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賺錢

第一百七十五章 賺錢

她躲在一個走廊的柱子旁,她剛才看到有幾個婢女出現,她不能污了自己的名聲,對了,還不能污了少爺的名聲。

她在心裏嘆了一口氣。

她終於在心驚膽戰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沿路她都很小心,沒讓別人看到。

她回到了房間,她舒服地泡在木桶里清洗了一下,她才躺在了床上。

她沒睡一會,她只覺床上多了一個人,她藉著微弱的月光,她看到是藍宗涵,她心裏一緊,她勸道:「少爺,雖然男女之事讓人流連往返,可是你也得以家業為重。」

是她的錯,她不該睡在他的身邊,讓他這麼早嘗到了男女之事,像他這種年紀,正是食骨知味的年紀,一沾上,就戒不掉了。

藍宗涵嘆息道:「是啊,我今天心裏一直想着你,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白霜雪聽罷,她為自己毀了一個大好少年的前程又自責不已。

她說:「少爺,我明天就走,這樣你就不會想着我了。」

「你離開,可能我會更加想你,我會茶飯不思,夜不成寐。」藍宗涵說道。

「那要怎麼辦才好,以我的身份,我們不可能在一起,你是少爺,我是婢女,我們身份懸殊太大。」白霜雪分析道。

藍宗涵一直目光灼灼地望着她,他說:「要不,我們私奔吧。」

「私奔?」白霜雪想起古代有情人不能在一起,通常就是跑到一個沒人的地方,生下小孩,再帶着孩子回來認祖宗。

「對。你和我一起私奔,好不好?」藍宗涵說道。

「這樣不太好吧,如果你父母找不到你該多傷心。」白霜雪不同意。

「那你還有什麼好的辦法?」藍宗涵說道,他的手正在她的身上四處游移,惹得她無法正常思考。

她握住他的手,把它從她的身上拿了下來,她說:「我也不知道。」

「我晚上睡不着,我只好來找你。」藍宗涵說道,他的手又攀了上來,他捧着她的臉,吻着她的唇說:「我還想像昨天那樣。」

白霜雪臉一紅,她頭腦早已分不清楚方向,她只能由他任性胡來。

第二天,白霜雪只覺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是因為沒有管好自己,她認為是自己任性妄為所導致,因為她沒有嚴詞拒絕藍宗涵,她一再心軟。

她邊自責邊走出院子,她聽到了花園裏有人正在說話。

「夫君,你準備把她怎麼辦?」一個女人的聲音,似山林里夜鶯。

「果兒,為什麼如此心急,等我拿下了她,你還怕不知道無字天書的下落嗎?」藍宗涵笑道。

「可是她摔進河裏砸了頭,大夫說她恢復記憶的可能性很小,除非是奇迹出現。」女人繼續說道。

「我每天晚上都在替她醫治,過一段時間,也許就可以恢復記憶了。」藍宗涵說道。

「夫君,我怕你愛上她了。」果兒擔憂地說道。

藍宗涵輕輕擁着她,他笑道:「我如何會喜歡一個臉上滿是傷痕的女人?」

白霜雪悄悄退回了院子,她用手輕摸上了臉頰,當她醒過來的時候,看到了鏡子裏的臉,她嚇到了,臉上全是傷痕。

她想,可能是因為她落海的時候,被海邊懸崖的石頭給刮傷,所以臉上全是傷痕。

可後來她又想,她長得難看,這也是一種極好的偽裝。

她沒想到藍宗涵是想得到她手中的無字天書,可她不記得自己手裏有無字天書,難道她還有一段記憶成為空白,所以她的記憶停留在落海那裏?

白霜雪正坐在院子裏胡思亂想,她的肩頭上落了一雙手,她嚇得一扭頭看到了藍宗涵正微笑着望着她,他問:「你在想什麼?」

白霜雪看到他那柔情萬千的眼睛,她淡淡笑着起身,她不想讓他繼續碰她,她不喜歡帶着目的的男人。

「沒想什麼,什麼也想不起來。」白霜雪說完,她看到藍宗涵臉色微微一僵,接着迅速恢復自然。

他說:「外面風大,你為什麼不進屋子裏?」

白霜雪本想說,她想保持頭腦的清醒,她需要想清楚前因後果,她不想自怨自艾地過下去。

她笑道:「我喜歡看樹葉飄落。」

「樹葉飄落有什麼可看的?葉子落了,就枯了。」藍宗涵說道,「我陪你進屋。」

藍宗涵說完,上前攬住她的腰身,她一旋身,離開了他的懷抱,她走進了屋裏。

藍宗涵說:「前些日子,你生病了,我找了大夫要了一種補充氣血的藥丸,你吃了,對身體大有裨益。只是服用了這種藥丸,會睡上一覺,醒來就感覺全身舒暢。」

白霜雪接過藥丸,毫不猶豫地放進嘴裏,她躺在床上閉上眼睛,藍宗涵一直守在她的床前,聽着她平穩的呼吸,他伸出雙手,輕輕按壓着她的太陽穴。

他喃喃地說道:「這種方法,該是可能治失憶症。」

白霜雪感覺到一些靈力注入她的身體里,她聽到藍宗涵氣急敗壞地說道:「難道外力不行,非得要用夫妻同修術才可以?可是她這張臉,讓我如何與她同床下去?」

藍宗涵生氣地拉開了她的衣服,他粗魯地進入了她的身體,她只覺疼得無法言語,她並沒有吃那粒藥丸,如果不是因為沒有吃,她不會知道這些。

她感覺眼角滾落幾滴眼淚出來,她強忍着身體的不適,她不想讓他發現她沒有吃那粒補氣血的藥丸。

他終於完成了一次夫妻同修術,他生氣地抽身離開,他隨手將她的衣服扔在了她的身上。

他套了衣服就走出了她的房間,她苦笑着睜開眼睛,她沒想到他是那麼的不情願。

他如此不情願,為何要勉強自己?

白霜雪忍住身體的酸痛找了一件衣服套在身上,她看到天慢慢黑了下來,她等到月亮升到了空中,群星也佈滿了夜幕,她從圍牆處爬過了牆頭,她從高牆上跳了下去。

她還記得翻牆術,她是羅剎門的頂級殺手,她苦笑道:「沒想到居然會遇到一個人渣。」

她跳下牆后,蹲在牆邊,她看到四周沒有一個人,她順着圍牆的牆邊向前慢慢摸索著,她一直離開了藍府的範圍,她才舒了一口氣。

她看到前面有一間客棧,裏面燈火通明,在漆黑的街道極為顯眼,她循着燈籠的光芒走到了客棧前,她看到裏面男男女女正在飲酒作樂。

她將跨進門檻的腳又縮了回來,這裏是風月場所,並不是客棧,她不能進去。

她正要轉身離去,她就被一個男人給攬住了肩頭,男人喝得醉醺醺,他眯着眼睛嚷道:「再陪爺喝幾杯。」

白霜雪從懷裏掏出一個白色面紗蒙在了臉上,她看着男人笑道:「這位爺,你是不是喝多了?」

男人嚷道:「爺沒喝醉,再陪爺喝幾杯。」

白霜雪被他拉到了桌子前,他給白霜雪倒了一杯酒遞到了白霜雪面前,他說:「干,喝了這杯,爺給你一錠金子。」

坐在旁邊桌的女人聽罷,都圍了上來,她們紛紛說道:「四爺,我們喝了這杯,四爺就把金子給我。」

男人眉子一皺嚷道:「滾,沒看爺和妞說話嗎?」

女人氣憤地看了白霜雪一眼,一扭水蛇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白霜雪拿起酒杯,掀開面紗下擺,她一伸手將酒倒進了嘴裏,男人笑道:「爽快,再來。」

男人也將酒一下倒進了嘴裏,他又給白霜雪倒好了酒,他說:「來,幹了。」

他拿出一錠金子放到了白霜雪的面前,白霜雪喝完酒,男人就再拿一錠金子放進白霜雪的手裏。

白霜雪收了不少的金子,她想,她到時去找客棧她還需要錢。

她陪着四爺喝了不少酒,四爺將身上所有的金子都給了她,最後把身上帶的銀票也都放進了她的手裏。

樓里的老鴇看不過眼了,她站在桌旁冷聲說:「這是哪裏來的姑娘,是來砸場子的嗎?」

白霜雪還沒有說話,四爺手用力拍在桌子上,他叫道:「你什麼意思?是不是以後不想看到我了?」

「四爺,我哪敢說您哪,我是說她。」老鴇手一點就指向白霜雪。

白霜雪坐在那裏紋絲不動,四爺一下拍在老鴇的手背上,他說:「你說她就是在說我。我好不容易在樓里找到一個看得順眼的妞,你就想惹我生氣,是嗎?」

「四爺,你大人不見小人怪,我錯了,你們繼續玩,玩得開心啊,這妞可不就是我們樓里的嗎?以後你要見她,就來這裏來找她。」老鴇笑道。

最後,四爺醉得不省人事,白霜雪和老鴇合力將他送入了房間,老鴇對着白霜雪說:「今天得了多少錢,最低要分給我一成。」

白霜雪笑道:「借了老闆的寶地,我得了這些錢,我該給老闆五成。」

老鴇不相信有這麼好的事情,她笑道:「不錯,你很識實務。姑娘如果沒有別的去處,可以留在我這裏,吃喝均不用愁。你可以同樓里的姑娘一樣叫我月娘。」

「多謝月娘收留。」白霜雪笑道,她拿出一半銀票和金子遞給了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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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寵溺殺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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