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因為是他

第二百一十五章 因為是他

他收回了手,冷冷地看着白霜雪問:「現在可是懷疑水晶球是壞了?」

白霜雪搖了搖頭,她說:「水晶球沒壞。」

「都回隊伍。」男人說完,又大聲宣佈:「白霜雪質疑天山派的水晶球,罰掃茅廁一個月,程江濤出賣同門師妹,也與白霜雪一同認罰。大家可有異議?」

「沒有。」

大家異口同聲地說道,白霜雪看到小思喊的聲音最大,她那尖尖的聲音都隨風從隊伍里傳到了她站的這邊來了。

白霜雪轉身向自己的隊伍走去,程江濤似一個小哈巴狗歡快地跟在她的身後,他說:「雪兒,老師這個決定真是太英明了,我以後可以天天看到雪兒。」

白霜雪冷哼一聲,回到了隊伍,所有的人看到他們兩人,自動為他們二人留了一塊空地,似是怕沾到了他們身上的霉運。

程江濤看到她悶悶不樂,他笑道:「有什麼不高興的事情?有我陪着你打掃衛生,這是多麼開心的事?你可以天天看美男。」

白霜雪一抬眼就看到他滿臉的笑意,似是只要跟她呆在一起,他就高興不已。

白霜雪轉頭看向宮主,宮主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

程江濤看着她笑道:「你喜歡宮主嗎?我和宮主關係可好,上次我向她求情,放你出來,她立即答應了。」

「你和宮主關係很好,你為什麼不讓她為你打通靈脈,讓你可以修習法術?」白霜雪冷笑道。

他明明法術很好,靈力充沛,他卻裝成了廢物,難道他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如果不是他救她的時候,施展出了那逆天的法術,她都要被他給騙了過去。

程江濤笑道:「打通靈脈,可是很耗費靈力,我不修習也沒關係,只要能天天看到你就可以了。」

白霜雪根本不相信他的說辭,他一定有什麼目的,他不修習法術有自己的想法,或是他看不中天山派的法術,或是他根本不屑學習這種法術,或是他在天山派有其它的目的要達成。

離得他們近的眾人又離他們遠了幾步,免得看到他們二人在那裏甜甜蜜蜜辣眼睛。

白霜雪喜靜,而程江濤臉厚如城牆,心理抗壓力強大無比,他更不會放在心上。

他們二人均對於外人的評價不是很在意,只是過得自己的生活。

第二天,白霜雪一睜眼睛,想起自己要去打掃茅廁,她穿好了衣服就朝着目的地走了過去。

她看到程江濤早已經拿着掃把正等在那裏,她微微一愣,她以為像程江濤這樣的男人不會動手打掃衛生,他只是嘴上說說而已。

他高興地說:「來了啊,小雪兒,我們開始吧。」

白霜雪從鼻子裏嗯了一聲,算是打了招呼。

他們用了一上午的時間將茅廁打掃得乾乾淨淨,程江濤還取出一代熏香袋懸掛在牆壁上。

他們做好了衛生,兩人把掃把收好,白霜雪就準備去水潭裏去洗洗手,程江濤跟在她的身後,他問:「小雪兒,你要到什麼地方去?」

白霜雪問:「去水潭洗洗手。」

程江濤聽罷,他說:「別人傳言那個水潭裏有吃人的怪物,你還敢去水潭?」

白霜雪想起自己去水潭裏還洗過澡,也沒有什麼事,她說:「你害怕可以不用去。」

程江濤聽罷,立即拒絕道:「不行,我一定要去,我要保護好我的小雪兒,不然,我會沒有媳婦了。」

白霜雪早已習慣了他胡言亂語,她向水潭快步走去,程江濤則緊緊地跟在他們身後,他們剛下山就遇到了做水晶球測試的老師向山上走來。

程江濤立即行禮:「曲老師好。」

曲老師點了點頭,他問:「今天的任務可是完成了?」

程江濤迅速答道:「完成了,我還找了香包掛在裏面,這樣裏面的味道會變得好很多。」

「好,記得要做一個月。」曲老師說完就徑直地走了。

程江濤看着白霜雪面無表情,似一個木雕站在那裏,他笑着揉了揉她的腦門,他笑道:「瞧你那個硬脾氣,也不知道變通一下,你這是要吃虧的啊。」

白霜雪冷冷地向前走去,她說:「要你管。」

程江濤聽罷,立即跟了上來,他說:「你以後就是我媳婦,我不管,誰管?」

白霜雪聽罷,她笑着轉身:「也許我以後是夜家少夫人呢?不是你說過的嗎?我喜歡家世雄厚的夜家,還喜歡夜宸的美貌。」

程江濤一聽,臉色頓時鐵青,他怒道:「你可以試試看。」

白霜雪轉身朝着前面走去,她才不管他是真的生氣,還是假的生氣。他陷害了她很多次,她還沒有找他算帳呢。

程江濤追在她的身後,他問:「你是不是喜歡夜宸?他有什麼好?他比我還好嗎?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你這個傻子,我對你掏心掏肺的好,你卻看不見,你巴巴地想投進別人的懷抱。」

白霜雪懶得理會他在身後絮絮叨叨,她快步向水潭那邊走去,她來到了水潭邊,蹲在水潭邊,洗了洗手,順便看了一下水潭裏的樣子,她一直戴着那個面具,樣子只能算是清秀,談不上驚艷之類。

為什麼程江濤卻如蜜蜂遇到蜜一般,盯着她就不放了。

她還在看,程江濤的臉就印在了她的頭上方,程江濤笑道:「照什麼?再照也不會變美起來。」

白霜雪聽罷,心裏一怒,她一手就把水面里的影子給打亂,她只覺重心不穩,她一頭就栽進了水裏。

她心裏一怒,從水裏冒出頭來,她想,程江濤連人洗臉都不放過,把她推進水裏。

她看到程江濤同樣從水裏冒出頭來,他一臉嚴肅地看着水潭周圍,她劃到程江濤身邊,她問:「誰把我們推下水潭?」

程江濤看着她緊張的模樣,他淡淡地笑道:「也許是吃人怪,想吃我們,所以就推我們下來了。」

他說完,抱着白霜雪向岸邊游過去,他把白霜雪推到岸邊,白霜雪爬上了岸,她只覺程江濤那雙手正推着她的屁股,她心裏頓時怒了,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他還要佔她便宜。

她轉頭就看到程江濤臉色發白,她摸著程江濤的手,他的手很涼,她問:「你怎麼了?」

程江濤似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光,他虛弱地說:「我沒事。」

白霜雪立即拉着他的手向岸邊拽著,她一直把他拉上了岸,程江濤上了岸就昏迷了,白霜雪伸手摸了一下他脖子處的脈博,他還沒死,脈博正在微微跳動着。

她從懷裏拿出一粒大補丸塞進程江濤的嘴裏,她扶起他背在身上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程江濤生得人高馬大,她只覺他的身體似是將她給覆蓋住了一般。

她咬緊牙背着他一步一步向前走去,她調動了全身的靈力集中於腳底,這樣她可以走得更加輕鬆一些。

她終於把程江濤背到了房間,她和程江濤同時倒在了床上,她看到他的氣息變得平穩了一些,她又摸了一下他的臉,沒有先前那種蒼白色,她終是放下心來。

她拿了屋子裏的臉盆,又出門拾了一些柴火,她把柴放進臉盆里點燃,把臉盆推到床邊,她坐在床邊烤着衣服,她看到程江濤身上的衣服在柴火的烘烤下,揮發着熱氣,正在變得乾爽起來。

她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程江濤,他為什麼會昏迷?難道水裏正有吃人怪,所以他才會昏迷?可是他的法術高強,為什麼沒有進行抵抗?

白霜雪不時向臉盆里加著柴火,整個屋子變得暖洋洋地,她只覺眼皮越來越重,她靠在床邊就睡著了。

她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她看到自己居然鑽進了程江濤的懷裏,程江濤一直看着她,她臉一紅,就想下床,程江濤笑道:「昨夜我正熟睡,有人就擠了上來。」

白霜雪對昨夜的事情一點印象也沒有,難道真是她昨天靠在床邊睡得不太舒服就擠到床上去了?

「我不記得了。」白霜雪喃喃地說道。

「你可要對我負責。」程江濤笑道。

白霜雪想起自己來天山派的目的,她囁嚅許久:「我有個心愛的人在星雲大陸,此次來天山派正是要去找他。」

「哦?原來是看中了星雲大陸的男人?」程江濤笑道。白霜雪又一次看到他的嘴角的嘲諷。

她垂下眼帘,她說:「不是因為他在星雲大陸才要去找他,而是因為是他在星雲大陸才要去找尋。」

「不就是一個男人嗎?有什麼值得你如此痴情?」程江濤笑道。

「他不同。」白霜雪說。

「有何不同?男人不都一樣?好色、自私、花心。」程江濤笑道。

白霜雪聽到他說這樣的話,忍不住笑了:「你這種男人該做婦女之友,看你如此了解女人。」

程江濤淡淡一笑,他說:「因為女人掛在嘴邊的話就是這些,什麼那個花心的男人,看中一個又一個女人;那個自私的男人,不管孩子和我。」

「你聽過很多這樣的話?」白霜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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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寵溺殺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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