫君的面說要去找男人?

她是第一個。

即使她是他名義上的夫人,他也不能任由她亂來。

他跟着她來到了一個房間,房間里香氣飄飄,他感覺這間房子的氛圍與別的房間不同,至於有什麼不同,一下子真說不上來。

難道是因為桌上擺了一個香爐?香爐里燒着檀香?

或者是窗戶上掛着白色的柔紗,當微風吹過,柔紗隨着風輕輕地飄蕩,讓人的心也不禁柔軟了起來?

也許是床上鋪的被褥,用了藍底白花被面,讓人看過後,心裏出現一種平靜的感覺?

要麼就是梳妝台上擺着一摞書籍,讓屋裏充滿了書香的氣息?

「他是誰?」魔澤辰收回眼神,冷聲問道。

「六皇子問的什麼意思?」白霜雪笑道。

「你喜歡的男子是誰?叫什麼?家住何處?」魔澤辰接連發問。

「六皇子為什麼想知道?六皇子有心兒姑娘相伴,我有心愛的男子相伴,我們互不干擾,做一對名義上的夫妻,這樣不是很好嗎?」白霜雪笑道。

魔澤辰是想過要和她做一對名義上的夫妻,可真當她說出她有了心愛的男子時,他的心裏居然不舒服起來。

他這麼優秀的男人在她身邊,他不該是她的心愛男子嗎?為什麼她會看上別人?而且他對她心愛之人長得什麼樣,心裏極為好奇,他想知道她喜歡的男人長什麼樣子,有什麼過人之處。為什麼她會喜歡他?

「他什麼時候過來?」魔澤辰問道。

「他神出鬼沒,我如何知道?」白霜雪淡淡說道,她坐在古琴前,用手指輕撥著琴弦,琴弦在她的手指下流淌出如水的曲調。

「叫什麼名字?」魔澤辰繼續問道。

「他沒有說過。」白霜雪答道。

「一個無名無姓的男人,你喜歡他?喜歡他什麼?」魔澤辰問。

「專情。」白霜雪抬眼看着魔澤辰冷笑道。

魔澤辰聽罷,微微一愣,她在指桑罵槐,罵他不夠專情嗎?

他想,也許她只是虛構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根本不存在,如果真有這麼一個男人,他早就會知道了。

為什麼他沒有得到一點消息?

他淡淡一笑,抬腳離開了她的房間,讓她等她的心愛之人吧,他走向心兒的房間。

一連幾日,白霜雪都住在香月樓,她彈的琴很好聽,讓許多人蜂擁而上,她的名氣越來越大,名聲越傳越遠,很多時候,別人重金只為了聽她彈奏一曲,為了讓心得到平靜。

她彈琴僅憑自己的興趣,她有時會彈上一曲,有時又懶得應付各種虛偽的笑臉。

魔澤辰推開她的房間,大步走到她的面前,一把握着她的手腕,「跟我回去。」

她冷冷抬眼看着他臉上的怒氣,「六皇子為何生氣?」

「你現在是香月樓的紅人?很多人重金只為見你一面。」魔澤辰生氣地說道。

「是這樣,六皇子想說什麼?」白霜雪看着他,似在看一個無理取鬧的孩童。

「你別忘了,你還頂着我夫人的名號,你是六皇子的夫人,卻在這裏拋頭露面,給人彈琴?」魔澤辰生氣地說道,外面人傳言,說他對夫人冷酷無情,任由她自生自滅,夫人不得已到了風月場所給人彈琴賺取生活費。

可真相併不是這樣,她留在這裏彈琴,只是因為她喜歡。

他不能任由她再繼續呆在這裏了,他要顧全自己的臉面,他擔心這些事傳到了魔月蓮的耳朵里,魔月蓮會狠狠地訓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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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寵溺殺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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